严逸萧眼见着我和言辞拿到新的结婚证,甜蜜地相视一笑。
他突然像是承受不住,崩溃了一般,“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妍妍,我是被下了情蛊才犯傻,现在我已经清醒,你跟他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滥情,身边有人,我就把芷兰送回贵州。”
“你讨厌我之前对你冷淡不好,我就用我一辈子去宠你爱你,弥补我的过错。”
“跟我复婚好不好,我爱你,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妍妍,求你。”
曾几何时,我多么渴求严逸萧对我说爱,可现如今听到,我只露出凉薄的神情,讥讽道:“严逸萧,你也配说爱我?”
世界上根本没有情蛊,严逸萧从头到尾都在装,我知道,却懒得戳破。
当初和严逸萧在一起,我欣喜若狂,却在酒会上听见他和兄弟坦白选择我的原因:“喜欢我,舔着我的人是很多,但沈妍无疑是我的舔狗当中吠的最响也最欢的那一只。”
从贵州回来,睡梦中我也迷糊地听到严逸萧说:“我在贵州遇到了比沈妍更爱我的女孩,我想把她留下来试试谁更爱我。”
“实在玩过火了就说我被下了情蛊,到时候道歉卖惨沈妍准会原谅我,你们多去给沈妍洗脑这个事。”
两个女孩把真心淘洗干净做成玫瑰送给严逸萧,他却把它放在西装纽扣上当作装饰满足自己的虚荣和恶趣味。
严逸萧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他的爱意更是不值一提。
“妍妍……我、我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说我的爱意不配?”
严逸萧脸上爬上受伤的神情,狼狈至极,像是真的被我狠狠伤到。
我轻轻一笑:“严逸萧,你打了我不知道多少巴掌之后来说爱我,你说我凭什么认为你还配爱我?”
严逸萧望着我,突然开窍一般,蓦地抬起手扇自己耳光。
声声有劲,我看着他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说对不起我,直到扇了几十近百下把自己的脸扇的烂红高高肿起。
严逸萧向我勉强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妍妍,现在行了吗?
你原谅我可以和我复婚了吗?”
我直接和言辞一起绕开他走出民政局,冷声回复:“我可没答应原谅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严逸萧跌跌撞撞从民政局追出来:“不!
妍妍,你不能这样耍我……”他的话音没能跟上,一条黑蛇缠住他的腿把他吓得摔倒在地。
苗疆少女一脸阴郁,气势汹汹地与我们擦肩而过,走向严逸萧:“哥哥,不是说永远爱我,要和我一生一世吗?”
“为什么我的宠物说,你想把我送回贵州,想和别人复婚?”
严逸萧惊恐地大叫:“为什么这条蛇还活着?
你之前都是骗我!”
苗疆少女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证明她靠严逸萧越来越近:“哥哥不也很喜欢骗我?
我骗骗哥哥,让哥哥长点教训,也是很正义的吧。”
“哥哥瞒着我不知道多少事,我的宠物很生气,说要替我惩罚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