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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挽歌全文章节

谢方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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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挽歌》是网络作者“谢方圜”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晚瓷赫芬,详情概述:【独自求生女强人VS莫名出现的“怪物”】,bg,末世,无金手指,日久生情一场大规模的疾病席卷全球,人类社会完全崩溃,谢晚瓷作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度过了第四个年头。第五年春初,在荒凉贫瘠的北部,她遇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傻子,傻子一直跟着她,四年独自求生后蛇蝎心肠的她用尽所有方法想赶走他。——————“滚开,滚远点”“……”——————“你有什么毛病,把那个东西放下”“……”——————“以后你叫赫芬,就跟着我吧,别跑丢了”——————“你走吧,快走不想死赶快走”“喊我的名字,谢晚瓷”“……”“求你了”“赫芬”“你说过要我别跑丢对不对”——————我是个怪物,我无处可归,我将追随你直到尽处...

来源:fqxs   主角: 谢晚瓷赫芬   更新: 2023-11-12 00: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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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挽歌》是作者“谢方圜”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晚瓷赫芬,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冬末的最后一片雪花早已从泛白的天空滑落,留在静静的群山间,几乎与世隔绝的苦寒之地挂着萧条的皮囊,土地仍在等待永远不可能到来的繁华老铁路穿过山谷,呼啸的火车再也没来过,在浩劫后的世界里,它倒成了给幸存者指路的向导而今,差不多是疫病爆发的第四年,谢晚瓷度过了四个冬天,除去头年的第一次外,其余都是她孤身一人经历起初,死亡并没有离谢晚瓷那么近,它们只在新闻里出现,她还可以和同学们待在熟悉的大学宿舍里...

雏鸟挽歌第1章 莫名出现的傻子在线免费阅读

冬末的最后一片雪花早已从泛白的天空滑落,留在静静的群山间,几乎与世隔绝的苦寒之地挂着萧条的皮囊,土地仍在等待永远不可能到来的繁华。老铁路穿过山谷,呼啸的火车再也没来过,在浩劫后的世界里,它倒成了给幸存者指路的向导。

而今,差不多是疫病爆发的第四年,谢晚瓷度过了四个冬天,除去头年的第一次外,其余都是她孤身一人经历。

起初,死亡并没有离谢晚瓷那么近,它们只在新闻里出现,她还可以和同学们待在熟悉的大学宿舍里。但很快,灾难就井喷式涌现,疫病以无法估量的速度蔓延,惊恐的人们像水流,一股脑倒在地上,化成泡沫,同他们生存的广袤土地融为一体。

末世后期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社会崩溃后国家也就随之消亡,人口急速锐减的背后是衰退,没有电影里的丧尸病毒作祟,一阵腥风刮过后,现实和虚构却有了一样的结局。

再细数一下,如果说非要给现在一个定义的话,那谢晚瓷可能会自顾自地把它叫做后末世时代。仅存的零星幸存者散布在各个角落,老死不相往来,也许有较大的聚集点在试图重建人类光辉,可这些都是谢晚瓷所不知道的,她蜗居在苦寒贫瘠的北部,和外界彻底隔绝,真正意义上做了个孤岛。

“吵死了……”,谢晚瓷嘀咕着走出山谷,耳边瀑布的声音小了。隔了一整个严冬,她终于可以出远门去搜刮物资。将融的积雪陪她在新年出门。

山谷外有一条河,铁轨卧在火车桥上,一头扎进远方的白雪里,火车桥边就是瓷日思月想的大坝,去年最后一次外出时找到的地图上明确画出了大坝的位置,但碍于天气,她迟迟没能付诸行动。到如今刚好,挨过漫长的冬季,谢晚瓷急需补充生活物资。

大坝半攀在山岩上,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窗户上的玻璃碎裂,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看起来早在末世到来前就已废弃。谢晚瓷站在大坝前,心头突然生出点失望来,这样一个老旧的地方,又能给她带来多少资源。

“唉……”,她叹了口气,三两步跑到门前,推开那扇锈蚀的铁门。来都来了,不看看可就太浪费了,说不定能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门轴发出刺耳的尖叫,鬼知道多久没人光顾这了,谢晚瓷费了好大一把劲才勉强打开一个够她挤进去的小缝隙。

和她想的一样,大坝内十分破败,满是霉味,所有东西都蒙着层灰,空气仿佛也是浑浊的。

谢晚瓷下意识点燃了根随身携带的火把,火光照出一个小光圈,尽力驱散昏暗和衰败。倒下的铁架七零八落,偶尔还有钢铁颤动时的噪音,年久失修的大坝像个得痨病的人,止不住地咳嗽。

她没多在意,径直走向储物柜,熟练地翻箱倒柜,快速寻找任何可用的物资,每一个动作谢晚瓷都做了无数遍,也就是靠这般“拾荒”,她自力更生了四年。

恨不得把所有柜子翻个底朝天,谢晚瓷也没找到可以用的物资,也许这里早就被扫荡过,她低骂一声,只好自认倒霉。有时候拾荒就像开盲盒一样,只有打开才知道。

亏本买卖谢晚瓷经历过好多次,倒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接着搜刮他人注意不到的宝物。

矮身钻过横陈在门口的铁架,来到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大坝的控制室,谢晚瓷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个小房间上。

火光刚照亮控制室时,谢晚瓷就呆住了,面前几平米的狭窄房间里有两具尸体,一个缩在角落里,另一个则躺在正中央的地面上,脖颈处插了把刀,切断气管,血流了一地,呈现出深褐色,估计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尸体她不是没遇到过,但大多是冻死的,像这样同类相斗,最后两败俱伤的,在人烟稀少的北部倒是少见。

尸体边还堆着个背包,鼓鼓囔囔的,估计装着不少物资。

这叫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谢晚瓷将浸血的背包打开,里面满是食物和水,甚至还有把手枪,不过枪膛里只有两发子弹。

子弹在末世是消耗品,可以说谢晚瓷这次出来主要是来搜寻子弹的,如果没有这些小玩意,那她手上的枪械就只能当棍子使。

收获两颗子弹对谢晚瓷来说是预料之外,她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不由得感谢先前没有失望离开的自己。

搜查完背包,谢晚瓷还对那把刀感兴趣,看着制式应该是军刀,可以取走多加利用。她抬头刚准备起身去拔那把刀,就察觉到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同她四目相对。

那是双淡蓝色的眼睛,很亮,诡异的是,瓷觉得在里面没有末世中幸存者的戾气,清澈得似一汪清潭,如同未经事的孩子般纯净,甚至有一瞬间,能让她放松下紧绷几年的神经,难得不加以防备。

不防备……

下一秒,谢晚瓷就被自己危险的想法给吓到了,对这么一个危险的陌生人毫无防备,简直是天方夜谭,也许是安逸日子过惯了,骨头也酥了。她重新转变自己的观念,正视那家伙。

眼睛属于角落里的“尸体”,谢晚瓷一度认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男人只是看着她,也没什么反应,连表情都没有,如果他当即攻击的话,谢晚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但现在两人却僵持不下,她倒一时不知该不该动手。

内心权衡几秒后,谢晚瓷还是心疼子弹。如果能和平解决的话,那再好不过。她往后撤几步,将背包里的食物全部倒出来,只拿走了一小部分,其他全部留给面前呆若木鸡的陌生人。这是在商量,分配物资,以求脱身。

拿走物资后,谢晚瓷倒退着走出控制室,男人没理会,仍旧盯着她,如果不是视线随之而动,谢晚瓷真的会觉得他就是个雕像。

确定男人没有攻击自己后,谢晚瓷掉头就跑,翻过交错叠加在一块的铁架,她可不想再多等一秒,免得惹是生非。

脚底抹油般逃出大坝后,谢晚瓷又回头望了眼,她看见那个有着蓝眼睛的陌生人正站在铁门后,用一种懵懂的眼神望着她,手里还提着那把插在尸体身上的短刀。

怪,太奇怪了!谢晚瓷坐在小轿车驾驶位上,半躺在靠背上,视线聚焦于左后视镜,小小的镜子里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那个陌生男人已经跟了她很久,从早晨到近晌午,一路尾随,始终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谢晚瓷不止一次警告他,甚至于用枪威胁,但都无济于事,男人对此没有任何表现,平静得让人无可奈何,执拗得让人为之咂舌。

谢晚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如果是为了物资,那他早该动手了,如果仅仅只是“顺路”,那对于谢晚瓷的警告也应当做出解释才对,可偏偏他就是什么都不说,一言不发跟在身后。

为了防备他,谢晚瓷甚至都没有停下休息,直到刮起大风,这才选择在路边弃置的汽车内躲躲。

虽然已是初春,干冷的气候收敛了些,但剩余的积雪还未化,北风仍会裹着白雪,趁着最后的时间再放肆几次,赶路人如果不避避风雪,还是有曝尸荒野的风险。

后视镜里的人影渐渐靠近,清晰起来,男人身上的作战服很是显眼,他手中的刀还在闪着寒光,即便目光呆滞,看着好像人畜无害,但这样一身装备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这人不会是个呆子吧……”,谢晚瓷在心中腹诽,不由得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智力有问题,被一个傻子缠上,说什么都不是个易结的事。

收回目光,不去多管那像幽灵一样的人,她有些累了,民以食为天,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筋疲力尽,饿得前胸贴后背。

狼吞虎咽吃完一盒咸腥的沙丁鱼罐头,谢晚瓷这才抬头重新看向后视镜。有这么一个家伙尾随其后,说什么都不能无视。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现在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家伙,她安心不下。

模模糊糊的小镜里映出白雪皑皑的土地,那个陌生人不见了!

谢晚瓷张望了一会,微微撑起身体,扩大观察的范围。转了一圈,也没见那让她一直忌惮的傻子。

“走了?”确认完后,谢晚瓷长舒一口气,陷在驾驶位的软座里,刚准备眯一会等风停,就从余光里看到抹晃动的白,十分打眼。

副驾驶的车窗外,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傻子几乎把脸贴在车窗上,他皱着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层透明地东西阻拦他。

“啊!!!你烦死了,能不能滚开!”,谢晚瓷崩溃一样冲他吼道,她就搞不明白了,为何会平白无故跑出个傻子纠缠不休,也许她真应该给他一发,永绝后患。

隔着层玻璃,怒吼在车里回荡,传到车外的马路上,闷闷地响。傻子也被突如其来的大喊吓得一怔,往后退半步,眨巴眨巴眼,又靠过来,用探求的目光继续观察谢晚瓷。

“神经病!”,她怒骂着,,背过身缩在座位上睡觉,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车外,傻子看着谢晚瓷缩成小团,敲敲车窗,谢晚瓷当然不会理他,蒙头睡觉,外面大风还在呼啸,险些盖过玻璃受轻撞而发出的声响。

他呆呆地伫立了片刻,眼望车内一动不动的人影,慢慢坐下,抱膝靠在车门边。

风裹着一星半点飘扬的雪撞在脸上,他还是蹲坐在车外,像是誓死要守着车里的人一般。

等到谢晚瓷醒来时,已是近黄昏,外面大风不知何时停了,太阳罕见的露了头,好像方才肆虐的风浪只是一场玩闹。

偏头看看,傻子不在那,她揉揉有点发糊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挪到副驾驶上,借着被拦截大半的视线范围,谢晚瓷瞧见了蜷曲着,靠在门边的傻子,他闭着眼,也不知是已经冻死,还是睡着了。

谢晚瓷不想管他,收拾收拾行李,开门矮身钻出小轿车,她尽量压低声音,免得惊动可能还活着的麻烦。

脚踩的雪地几分发湿,不再是先前那种干瘪瘪的雪花,一个下午阳光普照,热量总算是足以撼动这些赖在地上不肯走的流氓。

也许春天快到了……

她这般想着,车另一边就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这是谢晚瓷最不愿听见的声音。

果不其然,不过几秒后,熟悉的身影就又出现在她眼前,依然用那种纯净得都衬出点呆气的眼神看她,明明手上提着的刀可能在过去曾取过不少人性命,现在却给人不合时宜的无知感。

谢晚瓷给了他一个白眼,下定决心,拿出一直别在腰间的左轮手枪,推开发凉的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前方,准星定格在傻子的眉中。

只要一枪,扣动扳机,烦心事便结束了。

傻子目视前方,面对这样一个随时要他命的举动,他却没表现出一丝一毫慌张,很平静,像是在询问谢晚瓷为什么不接着赶路。

“真是个傻子……”,谢晚瓷低叹一声,还是打消了杀人的念头。眼前的傻子单纯得过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没法毫不犹豫地开枪了结他。

保险栓就这么被推了回去,谢晚瓷紧握着木质的枪柄。

“烦人……”,她又骂了句,收回手枪,接着顺遂公路,前往离此地最近的山间小镇。

小说《雏鸟挽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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