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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愁我亦愁苏梦婉承影

山的那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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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愁我亦愁苏梦婉承影》中苏梦婉承影每一个人物都充满活力,特别是苏梦婉承影身上的故事性很强,是充满生命力的角色,另外“苏梦婉承影”描绘人物方面很有一套,非常的吸引人,章节节选:她冷眼看着,他将她的尸体绑在身上,带着她杀得天羽皇城血流成河,将生前欺辱过她的人一一手刃。然而,在夺下江山之后,他却弃之敝屣。她好奇,一直跟着他,却见他带着她的尸身,来到她的故乡。他亲手建造了一座墓穴,为她洗净脸上的污垢,为她换上最美的嫁衣,将她放进漂亮的水晶棺里。看着她那张被毁掉的恐怖的脸,他却缓缓露出了笑容:“今日大婚,我们再也不分开。”他在她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随后,一步一步踏进水晶棺里,躺在了她的身边。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11 11: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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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愁我亦愁苏梦婉承影》中苏梦婉承影每一个人物都充满活力,特别是苏梦婉承影身上的故事性很强,是充满生命力的角色,另外“苏梦婉承影”描绘人物方面很有一套,非常的吸引人,章节节选:她冷眼看着,他将她的尸体绑在身上,带着她杀得天羽皇城血流成河,将生前欺辱过她的人一一手刃。然而,在夺下江山之后,他却弃之敝屣。她好奇,一直跟着他,却见他带着她的尸身,来到她的故乡。他亲手建造了一座墓穴,为她洗净脸上的污垢,为她换上最美的嫁衣,将她放进漂亮的水晶棺里。看着她那张被毁掉的恐怖的脸,他却缓缓露出了笑容:“今日大婚,我们再也不分开。”他在她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随后,一步一步踏进水晶棺里,躺在了她的身边。

第1章

小说:君愁我亦愁 主角:苏梦婉承影 作者:兔依依 类型:古代言情 苏梦婉承影小说叫做《君愁我亦愁苏梦婉承影》,是作者“苏梦婉承影”写的小说,主角是苏梦婉承影。本书精彩片段:云景天在原地踌躇片刻,还是走进了罗寄风的房间,柳姨娘也随后跟了进去。然而,云景天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那孩子,便出来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苏梦婉,她的狼狈让他不满地沉下了脸:“后天大婚,宁妃赐你去芳华泉沐浴,你却这般模样滚了回来,真是丢我上将军府的脸!倾颜园的事情无需你再过问,回你的漪澜苑去,后天大婚,不可出现任何差错。”苏梦婉没有反驳,而是乖乖地应下:“是,父亲。”云景天与柳姨娘走了,她盯着两人的背影,恨意似要把胸腔顶破。等着吧,她一定要让他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母亲冒死为云景天生下孩子,他居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是她太傻,本就不该奢求云景天会真心对母亲。就像前世,母亲死于难产,云景天又哪有伤心,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掉。母亲于他,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大婚?丢脸?就凭她的真实身份,

《君愁我亦愁》在线阅读小说章节

第11章

她忽然转过身,邪恶一笑: “夫君,他们不会饶过的人......是你!是你夺了我的清白,是你抢了定南王的未婚妻,王子殿下,准备接招吧!” 说罢,她转身上了马车,眼中只剩一片清冷,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银票和房契等我回去后会跟你要的,接下来你自由了,不用再跟着我。” 眼看着苏梦婉的马车走远,承影眸光一沉,道: “跟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是。” 和坦应下,立刻隐没在人群里。 ............ 与承影分开后,苏梦婉去了棺材铺,买了两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一路哭着回到了云家。 云家上下,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准备着,处处张灯结彩,里里外外透着喜庆。 当两口棺材,在这喜庆的气氛中,从正门被抬进来的时候,云家上下都被震惊得好像天塌地陷一般。 云景天得知消息,匆匆从内宅赶来,看到停放在正院里的棺材,抬手就掴了苏梦婉一个耳光: “孽女,你想害死云家?” 五个清晰的指印,瞬间将苏梦婉的脸颊染红。 她幽幽然转过脸,却是对着云景天一笑: “让整个云家为母亲陪葬,也不错?” 云景天震怒不已,他没想到,罗寄风的去世对苏梦婉的打击会有这么大,居然敢跟他公开叫板,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把两口棺材抬进来,无异于向世人宣告,罗寄风死了,她与定南王的大婚断然是不能再办。 “孽女......我今天就打死你,为你母亲陪葬!” 说罢,云景天再次举起了手掌。 苏梦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却充斥着恨意,轻声道: “父亲,你还真不能打死我,我若是死了,你的宝贝女儿怎么办?” 此话一出,云景天的震惊程度更甚。 她知道了自己是云梦蝶药引的事? 他眯起眼睛,直直地瞪视着她,那模样像要吃人,压低了声音问: “你都知道了什么?” 苏梦婉不答反问,面露疑惑: “我还应该知道些什么?” “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梦婉看着自己恭恭敬敬叫了十几年的父亲,浓重的悲伤从心底里向外蔓延。 若不是前世,承影从定南王府里,悄悄将刚刚小产的她绑了,来给云梦蝶做药引,她也不会在那时偷听到,原来她的作用,只是为了云景天的宝贝女儿牺牲。 叫了十几年的父亲,原来一直想要她死! 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因为云梦蝶需要她身体里流淌的新鲜血液,更需要她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父亲啊父亲,我也是你一手养大的女儿啊! 十几年来,三更灯火五更鸡,我不敢有一点懈怠。 我时时小心,处处谨慎,日日乖巧,就为了能让父亲多看我一眼。 如果父亲能对我笑一笑,那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辰。 可是为什么从小到大,父亲的眼里只有哥哥和姐姐? 每当父亲揽着哥哥和姐姐,同他们说笑时,我多希望父亲也能抱抱我。 哪怕只抱一下,就一下! 可是,父亲从未抱过我,也从不对我笑。 长大后,我才渐渐明白,父亲看我的眼神,不只是不喜,甚至带着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直到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这十几年来的迷惑终于拨开云雾。 原来我对父亲而言,只是这样的存在。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在那一刻,也消失殆尽。 然而此时此刻,即便重生后的我,知道了这样残酷的真相,在面对父亲时,还是忍不住悲伤、难过。 至少,我从来只把他当成亲生父亲,只是父亲。 而从今往后,我与他,只能成为仇人! “关上大门。” 他朝着下人下令,转而又对苏梦婉低吼道, “你,跟我来。” 大门紧闭,云景天拉着苏梦婉,一路将她带到了书房。 一路上,云景天的头脑快速运转,即使苏梦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不会轻易泄露出去,毕竟这是杀身的大祸。 可若是她为了母亲一心求死,将这个秘密说出去,那么倒霉的,就不只是她自己了,还有整个云家。 他认真地审视着这个被他养育了十五年的丫头,她向来委曲求全,为了博得他的宠爱,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从不会忤逆他。 可为何,从昨夜起,她变得不再像是她了? 从前的她,几乎不会笑,每天都把时间花在如何讨好他上面。 而现在的她,不仅会笑,还笑得那么没心没肺,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在她的眼里,包括他这个父亲。 当务之急,他必须确定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摒退所有人,云景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要从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 “你还知道什么?” 他威逼道。 苏梦婉看着他,即便知道全部真相,可望着这个她敬爱了十几年的父亲,心还是痛得抽搐。 她努力压抑着泪水,压抑着鼻腔里的酸意,一出声,却颤抖得叫人心疼: “知道生我养我十几年的父亲,一直想要我死,这还不够吗?还有比这更残忍的真相吗?” 以为云景天起码会感到愧疚,哪怕一丝也好。 可是他没有,他平静得可怕: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好好活着,不要出现任何差错。” 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无情和镇定,上下打量着苏梦婉一身艳丽的衣裙,他浓眉微拧,接着道, “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这样做,无非是想给你母亲举办葬礼,念你一片孝心,定南王那边,我去说。” 苏梦婉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和蔼可亲的父亲,不仅不怪她犯了错,还愿意帮她解决问题,为了安抚她这颗有价值的心脏,他竟做出这样的妥协? 呵...... “父亲好贴心啊!女儿认识的父亲,可不会对女儿这般和颜悦色,还愿意帮女儿收拾烂摊子,女儿实在受宠若惊。” 她眼中含泪,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云景天的拳头暗暗握紧,声音也沉了几分: “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能救你的姐姐,是你的福分!” “好一个福分!可是女儿不想要这样的福分,父亲想要救姐姐,可不可以也救救女儿?” 苏梦婉往前走了几步,渴望地看着云景天。

第12章

哪怕这时他能走过来给她一个拥抱,跟她说一声“对不起”,她对他的恨,也不会如此不可救药。 “救你?” 云景天眯起了眼睛, “你就忍心看着你姐姐因你而死?” “父亲就忍心看着女儿因姐姐而死,是吗?” 苏梦婉的眼睛里布满绝望,这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绝望。 她的父亲,亲手把她推进了仇恨的深渊。 “好了,休再多言。” 云景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冰冷,敷衍道, “我答应你,会继续寻找纯阴命格生下的孩子。 至于你,如果胆敢把你姐姐患病之事泄露出去半个字,我就让你母亲死无葬身之地!” 云景天说罢想走,却被苏梦婉泣血的声音给唤了住。 “父亲!” 苏梦婉一把拉住了云景天的衣袖,泪水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父亲爱过母亲吗?爱过女儿吗?哪怕一点点?” “你母亲去世,你也跟着糊涂了是不是?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瞎耗。” 云景天略略迟疑,最终却仍是懒得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甩开她,转身便走。 身后,苏梦婉的声音里已然少了之前的悲伤,忽然变得嘲弄起来: “父亲不想让姐姐患病之事被世人所知,是怕世人知道,父亲会不会拿他人性命去救姐姐,而惹来非议吧?” 云景天的脚步猝然站定,转过了身,逼视着她: “你想说什么?” 苏梦婉用帕子轻轻拭掉脸上的泪,竟笑了起来: “如果世人皆知,要牺牲另一条人命才能换回上将军女儿的命,恐怕父亲多年来经营的忠孝仁义就会毁于一旦,我说的对么?” “孽女,你要做什么?” “有父亲在,女儿哪里敢做什么?左右都是一死,在所剩残命里,父亲能不能让女儿过得好一点?” 苏梦婉走到书案前,随手拿起一支狼毫,在手中把玩起来,接着道, “父亲不会不知道,这十几年来,柳姨娘把持着上将军府的中馈,一直克扣母亲与女儿的用度,女儿身上拮据,连个糖人儿都舍不得买。 父亲不如出手阔绰一点,一次性将之前克扣的用度都给女儿补齐了可好?” “你想要钱?” 云景天眼眸微眯,似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 苏梦婉将狼毫竖起来,笑着: “不多,一千两便好。” 云景天盯着她,母亲刚刚去世,她却像早已看破红尘一样,不仅时时笑着,还有心思要钱? 这个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他是越发地看不透了。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父亲舍不得?女儿的命都舍得,区区一千两......” “葬礼过后,来拿银票。” 云景天没有犹豫,如果一千两就能堵住她的嘴、买了她的命,这笔买卖,划算。 想到什么,苏梦婉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实在清冷,看不出一丝感情: “对了,葬礼过后,女儿还要送父亲和姐姐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到时,父亲就用母亲的真正死因来与女儿交换,可好?” 苏梦婉歪头一笑。 云景天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葬礼过后,苏梦婉必须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才能再谈婚论嫁。 他怕与定南王的婚事生变,才执意要先办婚事,再行发丧。 可如今罗寄风去世一事,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他只能将此事禀告皇上,先行发丧,婚事再谈。 再者,苏梦婉嫁给定南王本就是他放出的烟雾弹,只是为了安抚定南王,其实嫁与不嫁,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云景天的脑海里,全是苏梦婉的笑,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似乎有一种不详的气息,正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渐渐笼罩住整个上将军府...... ............ 幽竹馆内,和坦正在绘声绘色地向承影禀报他的所见所闻: “爷,您猜二小姐后来去了哪?棺材铺啊!这个二小姐啊,从前看她循规蹈矩,时时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从不违背上将军的命令,如今可是好,敢公然跟上将军叫板!上将军为了明日的大婚,刻意隐瞒夫人去世之事,二小姐这么做,却是弄得满城皆知,这葬礼不办是肯定不成了,明日的大婚自然也泡汤了。 这上将军若是知道她在葬礼之前竟把自己嫁给了爷,不知会不会气得晕死过去!” 承影坐在书案前,手里仍拿着苏梦婉今日送给他的那封信。 苏梦婉今日此举大胆、放肆,相信很快这件事就会传到云家人的耳朵里,更会传到皇家的耳朵里。 她如此孤注一掷,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如云梦蝶所言,恃宠而骄,根本不把云景天放在眼里? 还是爱财如命,只是为了从他这里套些钱财? 还有云梦蝶的病...... 正思虑间,敲门声响起: “承影王子,我是二小姐身边的碧春,二小姐有事求见......” 话音未落,门却被“嘭”的一下推开了,苏梦婉抬脚就迈进了房间。 不是她不懂礼仪,而是像承影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她尊重。 前世她倒是时刻谨小慎微,可是为她换来了什么? 被算计、被虐待、被利用、被吊城门......最后惨死。 这一世,她要换种活法。 前世,她从未走进过他的房间,想来,前世的他们,交集几乎为零。 她走到屋子中央,先是四下打量了一圈整间屋子,遂向承影走来。 走到书案前,她朝着承影淡淡一笑,伸出手: “夫君,我来拿银票和房契。” 听见动静,承影便已将之前手上拿的信扣在了案上。 看了一眼苏梦婉伸过来的手,他不动声色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和房契,绕过书案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她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还有红肿的双眼。 她的所作所为让他厌恶,可那张白瓷一般的小脸上,五个指印实在红得刺目。 他一出声,竟是冷冷道: “脸?”

第13章

苏梦婉抚了下仍然刺痛的脸,漠然道: “不小心撞的。” 和坦看得清清楚楚,是云景天打的。 呵...... 不仅爱财如命、恃宠而骄,还是个信口开河、谎话连篇的女人。 她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东西,他却一扬手,将东西拿得远了些,让她碰不到。 “利用我,与定南王悔婚,再为母亲举办葬礼,算盘打得不错。” 他一语道破她的如意算盘。 她也不遮着藏着,冷笑: “多谢夸奖。” 趁他不备,她猝不及防地从他手里抢过东西,拿在手里朝他扬了扬。 看着他仍旧红肿的鼻子,她微微拧起了眉头,踮起脚尖,“心疼”地为他吹了吹。 少女的味道扑面而来,柔柔痒痒,不由让他心里一紧。 “王子殿下怕也是不小心撞的吧?走路记得带眼睛,嗅觉不好不打紧,可眼若是瞎了,那可就没救了。” 苏梦婉将银票与房契揣在怀里,转身便走。 刚才她居然关心他的脸,猫哭耗子! ............ 一日之间,偌大的上将军府,红绸全都变成了白绫,喜事变丧事。 整个上将军府的人,披麻戴孝,哭天抢地,好不悲伤。 为了显示自己对夫人的重视,云景天特意请了僧人来念经超度,又请了道人来做法事。 凭吊之日,由于云景天在天羽的地位,朝中不少同僚都来吊唁,包括三位已被封王的皇子,也都一一前来,以示重视。 只是定南王南流晔的脸色并不好看。 当他收到丧贴时,本为明日大婚而欣喜若狂的心情,瞬间就跌入了冰窟。 丧事一出,意味着三年之内,苏梦婉都不能谈婚论嫁,他不仅得不到京都第一美人,在册立太子这件事上,更得不到云景天的支持。 然而事已至此,他除了表现出一副通情达理、对苏梦婉关怀备至的样子,还能做些什么? 见苏梦婉哭得双眼红肿跪在那里,他忙走上前,亲切地蹲了下来,道: “梦牵,节哀,得知岳母去世,本王也很难过,有什么需要本王做的,你尽管开口,本王定当尽心尽力。” 他拉过苏梦婉的手,心疼地抚摸着, “你放心,无论三年还是五年,本王都会等你的。” 对于南流晔的关心,苏梦婉却只觉得恶心,想起前世南流晔对她做过的事,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眼下她却只能在他面前演戏。 不留痕迹地抽回手,她拿起帕子为自己拭泪,点点头,虚弱道: “多谢王爷关怀,不过......” 她抬起一双好看的眸,此刻染了水气,更显得楚楚动人, “王爷还是莫要等臣女了,世事无常,谁又能料想三年或是五年后会发生什么?梦牵不想误了王爷的终身。” “梦牵,你......” “多谢王爷前来送母亲一程,臣女还要为母亲守灵,恕不远送。” 苏梦婉逐客明显,南流晔又怎会听不出来? 他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地去讨这个女人的欢心,她居然说出这番话来恶心他? 真是不识抬举! 然而在云景天面前,他却不便发作,匆匆与云景天寒暄几句之后,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南流晔骑在马上,心情很是不爽,却偏偏又看到许多人看到他之后,目光躲闪,然后便背过身去窃窃私语,更让他心生疑窦。 他示意身边的侍卫元昭去抓个人过来问问,可那人却支支吾吾,闪烁其辞。 直觉告诉南流晔,一定发生了什么与他有关的事。 “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他叮嘱了元昭,便先行回府。 片刻之后,元昭带回了消息,却是满脸为难,欲言又止。 “说!” 南流晔抬手便将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茶叶飞溅,场面顿时变得狼藉而恐怖,下人们通通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元昭将在外面听到的关于苏梦婉与承影的传言,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说完便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看南流晔的脸色。 “你说什么?” 当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南流晔抚着额头,却是哧哧地笑了起来, “这不可能,敢抢本王的女人,承影他一个质子,竟然敢抢本王的女人?元昭,敢戏弄本王,我砍了你!” 元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忙为自己辩解: “王爷,是真的,奴才怎敢戏弄王爷?长安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那天云家二小姐差点就从望江楼上跳了下去,承影王子从望江楼出来的时候,鼻子都被撞坏了,整个长安街上的人都能作证......” “你给我闭嘴!” 未等元昭说完,南流晔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指元昭的咽喉。 元昭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联想到苏梦婉今日在葬礼上跟他说过的话,生性骄傲狂妄的他,不得不相信传言非虚。 “承影,我杀了你!” 南流晔双眼通红,提剑就往外走。 可还未出正厅的门,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王爷......王爷息怒!” 天羽丞相凌崇文拉着南流晔的手臂,堪堪将他留住, “王爷,可是听说了外面的传言?” “丞相,承影敢动我的女人,我不杀了他,颜面何存?今后如何在天羽立足?” “王爷!” 南流晔又要往外冲,再次被凌崇文拦下,年逾花甲的老人语重心长道, “王爷稍安勿躁,当初王爷想要得到云家嫡女,目的就是在将来册立太子一事上,得到上将军的支持。 试问王爷,如今这目的可有变化?” 南流晔由于愤怒而急促的呼吸,终于缓了下来。 他沉默片刻,摇头: “没变。” 凌崇文笑道: “既然如此,王爷何必动怒?莫非王爷对那云家二小姐动了真情?” 提到苏梦婉,南流晔说不上有多喜欢,不过只要一想到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和婀娜摇拽的身姿,南流晔就心痒难耐。 “怎么可能?” 南流晔否认。 凌崇文笑了笑,继续道: “这就对了,不过一个女子,待王爷有朝一日登上大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区区一个苏梦婉算得了什么?只要她未嫁,待王爷将她纳妃后,还不是王爷想如何便如何的?当务之急,是得到上将军的支持,让王爷在通天的大路上多一份保障啊!” 南流晔知道,凌崇文说的没错,他是自己的亲外祖,绝不会害他。 可是只要想到苏梦婉已非完璧之身,他就恨不得杀人。 这事没完!

第14章

南流晔从云家离开后不久,天羽三皇子、亦是如今被封为恒阳王的南流简,便急急地走了进来。 他一袭白衫,长身玉立,翩翩贵公子气质尽显。 只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梦婉时,星子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心疼。 她即将成为定南王妃,他皇兄的女人,他作为皇弟,应懂得避嫌才是。 凭吊了罗寄风,他走到苏梦婉面前,犹豫再三,却还是忍不住蹲了下来。 “牵牵......” 听到南流简的声音,苏梦婉的身子微不可见地一抖。 哭得红肿的双眼,拼命忍着、忍着,两滴泪水还是从眼眶滴落,砸在了地面上。 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淡淡一句: “臣女与王爷身份有别,叫牵牵不合适,请王爷莫要失了分寸。” 她向他叩首答谢,又道, “多谢王爷来送母亲一程,王爷慢走。” 听到她口口声声叫自己王爷,冷漠而疏离,南流简的心好像被人插了一刀,疼得抽搐。 从前,她都是叫他阿简的。 “牵牵......” 泪水在眼眶里涌动,可南流简只能生生忍着, “你要保重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过分忧思,夫人在天上看着你,会心疼的。 我......也会心疼。” 尽管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这个男人心动,他已经不属于她,并且永远也不会属于她,可苏梦婉还是为他的话而难过。 前世,从六岁那年她被南流简所救之后,南流简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那道光。 在云梦蝶的算计下,她成了所有人眼中放荡成性、不知廉耻的女人时,只有南流简相信她,一直对她不离不弃。 曾经,他们那么努力地向彼此靠近,视彼此为生命中的唯一,暗暗许下誓言,要忠于彼此、相伴终生。 可是最后,她却成了定南王妃,而他也娶了吉胡家的嫡小姐。 前世,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而这一生,她把自己嫁与承影,他们之间仍旧只能形同陌路。 然而此刻,从母亲去世到现在,除了碧春,他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所有的委屈与心痛,似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好恨。 死死咬着唇瓣,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水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她不会再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她会很好,很好的。 看到她颤抖的肩膀,南流简多想伸出手去抱住她,从始至终,他们都发乎情、止乎礼,他从未抱过她一次。 可是今后,他怕是再也抱不到她了。 “牵牵,难过就要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委屈。”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生为皇子,他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包括婚姻,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赐婚了。 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眼泪咽回肚子里,抬起头,她朝他淡然一笑: “王爷,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牵牵......” “滚......” 一个字,好像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无情地吞噬。 看着她冰冷淡漠的眸,他的心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泪水滴落的瞬间,他狼狈地逃走了。 苏梦婉的眸光更冷了,无意间,她瞥见了承影。 他正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她。 只是看了他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垂着头,做她该做的事,好像刚才在看到南流简时的情绪波动,从未发生过。 承影的眸光冰寒,南流晔,南流简,她到底还勾引了多少男人? 果然放荡成性,令人不耻! ............ 苏梦婉为母亲守灵七日,寸步不离。 前世未能为母亲做的事,这一世,她都要做足。 前世,失去了母亲之后,她整个人便如同行尸走肉,即便母亲在临终前将她的身世告知,她不仅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还妄想证明母亲说的都是错的。 于是她听信云景天的话,按部就班地嫁给南流晔,走她未来的路。 她不明白自己前世为何会那般执着于做云家的好女儿,好像能得到云景天的一句肯定、一句赞扬,她会比摘到星星月亮还开心,好像那样云景天就会更爱她一些,而不是云梦蝶。 直到一件一件事情都证明了母亲所言非虚,她却悔之晚矣。 如果母亲生前知道,云景天养着她,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要夺她的血、挖她的心,母亲会不会心痛得去杀人? 此刻已是夜深,灵堂里安静得很,除了跳动的烛火,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没有了白日里的假意关怀,母亲与她仍是孤孤单单的鬼魂。 看着母亲的灵柩,她绽开了一抹甜笑,就像母亲在世时,每每笑给母亲看的那般: “娘,虽说应该唤您一声母亲,可我还是喜欢叫你娘。 娘,您放心,这几天,女儿一直都很听您的话,每顿饭都不落下,吃得饱饱的。 还有,您总说,让女儿不要总是绷着脸,女儿家就是要多笑笑才能惹人疼爱,如今,女儿做到了!女儿每天都在笑呢,就像这样......” 说着,她又将嘴角扯得更开了一些,看起来那么那么开心,可那在眼圈里打转的泪水,却还是出卖了她。 她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 “娘,您看女儿笑得好看吗?” 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偷偷朝四下里看,如今是深夜,为母亲守灵的只有她一个人,碧春刚刚被她支开了。 见四下无人,她才一步一步地跪着挪去灵柩旁,将头轻轻地靠在上面,就像从前靠在母亲的肩膀上,跟母亲说起了悄悄话: “娘,您在那边......遇到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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