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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知时节

时雨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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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知时节》,以晏时雨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晏时雨”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原本想平平淡淡过这一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然而命运将晏时雨推向一条注定不平凡的道路,遇上封济朔的那天,她身披凤冠霞帔立于高台,而他跪迎于台阶之下,两个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生却不断纠缠在一起,如藤蔓般蔓延生长...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9-28 14: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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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知时节》,以晏时雨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晏时雨”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原本想平平淡淡过这一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然而命运将晏时雨推向一条注定不平凡的道路,遇上封济朔的那天,她身披凤冠霞帔立于高台,而他跪迎于台阶之下,两个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生却不断纠缠在一起,如藤蔓般蔓延生长...

第1章

小说:春雨知时节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时雨谙 角色:晏时雨封济朔 《春雨知时节》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时雨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晏时萝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在乎的说道“既是母亲的侄儿,你也该称呼一声郑表哥,郎君郎君的叫,让外人听见了岂不笑话,阿雨也该如此”晏时雨可不想加入她俩之间的纠纷,连忙点头称是,随后也和晏时盈一起偷偷看外面,两边不得罪,晏时盈这次倒是没和晏时萝斗嘴,只白眼瞥了她一下,见晏时雨凑过来,瞬间感觉有了志同道合之人,连忙热心说道“你瞧,那个穿石青色衣袍的就是郑家表哥”其实从她们的马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而已,晏时盈句句不离郑家表哥玉树临风之类的,晏时雨也只能勉强附和,晏时萝则听得满脸不悦神色不佳,只见她正要训斥晏时盈,不知怎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前方一阵嘈杂,随后马车就拐到了一个巷子里停下,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一个马蹄声传来。“三位表妹莫要担心,前方有他国使臣来访,咱们都要回避一下。”是郑郢昊的声音,隔着车帘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轮廓,晏时雨三人赶紧正襟危坐,晏时盈更是一脸娇羞,她刚要张口答复,却被晏时萝抢了先。“郑家表哥安,既是稍等片刻而已,我们等等也无妨,多谢郑表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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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日本做阴阳师:sb作者,日杂 驱魔人的自我修养:152章弃剧情太紧凑了,主角一个困难接着一个困难,真的读者看着也累。可能是我个人不适应吧,哎,其实抛开这一点来说还不错的一本灵异。 大家请我当皇帝:明末文动不动就长-枪-大-炮,其实挺无聊的,这本主角靠天-命-迷-信,纠合一帮乌合之众当老大的很独特。 春雨知时节

第六章 怀恩寺(上)


那握着的匕首寒气逼人,架在脖子上的压迫感久久不能散去,下一幕,那匕首的刀刃挥舞过来,吓得晏时雨从梦中惊醒过来,原来又是做的噩梦呀,那该死的小贼,害的她半月都没睡好觉,晏时雨还特地让杏琼打听了一番,禁卫军的人快把京都翻遍了,也没抓到人,又想起那剑眉星目般冷漠的眼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隔三差五的梦到那天的惊险,简直让平时总是淡定度日的晏时雨抓狂,蒙起被子又躺了下来,睡不好实在是困的紧,这时,屋门被人推了开来。

“姑娘,姑娘您怎么还在睡呀?再不起,咱们就要迟了” 杏琼走过来就要拉晏时雨的被子。

“好杏琼,我实在是困的紧,这天还早着呢,就让我再睡一刻” 晏时雨瞧了一眼窗外才寅时刚过,就又躺下来准备再睡一会儿。

这时洮砚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看到杏琼扯着被子主子又赖床一幕,哭笑不得道“姑娘,难道您忘了,今日可是要陪主母与二姑娘去怀恩寺的,要早起一会儿,可迟不得。”

“啊!”洮砚的话,让晏时雨彻底睡意全无,只能忍着困意起床,心里又把那小窃贼骂了个八百遍。

马车里晃晃悠悠的,让本就睡眠不足的晏时雨更加困顿,可身边的两座大神还在暗暗较劲,不得不打起精神,小杜氏与晏庆阳晏时书坐在第一辆稍微宽敞的马车里,晏时萝不愿和小杜氏同乘一辆,就和晏时雨她们坐在了稍微窄小的马车里,伺候的丫鬟侍女坐最后一辆马车,晏津霆带着家学里的两位公子郑郢昊与晏庆禹,各骑一匹马,浩浩荡荡的朝怀恩寺出发。

“哦~这就是那天为咱们家解围的郑郢昊郑郎君,听说他是母亲的远房侄儿,来咱们家学有小半年了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 晏时盈悄悄拉开车帘的一角瞧着外面,有些许崇拜的说道。

晏时萝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在乎的说道“既是母亲的侄儿,你也该称呼一声郑表哥,郎君郎君的叫,让外人听见了岂不笑话,阿雨也该如此”

晏时雨可不想加入她俩之间的纠纷,连忙点头称是,随后也和晏时盈一起偷偷看外面,两边不得罪,晏时盈这次倒是没和晏时萝斗嘴,只白眼瞥了她一下,见晏时雨凑过来,瞬间感觉有了志同道合之人,连忙热心说道“你瞧,那个穿石青色衣袍的就是郑家表哥”

其实从她们的马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而已,晏时盈句句不离郑家表哥玉树临风之类的,晏时雨也只能勉强附和,晏时萝则听得满脸不悦神色不佳,只见她正要训斥晏时盈,不知怎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前方一阵嘈杂,随后马车就拐到了一个巷子里停下,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一个马蹄声传来。

“三位表妹莫要担心,前方有他国使臣来访,咱们都要回避一下。”

是郑郢昊的声音,隔着车帘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轮廓,晏时雨三人赶紧正襟危坐,晏时盈更是一脸娇羞,她刚要张口答复,却被晏时萝抢了先。

“郑家表哥安,既是稍等片刻而已,我们等等也无妨,多谢郑表哥提醒。”

晏时萝说的一脸正经,可晏时雨还是能听得出来,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欣喜,晏时雨细细看过去,晏时萝面上不显耳尖却有一丝红晕。

“是时萝表妹啊,咱们今日去怀恩寺的路程不短,表妹若是乏了可小憩一番,免得为杜姨母做法事时精神不济,我还要到后边看看,表妹自便。”

温润有礼的声音连晏时雨听了都不禁好奇,这郑家表哥到底长的何样,晏时盈气鼓鼓的坐在一旁瞪着晏时萝,她还没胆大到敢掀开帘子与外男通话,这次机会又被晏时萝抢了先,只能气鼓鼓的用眼神攻击对方,而晏时萝连理都不理,竟真的靠在一旁小憩起来。

怀恩寺是京都最大的民间寺庙,香客众多,都说那里灵验无比,得道高僧至善大师的佛法讲座总是座无虚席,除了这位至善大师坐镇怀恩寺之外,还有一位精通医理的杏林高手幸善大师,不管高低贵贱,只要是来求医的,都为其诊治,只是这幸善大师有一奇怪的规矩,总是隔着一道帘子诊脉行医,很少有人见过其真实面目,大家都猜估计是越是高手越神秘吧。

这场法事小杜氏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光听法师们念经超度,就听了一个时辰,跪坐的姿势久了,腿麻的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小杜氏又提议道,已在寺里安排好了歇息的厢房,难得出来一趟,又一上午的疲累,不如去歇息一番,赏赏景致,下午再行归家也可,晏津霆也有此意,众人便先回厢房歇息自行玩赏。

晏时雨到了厢房,是动也不想动,这里的房间倒还算整洁干净,不需要怎么收拾,晏时雨便让杏琼她们出去瞧瞧热闹,不用一直在这里陪着她,杏琼显得很高兴洮砚却不爱凑热闹,最后杏琼还是忍不住跑出去转转。

晏时雨歇了一刻钟,便也觉得无聊了,就像小杜氏说的那样,难得出来一趟,若是不转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就在这时,杏琼蹦蹦跳跳的跑进来,手里还摘了一大把大大小小野花。

“姑娘姑娘,你瞧,怀恩寺后山可美了,这是奴婢特地给您摘回来的,您闻闻可香了”

那五颜六色的花朵耀的眼都要花了,闻起来确实清香扑鼻,晏时雨递给洮砚,让她也闻闻,顺便又说道“洮砚,你看这些做成鲜花饼怎么样?”

“啊?” 杏琼和洮砚一脸诧异的望着晏时雨,还是洮砚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说道“我的好姑娘,这么点花可不够做鲜花饼的,得差不多再需要一篮还可。”

这样一想,晏时雨便让杏琼提个篮子一起去后山逛逛,临走前,想起之前看了一半的话本子,若是一会儿采完花没事儿干,找一处风景秀丽处看看话本子也是一件美事,便就带上了。

这后山本来也常有信众来此游玩,后来这里发现了一处山泉水,水质甘甜如饮醇醪,因此许多达官贵族会派人前来取水,寺里怕人多事杂污了这山泉水,此后,便只有租住寺院厢房的香客才能允许在后山游玩,晏时雨在这里玩闹了许久也没见一个人,干脆脱了鞋袜,坐在溪水旁礁石上把双脚浸在清凉的溪水里,此时才第一次感觉到在这里能有一丝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是多么的畅快。

杏琼提着一篮子花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晏时雨一边戏水一边手持话本子乐的不时笑出声的样子,赶紧跑过去阻止道“哎呀!姑娘,你这样会着凉的,您本来体质就弱,这溪水寒凉,要是生病了,奴婢准得挨刘嬷嬷的骂,再说,万一有男子经过,那就不好了。”

小姑娘急的都要哭了,见状,晏时雨只得穿起了鞋袜,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穿好了嘛,好杏琼,你别哭了。” 听罢,杏琼立马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我就知道,姑娘你最疼奴婢了。” 晏时雨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由就是稍瞬即逝。

“姑娘,你刚刚看什么呢,如此好笑?” 杏琼把脑袋凑过来,奈何她不识字,只能讨好的看向晏时雨。

“你难道忘了,这个啊还是上次让你托庆禹兄长身边的小厮带的,只是之前不知道塞到了何处,最近才找到的。”

晏时雨干脆带着杏琼走到溪水边的凉亭坐下慢慢给她道来,“这个话本讲的是咱们晋北的始源将军大战周朝长信侯的故事”

“长信侯?姑娘,是不是周朝的那个常胜将军啊?” 晏时雨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杏琼一脸期待。

“据说那长信侯肥头大耳,凶神恶煞,还是三角眼,鹰钩鼻,尖下巴,长得尖嘴猴腮,满脸横肉,说话奸诈,做事阴险,一肚子全是坏水的人。” 这般的形容让杏琼倒吸了一口凉气。

“姑娘,真有这般难看阴险的人呀?”

“哎,这都是书上写的,夸张了些,不过我觉得,没有十分那也得有八分相像,不然怎么会写的如此生动。” 杏琼非常赞同的点点头,晏时雨又接着讲道“咱们的始源将军呢,可是两朝元老,老当益壮武功盖世不说,更是打的那长信侯哭爹喊娘自称败军之将,话说池州之战、、、、、、”

这边,晏时雨讲的越是声情并茂,那在不远处山石的另一边有人的脸色就越难看,旁边还站着两个男子,一位身着黑灰色紧身长衫的下属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不时的望向主子难看的脸色,而另一位身着月青色锦袍男子则努力的憋着笑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那人一身玄色宽袖衣袍,袖口处镶绣着金线祥云,腰间配着青白玉腰带,精细的眼廓衬得眼睛流转生辉,眼神中却透出一种冷傲自持生人勿近的警告,鼻梁窄而高挺,整个人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那人警示般瞪了锦袍男子一眼,便拂袖而去,锦袍男子还想再听一会儿,那下属还真怕自家主子一怒把这位主子一刀劈了,赶紧连拉带拽的走了。

第七章 怀恩寺(下)


那冷傲男子走路带风,身后时不时传出一声憋笑,便立时驻足,扭过头来低吼道“你到底笑够了没有,若是还没,本侯不介意拔了你的舌头拿去喂狗”

锦袍男子本是周朝世家大族琅琊王氏嫡次子王云起,就算不凭身份,凭与长信侯封济朔的交情,也不怕他此时恼羞成怒的威胁,不过适当的适可而止还是很有必要的。

“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想不到晋北竟如此编排我们长信侯啊。” 说罢,还做了一个禁言闭嘴的动作。

一旁的清风也抱拳说道“侯爷,要不要属下去教训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

封济朔瞧了清风一眼,随后不屑的说道“罢了,还有重要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无知之人不必多生事端,王二郎,你的消息到底是否准确?”

王云起一脸吃瘪的表情,他最讨厌别人叫他王二郎跟叫王八似的,这厮肯定是报复他刚刚耻笑他,不过本人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他计较,双袖一甩,傲娇的说道“那是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能力,可你不能质疑我琅琊王氏的耳目,这回绝对错不了。”

封济朔微皱眉头,似信非信的打量着王云起,王云起被看的心里发毛,连连保证道“真的真的,这回绝对保真,上次是个意外,这回再有假,我王云起的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体。”

封济朔懒得理会王云起信步离去,清风与王云起紧随其后,这边晏时雨正给杏琼讲的起劲儿,洮砚就找了过来,说是午膳素斋已经备好了,随后又看到晏时雨戏水时,弄**裙摆,免不了对着杏琼一阵责问,说的杏琼头都抬不起来。

晏时雨只得给杏琼解围,不经意的问道“洮砚,你的裙摆鞋袜怎么也**?”

“奥,奴婢来找您的时候,碰到了白英,那丫头总是冒冒失失的,猛地儿窜出来不小心把奴婢撞了个趔趄,就踩到了水坑里,二姑娘也是,不好好的游山玩水往树林里赏什么景,还被树枝刮破了衣裙,奴婢给您拿的披风也只得先借给二姑娘了,不过,二姑娘大概是因今日是先夫人忌日,心情不大好,奴婢瞧着,二姑娘好像哭了脸上都挂着泪痕呢。” 洮砚一脸可惜的边说边理理裙摆。

晏时雨倒不在乎披风不披风的,只是好奇的问道“二姐姐?她去哪边的树林?” 洮砚指了指她们来时的那条路的左上方,那里有一片隐秘的树林还有一些崎岖难走,按理说一般人都不会往那里去,现下只得先按下心中的疑问回去。

三人,一主两仆一路说说笑笑的往回走,走过一处石桥时,对面走来一队身着青灰色圆领窄袖袍衫的人,看样子像是宫里或是宗室出来的宦官,除了领头的,剩下的四五个人都提着一个水桶,看样子应该是来取山泉水的,主仆三人忙退到一边给他们让路,待那队宦官走过去时,那领头的监者却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小娘子,请留步!”

晏时雨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端正姿态道“请问这位常侍大人,可是唤我?”

那监者瞅着晏时雨瞧了又瞧,嘴里嘟囔着“像,这可真像呀!”

瞅着这监者神经兮兮的样子,杏琼和洮砚将晏时雨护在身后,还是洮砚更稳重些,先向那监者行了一礼,又恭敬说道“这位常侍大人,我家姑娘还有事在身,若常侍大人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然而那监者却像没听到似的,直直的看向晏时雨,道“小娘子莫怕,咱家并无恶意,敢问小娘子父从何家呀?”

这监者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晏时雨本不想跟他说,奈何一旁的杏琼嘴太快。

“我家老爷乃是通政司参议,可不是任人欺负的白丁之家,这位常侍莫要在此纠缠”

“杏琼,不得放肆,常侍大人,得罪了,小女确有急事,就不耽误常侍大人取水了。” 说罢,也不看那监者的脸色,便转身走了,那监者并未生气,随即招呼了一个小太监,道“跟着她们,查清楚那小娘子的身份。” 随后一脸深不可测的笑着,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

杏琼的多嘴免不了又被洮砚数落了一番,晏时雨也不好过多苛责,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有时候总是好心办坏事,这一耽搁,午膳自然是去的有些晚了,晏津霆倒没说什么,小杜氏依旧一脸的慈爱,只有晏时盈撇了撇嘴悄悄嘟囔了一下“偏心”,整个午膳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午膳后,小杜氏便吩咐,让众人休息片刻便收拾一下准备回府。

这怀恩寺的素斋风味还不错,难怪许多人都要来此尝个鲜儿,只是晏时雨随齐氏居住,齐氏又常年食素,连带着晏时雨一年里也吃不到几回荤食,这怀恩寺的素斋就是做的再好能做出朵花儿来,晏时雨吃起来也是没滋没味的。

趁着洮砚她们收拾行李,晏时雨只身在附近随意逛逛,虽然自己不信佛,可想到自己能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有其缘法,总之拜一拜也没什么坏处,这样想着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佛堂,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听着就十分悠然,佛堂里很是寂静,晏时雨便提步走了进去,佛堂里供奉的是一座地藏菩萨,金身塑像面容慈悲,晏时雨跪坐在蒲团之上拜了又拜才小声许愿道“菩萨在上,信女时雨恭敬礼拜,诚心祈愿,日后不求富贵满天只求一个平安度日就好。” 拜过之后,晏时雨起身就要离开,忽然听到佛像处似乎有异动,像是一个老者咳嗽的声音,晏时雨慢慢绕过佛像,发现了一位口吐鲜血的老和尚,花白的胡须上满是血迹,枯柴般的手捂着胸口痛苦的依靠在佛像后,强忍着喘着粗气。

“老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晏时雨焦急地看了一下,没有伤痕什么的,只是不停的口吐鲜血,“您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老和尚却抓住了晏时雨的手腕,将她拉住,艰难的张口说道“孩子,莫要惊动他人,老衲…命劫在此,万…万不能再连累了你”

“老师父,可是有贼人要害您,我该怎么做才能救您”

晏时雨心里发慌,这老和尚不像是生了重病,倒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脸色已成青灰色,想是命不久矣,只见他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心大小的木制小盒子,递到晏时雨面前,那双沾满血渍的手几乎就要抬不起来,晏时雨急忙接了过来。

“孩子,你不要害怕,这是因果报应罢了,老朽迟早有这一遭,我佛慈悲,能让我在这临去之时碰到施主这有缘人,也是我这半生修来的福报,孩子,你记住我的话,不可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老衲给你的这颗丹药一定要收好,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若有一日你命在旦夕服下它会救你一命,但不可让任何人知晓你服用过这颗丹药,一定要铭记这三项不可才方可保命。”

老和尚说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浑身瘫软了下来,晏时雨下意识去扶他,但却被老和尚给推了开来,嘴里发出急切却又无力的声音,道“快走,快走,他来了!”

晏时雨意识到老和尚说的他,应该是谋害之人,此情此景,晏时雨别无他法,只得向老和尚深深跪拜了一下,也算了了相识一场的缘分,便从佛像后的后窗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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