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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马寻龙姜承刘瞎子

月上青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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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悬疑小说《北马寻龙姜承刘瞎子》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姜承刘瞎子”十分给力。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那是,那是!别说是粗的那条蟒,即便是后面掉出的红蛇,只怕都是已经成了气候,这有了年生的蛇,那可得称柳仙!”村民都纷纷议论着:“况且能吞相的蛇,都是性情凶悍的!”那么,村长此刻更在意:“眼下这两具无头蛇的尸体,又该怎么归置?”如果实在找不到凶手的话...刘瞎子也只好说:“死在了张家的土地上,也只好抬到张家。等找到蛇头缝合身体后,再由张家以两口红馆分别收敛。做足七天道场,最后以六颗镇钉封棺出殡!”“我信你个鬼!你刘瞎子是穷疯了吧?”张老幺挤出人群指着刘叔叫嚷起来:“居然想吓唬劳资出钱给两根蛇做丧葬?”“你听我一句!”刘叔反倒是好言相劝:“今天这事情可比你想象的严重,如果不收拾妥当,那是会摊上大事的。到时候怕你家宅难安,还有你......”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29 17: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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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悬疑小说《北马寻龙姜承刘瞎子》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姜承刘瞎子”十分给力。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那是,那是!别说是粗的那条蟒,即便是后面掉出的红蛇,只怕都是已经成了气候,这有了年生的蛇,那可得称柳仙!”村民都纷纷议论着:“况且能吞相的蛇,都是性情凶悍的!”那么,村长此刻更在意:“眼下这两具无头蛇的尸体,又该怎么归置?”如果实在找不到凶手的话...刘瞎子也只好说:“死在了张家的土地上,也只好抬到张家。等找到蛇头缝合身体后,再由张家以两口红馆分别收敛。做足七天道场,最后以六颗镇钉封棺出殡!”“我信你个鬼!你刘瞎子是穷疯了吧?”张老幺挤出人群指着刘叔叫嚷起来:“居然想吓唬劳资出钱给两根蛇做丧葬?”“你听我一句!”刘叔反倒是好言相劝:“今天这事情可比你想象的严重,如果不收拾妥当,那是会摊上大事的。到时候怕你家宅难安,还有你......”

第1章

小说:北马寻龙 主角:姜承张老幺 作者:一笔心酸 类型:悬疑惊悚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北马寻龙姜承小说《北马寻龙》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一笔心酸”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姜承张老幺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在这大山村落,其实蛇我们是常见的,但是像这么大的蟒,我还真是从没见过。就连围观的村名都啧啧称奇:“能有这么大,怕是已经成了气候,有些年生。”“尸身还算完整,但唯独不见蛇头。断头处并不齐整,要不是蛇身完整,都感觉这像是被火药炸出来的一样,还连着些残皮。蟒身比我的大腿都粗,看起来怕是有5、6米长,浑身呈黑色与褐色斑纹状,腹部呈花白色,而且明显凸起,那蟒腹异常肿胀。撑的活像个待产的孕妇...”我跟刘瞎子说着眼前的情况,双腿却不住的战兢发抖。“闯你吗鬼了!”刘瞎子听完我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慌张起来。“我说刘瞎子,不是...”村长急切的换了称呼:“老刘,这会不会惹出什么怪事?我都已经问过了,也不晓得是哪个报应做的缺德事,周遭也找遍了,愣是没找到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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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家犯蛇祟

这红色的蛇泡无形给墓地挂了红,红色代表阴阳二气中的阳气,平时坟前挂红布,为的是封住里面的阴人,不让他出来。 现在坟地挂红,如果张大勇阴魂在坟地外,那也就自然回不去,这就麻烦了。 想起刘叔的叮嘱,我立刻端着已经烧了黄符盛水的碗,用筷子立在中间,不断的喊着张大勇的名字。 可偏偏奇了怪,以前看刘叔立过筷子定阴魂,心念一到就行。 可我今天,是怎么也立不起来... 张老幺的小媳妇看我折腾一番,慌忙问我在干嘛。 我定了定神,这种事情刘叔一再强调过,不能当着鬼的面说鬼,这事情自然是不能说的。 收起东西,只能跟她说:“没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等等,她指着香火:“有一支香熄了!” 说完她俯身点香,可怎么也点不燃:“是不是受潮了!” “点不着就算了!”我害怕的说了一句,赶紧拉着她下山,因为刘叔说过,人怕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 坟前三支香,通常是一敬天,一敬地,一支敬命魂。 天地无所不受,那两短一长的情况,只能是阴魂不受香火。 这种情况,要么是得罪了他,在则是命魂生变。 我心里念叨着有怪莫怪,拉着小媳妇直奔山下,快下山的时候,关掉了手电筒... 我心里也害怕,所以将她拉的更紧,她微微一惊:“姜承,你!” 但她没有责怪,反倒是一路走来没人,她也将我拉的更紧。 其实我没有邪念,只是听刘叔说过,深夜从医院或者坟地回家,一定不能照亮。 因为人点蜡烛鬼吹灯,孤魂野鬼最爱恶作剧,他们都喜欢吹灭路人的灯具。 这不是以前的烛火灯笼,电筒的灯是吹不灭的,他们就会一直纠缠到家。 到了张家门口,我才松开了小媳妇的手,她居然还带着浅笑:“要进去喝杯水吗?” “不用了!”我摇摇头,心里惊骇到了极致! “那你快回去吧,刘叔肯定等着急了!”小媳妇说着回了张家。 深更半夜,我哪还敢进去喝水?这张老幺家一天之内出了那么多异相,现在张大勇的坟更是稀奇古怪! 心念到此,我刚转身想走的时候,手里的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立起来了。 我顿感一阵毛骨悚然,从新把筷子拿开,用右手再度放在碗中间,嘴里念叨:“如果你是张家阴人,就立起来让我看看。” 果不其然,筷子真的再次立起来了,只感觉我自己的鸡皮疙瘩也跟着立了起来! 忐忑不安的我,朝周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当我抬头看向张老幺家屋顶的时候,立马惊出一身冷汗。 我抬头只见... 一条如血液般鲜红的蛇,正探着头,朝我吐着细长的信子,蛇的尾巴缠着张老幺家老房子支出来的横梁上。 这个头虽然不大,但那颜色红的渗人。 这难道就是张家老宅的“屋脊蛇”,也叫“风水蛇”。 农村老房子,基本上每家的主梁上至少都盘着一条,说是屋里先人,帮忙守着自家的风水,但是这东西除了家里乔迁或者拆房以外,是不会出来让人看到的。 一天见那么多蛇,这张家难道真的招了蛇祟? 从现在筷子立住的情形来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不能心生胆怯,刘叔一再强调过,面对阴灵的时候,一定要比它更凶,更霸道。 否则一旦心生胆怯,这东西反倒要整你,我试着定了定神说,如果你是张家阴人,吃了这碗饭,今晚别出来缠人。 说完我把碗放在地上,拿出刘叔准备的口粮倒了出来,嘴里念到,吃了这碗饭,扫你三千门外,如果不走,刘叔明天一定会烧了你。 话刚念完,筷子应声倒地,我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看着筷子倒地的方向,是朝着张老幺的家宅,横梁上的红蛇也跟着不见了,看来是进张老幺家去了。 这个时候我的脚都直打颤,这你吗要说不怕绝对是假的,跟刘叔一起的时候虽然见过“屋脊蛇”,但多是菜花蛇之类的,这红蛇虽然我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就是凶狠的东西。 我心里真的害怕极了,直接调头回山神庙... “姜承” “姜承” 这你吗,大半夜的身后突然感觉有人叫我,刘叔说过一旦立过筷子,千万不能回头!更何况张家那么多诡异的东西,我更不敢回头了,直接跑了回去。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山神庙,正想问问刘叔,结果那老头子更不靠谱。 桌子上,小媳妇拿来的高粱酒已经成了空瓶,刘叔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扯着呼声。 我试着想要推醒他,但是怎么也推不起来。 我也顾不上洗脸洗脚,直接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还隐约听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姜承,姜承!快开门!”

第八章 张家出事了

这声音... 我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仔细听应该是小媳妇。 我发誓,今晚但凡换做其他人,我打死都不会起来开门,但这小媳妇我是真狠不下心。 起身刚拉开门栓,小媳妇就急切的扑到我的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这幸福未免来的太突然了。 她抱的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在浑身发抖:“张老幺和我婆婆他们...他们都死了!” “什么?”我嘴角勾起的笑容瞬间僵硬。 小媳妇在抽泣中,颤声说道:“我今晚原本打算逃的,所以回家先看了看张老幺有没有睡着,结果却发现,他躺在床上已经没了生气。 我害怕极了,就去告诉婆婆,可发现连婆婆也断了气。” 被她这样抱着,随着她哆嗦,我也开始颤抖起来... 我尝试着推开她安慰两句,可越推她反倒把我抱的更紧。 我知道她不是因为张老幺死了难过,而是小媳妇被吓坏了。 其实听到这种事我也害怕,而我也不会安慰人。 只能安抚她别在想那些事,扯到别的话题上:“对了,你如果逃出去,打算去哪?” “回...回家!”小媳妇依旧是颤声回应。 但她抱我的力度已经渐渐缓了下来。 我接着陪她说话,聊些她家里的事情。 直到鸡鸣破晓,两人才顶不住困意,倒在竹木长椅上沉沉的睡去。 ..........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正午时分! 当我意识清醒,就立刻咋呼起来:“刘叔,刘叔,张家出事了!” 起居室在山神庙大门侧边。 而刘叔此刻,在大门正对的神像前打坐:“还用你说,村里现在谁不知道?” 没错,村里死了人,肯定一早就会通知刘瞎子。 但我还不确定:“张老幺他们母子,真的死了吗?” 嗯!刘叔点点头:“村里都说是张老幺的小媳妇,杀了他们母子,村长一早就安排人去镇上报警。 为了要保持凶案现场,所以要等那些人调查完,我才能进去处理后事。” “不是小媳妇!” 我确信:“昨晚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去亮灯回来,就进去张家老宅那么一会的时间,不可能...” 我话没说完,就看到刘瞎子侧着脸,凑过耳朵来听,还露出一副欲笑的表情。 听我没继续说下去,他才坏笑出声:“小子,你可以啊!和人家聊了一夜,就没做点别的?” 刘瞎子一点不正经!倒是现在,我目光四处寻找:“小媳妇呢?” 别找了,刘叔起身说:“就在刚才,我让她直接去找村长了。 如果真不是她做的,被镇上的调查员带走,她还可以说破自己是被拐卖来的。 等事情调查完,镇上还会安排人送她离开,回她自己的家。” 说着刘叔把手摸到了我的肩膀上:“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镇上的人来了没!” 我给刘瞎子带路,来到了张家老宅。 老宅是一年前张大勇死后分家,老大张志军分到了些钱,申请了地基建了新房,而张老幺则是拿着分到的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漂亮媳妇。 所以老宅住的就只有张老幺母子。 镇上的调查人员已经来了,在老宅内一番勘察... 村民都聚集在门外看热闹,小声议论着死因。 说是调查人员确认张家母子死于毒蛇咬伤。 也有村民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说是张老幺家果然遭了报应。 也有人翻出了旧账,说起了张大勇死的时候,刘瞎子就说过会有蛇祟报复。 还有昨晚的那把牌,在村民之间传的更加邪乎。 可不管怎么说,这些显然不关小媳妇的事。 没多久,调查人员还从老宅内抓到了昨晚我看到的那条红蛇,再次确定死于毒蛇咬伤。 还嘱咐了村长,近期要注意防范。 随即镇里的人收队离开,但他们并没有带走小媳妇。 小媳妇后来告诉我,是张志军说服了她。 好歹夫妻一场,张老幺已经死了。 张志军再三保证,只要小媳妇不告发买卖人口的事情,等张老幺下葬忙完身后事。 就立刻送小媳妇回家,她可以回家过自己的生活,毕竟在这个身份证都没办齐的村里,更别说结婚证。 如果小媳妇要告发这件事,那以后回去生活,也会有名节上的污点。 所以,小媳妇心软了。 看着镇里的人走远... “刘先生!”村长和张志军客气的走来:“你要的东西,我们都托人从镇上买回来了,还请你帮忙安排这些身后事!” 好说!刘叔当即掐指安排:“找属龙、属虎的人进去更换寿衣,属羊、属鼠的其他人全部回避。” 安排了一切,刘叔对我说:“姜承,不知道你的属相,所以你暂时回避,去庙里给我把家伙事搬来。” “好的,刘叔!”我一面答应,内心却满是惊奇,不是说死于毒蛇咬伤吗?为什么刘叔却按照枉死的架势安排。

第九章 蛇吞相的头

当我从庙里搬来家伙事,张家已经收拾妥当... 门外再次放起了鞭炮,我扶着刘叔进门,死者已经换上了寿衣。 我在门口烧起了纸钱,将钱纸灰包进寿衣荷包,给张家母子带上。 其实做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失去了意义。 刘叔以前就告诉过我,送走前人,要第一时间包钱,让离世的人有钱打点押解阴差。 但现在晚归晚,终归流程不能省,毕竟我和刘叔吃的就是这碗饭... 刘叔原本建议做七天道场,但张志军财迷只认三天。 这些事也只能依照事主的意思。 所谓道场,是为前人超度积德,为生前孽障恕罪。 因为死者头七回门后,就会被判官提审,依据生前善恶罪孽,判罚因果。 所以刘叔提议七天法事,并不是为了多赚几天事钱。 可事主不理解,也只能上够十万钱,让离世的人能够打点判官。 法事一切正常,村民帮忙将十万钱分开封入白纸,别看刘叔眼瞎,画符写字完全没有问题。 张志军守着香烛,因为刘叔再三叮嘱,丧事期间这烛火不能灭,香更不能断。 寓意张老幺母子死后,张家依旧还能香火不断。 而我则是被小媳妇拉到一旁:“姜承,这些要怎么烧?” 十万钱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烧完的。 大城市的小媳妇不懂规矩,我仔细给她讲解,先用散钱孝敬城隍山神,因为他们要先到所属地界的城隍报道,像我们这种靠山村落,就是归山神处置,所以首先要孝敬他们。 十万钱封起来,是怕孤魂野鬼争抢。 包入白纸在打点邮司阴差,就是为了确保这些封好的东西,都能确实交到张家母子手里。 那么多讲究?小媳妇忍不住在意:“那外地人客死异乡,归哪管?” 这还用问?我不假思索的告诉她:“入土为安就是落地生根,葬在哪肯定就归哪。 但是不管哪个世界都很排斥外地人,所以才会有人讲究叶落归根,怎么也要回到自己所在的故土。” “难怪那些老话会那么说!”小媳妇若有所思的烧着十万钱。 我刚交代完这些,就被刘叔叫去... 只说是让我扶他回庙里拿点东西。 实际上,却是顺走了遗物中的木镯。 那赫然是张老幺昨晚戴在手上的棺木手镯。 刘叔小心翼翼的用黄符包裹,让我埋在山神庙后院的歪脖树下。 他再三嘱咐:“这两天你先抓只老鸹回来,等上山那天,在挖出来用老鸹血抹在木镯上。 做完这些,才能悄悄放回遗物中,一并烧给张家母子。” 这事我应了下来! 以前就听刘叔说过,老鸹吃腐肉尸身长大,是最克阴物的。 老鸹血其实比鸡血好用,但过于霸道。 马家弟子不敢用,怕伤及保家仙,道家也不擅用。 接下来的两天都很平静,直到法事的最后一天! 眼看天亮就是上山的日子,所以来帮忙的村民,今晚全都回去休息了。 张志军熬了两天也是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扯着呼声。 连香快燃尽了都没管,我好意帮忙,可点燃香火,怎么也插不进炉中。 奇了怪了!我拿着三支香,往下大力一戳,猛地从灰烬中翻出一个异物... “蛇...蛇头!”我颤颤巍巍的惊呼,感觉自己胆都吓破了。 只见两个近乎重合的蛇首,从香炉灰中冒了出来,四个眼睛都那样直勾勾的正对着我。 刘叔赶忙摸过来,扶着我的肩膀,侧耳急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北马寻龙的头!” 我惊魂未定的跟他说:“刘叔,这...这绝对是那两条蛇首。”

第十章 棺忌绝后钉

“吵什么吵?”张志军被声音吵醒,不耐烦的走了过来。 可他看着香炉中的东西,没有一点诧异的反应,反倒是因为这一幕,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刘瞎子可不管他,只问我:“姜承,看看那香炉是什么材质?” “是铜的!”我惊呼一声,内心却是猛然一颤。 所谓铜炉祭天,香炉敬鬼。 这铜炉烧香,拜的是神佛、大仙,鬼怪是不敢在铜炉里抢食的。 所以只有寺庙大院才会用铜炉插香。 “好你个张志军!” 刘瞎子根本没想到:“你居然做那么缺德的事!” 张志军眼下更加心虚:“刘叔是不是误会了!我做了,什么缺德事?” “几天前,背时看到北马寻龙的就是你,你居然造孽剁了两个蛇头。 这些也就算了...” 刘瞎子愤然指着张志军,连说话都在颤抖:“但是谁交你的,把蛇首藏在铜炉里,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七功德全是给这两个蛇首做的。” 张志军陪着礼:“刘叔别激动,事情都办完了,您也别计较。 我给您多包点事钱。” “少他们祸害我!”刘叔愤然将香炉案桌全部掀翻... “好,好你个刘瞎子!” 张志军气急败坏的捡起地上的蛇首,恶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和你没完。” 刘叔细听着动静,直到张志军的脚步声消失... 他才侧耳问我:“姜承,我让你抓的老鸹,抓了没?” “抓了!”眼看明天就要上山,我早就准备好了:“而且我还抓了两只!” 好!刘叔少有的的激动:“你现在就和小媳妇赶紧回山神庙,让小媳妇给我带一只过来,你就留在庙里,按照我给我你说的,赶紧烧了那只木镯,只怕已经等不到明天上山了!” “那我马上去!” 我惊魂未定的拉着小媳妇回去,按照刘叔的要求分配老鸹,等小媳妇提着鸟笼离开后。 我犹如杀鸡一般取了老鸹血,滴在挖出的木镯上。 即便木镯潮湿,依旧有吸水的特性,很快就吸入了老鸹血。 我就在那颗歪脖树下,原地以黄符燃火,投入木镯。 不断加入黄纸助燃,被火焰灼烤,老鸹血更快侵入木镯中。 等水分烧干,木镯也顿时跟着燃了起来! 亲眼看着它烧成了灰烬后,刘叔也在这个时候跟着小媳妇回到庙里。 “刘叔,你没事吧?”我赶忙上去询问状况。 刘叔摇摇头:“没事,张志军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人,我用老鸹血伤了那人的保家仙。” 刘叔眼瞎,但小媳妇看得见:“找来的不像是村里人,以前根本没见过!” 刘叔并不在意是谁,但他确定:“是个出马仙,还是个邪马!” 所谓出马,老话就是请野仙,是从古萨满脱变而来,历史说来就长了,小媳妇听不懂。 但我以前听刘叔说过很多出马弟子的事情,那些出马仙,喜欢在人群中挑选出自己的弟子,借弟子的人身出马看事,又或者是上身除恶,都是为了积累功德。 可人有好坏,出马弟子自然有正邪之分。 既然有渡世的出马仙,也有利益熏心的出马弟子,被邪仙蛊惑,以改运助财害人。 现在就不难想象,无论是烧毁的木镯,还是吞相蛇首,都是背后的邪马蛊惑。 千万不要小看出马仙害人,毕竟唐朝以前,这一行不被世人理解,还被称为巫师,以巫术害人。 刘叔找来黄符,让我代笔书写,烧给城隍山神后,才找来铁锹上山,查看张大勇的坟墓! 那里依旧是满地蛇泡子,虽然烧了黄符,但刘叔还是要我们等到天明鸡叫才可以动土。 时间一到,刘叔就迫切让我们动土挖棺... “挖到了!” 根本就没挖多久,只一会我就惊呼出声:“刘叔,当时不是说埋地三尺三吗?可这,根本就没那么深。” 刘叔并不意外:“应该是被人挖出来,又草草埋进去的。 你仔细看看棺木上的封棺钉!” 我拿着铁锹,几下刨开棺盖上的薄土... “全都钉死了!” 我内心惊骇的回复刘叔,因为在民俗中,古人做事都不会做绝,做绝事会对子孙不利。 所以从古至今,很讲究做事留几分余地。 留几分地给子孙耕,留棺材给子孙钉。 所以最后一颗封棺钉,都会留一半,表示以后还会有人来钉,也寓意未来还是人钉兴旺。 如今钉死了!刘叔表情沉重的呢喃:“这留后钉,也就成了绝后相!” 接下来怎么办?我请示刘叔:“还挖吗?” 刘叔深深叹口气:“挖出来,开馆!” 可话音刚落,张志军就已经带着十多个村民赶来,密密麻麻的电筒光不断朝着我们这晃动。

第十一章 埋吞相蛇

“狗瞎子!” 张志军上来就推搡着刘叔:“劳资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挖棺掘坟?” 村民跟来也在指责,毕竟在村民眼里,挖人祖坟这种事简直丧尽天良。 没人会听刘瞎子解释,都信了张志军的鬼话:“昨晚我和刘瞎子,事钱没有谈拢,这瞎子就掀了桌子,还到这挖我爹的坟。” 任凭我和小媳妇作证解释,都拦不住村民的怒火,被人架到了村长家。 村长再三规劝大家息事宁人,可张志军不依不饶,还托一个青年骑摩托车去镇上报了警。 耽误半天,镇里的人才匆忙赶来。 刘叔有口难辩,索性认了。 只说这件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跟我和小媳妇无关。 挖坟这种事,虽说德道不容,但镇上来人面对一个瞎子,也最多把他拉去拘禁几天。 其实拘禁都很为难,纯粹是怕张家的人情绪激动,会和刘叔打起来。 否则镇上的人都不想带走刘叔,因为几天后,还得跑那么远,把他送回来。 刘叔对我叮嘱一番后,才跟着镇里的人上了车。 我独自回了山神庙,张家棺出异相必有邪报。 刘叔再三强调,不能收张家半分事钱,以免将来遭报应祸及。 这下就连香烛纸钱的成本,都赔了进去。 好在小媳妇心善,忙完张家下葬的事后,还能想起给我送来晚饭,倒是让我心里暖暖的。 对了,小媳妇好奇:“刘叔走前跟你说什么了?” 交代了三件事!我边吃边说:“第一就是不收事钱。 第二件,让我去找那两条吞相蛇。 找到后,重新将他们埋在庙里的歪脖树下。” “这个你直接问我啊!”小媳妇笑着眨眼:“我知道在哪!” 没错,我这才想起,当初就是她带人埋的。 入夜,我跟着小媳妇顺利的挖出了两条蛇,打开包裹的蛇皮口袋时,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肋骨下狂跳如雷。 里面惹来的蚂蚁蜈蚣,看的我浑身汗毛竖立的不安。 “姜承!”小媳妇心里也打了退堂鼓:“我们真的要把这些般回去吗?” “我也不想,可事情都做了一半,总不能这个时候退缩。” 我浑身都在颤抖,用手拍去上面的异虫。 只感觉这蛇已经通体发硬,浑身硬邦邦的。 小媳妇搭了把手,试了试:“这条大的真的好重,凭我们根本抬不动!要不...我去找人来帮忙?” “算了,村里那些人可不敢指望!让他们知道那还得了?”我只好和小媳妇重新把吞相蛇埋了,只把那条稍小的红蛇,费尽老力的抬了回去。 刘叔早有交代,吞相的蛇之间已经生杀结怨,死后也会缠斗,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埋在一起,要分坑埋葬。 刘叔叮嘱的是,抬回来埋在歪脖树下一左一右,现在只带回一条小的。 “该埋左还是右?”我有些犹豫不决。 “哪不一样?赶紧埋了就行!”小媳妇抬了一路,变得心有余悸,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它,直接动手在歪脖树的正下方挖坑。 算了,我眼看小媳妇已经动手挖坑,也没在听刘叔的交代。 “这是什么?” 小媳妇突然指着挖到的瓦坛一惊:“没想到,刘叔还藏了好酒?” “还真是个酒坛!”我鬼使神差的取了出来,只感觉这瓦坛应该有些年代感,拿在手里也不重。 我放在耳边轻摇,想试试里面有多少酒。 可没想到... 一阵阴风灌耳,带着森冷的呼喊:“姜承,姜承!” 那低沉含怨的女音,让我自耳朵冷到全身。 谁?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还失手抖落了酒坛。 我茫然惊恐的看着周遭,只感觉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是怎么回事?”小媳妇却是责怪:“酒坛都抱不稳,摔坏了你怎么跟刘叔交代?” 我一把拉住小媳妇:“你刚才,就没听到有谁在说话吗?” “大晚上你可别吓我!”小媳妇惊恐的浑身一缩:“这里...不就只有我们在说话吗?” 我重新看着地上的瓦坛,这才注意到,坛口处居然还贴的是道家符箓,只是朱砂已经褪色,叫人难以分辨。 我战兢发抖的拿起瓦坛,想要看清楚封的是什么符咒。 可是手指却触碰到瓦坛背面的缺口。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翻过瓦坛的瞬间,吓的我魂都飞了。 从刚才砸坏的瓦坛缺口,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封的居然是灵牌,还远远不止一个。 这一刻,我心里当真是害怕极了!赶紧将瓦坛连同碎渣一起埋了回去。 现在我只恨那刘瞎子,什么东西都往树下埋。

第十二章 湿漉女人

忙完这里,已经夜深,小媳妇就更不敢久留! 别看小媳妇二十岁不到,现在村里人视她为寡妇,张老幺死后七天不到,就和我孤男寡女的独处深夜,这事要被村里人知道,那是要戳脊梁骨骂的。 现在张家老宅她不敢住,只能暂时住在张志军家。 接下来的两天,村里的家禽频繁死亡。 都是入夜被蛇咬伤,村里到处都在洒雄黄粉。 都说这些家禽死的诡异,这两天就连水塘边的蛤蟆都不叫了,但是我没有出去看热闹,这些都只是听小媳妇送饭的时候跟我说的。 因为刘叔嘱咐的第三件事,就是尽量别离开山神庙,更不能接触张家的人。 今天是张老幺母子的头七,也是她给我送的最后一顿饭! 小媳妇激动的说:“今晚和大哥烧了头七纸,就算是忙完了张家母子的身后事,大哥答应明天一早就送我回家。” 这可真是苦尽甘来!我由衷的说了句:“恭喜你!今晚一过就自由了!” “那是!”小媳妇点点头满含笑意,这一天她等了一年多! 其实身后事讲究的是七七,因为人死不会马上进入轮回。 而这段时间,佛家统称为中阴期,大约会有49天,所以严格说身后事要至尾七才算结束。 看到她难得自由,所以这些,我肯定不会告诉小媳妇。 她却是好奇什么是头七:“姜承,回魂夜很恐怖吗?” 怎么?你害怕?这种事我也只是听说:“今晚只不过是死者来看家人最后一眼,看完了却牵挂后,就会去地府交判官依据生前善恶定罪。 全程都有阴差押解,别怕!” 我才不怕!小媳妇自以为:“好歹我和张老幺夫妻一场,就算他鬼魂回门,也不会伤害我!” 话是那么说!可我不敢吓她,因为老人都常说,生不恋尸,鬼不认亲! 这句话,刘叔跟我细说过,人有三魂,死后七魄先散,魂归三路。 天魂归天路,因为天魂是人生前的良知。 人魂也是命魂,会徘徊于墓地之间,守着历代姓氏流传接代的尸身,受香火供奉庇佑后人。 地魂归地府拘禁,头七后送达地狱,因为地魂是一个人生前的邪恶罪孽。 所以头七回魂夜之所以恐怖,就是因为当晚回来的阴魂,没有良知,也不重亲情! 小媳妇心事重重的收完碗筷,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要不今晚,你陪我一起,毕竟这些事,我什么也不懂,我怕...” 她欲言又止,看来刚才她说不怕都是假的。 我安慰她:“其实死者都会于头七当晚子时返家,你只需要在死者回来前,为他预备一顿饭,烧纸之后就去回避,最好的方法是睡觉,睡不着也要躲入被窝。 但是回魂夜当晚家里一定不要发生争吵,更不能出现我这样的人陪你。 以免死者更加牵挂,不肯下地府还会触怒押解阴差。” 她眨巴眼睛看着我,似乎明白过来。 没错,试想张老幺回门,看到我和小媳妇深夜在一起,那还得了。 我送她出门,实在放心不下就说:“如果你真的害怕,可以找他大哥陪你啊。 况且今晚,是张老幺母子回门,张志军也应该献饭烧纸。” 小媳妇叹口气,只说是张志军天天都在外面赌,赢了不少钱,哪有这时间。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离开,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不是我不想帮她,我看过蛇首,烧过棺木手镯,还挖过棺埋过尸。 用刘叔的话说,我这段时间火焰其低,是最易招惹邪祟的。 我如今背时,都悄悄穿起了红裤衩,勤晒太阳,晚避月光。 饭后躺在歪脖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做起了梦... 梦中刘叔张口就训:“你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出马看事,犹如郎中断诊,既然都找到蛇祟的原因,你还躲在山神庙?” 我听的是一脸懵:“不是你让我别出去,更别管张家的事吗?” “可现在蛇祟祸及了村里!北马寻龙的事你解决不了,杜绝蛇祟的活,你也不会做吗?”刘叔居然拿出了少有的正气。 以前他总跟我说别多管闲事,现在居然在梦中好好对我交代了一番... “刘叔!”我惊呼出声,从梦中醒来这一动,差点没从歪脖树上掉下去! 好险,我平复了下心情,回忆起刚才的梦,居然还那么清晰的在我脑海。 现在才刚刚入夜,正是时候,我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去挖了张大勇的坟。 蛇祟的原因,是张老幺贪图邪财改运,取棺木一截做了手镯。 我很快找到了缺失的部分,用歪脖古树最顶端的粗枝,修成缺块补漏。 刘叔在梦中详说,这古树名叫降龙木。 极为罕见,木头遇水则沉。 山神庙这颗多遭天雷,才劈成了歪脖,虽然年代不详,但至少几百年来都被信徒祈福挂红,所以能镇一切邪祟。 更何况一物降一物,这蛇刚好也叫乌龙。 燃树脂为胶,修补好棺木,我在以镇魂符贴在缺口处。 这事难就难在我一个人,抬不动棺木。 只能挖开大坑,在靠一锄头一锄头的刨棺木下的土,让棺材重坠入土三尺三。 最后推土填坑,在用大量的草甘膦和雄黄饶坟地撒了一圈,雄黄驱蛇虫,草甘膦最除蛇泡子。 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即便是杜绝往后的蛇祟,前面发生的,都不是我能解决的。 哪怕是这棺材的留后钉,现在已然成了绝后相,这些都是我改变不了的邪相。 忙完这些,就已经是深夜四点多,就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的时候... “谁在那?” 黑夜中我猛地一个激灵,手电筒的灯光照过去,就在庙门口,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站在那。 她原本背对着我,听到声响,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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