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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妗谢长隽

星辰之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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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祝安妗谢长隽》,这是“祝安妗谢长隽”写的,人物祝安妗谢长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长跑是祝安妗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想到粮本和五块钱,祝安妗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祝安妗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面袋子砸向小偷后背,又一脚利落的踩在他后背上:“拿来!”小偷怎么肯承认偷了东西,眼中冒着戾气的扭头:“什么拿来,你个泼妇快放开。”边说着,双手按着地面想翻身起来。祝安妗力气到底不如一个男人大,被男人突然翻身弄了个趔趄,却又非常迅速的飞起一脚踹在小偷胸口膻中穴上。小偷瞬间像是抽了筋骨的泥鳅,软踏踏的趴在地上,疼的捂着胸口连声哎呦着:“杀人了,臭娘们杀人啦!”祝安妗冷着脸,要不是收了力气,她都能一脚将这人踹死,蹲下伸手抓着小偷的胳膊,咔吧一声,直接将他的右胳膊卸掉。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29 08: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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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祝安妗谢长隽》,这是“祝安妗谢长隽”写的,人物祝安妗谢长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长跑是祝安妗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想到粮本和五块钱,祝安妗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祝安妗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面袋子砸向小偷后背,又一脚利落的踩在他后背上:“拿来!”小偷怎么肯承认偷了东西,眼中冒着戾气的扭头:“什么拿来,你个泼妇快放开。”边说着,双手按着地面想翻身起来。祝安妗力气到底不如一个男人大,被男人突然翻身弄了个趔趄,却又非常迅速的飞起一脚踹在小偷胸口膻中穴上。小偷瞬间像是抽了筋骨的泥鳅,软踏踏的趴在地上,疼的捂着胸口连声哎呦着:“杀人了,臭娘们杀人啦!”祝安妗冷着脸,要不是收了力气,她都能一脚将这人踹死,蹲下伸手抓着小偷的胳膊,咔吧一声,直接将他的右胳膊卸掉。

第1章

小说:祝安妗谢长隽 主角:祝安妗谢长隽 作者:桃三月 类型:现代言情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祝安妗谢长隽》又名《七零小辣媳》是知名作者“桃三月”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祝安妗谢长隽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秦红霞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扭头看着肖燕:“肖医生,你刚买的毛线让安宁看看,你们年轻人眼光应该一样,让安宁给小周也织个毛衣。”祝安妗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个念头,这个肖燕买毛线恐怕是想给谢长隽织毛衣了,有些看热闹地看着秦红霞在那儿使劲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肖燕只能把布兜打开让祝安妗看。秦红霞更是热情地一把把毛线拽出来,拿到祝安妗眼前:“你看看,这个毛线要是在供销社里都要卖七八块一斤,集上五块一斤多便宜,我瞅着还是纯羊毛的,就这个颜色给小周织个毛衣多好看。”祝安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假笑着:“是挺好看,就是我手不巧,怕糟...

《祝安妗谢长隽》在线阅读全文

第10章

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祝安妗站在床边拿着手电筒,看着谢长隽把家里的盆盆罐罐都拿过来摆在床上,地上,整个屋里压根儿没能睡人的地方。 谢长隽有些抱歉:“秋天没修屋顶,所以雨一大就会漏,要不你在外屋将就一下,等天好了我再修屋顶。” 祝安妗看着床上的盆盆罐罐,压根儿没多想:“你那个床那么小,也睡不下两个人啊。” 说完脸瞬间爆红,她在胡言乱语什么?! 好在屋里黑,谢长隽看不见她的窘迫。 谢长隽显然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睡外面,我去宿舍住。” 祝安妗抱着被子跟谢长隽到外屋,想想外面雨挺大,谢长隽到单位也有一段距离,又是半夜三更的,路上连个路灯都没有。 这么冒着雨过去,她也于心不忍。 纠结了一下,爽快的跟谢长隽说道:“你也别去宿舍了,我打地铺就行。” 说着把被褥往小床上一放,去里屋床下捞垫子。 她昨天收拾屋子时见到床下有草垫,是原主嫌弃脏从床上扯下来塞床下的,现在铺在地上完全没有问题。 谢长隽点了根蜡烛放在橱柜上,看着祝安妗拽着床垫出来,过去帮忙:“我来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祝安妗不好意思:“那怎么行呢,还是我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谢长隽已经拎着垫子去地上铺好,又把自己的被褥一卷抱了下来铺在草垫上:“地上凉,我习惯了,你睡床吧。” 祝安妗争不过,去铺了床躺下,才意识到她和一个男人同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且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橱柜上烛光浅淡,炉子上水壶滋滋响着,窗外大雨倾盆落下。 声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连微弱的烛光,祝安妗都觉得有些刺眼。 明明用的是自己的被褥,呼吸间却充斥着一股清冽好闻的味道。 更是不敢翻身,怕有声音吵到了谢长隽。 祝安妗觉得自己是疯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会儿竟然紧张成这样? 大概是因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谢长隽算是她唯一熟悉的人,所以她才会扭捏? 躺到骨头疼,才不得不轻轻翻了个身,侧身正好能清楚看见谢长隽平躺的模样,暗影中轮廓模糊。 祝安妗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小心咽了下口水:“谢长隽,你睡了吗?” 谢长隽没吱声。 祝安妗知道谢长隽没睡:“谢长隽,你说过几天去市里,是过几天啊?” “下周一。” 谢长隽回答的很简洁。 祝安妗算了下,今天才周三,到下周一还要四天。 这四天她也干不了啥,不如好好跟秦红霞学习织毛衣。 也好好打听一下,离婚对谢长隽到底有没有影响,还有回市里,就会见到原主父母一家,还要想想该怎么面对。 毕竟原主在父母跟前长了二十年,变化这么大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祝安妗想想要喊对她来说是陌生人为爸妈,还是有些头疼。 大雨滂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初春下这样的雨还真是少见。 在祝安妗迷糊想睡着时,感觉地上的人有动静,睁开眼就见谢长隽已经在边穿外套边往外走。 紧张的坐起来:“出什么事情了?” “有异响,我去看看,最近山上雪水融化,又下这么大的雨,很容易山体滑坡。” 谢长隽快速说完,人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祝安妗赶紧跟着起来,开门就见谢长隽穿着大衣融入雨幕中。 风裹着雨瞬间打为了过来,让她打了个冷战,又赶紧关门回去。 一直到天亮,谢长隽都没回来。 外面的雨倒是小了不少,淅淅沥沥还在下着。 祝安妗不知道谢长隽是直接去上班了,还真是跟他说的一样,出现了山体滑坡? 找了半天也没有雨伞,只能淋着雨小跑着先去了趟厕所。 家属院就一个公厕,在东南角,进去一长溜的蹲坑,中间连个隔断都没有。 昨天的祝安妗还别扭的不愿意去,今天已经完全适应。 这么早,厕所已经在排队,几个女人就站在小雨里说着八卦,看见祝安妗过来也丝毫没有避讳。 “昨晚蒋家村山体滑坡,整个村子都被埋了。” “可不是吗,特别惨,我和其他几个嫂子商量好了,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过帮忙。” “那我也去,肖医生一早也去了呢。” 祝安妗听完心里一惊,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紧接着就想到,这时候的救援力量能不能跟上?还有医疗队够不够专业?毕竟这里离市里很远,从市里过来也要几个小时。 而周围乡镇医院的医疗水平都相当有限,恐怕连最基本的手术都难完成。 从厕所出来,跑着回家,职业习惯让她想不了太多,就想着赶紧过去能帮一点是一点。 匆匆洗了把脸,刚换上厚外套准备出门时,有个没见过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嫂子,队长受伤了,已经送往市里医院,上头让我过来接你。” 祝安妗吓一跳::“受伤了?严重吗?” “不知道,车就在门口,嫂子,我们赶紧走吧。” 祝安妗顾不上多想,跑回屋里把柜子里所有的财产都带上,跟着来报信的宋凯往大门口跑。 大门口已经停了辆绿色吉普车,副驾驶上坐着相貌威严的中年男人,眉眼间锁着担心。 路上,祝安妗才知道前面坐着的是谢长隽的上级钟志国,而谢长隽为了救被困群众,被二次塌方下来石头砸中背部,被救出来时一直昏迷不醒。 钟志国简单说完,扭头见祝安妗脸色难看,漂亮的眼眸中氤氲一层雾气,隐隐泛着红。 心里琢磨,看来这个祝安妗也不是完全对谢长隽没有感情,听见人受伤了,就立马难过成这样。 只是他想错了,祝安妗确实担心谢长隽,只是现在她是有些晕车想吐, 没想到去市里的路这么颠簸,这种老款吉普车坐上跟坐在蹦蹦车里一样,这会儿颠的五脏六腑都要震出来......

第11章

一路上,祝安妗根本没心思去看窗外的风景,感觉整个人要散架时,总算是到了医院。 市里的医院,是当年苏国援建时盖的专家楼,专家离开后,被改建成了医院,俄式建筑,地板和楼梯都是木板,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变得凹凸不平。 祝安妗好奇的看了几眼,还有墙上那些没来得及擦去的标语,都让她挺新鲜。 又赶紧追着钟志国和宋凯去住院部。 谢长隽住的是单人间,里面一张掉了漆的钢管床,床边一个床头柜,两张椅子,非常的简陋。 祝安妗跟着钟志国进去时,就见肖燕半蹲在病床边,拿着一块毛巾在仔细的给谢长隽擦手。 钟志国倒是没多想,毕竟肖燕也是医生,进病房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谢长隽现在什么情况?” 肖燕像是才听见动静,赶紧站了起来,红着眼圈看着钟志国:“说是伤了腰部和腿,要醒来后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说着瞟了眼祝安妗,声音呜咽起来:“都是我,周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祝安妗心里冷笑,多亏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对谢长隽都没什么感情,要不就肖燕这个半遮半掩的诉说,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钟志国紧皱眉头,过去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谢长隽:“肯定会没事,这小子命大着呢,当年穿过雷区都没事,这点伤算什么。” 说话时看着祝安妗,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祝安妗:“安宁啊,你不要担心,谢长隽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这次肯定没事。” 祝安妗郑重的点头:“我也相信他没事。” 钟志国又沉默的看了谢长隽一会儿,叮嘱祝安妗:“这段时间就要辛苦你了,一会儿我让小宋给你留些粮票和钱,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跟我提。” 祝安妗提前来了市里,开心还来不及,还提什么要求:“没事,都是我这个做妻子应该做的。” 钟志国又说了几句,和宋凯一起去找医生问谢长隽的具体情况。 病房里瞬间只剩祝安妗和肖燕,而肖燕压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一脸温柔的看着祝安妗:“嫂子,我留下陪你照顾周大哥吧,毕竟周大哥是因为我受伤,我好歹是医生,懂的也多一些。” 祝安妗勾了勾唇角,嘲讽的笑了下:“那还真不一定,再说了,你一个未婚大姑娘,伺候一个已婚男人,说出去也不好听,我不能毁了你的名声。” 肖燕被呛的哑口无言,咬了咬下唇就红了眼圈:“我是担心周大哥......” 祝安妗没兴趣陪白莲花演戏,让开门口位置:“不用了,有我在这儿就行。” 态度冷漠又不容拒绝,肖燕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留下,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谢长隽一眼,才磨磨蹭蹭的离开。 祝安妗心里啧叹,不是说救老乡受伤,怎么还变成英雄救美了? 要不是谢长隽已婚身份,恐怕都来个以身相许了。 心里嫌弃着,却还是关上了病房门,走过去俯身查看谢长隽的伤情。 把人翻过去,撩起衣服能看见背上有些擦伤和血痕,皮外伤不严重,看来是伤了骨头。 祝安妗伸手摸向谢长隽的腰部,才看见在他的背部还纵横交错着很多伤疤,腰侧面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她见过很多外伤严重的病患,有些甚至比谢长隽身上的疤痕还要严重,却从来都没让她震撼过。 突然有些心疼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么多年吃的苦怕是从来都没让家里人知道过。 敛了敛心神,按着谢长隽的脊椎往下一点点的摸着,把碍事的裤子完全扒了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凭着她多年的经验,谢长隽腰椎没有问题,在人没有醒来的情况下,怎么就能断定伤了腰部和腿,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 为了保险起见,又把谢长隽翻了过来,让人平躺好,按着腹部检查。 越摸越心惊,顾不上给谢长隽裤子拉好就跑去找医生。 钟志国和宋凯还在医生办公室聊着谢长隽的病情,祝安妗闯了进去:“谢长隽内脏有出血现象,必须马上开刀手术。” 医生原本还和颜悦色的跟钟志国说着谢长隽的病情,听到祝安妗闯进来的话,瞬间黑了脸:“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祝安妗懒得搭理他,直接求助钟志国:“长官,谢长隽必须马上手术,要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要是不信,让医院的主任医生都过来进行会诊。” 医生也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是谁?竟然跑这里撒野,你这么能你去给他开刀。” 钟志国突然皱起眉头,深深看了医生一眼,扭头喊着宋凯:“快,快把谢长隽送到军区医院。” 宋凯应了一声出去找人。 医生也慌了过去拦着钟志国:“你们干什么,我是医生,你们要听我的!你们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病人要是折腾出了问题,那就不怪我。” 钟志国推了医生一把,喊着祝安妗:“走,我们赶紧走。” 谢长隽又被匆匆送到军区医院,钟志国和谢长隽也算是这边的老熟人,立马被安排进了手术室进行手术。 祝安妗在手术室外听见医生诊断结果,和她预估一样,是脾脏破裂出血过多造成昏迷,现在还不确定破裂面积,好在送来及时,人还没有进入休克状态。 忍不住松了一口去,却又有些想不通,就算现在医疗落后,也不至于误诊成这样。 还有,既然和军区医院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直接送过来,却先送到了距离军区医院不过两公里的市一院? 这些都让她很想不通。 钟志国也明显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误诊这么大,要不是祝安妗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这次多亏了你,真是太感谢了。” 祝安妗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什么当初不直接送到军区医院呢?那边医术那么差,难道没有其他医生吗?” 就算是晚上送来的,只有那一个值班医生,白天呢?白天也没医生过去问一句? 还有水平那么差的医生,竟然还能当主治医生,再落后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

第12章

钟志国叹口气:“昨晚我们都忙着抢险救人,送医院来的是县医院的车,他们肯定是直接去市一院的。 只是没想到市一院水平这么差。” 宋凯也是被吓了一头汗:“不至于啊,那边医生还是挺厉害的,就给周队看病那个医生,好多人拖关系找他看病呢。” 这就让祝安妗很想不通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内出血,为什么会误诊成是腰椎受伤? 不由脑洞大开:“难道是故意谋杀?” 钟志国直接摇头:“不会的,这么明显的谋杀谁敢?” 祝安妗心里想,要是没有合理解释,很明显就是谋杀,至于原因,恐怕谢长隽知道。 想着手术还需要一点时间,祝安妗决定去买个洗脸盆还有香皂饭盒啥的。 顺便在附近转转,因为脾脏破裂是个不算很大的外科手术,而军区医院,这方面的专家肯定多,所以她很放心。 和钟志国说了一声,下楼离开。 钟志国还揪心着手术室里的谢长隽,因为他知道谢长隽这些年的不容易,别人还能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做的棉衣棉鞋。 而他只会收到家里要钱的信,不是爹的腿摔断不能下地干活,就是弟弟调皮把谁家的牛弄死。 除了要钱,没有一句关心的话。 所以,钟志国才更心疼谢长隽,现在见祝安妗竟然不关心谢长隽的死活,要去买东西,心里又开始气愤。 谢长隽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遇不到个知冷知热的好女人呢。 突然对祝安妗意见很大! ...... 祝安妗站在医院门口好一会儿,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是看见穿着色调简单的行人,甚至连自行车都不多见,道路两边的墙上还刷着标语,路边有人在摆摊。 在她眼里,是非常贫穷落后。 感叹了一会儿,凭着原主的记忆去了离医院不是很远的一家供销社,里面米面粮油副食品,还有锅碗瓢盆一应具有。 祝安妗买了个搪瓷洗脸盆,又买了饭盒和香皂毛巾牙刷等,最后想了想给谢长隽买了一身秋衣秋裤。 她带来的钱基本就花了一半,虽然接下来吃饭很便宜,一顿饭不过一两毛,可是眼睁睁看着钱越来越少,让她很没安全感。 皱着眉头拎着盆子往外走,就听有人喊了一声:“祝安妗?” 祝安妗惊讶的回头,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蓝色外套,脖子上系着红纱巾的姑娘正惊喜的看着她。 回忆了一下,这是原主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叫孙爱佳。 孙爱佳有一双细长眼,脸上还有点点雀斑,算是个清秀的姑娘,这会儿看见祝安妗,已经开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前热络的挽住祝安妗的胳膊:“安宁,真的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怎么不去找我?程刚那天还喝多了呢。” 祝安妗突然就不喜欢这个姑娘,虽然是原主的好朋友,可是明知道原主已经结婚,还提以前的对象干什么? 这个年代,这些风言风语可是能要人命的,这不是上赶着往原主身上泼脏水? 祝安妗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你别乱说,我都结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 孙爱佳有些奇怪::“安宁,你这是咋了?真要和那个乡巴佬过一辈子?你忘了你结婚前怎么说的?说一定会给程刚守身如玉,会想办法离婚回来找程刚的。 你不会都忘了吧?” 祝安妗有些头疼,原主竟然还说过这样的话?既然这么痴情,当初不管什么原因,寻死觅活的不嫁就好了啊。 而且,听孙爱佳说谢长隽是乡巴佬,感觉格外的刺耳,皱着眉头:“佳佳,我在乡下这段时间也想清楚了,我觉得谢长隽挺好的,我打算跟他好好过日子,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别说了,被人听见不好。” 孙爱佳震惊的看着祝安妗,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能从祝安妗嘴里说出来:“你真被谢长隽洗脑了?那程刚怎么办?” 祝安妗有些奇怪:“他那么大的人了,关我什么事情,你要是这么看不下去,不如你嫁给她好了。” 为了不崩人设,这句话笑着说的,像是开玩笑一般。 孙爱佳瞬间红了脸,跺着脚:“哎呀,安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眉眼都带着藏不住的娇羞,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祝安妗心里呵笑,看来原主这个好朋友,也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关心她,也不想继续跟她废话:“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啊。” 说完转身急匆匆的朝着医院走去。 孙爱佳还没反应过来,祝安妗已经走出去很远,想了想,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看着祝安妗进了军区医院,才转身回去,还有些好奇,难道是谁病了? 那祝安妗回来,盛家人知道吗? 一直到下午,谢长隽才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好在发现及时,已经没了生命危险。 钟志国冲着医生们连连道谢。 祝安妗则跟着去了病房,不管是她现在是谢长隽妻子的身份,还有两天对她细节上的关心,她都觉得应该好好照顾他。 拿着茶缸去接了点水回来,又去找护士要了点棉花球回来,用筷子夹着蘸了水给谢长隽擦唇,缓解他术后口渴。 钟志国再过来时,见祝安妗坐在病床边安静的照顾着谢长隽,原本的怨气又突然消散了,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冲祝安妗说道:“谢长隽这个人,认死理,谁对他好,他能拿命还你。” 祝安妗有些莫名其妙,她没事要谢长隽的命干嘛? 不过看着严肃的钟志国,这会儿竟然扮演起媒婆的角色,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钟志国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看时间不早,才反复叮嘱了祝安妗几句才离开,他怕祝安妗不把谢长隽放在心上。 回头出去玩,完全忘了病房里的谢长隽。 祝安妗有些无奈的送钟志国出去,再病房时,发现谢长隽已经醒了,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她。 耳尖却泛着莫名其妙的潮红。 谢长隽在祝安妗给他检查时,并不是完全的人事不知,能清楚的知道祝安妗扒了他的裤子......

第13章

祝安妗在对上谢长隽目光那一刻,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果回头谢长隽知道是她发现的误诊,会不会怀疑? 该死的职业习惯,总让她忘了要隐藏的事情。 愣了瞬间,又平静了下来,到时候谢长隽真要是有疑问,她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猜测的,反正她就在这里,就不信这些受了红色思想教育的人,还能相信鬼神一说。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安妗换上一副既担忧又着急的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谢长隽耳尖还红着,眨了眨眼睛,把视线落在别处,哑着嗓子开口:“没有,还好。” 祝安妗大大方方在病床边坐下:“还好你没事,真是吓死人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谢长隽确实怀疑祝安妗是不是懂医术?迷糊中他听见祝安妗和医生争执的声音,非常笃定的说他是内脏出血而不是伤了骨头神经。 可是现在听祝安妗要买饭,又有些疑惑,要是祝安妗真的懂医术,也应该知道人手术后不能立马吃东西。 祝安妗多精呀,看着谢长隽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就知道这人之前昏迷时听见了她的话,也有了怀疑。 “我去问问医生你能吃什么,对了,你要不要上厕所?” 谢长隽又窘迫起来,他现在就算是想方便,也起不了床,摇了摇头:“不用。” 祝安妗去了医生办公室,虚心的问了术后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 医生鲁远达以前也给谢长隽做过手术,算是熟人,和蔼的叮嘱祝安妗:“谢长隽这次也算是命大,要是再耽误一个小时就神仙难救了,是该好好补补,我这里还有二斤肉票,你去买点肉。”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毛边的肉票递给祝安妗。 祝安妗没有想到这时候还限量供应肉,而且肯定也是老医生舍不得吃给她的,她哪儿能要啊,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有。” 鲁远达皱眉:“市场上不用票也能买到肉,可价格贵呀,谢长隽不容易,你们的钱还要省着点花。” 祝安妗依旧没要鲁远达的钱,从办公室出来还有些疑惑,根据原主的记忆,谢长隽现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每月还有固定的口粮和油,一年一人还有十二米的布票。 在这个时代,不算低工资了,谢长隽又经常在单位吃饭,衣服也是单位发的,怎么就不容易了? 祝安妗觉得像谢长隽这种吃苦隐忍的性格,应该有点存款才对。 怎么人人都觉得谢长隽不容易,好像马上吃不上饭了? 想归想,她还是要想办法给谢长隽熬点汤才行。 回病房还没进去,就见肖燕在里面,也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知道谢长隽误诊转院,这会儿正在病床边哭哭唧唧的忏悔。 祝安妗没兴趣进去陪着肖燕演戏,也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身出去,准备去转转,看能不能买点肉,到时候借用医院食堂的炉子熬点汤。 只是没想到附近市场的肉铺,这个时间已经关门,还有几个卖菜的摊位。 祝安妗转了一圈,有个热情大妈喊着:“姑娘,想买什么啊?” “我想买只鸡或者鱼也行。” 大妈伸手一指:“时间这么晚了,市场哪儿有卖鸡的,你要去河边,你知道河边吧,那边有还不要票,就是价格贵一些。” 这时候允许私人经营,只是人们被禁锢的太久,想挣钱却又不敢,特别是这偏远的西北小城市,还都带着小心的试探,所以做生意不敢做大。 祝安妗知道大妈说的那个河边,距离也不算远,是一排平房后面,到了傍晚比较热闹,有人拿着从家里做的小吃出来卖,还有卖针头线脑的,卖菜卖肉的也齐全。 还不成规模,都是在路边随便找个位置一摆。 祝安妗转了一圈,几毛钱一斤的肉让她觉得很贵,母鸡一只竟然要一块钱。 她口袋里那点钱根本经不住花呀,最后两手空空在河边转了一圈,打算再想想办法,就见一群水鸭嘎嘎叫着掠过水面。 落在一丛芦苇深处。 祝安妗眼睛突然亮了,问一旁卖菜的大伯:“那鸭子谁家养的吗?” 大伯看了一眼,笑起来:“那可是野鸭子,会飞呢,谁家能养?不过也没人能抓住。” 祝安妗放心了,不是家养的,那就谁抓着算谁的! 回去琢磨琢磨怎么抓野鸭子合适,最好是天刚亮的时候来,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 也不知道去芦苇丛那边的水深不深。 祝安妗正在想怎么做工具时,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修自行车的铺子,木门上挂着一把气门芯,弹性极好,找个树杈就能绑个弹弓。 过去花一毛钱买了一把气门芯。 往回走时,天色有些暗,远处天边晚霞漫天,给这个破旧的城市增添了些光彩。 祝安妗又有些想家了,更担心父母能不能接受她不在的消息? 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原主去了她的世界? 胡思乱想中,也没注意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没多想的往一旁让了让,结果对方也朝一旁挪了挪。 祝安妗皱眉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时,整个脑袋闪过一群乌鸦,竟然是原主那个对象程刚。 一个留着长发,五官还算清秀,却长得流里流气的男人。 程刚直勾勾的看着祝安妗,三个月没见,感觉祝安妗又好看了,红围巾衬着小脸更加俏丽,还有一股从来没有的沉静。 “安宁,这三个月你过得好吗?你结婚那天我被我爸关在家里,要不我肯定去把你抢回来。” 祝安妗感觉原主的眼光很差,听听这不负责人的话,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冷着脸说道:“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就算见面也当是陌生人吧。” 程刚有些着急::“安宁,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有答应带你私奔?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扒今晚的火车离开这里?” 边说着边一把抓住祝安妗的手。 “祝安妗,你在干什么??!” 没等祝安妗甩程刚的手,就听肖燕在一旁惊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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