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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梦笙萧沈舒月萧隐

沧海云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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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梦笙萧沈舒月萧隐》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主要人物沈舒月萧隐的情感充沛,属于古代言情重生小说,下面是小说内容:“小糖人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男人手提长刀骑在马上,看着绑在背后的女人的尸身,溅满鲜血的脸上,笑得宠溺,“看到了吗?他害死了你,我让他、还有他做梦都想得到的江山,通通给你陪葬!”沈舒月的灵魂飘在上空,眉心渐渐拢起。怎么是他?呵......也好,就让他替她复仇吧,这是他、他们,欠她的!她冷眼看着,他将她的尸体绑在身上,带着她杀得天羽皇城血流成河,将生前欺辱过她的人一一手刃。然而,在夺下江山之后,他却弃之敝屣。她好奇,一直跟着他,却见他带着她的尸身,来到她的故乡。他亲手建造了一座墓穴,为她洗净脸上的污垢,为她换上最美的嫁衣,将她放进漂亮的水晶棺里。看着她那张被毁掉的恐怖的脸,他却缓缓露出了笑容:“今日大婚,我们再也不分开。”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04 16: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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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梦笙萧沈舒月萧隐》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主要人物沈舒月萧隐的情感充沛,属于古代言情重生小说,下面是小说内容:“小糖人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男人手提长刀骑在马上,看着绑在背后的女人的尸身,溅满鲜血的脸上,笑得宠溺,“看到了吗?他害死了你,我让他、还有他做梦都想得到的江山,通通给你陪葬!”沈舒月的灵魂飘在上空,眉心渐渐拢起。怎么是他?呵......也好,就让他替她复仇吧,这是他、他们,欠她的!她冷眼看着,他将她的尸体绑在身上,带着她杀得天羽皇城血流成河,将生前欺辱过她的人一一手刃。然而,在夺下江山之后,他却弃之敝屣。她好奇,一直跟着他,却见他带着她的尸身,来到她的故乡。他亲手建造了一座墓穴,为她洗净脸上的污垢,为她换上最美的嫁衣,将她放进漂亮的水晶棺里。看着她那张被毁掉的恐怖的脸,他却缓缓露出了笑容:“今日大婚,我们再也不分开。”

第1章

小说:归梦笙萧 主角:沈舒月萧隐 作者:兔依依 沈舒月萧隐小说《归梦笙萧沈舒月萧隐》是“沈舒月萧隐”的一部作品,所描述的情感非常的细腻饱满,看的很过瘾,读者很容易自我代入,《归梦笙萧》内容概括:如果她放下仇恨,就此离开云家,遂了母亲的愿,会不会活得更久一点?可是即便她想,云景天会放过她吗?天下之大,何处得以容身?寂静无人的夜里,她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隐忍的泪终是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娘,我好想你,你若是还在,该有多好......”如果母亲还在,在她被挖心的时候,能握着母亲的手,是不是不会那么痛?她终是不忍心将自己是救命仙丹的事说与母亲听,除了逼自己振作,她别无他法。浑浑噩噩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再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碧春早早便在她的门口醒来,她只当是自己昨夜睡着了,对房间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房间里,沈舒月望着从外面透射进来的朦胧光线,却是没想到,今天她生命里的另一束光会不期而至。

《归梦笙萧》全文在线阅读

第17章

云梦蝶是不自信的,因为她不知道,萧隐到底是为了那个承诺而选择她,还是因为真心喜欢而选择她。 她问过萧隐无数次这个问题,可他却从没有正面回答过她。 就像这一刻,萧隐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夜里凉,自己保重。” 他仍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淡淡扔下一句,便离开了。 他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他的心里,只有五岁云梦蝶的那双眼睛,和他们拜天地时,她说过的那番话: “萧隐哥哥,你要爱我、敬我、护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生只能娶我一个女人。” 如此,足矣。 ............ 漪澜苑。 沈舒月望着老榕树下的秋千,心里一疼,那是母亲特意为她拴的。 她抬头望着星空,轻声道: “娘,女儿今夜就在这里守着您,好不好?您曾经说过,无论人在哪里,只要心是连在一起的,那便是永远在一起。 前世今生,女儿一直跟您在一起。 对了,还有我的小弟弟,姐姐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这是娘最喜欢的歌,若是你在,娘也一定会唱给你听的......竹影浅,竹影深,风穿密林声声思,我知君不知......” 她走过去坐在秋千上,轻轻荡了起来,眼中含泪,唇边却带着笑,嘴里哼着母亲最爱的歌,纯白的裙裾随着夜风飞扬。 周身弥漫的,却尽是悲伤与孤寂。 萧隐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尤其那一双眼睛,明明清澈得宛如山间清泉,却又仿佛盛满了世间最浓重的悲伤、最深刻的仇恨。 她实在太美,美得不真实,就像坠入凡间的精灵。 只是那虚伪的笑,实在令人讨厌。 他缓缓走向她,直到近了,她才发现。 她没有让秋千停下来,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笑道: “你和姐姐还真是天生一对,她像鬼,你像魔,走路都没声音的。” “为什么对梦蝶动手?” 原来他是为心爱的女人讨公道的。 她扬扬眉: “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大半夜的,她突然出现在灵堂里,我一时......” “别在我面前撒谎。” “不信就算了。” 她若是告诉他,是柳氏母女害死了母亲和弟弟,害她失了清白,他会信吗? 她若是告诉他,云景天娶了母亲、给了她身份,不过是一个可笑的错误,他会信吗? 何况,他从来不是她的伙伴,不过是她报复的工具,她从未渴望他能站在她这边。 果然,他一把抓住秋千的绳子,逼停了她,欺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道: “别忘了我们的交易,若是再对梦蝶下手,我要你的命。” “哟,萧隐哥哥,心疼了?我只是跟姐姐开个玩笑,谁让她不声不响地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她学着云梦蝶的样子,故意叫他萧隐哥哥,扬起脸,笑得可恶,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姐姐到底哪里好,能让萧隐哥哥这么死心踏地?我真该向她学学,也好让萧隐哥哥离不开我。” 萧隐厌恶地甩开她,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第七天,你的救命药引呢?” 他似乎根本无心听她鬼扯,直击要害。 她脚尖轻点地面,一撑,秋千又前后摆荡起来。 她坐在秋千上,在他的眼前飘来荡去,笑得没心没肺: “远在天边......” 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拉了下来,咬牙逼视着她: “敢耍我,你知道代价......” 她却打断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近-在-眼-前!” 他的眸光蓦然一紧,有些不可置信: “你......” 她望着他震惊的模样,笑了: “没错,我就是姐姐的救命仙丹。” 救命仙丹......做云梦蝶的药引,为云梦蝶挖心...... 向来残酷冷情的他,在这一刻,望着少女如花的笑脸,心,竟微不可察地痛了一下。 他钳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你让我相信你?” 他的确不敢相信,一个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就会为他人献出性命之人,会露出如此笑容。 她却仍旧笑着,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王子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母亲的生辰八字是否纯阴命格,更可以去问父亲。” “上将军亦知?” “那是自然,不然的话,王子殿下可听过父亲暗中派人寻找纯阴之子的消息?如若不是有我这个救命仙丹在此,父亲又怎会如此平静?” 萧隐盯着她的眼睛,似要看穿真假。 可是很快,他便不再怀疑。 想要查清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她没有必要骗他。 只是看着眼前天仙一般的女子,他仍觉得不可思议。 “为亲姐姐做药引、再挖心,二小姐心甘情愿?” 他深深地审视着她,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 可她的脸上,除了那抹无情虚假的笑,什么都没有。 “不心甘情愿又能如何?这是我唯一的筹码,萧隐王子不是已经给过我补偿了?” 她所谓的补偿,是指聘礼和婚书? 他的脑海里闪过之前的画面,她的放荡、她的狠毒、她的无情无义...... 呵...... 为亲姐姐献身,是她这种人最好的归宿。 “你的命,不值五百两黄金。” 他倨傲地看着她。 她轻轻勾唇: “我的命,自然不值,可是你心爱女人的命,总值得吧?” “你最好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若是你敢耍花招,中途逃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萧隐王子放心,我刚得了那么一大笔银钱,怎么也得好好享受这剩下的人生,毕竟我还从未这般富有过。” 他放开她的手腕,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怜悯,声音仍然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就祝你......余生安好。” “我的余生是否安好,可要全靠王子殿下了。 毕竟我如今是王子殿下的人......” “我的人?” 萧隐眼神微动,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尤物。

第18章

“余生,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说罢,他大步离开了漪澜苑,没有回头。 望着萧隐渐行渐远的背影,沈舒月眼睛一酸,泪水渐渐涌上来,痛得她快要死掉。 他祝她余生安好? 她的余生还有多久? 前有云景天,后有萧隐,他们个个都是云梦蝶的保护伞,却是她的刽子手。 而她,只有一个人。 深吸一口气,将泪水逼退,她根本没有悲伤的时间。 前世,若不是南流晔利用她的身世逼得云景天从天羽逃亡,恐怕她的心脏早就被挖走了。 所以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她要不遗余力地报复,尽她所能地报复。 ............ 沈舒月终于得偿所愿,为母亲风光大葬。 只是葬礼过后,由于她的报复而带来的后果,也都一一找上门来。 罗寄风下葬后的第二日,南流晔便忍无可忍,趁着夜深,偷偷潜入了云家。 南流晔是天羽二皇子,个性激进、骄傲狂妄,却也为天羽立下战功无数,一想到自己已经唾手可得的女人被萧隐夺去了清白,他就怒不可遏。 这些天,因为沈舒月要为罗寄风守灵,他不能来找她。 现在得了机会,他再也按耐不住,便要来向沈舒月问个清楚。 虽然夜已深沉,但漪澜苑内依旧灯火通明。 自从重生后,沈舒月的房内就再不熄灯。 黑暗能吞噬一切罪恶,只有光明才能让罪恶无处遁形。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本已睡下的沈舒月,本能地醒了。 前世南流晔对她的折磨,让她的睡眠变得格外轻浅,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南流晔心情不快就会来找她发疯。 披上衣裳,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唤道: “碧春?是你吗?” 碧春应该在外守夜,她连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沈舒月心下预感不好,却在这时,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 一阵冷风倏而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南流晔。 “王爷......唔......” 话未说完,南流晔便冲进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逼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身体撞在桌上,才算作停。 南流晔常年习武,身形高大壮硕,此刻压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座大山,挡住了光,将她整个笼罩在黑暗里。 她讨厌这样的黑暗。 更痛恨南流晔! 她几乎能想到他来做什么,夜深人静,就算他此刻把他杀了,她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所以最好的办法不是激怒他,而是将矛盾点转移。 想到这,她愤怒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弱,泪水涌了上来,让娇小的她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 南流晔眉头一皱,原本带着怒气而来,此刻见她这般模样,怒意顿时削减几分。 他缓缓放开了手,后退一步,问道: “外面传言说,你......” “王爷!”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掩面而泣,天大的委屈似乎都在这一声中。 南流晔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道: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那日在望江楼,是萧隐强迫了你?” 沈舒月不说话,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 南流晔暴躁地一把捉住沈舒月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怒道: “别哭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舒月本能地浑身一抖,前世南流晔折磨她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先是暴打,再是强迫,只要他不高兴,她就是他的出气筒,自从他发现她不是处子之后,她的身上便没有一个好地方。 她颤抖着,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那、那日,臣女收到了萧隐王子的信,他约臣女去望江楼,说有要事相商,臣女以为事情定是跟梦蝶姐姐有关,便去了。 哪知去了之后,他、他便露出了真面目,将臣女......” “将你怎么样?说啊!” “他强迫了臣女,夺去了臣女的清白,让臣女再也没脸嫁给王爷了!” “什么?” 南流晔握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再用力,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那你呢?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叫人?为什么就任由着他夺去你的清白?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明知道第二天就要与本王大婚,却仍只身赴会,你安的是什么心?” “臣女......”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南流晔。 她怎么忘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无论什么人的错、无论是不是她的问题,他都可以把错安在她的身上。 “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萧隐的错,您不去找他算账,却要来质问臣女?” “沈舒月,萧隐的确有错,可是你呢?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外的名声,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仗着自己是京都第一美女,你就到处招摇,让京都的贵族公子们都对你蠢蠢欲动。 那天,长安街上多少人都看见了,你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一路步行去了望江楼,你这不是有意勾引是什么?怪不得萧隐按耐不住,就你这张狐狸面孔,换作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南流晔说着,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沈舒月。 她此时只穿着中衣,轻薄的面料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越发动人。 光是这样看上一眼,南流晔身体里的野兽就已经按耐不住,蓄势待发了。 沈舒月几乎能看见他的口水,已经挂在嘴角,就要流到她身上了。 危险让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的目光开始在房内搜寻,如果硬碰硬,她得有胜算才行。 “王爷......王爷冷静,你听臣女解释......” 她一边安抚着南流晔,一边在想办法。 可南流晔却还是前世那个残暴的男人,他盯着她绝美的容颜,目光在她的胸前打量了一圈又一圈,道: “冷静?萧隐的账本王早晚会跟他算,但是现在......本王得给你验验身子,本王得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不想嫁给本王才出此下策,还是真的被萧隐那小子夺了清白......” 他说着,弯身扛起沈舒月就扔到了床榻上——

第19章

沈舒月的手刚刚碰到桌上的茶壶,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它抓在手里。 她惊呼一声,身体摔在床榻里,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王爷!” 就在南流晔要压上来的时候,她突然大叫一声, “王爷今夜若是强迫了臣女,来日臣女定会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到时候王爷......” 南流晔打断了她,整个人变得越发邪恶: “去啊,告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本王不过是提前三年要了你,三年后大婚,你还得嫁给本王,本王怕什么?” “三年后大婚?” 沈舒月知道她的戏白演了,不禁嘲弄地笑了起来, “王爷,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她的笑让南流晔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在臣女失了清白给萧隐那日,臣女已经是他的人了,婚书我们都领了,如今臣女与萧隐,是天羽大律都必须承认的夫妻,王爷若是强迫了臣女,不仅触犯天羽律法,还相当于与漠北为敌,别忘了,臣女如今可是漠北的王子妃!” “你说什么?你们领了婚书?” 南流晔咬牙,婚书两个字从他的齿间迸出来,就像两把杀人的刀子。 沈舒月知道,“婚书”二字,的确刺激到他了。 既然她不能左右南流晔,那么便让他愤怒吧,不过是鱼死网破,她还演戏做什么? 她扬起下巴,朝着南流晔灿然一笑: “王爷要不要亲眼看看?” 话音刚落,南流晔高高抬起手,“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沈舒月的脸上。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确定沈舒月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时,他的心,竟不可控制地痛了一下,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一把揪住沈舒月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狠道: “说什么守孝三年不能大婚,原来你早就跟萧隐暗度陈仓!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南流晔的一巴掌不比别人,他用了足够的力量,沈舒月的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整个人晕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可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脸幽幽地道: “所以,王爷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还是想触犯律法、与漠北为敌?” “沈舒月,你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会怕了不成?与漠北为敌?当年父皇能带领大军灭了栖梧,将栖梧国主斩于刀下,今日本王就能带领大军灭了漠北,让漠北汗王、让萧隐小贼,死于本王之手!至于你......” 南流晔冷笑, “今晚本王非要不可,本王就让你看看,父皇到底会用律法处置本王,还是带领大军灭了漠北!” 说罢,他将沈舒月往床榻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啊......” 沈舒月的衣服被扯掉,南流晔在她的身上疯狂啃噬着,就像一只野兽在疯狂吞噬他的猎物。 “放开我......” 沈舒月知道,哪怕云景天发现南流晔今晚在这里强迫她,都不会站出来为她撑腰。 因为云景天要的,就是她成为南流晔的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情急之下,她拔下了插在头上的木簪,趁着南流晔不备之际,对准了他的咽喉...... 然而,木簪还未落下,一道低沉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 “这才几日,你就迫不及待地在我头上种了一片草原?” 不知为何,听见这个声音,沈舒月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几分。 南流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起身,悠然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裳,脸上带着挑衅的笑。 已经被南流晔扯碎的衣裳散落在地上,沈舒月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本就想将矛盾转移到萧隐的身上,让南流晔与萧隐狗咬狗,她坐收渔翁之利,不是很好吗? 本以为今晚她会与南流晔拼个鱼死网破,可既然萧隐自己找上门来,可就怪不得她了。 “夫君......” 她柔柔弱弱地唤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哽咽着埋怨道, “你怎么才来?你若是再不来,我就被定南王......” 她掩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却透过指缝,偷偷地观察着两个男人。 她真的很想看看,两个仇人在她面前为了她互掐,那该是多么养眼的一幕! 萧隐依旧一身玄衣倚在门边,双臂环胸,似是赏花一般悠闲,率先开口道: “王爷听见二小姐叫我什么了,所以王爷是原路返回,还是我叫官府的人来将王爷请出去?” 南流晔慢悠悠地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地喝了起来,冷笑道: “威胁本王?这全天下的官府都是我家开的!萧隐,你一个质子,也配跟本王抢女人?听说你们拿了婚书?本王今夜就要你婚书上的女人,你能把本王怎么样?哦对了,你不是漠北的战神吗,有本事带着漠北的大军来灭了天羽?” 萧隐面无表情道: “一个质子实在是不敢拿定南王怎么样,不过......” 说着,萧隐俯身从地上随意捡起一颗石子,道, “一个丈夫倒是可以对欺负了他娘子的人,痛下杀手。” 话音落下,只听“当”的一声,那颗石子擦着南流晔的耳朵,穿过沈舒月的床架,深深地钉进了床榻后面的墙壁里。 沈舒月心里一惊,她从不知道,萧隐的功夫竟然这样好。 如果这颗石子的目标不是南流晔的耳朵,而是他的心脏,恐怕南流晔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南流晔,他抬手摸了一下耳朵,鲜血瞬间染红了掌心,也染红了他的眼睛。 他拍案而起,大步来到萧隐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咬牙道: “萧隐,你敢伤我?” 萧隐却不慌不忙,只见他两指间还夹着一颗石子,在南流晔面前晃了晃: “王爷还想再试试?” 南流晔瞪视着他,他知道,就凭刚才萧隐的功力,如果他跟萧隐单打独斗,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第一次,有人将他的骄傲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他狠狠推开萧隐,道: “萧隐,你给我等着,这天羽,我让你来得了,回不去!” 今夜之事如果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就像萧隐说的,南流晔只能原路返回,片刻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多谢夫君出手相救。” 床榻上,缩在角落里的沈舒月,笑得灿烂。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指了指房门,乖巧道: “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带上,多谢夫君,夫君贵安。” 又是这该死的笑! 让他走? 他不仅没走,反而转身大步迈了进来......

第20章

刚刚明明反抗得都要杀人了,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在他面前演戏,很过瘾吗? 若不是他夜行回来听见她在房里大叫,她以为今夜逃得掉南流晔的魔掌? 以她的所作所为,他完全可以对她不管不顾。 可她的命很值钱,那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他又偏偏想起了她倚着母亲的灵柩,绝望的笑着,周身弥漫的悲伤、孤寂、无助...... 还有,她说她的余生,是他的人...... 救了她,他本应就此离开,可她的笑却让他莫名地烦躁。 一个放荡的女人,为何不将她的放荡进行到底,偏偏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想到刚才他推开门看到的一幕,内心的烦躁又加重几分。 他大步跨了进来,房门应声合上。 见他没走,反而进了她的房间,沈舒月心里一抖。 温泉之夜的折磨,让她本能地对男人的靠近感到恐惧、厌恶。 “夫君,你走错方向了,我是叫你出去把门带上,不是进来......” 她压抑着内心的不适,故作轻松道。 话未说完,萧隐已经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躺在了她的床榻上。 沈舒月浑身的肌肉顿时绷紧: “萧隐,你是不是喝醉了?这里是我的漪澜苑,不是你的幽竹馆,你躺错地方了!” 萧隐将一只手臂搭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沉声道: “夫君睡在娘子的榻上,没错。” “你......” 她咬牙,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想了想,她用力把被子裹紧,作势就要跨过他下床: “既然如此,这里就留给夫君......” 床榻上,属于少女的馨香阵阵钻入鼻腔,惹得他心烦。 见她要走,他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倒。 他忽然起身靠近了她,身上带着夜的味道,声音里也染上了夜的魅惑: “你如今是我的人,娘子应该把你的放荡尽情用在自家夫君的身上,而不是别的男人。” 他摩挲着掌中的肌肤,光滑细腻,如上好的白瓷,心里不由一紧。 她用力挣了挣,他却握得更紧。 “放手!” 她望着悬在头上那张危险的脸,心跳突然加速,怒道。 他竟然真的放开了她的脚踝,却缓缓将手移到了她的被角上: “看来是为夫忽略了你,所以才让宵小之徒有了可乘之机,从今日起,为夫定不会让你独守空房,否则为夫这头顶上,恐怕就不只一片草原了......” 他来真的? 眼看他做势就要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她忙死死拉住,同时扯出一抹谄媚的笑,软道: “萧隐王子,今天晚上是南流晔来找我的麻烦,我是受害者,您应该报复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吧?” 想起她刚才的样子,他的眸光忽然一沉,审视着她: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报复南流晔?” 她自然希望萧隐去报复南流晔,如果萧隐能除掉南流晔,更是省了她的力气。 可在萧隐面前,她却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 “你是我的夫君,有人妄图强迫你的娘子,你不应该为娘子报仇吗?” 她回答得轻松坦然,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恐慌。 他看了一眼她头上的木质发簪: “我的娘子好像很能干,如果今晚我不来,恐怕这漪澜苑就要发生血案了。” 沈舒月抬了抬眸,原来他都看到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在故意挑起他与南流晔之间的事端? 不得不承认,萧隐很聪明。 她往后缩了缩,将被角从他的手中抢了回来,把自己包得像一个粽子,尽量把话往回勾,却有些口不择言: “我这是在为王子殿下守身如玉,王子殿下不应该褒奖我吗?” 她重生而来,许多事情都还没发生,她甚至无法解释她对南流晔的恨意从何而来。 所以当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她将前世的恩怨全部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她的话? 怕不是个疯子? “守身如玉?” 他对这四个字似乎颇有兴趣,眼中渐渐蓄满了男人的欲望, “我的确应该好好褒奖你一番......” 话音落下,他猝不及防抬起手,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的遮挡。 瞬间,少女身上凌乱的痕迹暴露在眼前,不由让他眸光一紧。 “不要!” 她想要去抢回被子,他却将被子随手抛在了地上。 身上一冷,她连忙将自己抱紧,尽最大可能遮住自己,慌乱却在这时不经意地爬到了脸上。 萧隐与她有婚书在,就算他对她做些什么,她也无处申冤。 尽管心里已经慌乱得像揣了只兔子,可看向萧隐时,她还是努力扯出一抹笑来掩饰自己: “萧隐王子,您可是堂堂的漠北战神,怎么能跟南流晔那种无耻之徒一样?” 想用激将法? 他不屑道: “我自然跟他不一样,他是无耻之徒,我是无耻夫君,我无耻得合情合理!” 她努力反驳: “不合情也不合理!论情,您喜欢的人是云梦蝶,论理,我与你之间只是交易,我们早晚要和离,您又何必多此一举?” “多吗?我觉得不多,你现在是我合法的妻,我跟你履行夫妻之实,合理!至于是否合情......那要做了才知道,我怎能让你白白为我守身如玉?别忘了,余生,你都是我的人,我说过,会让你如愿以偿......” 他欺近了她,越靠越近,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热......却带着莫名的熟悉。 她猛然就想起了温泉那个晚上,那个带着血腥味的男人,压住她,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也是这般的灼热。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剧烈的呼吸让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 “不要......唔......”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慌乱的模样,越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吻住了她的唇,想要将她这只满嘴尖牙的小兽,占有,征服。 “不要......放开我......” 他拿掉她抵抗的小手,将她压倒。 不顾她的反抗,他居然越吻越深,她的味道清甜,让他只想要得到更多。 直到她的小尖牙不安分地咬伤了他的舌头,他才吃痛,放开了她。 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却无法掩盖那丝熟悉感,她的味道与那夜温泉的女子......太像!

第21章

尽管那夜他身不由己,可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拥有一个女人,那记忆,永生难忘。 见他放开她,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将之前暧昧的气氛全部打散。 他看着她,除了脸上暗红的指印,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生气了?” 他健硕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看着她胀得通红的小脸,以及眼中的愤怒,冷道, “这真实的样子,比你那虚假的笑好看多了。” 他起身,从地上捡起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将她堪堪遮住。 背对着她,他无情道: “今天晚上,只是小小的惩罚,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招蜂引蝶,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余生是否安好。” 从她的床榻上跳下来,萧隐垂眸看了眼自己不安分的身体,原本只想对她施以小惩,到头来惩罚的却是自己? 一个令人厌恶的人,本事倒是不小! 想起她身上那些被南流晔咬下的红痕,内心烦躁得想要把她一口吞掉。 他居然介意她被别的男人碰!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底里仅存的一丝脆弱让她忍不住哽咽: “萧隐王子,与你交易的那天起,我就躲不掉了,必须随时准备为你心爱的女人献身。 所以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余生过得安生一点?” 她拿出了仅有的自尊,低声下气地哀求。 是的,她是在求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要萧隐还有一点人性,他应该会动容的吧? 她不求别的,只求他别碰她,让她干干净净地过完余生,不可以吗? 可她着实低估了萧隐的冷酷无情,她不知道他是如何顶着这世上最令人心动的脸,却说出最叫人心痛的话。 他说: “想要安生,你就不该招惹我!还有,我提醒你,哪怕你的命只剩一天,也是我的人,只要我想,便可以为所欲为。 想要让我可怜你?” 他微顿,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配吗?” 话音落下,他大步离开。 走出房间,萧隐看向门口被打晕的碧春,再四下环顾一圈整个漪澜苑。 偌大的院子里,竟然多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才让南流晔有了可乘之机。 这真的是上将军府嫡小姐该有的待遇? 听说她恃宠而骄? 骄他是看到了,可宠在哪里? 她说云景天亦知道,她是云梦蝶的救命仙丹。 如此一来,嫡女必须为庶女牺牲,这般违背天羽伦常的行为,被宠的人到底是谁?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画面,两姐妹同时躺在那里,一个挖心后绝望而死,一个换心后绝情而笑。 这样的待遇......何其不公? 可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像沈舒月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 萧隐回到幽竹馆,和坦忙殷勤地奉上一杯热茶,一脸八卦道: “爷,您怎么才回来?奴方才见您在漪澜苑停下了,如今您与二小姐已经成了夫妻,难不成刚才爷与二小姐......” 萧隐对和坦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淡淡问道: “那夜解忧泉的人,查到了吗?” 和坦挠头: “爷,迷雾山上共有两处温泉,一处是芳华泉,这是天羽皇族的温泉行宫,常人不得进出。 一处便是解忧泉,这是寻常官宦人家可去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自从爷那日夜里从解忧泉出来后,那解忧泉的值守,便死了。 所以那日夜里究竟谁去过解忧泉,根本无从得知。” “死了?怎么死的?” “一刀毙命,身上的银钱都被拿走了,应是为了求财。” 求财? 萧隐暗忖,京都有钱人多的是,何必特意去那里求财? 也许是那日夜里的女子不想被人发现,所以刻意杀人灭口? “对了,爷,奴还打听到一件事,上将军夫人死的那一晚,据说云家二小姐......现在应该称呼二小姐一声王子妃,王子妃也是从迷雾山上跑回来的,不过她去的是芳华泉,而不是解忧泉。” 萧隐眸光深沉,事情会有如此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那熟悉的味道便是有迹可循了。 “再去迷雾山上细细查探一番。” 萧隐让人找到那夜的女子,原本的目的很简单。 如若她未嫁,只要她愿意,他便可以娶她。 倘若她已嫁人,那么他便许她一个愿望,她想如何那便如何。 如若人真的是她所杀,不想被人发现,那么他便也可当作没有发生过。 只是如今,每每想起温泉池里的女人,想起那夜拥着她时的感受,他的心就会泛起阵阵异样的情愫,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很想找到她。 他闭上了眼睛,沈舒月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与温泉之夜的女子重合,久久无法散去。 难道只有再要了她一次,才能确认吗? 如今她是他的娘子,要了她,合情合理...... 可如果真的是她,她向他索要不死之愿,他又当如何? 双拳不由渐渐握紧,他道: “和坦,去找一个人......” ............ 这一夜,沈舒月再也没有睡着。 她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定定地盯着墙壁上那个被石子钉进去的小孔。 她是不是不该招惹萧隐? 她是不是不该不听母亲的话? 如果她放下仇恨,就此离开云家,遂了母亲的愿,会不会活得更久一点? 可是即便她想,云景天会放过她吗? 天下之大,何处得以容身? 寂静无人的夜里,她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隐忍的泪终是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娘,我好想你,你若是还在,该有多好......” 如果母亲还在,在她被挖心的时候,能握着母亲的手,是不是不会那么痛? 她终是不忍心将自己是救命仙丹的事说与母亲听,除了逼自己振作,她别无他法。 浑浑噩噩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再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 碧春早早便在她的门口醒来,她只当是自己昨夜睡着了,对房间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房间里,沈舒月望着从外面透射进来的朦胧光线,却是没想到,今天她生命里的另一束光会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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