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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鸯鸯谢西泽

将满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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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鸯鸯谢西泽》立意深刻,内容精彩,莫鸯鸯谢西泽等人物细节描述到位,“莫鸯鸯谢西泽”创作能力很强,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精彩的故事,《莫鸯鸯谢西泽》内容:怎么穿这么少,也不怕冷坏了,谢西泽对孩子怎么这么不上心。刚埋怨完,莫鸯鸯突然想起,哦,是今日原主见谢西泽走了,随便找了个理由,让这个继子站在门口罚站。没想到继子没被冻死,原主被冻死了。不过,早上就在罚站,现在这都几点了?原主是疯了?这么对这一个孩子?莫鸯鸯气愤了。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0-10 12: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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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鸯鸯谢西泽》立意深刻,内容精彩,莫鸯鸯谢西泽等人物细节描述到位,“莫鸯鸯谢西泽”创作能力很强,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精彩的故事,《莫鸯鸯谢西泽》内容:怎么穿这么少,也不怕冷坏了,谢西泽对孩子怎么这么不上心。刚埋怨完,莫鸯鸯突然想起,哦,是今日原主见谢西泽走了,随便找了个理由,让这个继子站在门口罚站。没想到继子没被冻死,原主被冻死了。不过,早上就在罚站,现在这都几点了?原主是疯了?这么对这一个孩子?莫鸯鸯气愤了。

第1章

小说:莫鸯鸯谢西泽 主角:莫鸯鸯谢西泽 作者:十月林 《莫鸯鸯谢西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莫鸯鸯谢西泽,讲述了​第13章之前在鲁迅的课文里学过,冬天狼饿极了,就会下山偷孩子吃,祥林嫂的孩子就是这样没的。现在谢西泽也这样嘱咐,莫鸯鸯视线触及里面深处黑幽幽的深山,顿觉阴森森的,连忙乖巧的点头。等谢西泽走了,莫鸯鸯扫开石头上的雪,累得坐了上去,谢西泽人高腿长,走得快,她得跑成小马达才能跟上,她胖,没跑多久就累得不行。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忍着。现在莫鸯鸯累得一双腿都在打颤,大口喘着气,敲敲虚软的膝盖。山里的参天大树众多,草皮上只浅浅的铺了一层雪,把雪一扒拉,就能看清是什么。 评论专区: 蚂蚁窝2007:这书真的是仙草级别的,一整本书在讲一个完整的故事,还是斗智的小说,绝对的仙草,幼苗 流浪的爆米花:这本书代入感很好,拉仇恨也很好,虽然幼苗,但是看了就停不下来。 瑞巴派特:很好看的文,文风可爱温馨,有想象力!

《莫鸯鸯谢西泽》在线阅读

第12章

第12章 洗完,谢西泽也没穿上衣,走进卧室,莫鸯鸯和阿元睡在一个被子里,呼吸平稳。 小孩子瞌睡多,尤其是阿元这样长身体的孩子,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 倒是莫鸯鸯这幅身体之前睡太多,现在完全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谢西泽? 莫鸯鸯立刻动了,眼睛一闭,装睡。 男人似乎在床头站了几秒,然后才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她本来就胖,谢西泽又是个身材异于常人的汉子,男人一躺下来,莫鸯鸯几乎瞬间就闻到了男人才洗浴后清冽的男性荷尔蒙。 他就好像一只野兽般散发着凛然的热力让莫鸯鸯不敢靠近。 但手下一摸到自己浑身的肥肉,莫鸯鸯才起的旖旎心思如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算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送上门去都没人要。 想着,莫鸯鸯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生存下去,谢西泽到底是个男人,就这家里的情形,孩子都干巴成这样了,也丝毫不急的模样。 是觉得能活着就可以了吗? 生活过得太糙了。 要啥没啥,要是再等一个月,过年了,山里更没什么动物,到时候可不得饿死了? 正当莫鸯鸯想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快睡吧。” 谢西泽没睡!? 莫鸯鸯脸一红,支吾的点头,“嗯嗯,白天睡得有点多,这就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谢西泽就从炕上起来了,莫鸯鸯昨晚睡不着,被男人吓过后倒是一下睡过去了,艰难的睁眼,看到谢西泽已经起了。 莫鸯鸯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问,“你起来了?咱们要进山了?” “你要是还想睡,就继续睡,不必非要今天跟我进山。” 看莫鸯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谢西泽开口,他进山早,原本也没觉得莫鸯鸯这么早能起得来。 莫鸯鸯深吸口气,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不,你等等我,我这就起来!” 坐起来,将被子全盖在阿元身上,莫鸯鸯才想起要是他们一起走了,那阿元怎么办? 离开被子后,莫鸯鸯被冷得一个激灵,搓搓手,用灶上还要余温的温水洗了个脸,吸吸鼻子凑到门口,问谢西泽,“那阿元怎么办?” “二郎午时会过来,看到我们都不在,自会等我们回来后再离开。” 二郎? 莫鸯鸯在记忆力搜寻了半晌,哦,二郎,谢西泽那个猎户干爹的二儿子。 好像谢西泽的干娘自力叔死后,就一病不起,每日就靠药物吊着,平日里也多靠谢西泽接济,力叔的那两个儿子在力叔死的时候,大的才十岁,小的八岁。 被风一吹,莫鸯鸯的瞌睡彻底没了,紧紧的跟在谢西泽身后,现在天还没亮,四周黑黝黝的,卯时,风还大,有火把也会被吹灭。 莫鸯鸯怕个跟丢了,小跑着跟着男人的脚步。 今天有莫鸯鸯跟着,谢西泽没打算进深山,进山后,迎着雪,天终于微微有了点光亮。 “不走了吗?”莫鸯鸯问。 “里面太深了,你进不去。” 谢西泽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蓑衣取下,递给莫鸯鸯,“我去看下昨日布的陷阱里有没有猎物,你顺着这条路,不要走远了,这林子大,冬天饿极了的野兽,撑不住,有时会也会下山来觅食,你小心点,有什么危险就叫我。”

第13章

第13章 之前在鲁迅的课文里学过,冬天狼饿极了,就会下山偷孩子吃,祥林嫂的孩子就是这样没的。 现在谢西泽也这样嘱咐,莫鸯鸯视线触及里面深处黑幽幽的深山,顿觉阴森森的,连忙乖巧的点头。 等谢西泽走了,莫鸯鸯扫开石头上的雪,累得坐了上去,谢西泽人高腿长,走得快,她得跑成小马达才能跟上,她胖,没跑多久就累得不行。 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忍着。 现在莫鸯鸯累得一双腿都在打颤,大口喘着气,敲敲虚软的膝盖。 山里的参天大树众多,草皮上只浅浅的铺了一层雪,把雪一扒拉,就能看清是什么。 谢西泽给她拿了一个小背篓,冬天里,还在生长我的野菜并不多,常见的就是荠菜,莫鸯鸯找了会儿,挖了小半篓的荠菜,还有白蒿,还在山坡里,找到几撮小香葱。 这种野菜长得和杂草差不多,地质细嫩,味道浓郁,煮汤的时候,加点做调料品最好了。 她本专业是中医药专业,对于植物的辨别,手到擒来。 荠菜可以包饺子,哦豁,对了,家里没面粉...... 这里是深林的外围,莫鸯鸯顺着路看了一圈,大多都是普通的药材,即使挖来卖,也是便宜得过分。 她现在急需钱,常见的桔梗,苍术,黄芪,都不太能赚到钱。 主要是太麻烦了,药材店除非珍贵的药材,否则都不收没有炮制过的药材。 忽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莫鸯鸯顿时心头一惊,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手里的白蒿都掉了。 之前看的恐怖片全都在脑子里蹦迪,什么恐怖来什么。 莫鸯鸯大声叫,“谁在那里!” “哟,我说是谁呢,吓我一跳,原来是贺老大家的阿福呀,这腿好了,能上山了?” 借着晨曦的点点光和雪光,莫鸯鸯看清了走出来的人,是同村的梅娘。 梅娘生得纤细苗条,就是稍微有点黑,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谁不黑呢。 “是梅婶子呀。” 莫鸯鸯靠着脑子里记忆,想起了这个人,梅娘外村嫁过来的,生了个女儿,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总是被公婆使唤磋磨。 不过,她和谢西泽上还山算早的了,梅娘居然比他们还早。 莫鸯鸯眼睛一转,忽然看到她走出来的草丛边的地上,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梅婶子,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呀。” 说着,出于好奇,莫鸯鸯就要走过去,不料梅婶子脸色却突然一变,厉声说,“没东西,我刚刚就在那儿,有东西我还不知道?” 说着就抓着莫鸯鸯的胳膊拦住她,莫鸯鸯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有猫腻。 “我就看看,梅婶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着,莫鸯鸯就准备侧过梅婶子过去看看,大冬天的梅婶子额头上硬是出了许多的汗,心一狠,往莫鸯鸯脚下一拌。 莫鸯鸯人本来就胖,底子不稳,又走了这么久山路,梅婶子一使劲儿,莫鸯鸯就滚滚的在雪地里摔了几圈,惊恐得叫了起来。 梅婶子刚才还稍微平和的脸,一下就变了,连忙抱起草丛里的捆好的一只野鸡和野兔子,就往山下跑。 一边跑,一边不忘踢了莫鸯鸯一脚,“我呸,谁是你梅婶子,老娘才不是婶子,没脸没皮的,就该浸猪笼。” 梅婶子怕谢西泽在这边,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莫鸯鸯腿伤害没好,现在这么重重一摔,感觉浑身又冷又疼,听着梅婶子的骂声,差点委屈得在雪地里哭起来。 是原主做的,又不是她做的,报应全在她身上。 谢西泽原本就没走远,猛然听到莫鸯鸯这一嗓子的惊呼,提着弓箭就冲了过去,看到莫鸯鸯抱着他的蓑衣摔在一个低拗里,狼狈得很。 谢西泽走过去,喘着粗气蹲下,“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莫鸯鸯把眼泪逼回去,但眼睛还是红红的,她抬头就说,“梅婶子推我!她肯定是偷了我们家的野味,我看到她抱着一只兔子和鸡,就从这儿跑了。” 莫鸯鸯手舞足蹈的告状,胖胖的一团,像个圆柱子。 虽然莫鸯鸯又胖,模样也不好看,但是一把嗓子生得好,温婉细腻,现在这么激动的给谢西泽描述的时候,谢西泽居然觉得她不闹腾的时候,看起来挺可爱。 “你在这儿别动,我追过去看看。” “啊!那你小心点!” 望着谢西泽一跃而去的身影,莫鸯鸯不由感慨,不愧是打猎的,伸手矫健,那么高的是石头,他一跳就上去了,再一跑,就没影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莫鸯鸯也缓过来了,可怜兮兮的蹲在小坳里,抬眼一看,谢西泽身材高大,背着晨光大步走来,像武神下凡。

第14章

第14章 莫鸯鸯眨眨眼,真是谢西泽回来了,心里瞬间有了安全感,朝着高大的男人挥手,“谢西泽,我在这儿!” 谢西泽几步就走过来,伸手牵起阿福,“是梅婶子,但同一个村,我又是一个大男人不好说些什么。” 闻言,莫鸯鸯委屈的嘟嘴,那她就被白推了?她腿伤还没好全呢。 她还想告状,说梅婶子骂她,但是想想梅婶子骂她的那些话,原本就是原主做下的。 就是真的! 说出去,他们还会说梅婶子骂得好呢。 想了想,莫鸯鸯不高兴的嘀咕,“那她怎么知道我们家的陷阱在哪儿啊,起得我们还早,来偷野鸡野兔,坏人。” 谢西泽黝黑的眸子一垂,顺着她的话说,“不是你告诉的?” 说完,谢西泽放开她的手腕,大步就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听到莫鸯鸯的叫声,他来得急,还没收拾好受伤的猎物。 听到谢西泽的话,莫鸯鸯心态再次崩了,简直想把原主拖出来鞭尸。 不是吧,大姐,自己家里设置的陷阱都告诉别人,生怕自己吃得太饱,猎物太多是不是? 原主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 呆呆的望着谢西泽离开的背影,莫鸯鸯心里真是憋屈的很。 转身,却被刚刚她摔倒地方的一处东西吸引了眼球,莫鸯鸯眯了眯眼睛,蹲下仔细看了看,顿时心里一喜。 这哪儿是什么黄连?这可是人参! 叶子呈复叶掌状,浆果鲜红扁圆形,莫鸯鸯闻了闻味道,没错! 妈呀,发财了! 这东西可难得得很,她在现代时候,野生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人工种植,药性远没有野生的好。 而且在这寒冷的深山里,这么多年头,估计价格更高。 没想到啊,看来她今天是走运了,居然还能找到成熟的人参,而且看这浆果的颜色,已经成熟了,这可是好东西,药用价值也高的很。 要是拿去镇上的药材铺子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想着,莫鸯鸯就赶紧将背篓取下,想了想,拔下头上的木簪子,就小心翼翼的挖了起来。 嫁人后,女人要梳发髻,但莫鸯鸯怎么会,就拿了梳妆台上的木簪子,随便扎了个啾啾。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这挖人参是有讲究的,要温和,不急不躁,不能吓着了,他们的中医老教授说,上了年岁的人参有灵,你要是急功近利,挖疼它了,它就跑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莫鸯鸯没打算反驳,一点点的刨开泥土,这人参最重要的就是根须完整,不能破坏一丝一毫,否则就毁了大半。 莫鸯鸯趴着,腿都麻了,终于最后全须全尾的挖了出来。 明明是大冬天,因为激动,莫鸯鸯最后额头上都是汗。 莫鸯鸯刚起身,盯着自己挖出来的人参笑得合不拢嘴,穿过人参须的空隙,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男人,“我们该走了。” “没什么猎物,陷阱里有一只野鸡,还有这只狐狸我拿去镇上卖了。” 说着,谢西泽就准备往山下走。 狐狸是个幼崽,跑出来觅食,一箭射中了腿,身上的皮子还是完好的。 能卖个好价钱。 莫鸯鸯赶紧追了上去,眼睛一亮,“你要去镇上?我跟着你一道,给你看个大宝贝儿!” 说着,莫鸯鸯就将人参小心翼翼的捧到谢西泽面前。 谢西泽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莫鸯鸯,“根须完整,看这大小,有百年左右,你在这儿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人参?” 她是医学专业的,懂这个理所当然,但谢西泽一个猎户怎么也懂?连这个人参的年龄都说了出来。 莫鸯鸯疑惑的看他,“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常年在山里,山里的东西,自然认得。” 莫鸯鸯一想也是,于是高兴的说,“我挖得可仔细,你看根须都是好好的,年岁也不少,咱们拿去药铺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瞧着莫鸯鸯那高兴的模样,眼睛都笑成月牙,谢西泽却盯着她的眼,“你怎么认识药材的?” 莫鸯鸯生在宁古塔邙山村,大字不识,从不知道这些。

第15章

第15章 被谢西泽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惊,连人参差点都没拿住。 她倒是忘了,原主除了吃,啥都不会了,她突然这么说,难免有些突兀了。 莫鸯鸯眨眨眼,硬着头皮瞎编,“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你看我脸上长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就跟着走野郎中学了会儿,我记性好,一直记着了。” 反正原主和谢西泽虽然在一个村,但是小时候怎么样,谢西泽肯定没有关注过原主,一个又胖又丑的小胖子,估计有多远离多远。 哎,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 谢西泽见莫鸯鸯这么说,也没说什么,“镇子上远,你没吃饭,腿伤还没好,你可以?” 这个时辰,已经错过了赵三叔的牛车,要去镇子上,只能走路去,他一个人去还快些,带着莫鸯鸯的话,要多花上一些时间了,阿元怕是要在干娘家吃饭了。 可莫鸯鸯被说得心里一感动,谢西泽还是关心她的。 “你都能行,我也可以!” 不吃饭,多运动,还能减肥! 但是21世纪交通发达,她走哪儿都是开车,现在猛然走路,她都忘记了,这个时候的古代交通不便,路途不便。 谢西泽说得比较远,他们在远上,可能有什么误解! 足足翻了一座山他们走到镇山,莫鸯鸯走得几乎绝望,就是后悔,相当后悔。 应该在第二天再来的,为什么自己就不劝劝? 拖着肥胖的身躯,等莫鸯鸯走到镇上,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废了。 谢西泽有自己的老主顾,拿了狐狸就直接去了主顾家看是否需要,倒是不需要去叫卖。 谢西泽去的那户也是大户人家,姓王,王家府邸红墙青瓦,格外好看。 莫鸯鸯一直在留意哪儿有药铺,就看到王家不远处,居然就有一家药铺。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来古代的镇上,虽然现在已经中午了,但是依旧很热闹,饭馆里吵吵嚷嚷的坐满了人。 耳边顿时充盈着叫卖声,争吵声,还有小孩子的嬉戏打闹声。 这镇上真是比村里热闹多了。 据说,这是宁古塔周围最大的一个镇,清水镇,比隔壁县还要繁华一点,原本宁古塔地境偏远,但耐不住这个清水镇地占要塞,在关境口,北边的南蛮经商大多会从此处走,入一个镇,总比进一个县要简单得多。 因此,大多外境商人货物交易,都会选择从清水镇这边绕道。 幸好,这儿写得都是繁体字,他们学中医的,多多少少都会接触,莫鸯鸯看着着略陌生的字体,勉强能认出来几个字。 莫鸯鸯走进去,可能是中午,药铺的生意此刻也清冷,就一个小童在看店。 药铺的伙计抬头一看,看到莫鸯鸯的脸时,神色厌恶,顿时不高兴的朝莫鸯鸯吼,“哪儿来的丑八怪?治不好治不好,走吧!” 丑成这样,也好意思出门? 药铺就她一人,明目张胆说丑,莫鸯鸯气得想给他动个嘴巴缝合手术。 “丑,就不能进来了?” 药铺小童不耐烦的撇她几眼,街上人来人往,又不少人,小童只得道,“干嘛的?” “你们收药材吗?” 呵,他们是收啊,但是这丑八怪什么都没带,一个包袱都没,收什么药材?逗他玩儿呢? 小童看着她的脸,都怕做噩梦,厌恶的挥手,“呵,你有药材嘛?你要能卖药材,就先治治你脸上的脏东西吧,恶心死了!” 莫鸯鸯将拿药的动作缓住,冷声嗤笑,“药铺的人也沦落到以貌取人的地步了?是不是你们药铺只接受长得好看的人求诊,如我们这般丑陋的,连进药铺的资格都没有?那你们药铺不应该卖药。” “那应该卖什么?”一老者忽然插声问。 莫鸯鸯回头一看,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笑容倒是亲善。 莫鸯鸯轻笑,“卖胭脂呀!” 老人一顿,随即哈哈哈大笑,这是嘲讽药铺卖药不如买胭脂,不务正业。 药铺小童被气得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滚滚,你个你丑八怪,一个江湖骗子,胆敢辱骂我们全泰堂!” 莫鸯鸯拿出被手帕仔细包裹的人参,气势汹汹的说,“我的人参货真价实,怎么就成了江湖骗子?” 小童看着莫鸯鸯手帕上的人参,眯眼仔细看了看,形状确实很像人参,且品相极好。 但看她穿的衣服,就一个乡下农妇,哪儿能挖到什么人参,小童讥讽的哼笑,“哼,你一个女人知道怎么辨别人参吗?我看啊,这就是商陆,吃了要死人的!” 哟,药铺的人居然不识货。 莫鸯鸯懒得耽误下去,“既然不识货,看来就是无缘了。” 说罢,莫鸯鸯就把帕子盖上。 “唉,姑娘你等等。” “胖姑娘,你这可是好东西。” 两道不同的声音顿时响起,药铺的里间突然出来一男人,三十几岁的样子,盯着莫鸯鸯手里的东西一笑,“姑娘且慢,姑娘说是来卖药?还是人参?可否给我看看?”

第16章

第16章 老板此时一心想着莫鸯鸯怀里的人参,哪里还在乎莫鸯鸯丑不丑。 莫鸯鸯打量了下这中年男人的气派,应该是个管事的,莫鸯鸯没理三十来岁的男人。 回头对同时开口说话的白胡子老人说,“对呀大叔,是个好东西,我在邙山里挖的,跟着我丈夫上的山,运气好发现了,您看品相极好。” 白胡子老人一听是邙山,顿时眼睛亮了亮,邙山里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山顶终年积雪,深山老林,极易出好药材。 “刚才没看仔细,胖丫头你给我看看!” 胖? 谁胖呢! 莫鸯鸯拉下脸,“我胖咋啦,我这是福气胖!” 话这样说,但却动作利落的将手帕打开,将人参再度露出来。 身后全泰堂老板的也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邙山里的野人参,根须细长,这长度百年生长的,药效定然极好! 现在哪家有钱人不存个百年人参掉人气的? 邙山的药材他们求之不得,邙山里野兽多,深山老林,他们这些干药铺的,是想去,可谁敢拼着命去拿药呢? 全泰堂老板,也就是那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谦逊道,“姑娘,我家小童有眼不识珠,您既然卖药,我家收,你想卖多少?” 莫鸯鸯却摇头,“这人参,我谁都卖得,就是不想卖您家。” 既然老板知道她是卖药的,就说明老板早就在店铺后面听见了,不仅没出来阻止,还任由小童大放厥词,看到她的人参是好东西了,这就出来了? 表面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说完,莫鸯鸯就拿着人参出去。 白胡子老人速度追了上去,“胖丫头,你这人参我买了。” 虽然她胖,但是不代表不介意自己被叫胖丫头好吧? 莫鸯鸯咬牙,“你说我胖,我也不卖给你!” 老者竖起一个手指头,“10两,这根人参。” “好嘞!大叔还是您有眼光,你看看这人参,品相多好,我也不是说钱不钱的,就是想卖给您!” 十两啊,发了发了! 这下有钱了,莫鸯鸯伸出小胖手,“大叔,来,人参给您!” “我姓邱,大家抬爱叫声邱掌柜。” 邱掌柜抚着白胡子笑呵呵道,“以后若是有药材,可以来城东的永年堂找我。” “好!” 莫鸯鸯答应了下来,百年人参,少之又少,市场价远不止十两,但这十两能开拓的路,就不止十两。 邱掌柜回到永年堂,将人参交给小药童顺安,“去,给王家的老夫人送去,价值千两。” 他去王家为王家老夫人治病,老夫人也就这一个月的事儿,但此刻不同了,有了这邙山的百年参吊着,起码也能多活些时日。 人嘛,谁会嫌命长呢? 这边,莫鸯鸯拿了十两银子,左看右看,原来这是古代的银子呀! 她要的散碎的角银,怕多了找不开。 要知道这个时候,物价低,一两都是好多钱呢! 有了银子,莫鸯鸯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给阿元买两件厚实的袄子,阿元的衣服实在是......寒酸。 再裁几尺的布,新年的时候没衣服怎么行? 不过以貌取人,什么时候都不例外。 有了银钱,莫鸯鸯去哪儿都特别有底气,一路买买买的走过去,给阿元买了两套厚的袄子,给自己也买了一套。 想了想,莫鸯鸯又加了一套给谢西泽。 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给买了衣服,谢西泽肯定会高兴吧。 成衣要贵一些,给孩子买,莫鸯鸯无所谓,可他们大人的衣服少,要是都买成衣,就太贵了。 布料便宜,再买点棉花自己做衣服倒是能省下不少钱。 布料便宜,谢西泽身形高大,买了两匹绛蓝色的粗布,自己买了一匹青色的,总共花了三百五十个铜板。 四套衣服,略贵了些,足足花了一两,心疼死她了。 买棉花的时候,倒是出乎莫鸯鸯意外,这儿棉花比布料贵,大抵是因为宁古塔常年苦寒,棉花在这儿显得尤为重要。 怪不得谢西泽的衣服都比较单薄,也就是布料厚一点,都不带什么棉。 唉,贺家确实太穷了。

第17章

第17章 要拿着这些东西逛,莫鸯鸯本身就胖,这可办不到,就和老板娘说了,一会儿来拿。 随后就去了王家后面的闹市,去买了家里缺的各种东西,油盐酱醋,调料。 家里总吃大米也没那么富,莫鸯鸯想着,又买了一斤白面,和五斤粗面。 白面实在太贵了,贵得让人心脏疼,粗面是粟米和菽混合的面粉,有些偏黄,口感是没白面好,但是天天吃白面,寻常人家根本吃不起。 要去和谢西泽会和时,莫鸯鸯忽然看到了一家书店,上面的字太复杂了,莫鸯鸯不太认识,就认识了后面繁体的一个字,书。 要说流传是什么,那定然是历史。 莫鸯鸯想进去看看这边的书,了解一下这儿的文化也好。 只一个想法,莫鸯鸯就走了进去,刚进去就有书童应了过来,“小娘子,想看些什么?” “小哥儿,你们这儿,卖得最好的书是什么?”莫鸯鸯问。 书童笑了,立马拿出一本书,眉飞色舞的介绍,“小娘子,这是我们这儿买得最好的,春秋诗集,这可是宋解元亲自题的字,珍贵得很,一千本,如今就剩下这几本了。” “宋解元?”莫鸯鸯心跳如鼓,不是她想的那个宋解元吧? 清河镇还有不知道宋解元的人? 书童粗略的看了看胖娘子丑陋的脸,赶紧转了回去,丑到他反胃。 也是,肯定是一个乡野妇人,哪儿知道书生的事儿。 那肯定也不认识字了,字都不认识,买什么书。 书童顿时就没了心思,懒懒的说,“是啊,娘子你连宋淮宋解元都不知道?那可是我们宁古塔百年一见的天才,那身气度,说是皇子也应当。” 宋家宋淮,少年天才,11岁就过了童生,第一。 刚弱冠之年就得了解元,翻年就去春闱,那也是给予厚望三元及第的。 清水镇乃至周边的禹山,青州,宁江谁人不知? 莫鸯鸯瞠目结舌,好家伙,宋淮在这些人眼里,就跟皇上的亲儿子都差不多? 这样的人物,原主还敢爬床宋淮,真是狗胆包天呀! 看了看这本书的封皮,莫鸯鸯也没买书的心情了。 算了算了,要是让和谢西泽知道她买了宋淮的书,家宅不宁,小命不保。 莫鸯鸯怕怕的,说了句不买,就赶紧溜了。 可莫鸯鸯不知,等她走后,书店二楼楼梯口处,出来一人,一身银白月袍,身影修长若修竹,冷傲孤清的眸,如峰间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容貌绝伦的陌上公子。 男人身边的小厮眼里藏着极致的厌恶,不满的说,“大少爷,我看这蠢妇,就是贼心不死,跟踪您到的这儿呢,上次的教训不够。”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那一副丑陋不堪的面容,也敢肖想他们如谪仙的大少爷。 要不是那丑胖妇人的相公来得快,非打死不可。 宋淮斜飞入鬓的眉微微一蹙,嗓如珠玉,“下次注意点,走吧。” 小厮撇撇嘴,大少爷是做大事的人,不和这等妇人计较。 谢西泽打猎这么多年,打下的野味都有自己贩卖的路子,先去熟悉的老主顾家走一趟,基本下来就差不多了,剩下还有多的,就在闹市贩卖。 这冬天,野味少,尤其还是这么新鲜的,因此谢西泽的生意不差,转了一圈儿回来,就剩下一个野兔还没卖掉。 莫鸯鸯从书店出来后,就找到谢西泽那边,刚好谢西泽卖出最后一个野兔,正在收包裹。 “东西卖完了?” 谢西泽点头嗯了一声,就听到莫鸯鸯脆生道,“那你快跟我去拿东西吧,我买了好些东西,拿不动。” 听到莫鸯鸯说买了好多东西,谢西泽习惯性的皱眉,往常莫鸯鸯也是这样,买了东西,就让他给钱,可买的尽是些没用的,胭脂珠钗,家里已经堆了许多。 她这是原形毕露了? 谢西泽没再看她,将包裹往怀里一揣,阔步往前走,“带路。” 既然买了,总得给她结账。

第18章

第18章 谢西泽黑着脸,莫鸯鸯觉得他生气了。 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真是个怪人。 男人走得快,莫鸯鸯只能气喘吁吁的小步跟着跑,去了粮油店,站在门口,刚要说就在这儿,却发现谢西泽还在往前走,莫鸯鸯赶紧拉住男人的胳膊,“就是这儿,我买了油,大米和面,家里没吃的。” 乍一听莫鸯鸯是买了米面这些吃食,谢西泽怔住,那老板看谢西泽来了,就明白这是当家的汉子,立刻堆着笑脸过来,“东西都给你们包好了,就在柜台处。” 最后谢西泽跟着莫鸯鸯去了几个地方,看着手里拿着的米面粮食,还有布匹,她居然还已经给了银钱。” 谢西泽心情复杂,双手提着众多的东西,“你只买了这些?你身上有银子?” 莫鸯鸯被谢西泽看得有有些慌,难道谢西泽觉得自己买多了? “就买了这些啊,我已经很节约了。” 莫鸯鸯心想,自己衣服都没舍得买呢,又向谢西泽邀功,乐滋滋的说,“我把挖的人参卖了,十两银子呢!” 这么快,那人参居然卖出去了。 怪不得莫鸯鸯这么高兴,一口气买了这么多东西。 谢西泽装作不经意的一问,“就这些了?你自己没买其他的胭脂?” 莫鸯鸯想到古代的胭脂就摇头,民间这些劣质货,可拉到吧。 古代水平不高,胭脂里的铅金属特别重,好点的,都当贡品给王孙贵族用了。 还有那些珠钗,不如用一根筷子簪起来呢,对于古代的发饰,她一点不会,买回来干嘛?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莫鸯鸯说得特别贤惠,“家里金钱不宽裕,买什么胭脂珠钗,我不爱用那些。” 不爱用? 谢西泽垂眉看了她一下,淡淡道,“你的梳妆台盒子里,买的都是胭脂珠钗,如今不喜欢了?” 莫鸯鸯脚步顿住,忍不住咳起来,怪不得谢西泽问自己就买了这些,还不高兴,原来是以为自己又买那些没用的胭脂了? 这个男人,心眼真是多。 莫鸯鸯小媳妇似的跟在谢西泽身后,冲着男人翻个白眼,嘴里却恭敬的说,“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我这不都想明白了吗。” 不过东西确实买得很多,而且这个年代,也没什么送货到家的说法,自己买的自己拿过去。 哎,好想念淘宝,顺丰京东...... 回家还要翻一座山,走这么多的山路。 莫鸯鸯看着担着两大袋东西的男人,背部宽阔,手臂肌肉奋起,硬硬实实,像是一块儿坚硬的石头。 “这么多东西,我提点吧。” 莫鸯鸯上前,想分担点。 “不用,这点东西。” 谢西泽拒绝,莫鸯鸯自己能走完这山头,就算是好的了,再拿东西,路上歇几次,到家恐怕太晚了。 莫鸯鸯没听,直接上前想拿过,结果一抬,噗,她都买什么了啊,怎么这么沉! 可话都说出去了,莫鸯鸯动动嘴巴,“布和棉花轻,我拿着布吧。” 这么沉,挂在谢西泽身上,跟没事儿人一样,汗都没出,这力气,不愧是打猎的。 回去的路,莫鸯鸯感觉比来之前更难走,她还拿着东西,之前就走了两个时辰,还没到一半的路,莫鸯鸯就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 腿伤没好,她为了献殷勤,又是早起跟着进山,又是买这买那儿的。 提着东西走山路,不是人干的事儿。 这穷乡僻壤的,就靠一双腿走,交通不发达,能富裕起来才怪! 男人脚步依旧轻盈,似乎身上都没担那么重的东西,莫鸯鸯停下来,口还渴,脚底又隐隐得疼厉害了,她上辈子家庭富裕,从没吃过苦。 盯着男人的背影,莫鸯鸯眼神有点发晕。 谢西泽听觉灵敏,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下回头看,莫鸯鸯咬着牙,满头是汗,脸颊也因为累变成绯红。 但这样,莫鸯鸯都没说一句累的话。 谢西泽转身径直拿起莫鸯鸯手里的布匹和棉花,声音低沉,“冬天黑得早,我们得早点回家。” 想着阿元小可怜,他们都不在家,天又快黑了,莫鸯鸯觉得脚下又有了力气,吭哧吭哧的走在前面。 她身体肥胖,脚下走得飞快,看着像个轻飘飘的棉花糖。 收回视线,谢西泽将布匹放在口布袋里,捆起来后,再担起来,身姿魁梧的往前走去。

第19章

第19章 最后走回家,莫鸯鸯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看到自家的屋檐,莫鸯鸯感动得都快哭了。 一定要减肥,要不是身上的这身肥肉,她肯定不会累得这么惨。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莫鸯鸯还没推开外面的木门,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门口,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莫鸯鸯看到,全身的疲倦都没了,几步跑过去蹲下,“你怎么不进屋,在门口守着?” 伸手一摸,阿元干瘦的小手冰冷,莫鸯鸯气得不行赶紧给小包子搓手,一边哈气,让手快速暖和起来。 小包子听到声音,才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冲过来,抓住自己的手。 阿元抖着嘴唇,黑亮的眼睛看清楚人后,抿着嘴唇笑,“娘亲,你回来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外面这么冷,要是生病了怎么办?”莫鸯鸯放下手,将阿元抱进怀里,整个身子也是冰冷,可想而知在门口蹲了多久。 被莫鸯鸯呵斥,阿元缩了下肩膀,眼眸里都是慌乱,“我怕娘亲不要阿元了。” 什么意思? 怎么会不要他? 莫鸯鸯抱起他进屋,屋子里尚且暖和,还有余温。 将阿元塞到炕上,被被子包住,莫鸯鸯隔着被子搂住阿元,“娘亲怎么可能会不要你?谁和你说了什么?” 昨天赵小梅当着面说阿元不是她的孩子,也不知道阿元这么小,懂不懂。 阿元缩在被子里,呼吸着娘亲的气息,乖巧的道,“阿元怕娘亲迷路了,就在门口等你,你看到阿元,就知道家了。” 孩子的话,听着有些稚气,莫鸯鸯噗嗤一笑,没听出孩子的深意,揉揉阿元的脑袋。 “你爹在后面,娘亲买了好可多好吃的,一会儿娘亲给你做包子吃。” 阿元的眼睛相当漂亮,明亮且温柔,一听娘亲要做饺子,立刻兴奋的点头,“我喜欢吃娘亲做的包子。” 有人捧场,莫鸯鸯自然高兴。 “那你先在被子里等一会儿,等暖和了下床,知道吗?”莫鸯鸯紧了紧被子。 说完,莫鸯鸯就转身出了里间,门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到谢西泽到了门口,正在将东西卸下。 莫鸯鸯犹豫了下,迎过去,对谢西泽道,“刚刚阿元一直在门口等我们,像是怕我们不回来。” 那么紧张,像是谁说了什么,认为他们会抛弃阿元,不回来了。 之前原主做了太多混不吝的事,莫鸯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确定,是阿元没安全感,还是有谁跟他说了什么。 要是真有人说了什么,看她不找出来,打上门去! 谢西泽懂了莫鸯鸯的意思,一面将东西都拿出来,一面沉声道,“我一会儿去问问阿元,我先去劈柴。” 莫鸯鸯点头,然后把东西搬进去,天差不多黑了,莫鸯鸯不喜欢抹黑做事儿,把油灯点上,唉,想念21世纪的电灯。 古代的面粉发酵和现代不一样,现代有酵母,古代可没有,是用酒糟发酵,或者用老面发酵,然后留下一团,下次发酵面团的时候,掺进去,留下一团再备用,可循环往复。 她之前不知道,还是开始做饭了,原主里关于这个世界里的事情,渐渐想起。 没有老面,倒是找到了酒糟,莫鸯鸯将白面和粗面混了一些,先加一点温水在中间,慢慢搅拌,然后再加适量的热水,充分揉合,放在木盆里,拿纱布一盖,等个半个小时,等泡发了,切成剂子,就可以做包子。 趁着这个时间,莫鸯鸯就将早上出去采的野菜收拾出来,现在的荠菜正是肥美的时候。 正收拾的时候,就发现阿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正蹲在自己身边,有模有样的帮忙择菜。 莫鸯鸯伸手摸了下小包子的手,暖和的。 这才放心,“阿元真能干,还会择菜。” 得了娘亲的夸奖,阿元显得很高兴,“阿元还会做很多事情,不会的,阿元会去学!” 莫鸯鸯听到这话,心都软了,怎么能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孩子? 感动的伸手抱住阿元,低头吧唧一口亲在阿元的脸颊。 本以为阿元只是玩玩儿,莫鸯鸯没想到,阿元是真的会,择菜的速度又快又好。 阿元说得没错,他真的会。 就是因为,莫鸯鸯心里才更加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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