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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时空列车

油条蘸大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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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爱在时空列车》,是作者“油条蘸大酱”写的小说,主角是夏潇越邹许。本书精彩片段:夏潇越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一幻像困扰她很多年,这几年里她总是做各种奇怪的梦 直到有一天,她意外获得了一张车票,登上了一辆可以带她回到过去的时空列车,列车上有一个人自称是她的男朋友 “我一直在等你,我被困在这里好久了,你愿意带我离开吗?” …… 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寂静的白色,空气中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夏潇越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人渐渐被放大的脸 “这是哪儿?” “医院,你已经睡了好久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9-06 22: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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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爱在时空列车》,是作者“油条蘸大酱”写的小说,主角是夏潇越邹许。本书精彩片段:夏潇越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一幻像困扰她很多年,这几年里她总是做各种奇怪的梦 直到有一天,她意外获得了一张车票,登上了一辆可以带她回到过去的时空列车,列车上有一个人自称是她的男朋友 “我一直在等你,我被困在这里好久了,你愿意带我离开吗?” …… 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寂静的白色,空气中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夏潇越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人渐渐被放大的脸 “这是哪儿?” “医院,你已经睡了好久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第1章

小说:爱在时空列车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油条蘸大酱 角色:夏潇越邹许 看现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油条蘸大酱”写的《爱在时空列车》。主要讲述的是:”夏潇越看着被人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年,问道:“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医院,离得近。”付凯说。三个人立马向付凯说的医院出发,走出巷子,路灯的光洒在四个急匆匆的身影,来往的路人都投来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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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酒馆:开头结拜直接弃,超级巨毒 最强狂兵:《最强狂兵》——空0龙0空的书评优书网链接: 世界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我:解说式足球竞技文,主角没有系统.........剩下的自己看吧 爱在时空列车

第5章 少年邹许


夏潇越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他。

他是跟她回来了,但他现在俨然是一副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

即便如此,夏潇越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

付凯见夏潇越的状态不对,问道:“怎么了?”

“我认识他。”夏潇越说。

“你认识?”付凯有些惊讶。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夏潇越看着被人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年,问道:“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医院,离得近。”付凯说。

三个人立马向付凯说的医院出发,走出巷子,路灯的光洒在四个急匆匆的身影,来往的路人都投来了目光。

医院在万民街的隔壁街,但都归属于万民街这块儿,医院不大,看病的人倒挺多。

付凯负责挂号,在经过一番检查后,医生看着刚拍的片子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有两处骨折,左胳膊和右腿,需要打石膏。”

医生打上石膏后,又对少年皮肤的淤青和擦伤处涂抹了药。

少年低着头,睫毛在脸颊处刷下了一小片阴影,眉眼很好看,但此刻表情却不太好,眉头一直紧锁着。

“以后不要再打架了,现在的青少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站在一旁的夏潇越点了点头。

医生看着夏潇越,说道:“你是他的姐姐吧,以后你弟要是再打架就把你的父母叫来,让你父母好好教育一下。”

少年和夏潇越一同抬起头,两人对上了视线,夏潇越愣了一下,少年立刻收回视线。

气氛莫名有一丝尴尬。

姐姐?

她不是啊!

夏潇越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少年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但气场却又与同龄人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夏潇越说不上来。

他真的是列车上和她一起回来的男生吗?自己不会认错人了吧。

不应该啊。

“行了别再到处乱跑了,看你们都是学生,赶紧回家去吧,回家后这几天身体尽量不要碰水,如果需要洗澡的话尽量家里人帮忙,还有,多吃水果蔬菜,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这几天就先好好躺着,等过段时间就下床活动活动,一个月后来这里我再检查一次。”医生仔细叮嘱。

几人连连点头,夏潇越扶着少年,付凯拿出手机付了钱。

走出医院,夏潇越对付凯道了谢。

“客气了,以后还要互相关照呢。”付凯笑着说,随后又看了一眼夏潇越旁边的少年,问夏潇越:“他,是你弟弟?”

“我表弟。”

“不认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夏潇越眼睛瞪大看着旁边的少年。

好好的一人,说出来的话怎么能如此冷冰冰。

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诶,要不是她,估计早被那三个黄毛打得爬不起来了。

转眼就想和她撇清关系,忘恩负义的家伙。

付凯看着两人,脸上尽显疑惑:“啊?你们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这次少年没吭声。

“认识。”夏潇越说。

不但认识,还在列车上自称是她男朋友呢,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有点小。

这里,不会就是他的过去吧。

夏潇越低头看着自己,自己现在应该也是高中生模样。

“表弟啊,”付凯手放在少年肩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以后别让你表姐这么担心了。”

少年看着放在他肩头的手,无声地皱了下眉。

“今天多谢,还有刚才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还的。”少年说完,转身就走,因为右腿打了石膏,少年走路需要跳着走,夏潇越见状上去扶他。

“不用。”少年开口。

“不是,你别犟啊,让你表姐扶着点,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付凯说完对夏潇越挥了挥手,“那我们也就先回了。”

“好。”夏潇越说完上去扶住了少年。

少年刚要拒绝,就被夏潇越打断:“演戏就要演到底。”

少年没再说什么,任由夏潇越扶着,他比夏潇越高出半个头,但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背影看起来消瘦又单薄,乌黑的头发遮挡了额头的擦伤,薄唇紧抿着。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夏潇越开口问道:“你家在哪里?”

“光明巷。”少年说。

夏潇越也没听过,她摸遍了浑身上下的衣兜,只有一张二十的纸币可怜巴巴地躺在校服兜里。

老天爷可能也觉得她的处境可怜,让她阴差阳错找到了人,但是,眼前的人摆明了不认识她。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装作不认识她?

夏潇越脑海里萌生出来这一种想法,便开口套话问道:“你记不记得来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之前?”

看来是不记得。

“那你有没有听过时空列车?”

男生摇了摇头。

“就是在时空列车上你说让我带你离开。”夏潇越不死心,继续说着,“你是假装不认识我还是真的忘了。”

男生开口,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一丝起伏。

“我真的不认识你。”

迎面一辆出租车向这边驶来,男生招了一下手,出租车缓缓停下。

“今天感谢你们,你留个电话吧,我明天给你打电话,然后把钱给你。”少年说完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夏潇越在最后一秒挡住即将要关闭的车门。

“怎么了?”少年问,他说完顿了一下,解释道:“我不会跑路的,刚才医院都有我的身份信息,就算跑了你们也能找到我,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夏潇越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看着扒住车门不放的夏潇越,感觉很奇怪,这时司机也开始催促。

“我,没地方可以去。”

夏潇越随口扯出了一句谎,其实也算不上谎,因为她现在确实没地方可去,而且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她一定要跟在他身边。

她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先上车。”男生放弃与她继续拉扯。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着,出租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光明巷。

“十五块。”司机说。

少年付了钱,夏潇越跟着他下车。

“这附近有个如家。”少年说,“价格不高,我待会回家给你取钱。”

“邹许!”夏潇越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少年顿下了脚步。

“我今晚……能不能住你那里。”

少年回头,他看着面前这个高中生模样的女生,女生扎着一头高马尾,脸蛋素净,带着一丝还未褪去的婴儿肥。

“我没钱住旅馆。”夏潇越被他盯得有些尴尬,最后说出了实情。

她被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浑身上下也只有二十块钱,她根本就没地方可去。

邹许思忖了良久,终于点了一下头。

光明巷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一条巷子,年久失修的路灯,都没几个人居住,比起脏乱的为民街这里显得更加灰暗破败。

这里还真是与名字不符啊。

光明巷,还不如叫黑暗街呢。

夏潇越在心里念叨着,丝毫没有注意前方的水坑,她一脚踩了进去,旁边的邹许也被牵连着晃了一下身体。

“啊!”夏潇越叫了一声。

“看路。”邹许说,“这里不比别的地方,你不注意看路都有可能/会掉进没有井盖的下水道。”

“哦。”夏潇越看着身边还打着石膏的病患,感觉自己刚才的这一行为真的巨蠢无比。

邹许在23号院子跟前停了下来,他从兜里掏出钥匙,然后插|进锁孔,大门开了。

夏潇越扶着他进去,这里的房屋一般是两层,高一点的也只有三层,一个院有好多间小房子,基本都是低价租出去的,邹许住的这个是两层的,他住在二楼。

爬楼梯的时候他没有让夏潇越扶,而是将力全部放在没有受伤的左臂上,拽着自己一步步上去,夏潇越跟在他身后,心里暗暗替他使劲。

两人走进了屋子里,屋子是小套间,屋内陈设简单,开门正对的是一个小型书架,上面放着很多木头和皮质的小玩意,一个沙发和电视,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做手工用的工具。

“随便坐,我去给你接点水。”邹许说。

“不用了不用了。”夏潇越立马阻止,“你快坐着,这些东西我自己弄就行了。”‘

“我家很小,”邹许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局促,“你别介意。”

“没有。”

夏潇越心想自己都这种处境了,还介意啥。

邹许点了点头,“行。”

他坐在沙发了,背靠着沙发背吐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有些疲惫。

“要不你先休息吧。”夏潇越说。

“你今晚就睡里面吧。”邹许指着里面的小屋,对夏潇越说。

“那你呢?”夏潇越问。

“我睡沙发就行。”

一个病患怎么能睡沙发?!

“不行,我睡沙发你睡里面。”夏潇越继续说道:“你现在受伤了,得好好养伤。”

邹许看着她,夏潇越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说:“哎呀别再跟我争了,这沙发这么大,我能睡好。”

“房间里有被子。”邹许说。

邹许的房间简单整洁,夏潇越按照他说的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床新被子,她在关柜子门之前瞄了一眼,他的衣柜衣服不多,几乎都是黑白配色。

有点冷,就像他那个人一样。

夏潇越拿上被子,对他说:“早点休息,我去睡了。”

邹许点了点头。

夜越来越深,夏潇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现在该怎么办,以什么样的理由继续待在他身边,她又该怎么回去。

“你愿意带我离开吗?”

夏潇越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便是男生的这句话,她是带她离开了,但是她回到了他的过去啊,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该怎么告诉他这件事。

就算说了他肯定也不信啊,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很扯。

夏潇越掖了掖被子,算了,还是先睡觉吧。

二十分钟,夏潇越入睡失败,她郁闷起身,她打开灯在客厅里瞎转,走到小书架跟前时她停下了脚步。

书架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皮质手环,木头模型,皮质钱包,她又看着一旁有点乱的摆放着零件的桌子。

小书架上这些东西该不会都是他做的吧,夏潇越手指刚碰到木头模型,就被身后门发出的“吱”声吓了一跳。

夏潇越回头便看到了一张布满寒意的脸,同时,男生冷冰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你在干什么?”

第6章 可以住,但是要约法三章


“啊,我,就随便看看。”夏潇越听见他的声音,莫名就慌了起来。

邹许没有说话,表情看起来很冷。

“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夏潇越问。

“上厕所。”邹许说完就去了洗手间,夏潇越站在原地长呼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马桶发出来冲水声,夏潇越乖乖坐在了沙发上,身体坐地板正。

邹许倒了一杯水,然后往夏潇越这边走来,最后坐到了沙发上。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夏潇越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口道:“你……”

“你家……”邹许知道自己打断了她的话,于是说:“你先说。”

夏潇越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你说吧。”

“你家在哪里?”邹许问。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夏潇越大脑飞速运转了一下,随后说:“我刚转来这边,所以对这边不熟悉,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

夏潇越看着他露出了将信将疑的表情,于是继续编:“真的,哎,其实我家特别穷,学校附近的房子又太贵了,我住不起。”

邹许点了点头,然后说:“这边价格是最低的。”

“我找不下合适的,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吗?”夏潇越吞吞吐吐说完后又立马说道:“你放心,我不上课的时候会去打工,然后给你付房费。”

邹许没有说话。

夏潇越继续说:“我知道我是女生,你可能会觉得不方便,但是我不会介意这些的,因为我白天要上课,闲暇时间也会去打工,只有晚上睡觉休息的时候我才会来这儿,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合适,夏潇越能看出面前的男生显而易见地皱了皱眉。

夏潇越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就在她以为邹许很大可能会拒绝她这个请求时。

“住在这里可以,”邹许说:“不过我有三个要求。”

夏潇越开心地点点头,别说三个了,就算是三十个她也愿意。

“不要醉酒晚归,不要把东西放的很乱,”邹许说着看向书架那边,“还有,不要动架子上的东西。”

在听到最后一点时,夏潇越的表情有一丝窘迫,这不是还没动呢嘛。

“我从来不喝酒,我平时闲的没事干了就喜欢整理东西,所以从来不会把东西搞的很乱,还有最后一点,你放八百个心,我绝对不会动。”

夏潇越语气坚定,邹许听她说完后点了点头。

“行,那就睡吧。”

“好。”

看见男生进到了房间,夏潇越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有理由可以留下来了,可他已经忘记了列车上发生的事,以后会发生什么?他能想起来吗?自己能离开这个地方吗?或许一睁眼她就能回到列车上去?

夏潇越想着这些,今天下午经历的这些事情已经足以让她消化,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慢慢放松了下来。

困意袭来,夏潇越打了个哈欠,便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初升的太阳照进了房间,洒在夏潇越沉睡的侧脸。

房间里飘荡着油烟的味道,夏潇越是被呛醒的。

“咳咳。”她睁眼,就看到少年逆光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忙活着。

邹许听到动静,转头看她。

“醒了,洗漱吃饭吧。”

夏潇越懵了半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到炸毛的头发和睡眼惺忪的脸时,她才知道现在的处境。

她被时空列车带回了陌生的过去。

初秋的水很凉,在感受到凉水扑到脸颊上的那一刻冰凉的感觉时,夏潇越才彻底清醒。

少年做了两碗面,刚出锅的面飘着热气,面上还有一个煎蛋和新鲜的蔬菜,看起来很有食欲。

夏潇越看着正在大口吃面的少年,没想到年纪不大做饭还不错。

似乎是察觉到了盯着他的过于火热的目光,邹许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坐在他对面发呆的女生。

“吃饭啊,发什么呆。”

夏潇越拢回了思绪,“哦”了一声,然后闷头开始吃面,面的软度煮的刚刚好,口感很好,煎蛋炸的外焦里嫩。

夏潇越不禁在心里感叹,男生做饭怎么能这么好吃。

夏潇越想起他的脚还受伤打着石膏,“你的脚......”

夏潇越看着他那条受伤的左臂,问道:“那你的胳膊。”

“没事儿,一只手也能做饭,饿不死你。”

话是好话,但听起来怎么这么噎人呢。

“你多少岁啊?”夏潇越转了个话题。

“十五。”邹许回答。

看来她猜的果真没错,这一看就十四五岁,夏潇越吸了一口面。

呜,真香!

“你今天上课吗?”邹许问。

“嗯?上什么课?”夏潇越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囫囵说着,然后又立马清醒,“哦,对对对,上啊。”

邹许看着她,说道:“今天周六。”

夏潇越只能干巴巴一笑,“我还给忘了,你瞧我这记性,周六上啥课呀,你说对不?”

邹许摇摇头,说道:“我没上学,我也不知道高中周六上不上课,所以才问你。”

玩儿她呢,不过按理来说,周六应该不上课。

“不上。”夏潇越斩钉截铁地说到。

管他的。

邹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行,那既然不上课的话,今天下午就出门看房子吧。”

什么?看……房子?

夏潇越有种不祥的预感,“看什么房?”

“你住的,”邹许说,“难不成你想一直住在这儿?”

“也不是不……”

“不可能,我是不会一直收留你的。”

“可是我说了我会交房费的啊。”

“那也不行。”邹许说完起身去厨房刷碗。

夏潇越郁闷地用筷子捣了捣碗里的面,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昨晚刚说好的,现在又反悔了。

幼稚的小屁孩,明明才十五岁,搞得自己有多大一样。

这边房子的价格已经是这个城市最便宜的了,邹许待在家里养伤,夏潇越一个人去看房子,跟着中介转了好几趟了,感觉腿都走麻了。

“要看个价钱和地方合适的,得离公交站近一些不然你上学连公交站都赶不上。”夏潇越用中介跟邹许打着电话,少年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还想的挺周到。”夏潇越说。

“是个正常人脑都会想到这些。”

“你是说我脑子不正常?”

这人居然还带人身攻击,夏潇越本来想跟他对峙一波,但一想到现在毕竟寄人篱下。

算了,谁让她心胸宽广。

“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出门在外长点心眼。”邹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说的好像他很厉害一样,还不是被人打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夏潇越想到那个英雄救“美”的场面,“切”了一声。

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主要还是夏潇越并不想找,不管中介介绍的房子价格多低地方多合适夏潇越都会以各种理由推脱。

太小了。

太暗了,采光不好。

院子里小孩太多了,会影响她学习。

太安静了,一个人住有点孤单。

风水不好。

......

“到底怎样的你才能满意?”中介气喘吁吁站在路边,看着坐石墩子上的夏潇越,心如死灰地问到。

这时电话打了过来,中介接通,语气苦兮兮地对那边说:“就租个房,要求还这么高。”

夏潇越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然后抢过中介的手机,对那头说:“照我说,就不找了吧,我觉得这些都没你住的地方好。”

“好?”

“对啊,我昨晚住的可舒服了。”

邹许笑了一下,这个笑带有一丝不明的意味。

“行,那你就住着。”

夏潇越眼珠子变亮,语气轻快:“好嘞。”

回出租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走了那么久,夏潇越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她敲了敲锁着的门,好久都没人应,她又敲了一下。

正当她想那人受伤了居然还往外面跑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少年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取,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夏潇越就闻到了很浓的饭香味。

夏潇越洗了

完手,然后走到餐桌前坐下,她看着夏潇越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表情惊讶:“这些都是你做的?”

“不然呢,还能凭空冒出来?”

厉害!夏潇越心里不由得感叹。

做了三道菜,分别是红烧肉,芹菜炒牛肉,蘑菇炒青菜,三道菜的味道意外地好吃,汤的味道也彻底煮进去了。

“好好吃,”夏潇越边吃边说,“你才十五岁,做饭怎么能这么好吃?”

“我十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做饭给自己吃了。”

夏潇越听到这句话,不禁疑惑道:“你家里人呢?”

邹许夹了一口菜到嘴里,语气平淡地回答:“我没有家里人。”

夏潇越觉得自己多嘴了,为什么一下子就问到了这么敏感的话题,她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为民街巷子里那几个黄毛小混混说的话。

“杀人犯的儿子。”

一想到这个,夏潇越就想到刚才少年平淡的语气,语气平淡可是表情看起来却很落寞。

“不好意思哈。”夏潇越说。

少年笑了一下,但笑意未达眼底,看起来只有无尽的苦楚,“没事,从以前到现在,街坊邻居看到我都跟豺狼看到虎豹一样,躲着我走,生怕我会做什么一样。”

夏潇越这一顿饭吃的心里都不是什么滋味,刚才愉悦的气氛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吃完饭后夏潇越主动要求洗碗。

“你做饭,我刷碗。”夏潇越迅速地收拾好碗筷,跑向厨房。

“慢点儿,我不跟你抢。”

“我乐意。”

邹许笑着看她跑进厨房,然后他打开了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上面播放的正是最近社会上发生的一些事,随后画面切换,上面是一个女主持人,用近乎毫无波澜的播音腔说着:

“下面为大家播放一则新闻,2013年9月28日上午九点二十分,被告人陈某杰等12人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聚众斗殴等一案,在秦城法院六楼审判庭依法公开开庭审理,公诉机关指控,自2007年以来,被告人郭某杰曾于邹某山等人多次实施犯罪活动,而邹某山因醉酒伤人已成功落入法网,目前对于郭某杰等人......”

邹许看着上面电视上正在受审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丝笑,终于被抓到了,几年了,他一直活在父亲邹文山的阴影下,走到哪儿都要背负“杀人犯的儿子”这一称号。

而郭世杰正是他那个已经吃牢饭的父亲的朋友,终于都被抓了。

邹许想到了小时候,父亲总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来家里喝酒赌博,每次喝醉了赌钱输了就要打母亲,母亲经常被他打的浑身是伤,最后母亲被他打跑了,在跑之前偷偷塞给了邹许一笔钱。

邹许到现在都记得母亲抱着他哭,“小许,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呀!”

从那之后,父亲嗜酒比以前更厉害,只是被打的对象换成了他,还在上小学的邹许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刚结痂的疤又被打的开始流血。

“扫把星,自从把你生下来老子的运气就没好过,你那个贱货母亲也跟人跑了,你们都是贱人,都是上天派来整老子的!”

小小年纪的邹许被父亲又踢又打,却始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后来有一次父亲因为喝醉酒上街砍伤了人被抓紧了监狱,从那以后邹许终于解脱了。起初还有人找到他们家来要债,后来邹许搬了地方,终于躲过了那群要债的,那段时间邹许是靠母亲偷偷给他的那笔钱活下去的。

后来个子长高了些,去外面打工才有人敢要他。

邹文山带给他的伤害,他一辈子都怀恨在心。

夏潇越收拾好厨房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客厅的电视机正放着新闻,而少年盯着眼前的电视发呆,眼眶红红的。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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