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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献祭

连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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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小说《灵魂献祭》是作者“连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向阳从醉,常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次毕业旅行,让李向阳和从醉、常安两方产生交集 时隔多年,几人再次相聚 记者和警察,屡屡相遇是巧合,还是蓄谋? 双方是敌是友? 不为人知处,是谁,寻找自我,释放自我,摔碎自我…… 这个世界,黑暗与光明交织,死与生同行 不知不觉间,谁的人生渐入囚途,终以灵魂献祭 当满目无光,心中皆暗,是找寻阳光,还是投身黑暗 深渊在前,光明在后向前,或是退后 请选择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8-19 20: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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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小说《灵魂献祭》是作者“连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向阳从醉,常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次毕业旅行,让李向阳和从醉、常安两方产生交集 时隔多年,几人再次相聚 记者和警察,屡屡相遇是巧合,还是蓄谋? 双方是敌是友? 不为人知处,是谁,寻找自我,释放自我,摔碎自我…… 这个世界,黑暗与光明交织,死与生同行 不知不觉间,谁的人生渐入囚途,终以灵魂献祭 当满目无光,心中皆暗,是找寻阳光,还是投身黑暗 深渊在前,光明在后向前,或是退后 请选择

第1章

小说:灵魂献祭 类型:悬疑 作者:连琙 角色:李向阳从醉,常安 《灵魂献祭》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连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三人进到院子里,围着院**的石桌坐下。扶老人坐定,常安才坐好,慢慢引进话题,“奶奶,这么晚还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这事情比较急,不得不这样做,还望您包涵。”“没事。不过啊,你们这个时间也找得刚刚好。再晚一会,我睡着了,就听不见你们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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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脑:不错的都市小说,小白爽文,粮草 浪淘沙:女扮男装争霸天下,各种剧情虽然有点虎头蛇尾,衔接不是很到位,估计是订阅太差了。但就整体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漏洞,而且看的挺爽的。就是女主一直没有公布女性身份有点郁闷,不过最后也是女太子啦。 暴风法神:我玩wow,追更作者上本书。但却看不下去这本书,根本就是文字垃圾。。 灵魂献祭

第5章 奇怪的反应


三人进到院子里,围着院**的石桌坐下。

扶老人坐定,常安才坐好,慢慢引进话题,“奶奶,这么晚还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这事情比较急,不得不这样做,还望您包涵。”

“没事。不过啊,你们这个时间也找得刚刚好。再晚一会,我睡着了,就听不见你们喊了。差点就误你们大事了。”老人呵呵笑答:“有什么,你们问吧。”

老人如此说,常安便直接问了,“我们是想问问您旁边蒋守财的情况。”

“这蒋守财什么时候疯的?”常安问老人。

“这隔壁的守财啊,大概疯了有两年多了吧!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

“您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常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忽地转口,“出事的吗?”

“我不知道啊,平时都不太注意他的。”

“那您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呢?”

“他疯了后啊,也不怎么出门,都是隔好几天才见他出来一次。上一次见他…”老人眼睛眨了又眨,努力思考。

“是在昨天。昨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觉得肚子疼,起来上茅厕。就在我上完茅厕往屋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门前过去。我当时也没看清是谁,还以为有贼呢。但一想到我都老了,不是人的对手,所以就没敢作声,悄悄地躲了起来。后来看到那人进了隔壁,又关了门,一想,应该是守财。”

“那后来呢?”

“我一想是守财,悬着的心落下了,也就没再多看,回屋了。”

从醉记完,用笔敲了下笔录本,又听到老人的话。

“只是后来天亮,就听到幺狗媳妇在村里叫骂,说是有人偷了她菜园子里的黄瓜,直骂人祖宗八代不得好死呢!”

常安看着老人,一直与老人对视着,“这件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也没怎么样。幺狗媳妇骂累了,消了气,也不骂了。这偷菜的,反正是没有找出来。”

常安只是随口问了下,后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于是转了话题。

“那最近和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或者奶奶您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晚上…我一般都睡得很早,睡下之后又睡得很深,再加上这耳朵也不好使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从方才进门到现在都只看到老人一人,看院子里也是活动痕迹很少,常安纠结了会,还是狠下心问出了口,“那您家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呢?”

果然,下一刻便听见老人回答:“家里啊,就我一个人。儿子出去打工了,就剩我一个在家。”

老人说完这句话后,从醉眼睛看向地面,有点不自在。他再抬眼看常安,只见那小子脸上更是藏不住的难过之色。

看常安的样子,从醉接过了话茬,“问下蒋守财平时和村里人的关系,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最近是否有人找过他。”

得到指示,常安照问。

“守财和村里人以前的关系很僵的,后来他疯了,大家反倒不计较什么了。但也只是大家没了往来,不说话,没啥关系。他得没得罪过人,这我就不知道了。往日里,守财疯病犯着,常常给别人添麻烦,也被村里人找过,只是最近他倒安分,没犯事,也没人找他。”老人一一回答着。

“问下蒋守财的经济状况。”旁边的从醉开口。

他还是希望再确切地多方面了解,能更加无遗漏地判断是否存在为财杀人的可能。

常安照办。

被问到的老人回答:“这守财原先是很有钱的。只是后来村里的厂子都不办了,他又疯掉了,没有什么收入,这日子也就紧巴了。”

“不过好在田阿婆好心,一直照顾他,这日子倒是过得去……”老人还在碎碎念。

常安等老人说完,再问:“蒋守财有对象吗?或是平时有没有什么女人来找他,或他有没有找谁?有没有和谁在感情上闹不清?”

“平日里,也没看到他和哪个女的有来往啊!”老人思索状,而后确定答案,“应该是没有的。”

常安得到回答,后面再问了些问题,最后也没有问出什么。

从醉两人看情况,也便和老人告了别。

后来找到了另外两家。一家有三口,一对中年夫妻和一孩子,不过只见到夫妻俩,孩子是听到哭声后才知道的;一家仅有老父亲和中年儿子两个人。

两家人回答的都模模糊糊的,问下来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是问到昨天晚上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后,两家人明显一愣,脸上呈现惊恐之色,而后却回答什么都没听到。

对于两家极为相似的反应,从醉两人觉得奇怪。可是无论常安后来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

二人无奈,只得再找其他村民。

这个村子好多房子都是无人居住的,有人居住的人家,好多却是不管他们如何敲门都无人回应。

肯开门的,反应也很微妙,似乎很不愿意配合,回答得模糊,在话语之间并不认为蒋守财死了是多大的事。

一番走访下来,收获甚微。

从醉和常安觉得奇怪,可目前来看又没有深究的必要。

看时间实在太晚,也不好再去打扰其他人家。从醉和常安合计,只能明天再继续找人了解情况。

现在,他们需要回到现场,再看一遍。

而且之前痕检组答应了留人,他们不能让人久等。

傍晚的风,微微的吹。天边的云消了下去,太阳也没入地平线。

夜幕降临,蛙声聒噪。

从醉和常安再回到蒋守财屋子的时候,痕检组恰巧收工回去。

留下来的,是小杰。

叮嘱好一些常规操作和注意事项后,从醉便和常安展开了又一遍勘察,希望能发现些白天没有注意到的线索。

群山寂静,虫鸣鸟语,还有不知谁家孩童啼笑。声音此起彼伏间,竟有种让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屋内三人入迷,忽略了外面的声音。

山间乡野,夜有声响,小儿吵闹,再正常不过。

第6章 受命


当三人返回局里时,已近午夜。

然而,办公室内仍亮着灯。从醉两人推开门一看,组内没有一个人回去。

显然,大家在等他们。二人心里明白。

“找个位置坐下。”何青丰看到两人便开了口,然后继续,“我们正在讨论呢。我们再给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分析。”

随着何青丰的话落下,从醉和常安各找了位置。从醉走到他的办公桌旁,背靠桌子,双手撑在上面,轻倚;常安拉出自己的办公椅乖乖坐下。

“胡梅和雪儿初步结果出来了,你们看看。”何青丰指了指两人桌子上的文件。

从醉和常安拿起文件,翻开。

是胡梅和潘陈雪给的报告。

现场所有血迹,血手印和指纹都是蒋守财的。

除此之外,大门上还有田花英和蒋大河的指纹。现场蒋守财身边的足迹可以确定是蒋守财、田花英和蒋大河的。

现场没有其他人痕迹与清扫痕迹,门锁无撬压和第二把钥匙打开的痕迹,外墙无攀爬痕迹。

可以确定,现场血泊里的美工刀为凶器。

刀上只有死者指纹,指纹对应为自己抓握而成。

根据尸斑、尸僵程度、尸温,还有考虑现场温度和尸身伤口内出现的蛆虫等多重检测,可以确定死者死亡时间为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

死者头部有撞击伤,脸上、颈部与身子正面有抓伤和刀伤,主要集中在左侧,排列整齐,方向基本由左至右,方向一致,有重叠。致死伤在颈部左边大动脉处,死因为失血过多。

经过对比,可以确定其他伤口皆为致死伤前形成。

后颈部,背部,右手臂及右手没有伤口,全身没有打斗伤、挣扎伤和约束伤。

死者身上的所有伤口为自伤,包括大动脉处致命伤也是死者自己造成的。

但奇怪的是,死者的所有伤口刀口整齐,从入刀到收刀施力均匀。这与自伤特征有异。

根据血液检测,死者生前长期吸食麻古,且死前不久就有吸食。另外,还在血液内发现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成分,却没有在死者身体上发现有注射痕迹。

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是一种致幻剂,是已知药力最强的迷幻剂,极易为人体所吸收。吸食者在精神和行为上会发生改变,产生幻觉,精神出现问题,甚至会出现自杀这样的危险行为。

胡梅那边对于现场带回的小袋子却没有检测出这一成分,现场也没有其他关于麦角酸二乙基酰胺的发现。

那这麦角酸二乙基酰胺的出现便极为可疑。

从醉一边将报告看下来,一边在心中诸多思考。

他将报告看完的时候,站起身说话的人也都刚好说完。

看法无非是根据现场,物证勘验和尸检结果来看,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尚存疑。

认为是自杀,但还存在疑点。

说是他杀,又没有人发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案件性质也没有确定。不过据了解,蒋守财目前的经济状况并不好,现场并没有翻动痕迹,钱财和贵重物品都在,排除为财杀人的可能。

至于是仇杀还是情杀,仍需要进一步侦查。

众人讨论,也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从醉也未敢下定论,只是仍觉得有几点存疑:蒋守财血液里莫名出现的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成分,与自伤特征有异的自伤情况,是疯子却懂得吸毒。

那些村民奇怪的反应,回答时的躲躲闪闪,从醉都觉得异常。可那些人的反应正如何青丰所说,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并不能完全说明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个疯子,无法独立自主生活,常有些过激行为,伤人,伤己,也正常。”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说出另外的可能性。

那人话语里的意味,从醉听出,他是觉得这并不是个难案,应该迅速结案,甚至有希望这就是个自杀事件的倾向。

这句话在大多数人听起来,似乎也有道理。

这人向来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大都只是发发牢骚,绝不会是满不在乎或置之不理的意思。

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他的个性,没有多作追究。

而从醉在乎的,是何青丰的看法。

下一刻便听到何青丰发言:“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这怎么也是条人命,而且还是存在疑点的,还要好好调查下才好下结论。”

听得,从醉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平静地开口,“蒋守财是有吸食毒品的。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怎么会懂得吸毒,又为什么有人会给他提供毒品。这就很可疑。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蒋守财疯子的身份,很难让人会过多注意和计较。一个疯子死了并不稀奇。从醉看得出来何青丰未必没有这样的想法和被影响到判断思路,只是好在其多年经验和敏感度,又让他觉得有查的必要。

从醉看着何青丰,不咸不淡地继续说明他心中另外两个怀疑点。

在他的提醒下,对面的何青丰显然警醒过来,并且认同他的看法。

“也不知道潘姐那边的解剖结果什么时候能完全出来,不然我们也好知道死者是不是吸毒过量而死。”

从醉左前方一精瘦小伙说出另一种可能。

何青丰立马接上了话,“具体的还要看胡梅和潘陈雪的进一步结果。再查查吧!”

对于那小**的推断,何青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他摸着下巴又想了想,手放下,忽然转动椅子面向从醉,直问:“从醉,既然你不回那边了,这个案子就交给你。”观摩从醉的反应,又加了句,“没问题吧?”

从醉无甚在意,随嘴应下,“没问题。”

今天何青丰本就是刚好接到电话,队内没有紧急事务,有心情,往现场走一趟。平时他手边的事情也多,之后更是有需要他的地方。

对于何青丰对自己的安排,从醉无异议,当然是话不多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整个组又再讨论了些内容,直到何青丰宣布此次讨论结束,让所有人先回家休息。

何青丰第一个出了门,众人紧随其后,接着离开了办公室。

从醉眼看着一个个背影消失于门前,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常安和松鼠,没做声。

“飞哥,明天你还去吗?”松鼠的声音在从醉身边响起,较为激动。

“对。”从醉平静。

“和我们?”

从醉好笑,“嗯。你没听刚才何队和我说的吗,耳朵打蚊子去了?”

却不想,这次换旁边的常安问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好了,没问题。”从醉耸肩,随意一笑,打消常安顾虑。

从醉这么一弄,常安眼内释然,不说话。

从醉伸出双手,分别轻轻拍在常安和松鼠的肩上,“行了,我们也回去吧!”

一天的时间,几乎一无所获,真是不免让人觉得心中不快。

可仅仅是在心里觉得不愉快,又没什么用。

从醉平复心情,让常安和松鼠在前面。三人齐齐熄灯,关门,回家。

第7章 树神的诅咒和报复


李向阳三人未能离开满满福村,很幸运的,得到了村长母亲的收留,暂住村长家中。

天刚亮没有多久,李向阳便被来找村长母亲的人声吵醒。

陆陆续续的,不多时便来一个。

她也没大听清他们说的什么,模模糊糊听见说什么“香”“纸钱”“大家都去了”之类的。

待她起身来看,看到每一个人都提着盖着毛巾的篮子或是袋子,脸上的表情格外凝重。

莫非是去办昨天死掉的那个人的法事?李向阳在心里估摸着。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应该还没破案,不应该就到安葬死者这一步了。

等他们用过早饭后,听见村长母亲交代他们待在家里别乱走,之后便见她提着竹篮出门了。

什么都没说,就只是让他们哪儿也别去,实在整得他们不明就里。

但也没有办法,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出了人命,还是乖乖呆着比较安全。李向阳心中无奈。

看着程珂、何蔚芊两人回楼上了,李向阳却盯着村长母亲的背影思索起来。

昨天死掉的是什么人,是普通死亡吗?

**什么时候结案,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为什么这个村庄和以前听闻的不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它成了现在这个荒凉破败的样子?

村长母亲身影看不见了,李向阳看向天空。

阴沉沉的。

经过昨晚的加班,一早潘陈雪就将结果告知了从醉:通过再次检验,死者血液、尿液及器官的分析报告都表明死者有吸入麻古和麦角酸二乙基酰胺。

死者吸食大麻并未过量,不会致死。

根据报告,蒋守财吸入的麦角酸二乙基酰胺量能够产生幻觉,发生心境、意识、视觉、行为变化,发生严重精神错乱。

死者是在两者双重作用下,失去正常判断和理性行为,用刀子将自己一刀刀杀死的。

死因找出。现场也发现了大麻的存在,可至于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为什么没有呢?

大麻和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可以作为线索和侦破方向。但前提是,这是一起他杀案。不然,也只能交给缉毒队。

从醉沉思。

他带着常安在蒋守财房子内又看了遍。

昨天看厨房,还有里面的摆置,有些东西应该是用着的。橱柜积灰,应是闲置了。

两人都没有新发现。

之前让人从大麻和麦角酸二乙基酰胺进行追踪调查。

昨晚他们联系上了去亲戚家帮忙办酒的蒋六桥,他承诺今天回来。看时间,从醉和常安估计蒋六桥回来还需要段时间。

现在他们在满满福村里,则可以再试试从村民身上寻找突破点。

从醉想完,没多说,拉上常安,正欲找村民去。

刚出门,便见缉毒警中的何见书带着人来到了他们面前,手里牵着警局的宝贝——缉毒犬吉布。

“来的够早啊!什么时候,你们移交物证给我们啊?”来到从醉面前的何见书眼神犀利,直直盯着他。

从醉不回避,笑得和气,“你们要的在局里,抽个时间过去就可以拿到。不过不多。”

对方仍看着他,皮笑肉不笑,“有什么线索,大家一定相互分享哈!”

“行啊。不过你也不要想偷懒,白嫖我们这边,毕竟大家重点方向不一样,得到的线索作用和价值也不一样。”从醉逗趣着应和完,便拉着常安离开了。

一般而言,乡村自有其独特的“情报网”和“情报中心”。找到聚在一起唠嗑的大爷大妈们,说不定会得到一些意外的发现。从醉并没有受到昨晚的影响,仍然希望着这一点,这个村子还会和其他村子一样。

在路上,二人时而看到手里拿着篮子和背着背篓的人。他们来往的都是一条路线。

常安收到从醉的眼神,对拦下的中年妇女打听,“大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停下的女人看到他们时,脸色惊恐,抿紧了嘴唇,连连摇头,不说一个字,慌里慌张地离开了。

妇女离去,两人傻了眼。

从醉和常安觉得有异,随后跟在一佝偻老妇人身后,想探个究竟。

跟着老人,他们在一处停了下来。

他们老远的便瞧见,人们正在拜一棵大树。看样子还是棵古树。

即使他们并未走近,却也能感受到那棵大树高耸入云,巨大参天。

人们在大树的周围都点满了香,摆满了贡品。

烟气缭绕在树的周边,烧掉的纸钱灰烬被风吹起,飘得周边到处是。

“啊~啊~啊~啊~”不远处,乌鸦一直叫。

看着眼前的场景,从醉觉得莫名觉得阴森和诡异。此时他只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毛骨悚然的。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为什么这么多人会祭拜这棵树呢?”从醉瞧着不解,问常安,“有什么节日是要祭拜树的?”

常安在心中思索,也没得出答案,摇头。

“看来要找到愿意告诉我们的人才能知道了。”从醉对常安说出心里的想法。

又想起方才妇女的反应,从醉没有拉常安再靠近,看了会就离开了。

他们继续刚才的思路,找人去了。

一圈下来,他们还真就找不到聚在一起的人。

两人心中失望。

“你们是昨天到村里来的**吧?”

就在从醉叹气之际,出乎意料的,身后传来一响亮的女人的声音。

两人迅速转身,看到的是一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手挎着一盖着毛巾的竹篮。

她开口说的是普通话,虽然有点口音,但还是可以让从醉听明白。

女人盯着从醉和常安,也不等他们回答,很是自信,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猜你们肯定还会来,一定还会问蒋守财的事情。”

从醉脸上闪过一抹好奇的神色,顺着对方,满是想要一探究竟的语气,“哦?那还劳烦您说说这蒋守财的事呗!”

“就知道,这蒋守财是要出事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女人的话,又是让从醉意想不到,也让他和常安为之一振奋。

听女人说完,从醉眸色一变,“怎么说?”

说完后,从醉看了眼常安,看到对方掏出笔和笔录本,才复回眸看向女人。

只听女人说出三字。

“报应啊!”

从醉和常安不解,又听到女人的话语。

“这都是树神的诅咒和报复啊!”

第8章 古树杀人


李向阳他们正和出门回来的村长母亲闲聊,试图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一番交流下来,还真就给她知道了一些。比如死的人叫蒋守财,是个疯子,还有少许的陈年旧事。

只是对方说得粗略,他们听得也就只是个大概。

总结起来就是,这个村子的产业发展不善,经营者出了意外,整个村子的经济快速凋零,村里人的日子陷入穷苦,众多村民随着新政策搬了出去,村子失去活力。

可李向阳明显注意到,村长母亲在回答的时候,神色有异。

她不动声色间将疑惑藏起,在心里有所猜测。村长母亲并没有尽数相告,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和一开始的惊慌比起来,李向阳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蒋守财的死,还有这个村子。

另一边,和李向阳他们知道的比起来,从醉和常安了解的则更多一些。

“报应?”听到女人的话后,从醉精神一下就上来了,出声问道。

“啊!”女人重重一点头,眼睛一眨,看着从醉,十分肯定地回答。

“还劳烦您给我们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从醉看着女人的动作,心里隐约有感觉,这次应该会知道一些事情。

看到从醉的态度,女人脸上更是得意,嘴角扬起,接着说下去。

“这么个嘛,要从七年前说起……”

七年前,有一名为贾忠义的男人来到村内,联系上前任村长蒋爱国,说是满满福村适合进行水产养殖,且有很好的前景。

蒋爱国听信了贾忠义的话,于是找来了蒋富贵、蒋建国和蒋守财三人。

几人简略做了计划,又一起凑够钱,风风火火搞起了水产养殖。而这中间便有一插曲。

当初,贾忠义五人修坝蓄水搞水产养殖,将刚好在河岸上的百年古树砍掉。

坝成水起后,村民蒋大,也就是持斧砍倒古树的人,在砍掉古树的第二天,一家暴毙家中,死因不明。

村内历来便有古树砍不得,砍了便要招来灾祸的说法。

蒋大一家出事,村子里顿时人心惶惶,纷纷出言说是蒋大砍掉了古树,成了精的古树和住在里面的精灵心有不甘,生气了,对蒋大一家报复。

还有的人认为,从此之后,整个村子都将不得安宁,所有与砍伐古树有牵连的人都难逃厄运。

一时之间,“古树杀人”说法盛行。

所有的人都被古树随时会报复的乌云笼罩,谁也不敢轻易出门,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村民甚至一度为贾忠义五人担心。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村子都平安无事,贾忠义五人也安然无恙,“古树杀人”便也成为了该村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随着时间流逝,人们正常生活,本以为此事便过去了,怎知两年半后,也就是四年半前,刚回村半年的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蒋富贵之子蒋平安于办公室被人刺中心脏死亡。

蒋富贵之女、蒋平安的妹妹蒋真真由此回村,之后便照顾起了胃癌晚期的蒋富贵。

同年阴历七月十五日晚,贾忠义所驾之车撞到了村路旁的大树,身亡。

没过多久,蒋富贵终是油尽灯枯,驾鹤西去。

蒋真真随后接手了之前蒋富贵所管的养猪场,很快和蒋爱国几人关系要好,共谋大业。

而在那之前的一年时间里,村内出现怪病,生下少数怪胎。又加之蒋平安出事,原先本不被提及的古树杀人的说法又在人们之间流传开来。

没过多久,贾忠义发生车祸,意外身亡。

随之过后,村内怪病频出,出生的婴儿大都不正常。

关于古树的传说再次覆盖了整个村子。一时之间,恐怖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当时刚好市里有郊区正在建设,号召人们搬去,很多人纷纷迁出了满满福村。而当时作为村内木材加工厂厂长的蒋建国将厂子交给蒋爱国后,也搬到了市里。

一年后。蒋真真远嫁外地,脱离了蒋爱国和蒋守财俩人。第二日,农历七月十五日,清晨,蒋爱国暴毙家中;夜晚,喝完酒席的蒋守财回到家时,疯癫。

村里传言四起,说古树仍然没有忘记仇恨,没有放弃对贾忠义他们和村子的诅咒与报复。

而贾忠义他们,就是古树杀死的。

老村长蒋爱国故去后,村子逐渐没有了原先的辉煌。

现如今,蒋守财终是出了事,一命呜呼。

不过短短几年,当年与砍倒古树有关联的人接连出事,满满福村也不复曾经。

一切的一切,都是古树的诅咒和报复。

女人说得兴起,滔滔不绝。

从醉和常安跟着女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听了小半天,才听女人说完。

“您是说,蒋爱国他们几个人都是因为砍了古树死的?”从醉发问道。

“对啊!”女人停下,看着从醉的眼睛一亮,下巴微扬,神色肯定地回答。

女人坐累,挪了挪屁股,有所缓解,才嘿嘿一笑,冲从醉再续前言,“自从砍掉古树后,老村长几人前后接连出事,到了后来,村里也是灾病横行。”

“村里的人原本还以为蒋守财疯了就是他的报应,但我并不这么想。”

闻此,从醉眉毛微挑,双手轻握于膝前,略表疑惑,“哦?”

女人右脚向前一步,更靠近了从醉一点,认真解答,“前面几人都死了,连老村长都没逃过,就能看出这古树啊,是真的生气了,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且后来我们这些没有砍树,甚至是阻拦过砍树的人都被牵连了。这蒋守财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更不会被放过了!”

“其他人也被牵连?”从醉出声,将女人打断。他直起身子,手分别撑在膝盖上。

许是女人也觉得累了,跟着从醉的动作坐直了,然后重重一点头,“对呀!”

从醉还没开口,便听见旁边抬起头的常安问:“怎么牵连了?”

“你不听我说嘛!自从砍倒古树,村里的人逐渐得了怪病,生出的孩子没一个正常的。这就是树神的降罪,惩罚我们呢!”

从醉对于女人的话,双眉微皱,心中奇怪。

他脑内突然灵清,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方才听到的孩子哭声,他才反应过来,进村了这么久,一直听到孩子的声音,却未曾见过孩子的身影。

细想那些孩子的笑声和哭声,似乎和一般的孩童不同。这些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

这怪病和怪胎,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怪病?还有生的孩子是怎么个不正常?”从醉好奇,不由问出口。

“各种怪病,都是不治之症,有些人的手脚都变得怪怪的。”女人哼哧哧回答:“生出的小孩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样子,奇奇怪怪的,可恐怖了。缺鼻子少眼,嘴歪眼斜,手脚不一般大,各种奇怪的都有。还有的,刚开始生下来的时候看起来是正常的,可是没生下来多久,就没了。”

似乎,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要查的东西,远不止眼前如此。

从醉只是一瞬便回神,听见旁边女人再次说了下去,“再说这蒋真真啊,也是作精作怪的,选了个相当邪乎的日子结婚!一开始村里人都觉得奇怪,蒋真真竟将婚礼办在了‘七月半’前夕这样的日子。”

“也有人一度劝她将日子改改,否则,和七月半离太近,会冲了喜运,招引不祥。可她不听呀!果不其然,第二天,老村长就没了,蒋守财,也失了魂啊!这都是古树的诅咒和报应哦~”女人说完作咬牙切齿状,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只是转瞬即逝,在看向从醉时极速消失了。

只此一瞬,从醉和常安两人还是抓住了女人眼中的内容。

从醉无甚在意,接着道出自己想要问的话,“刚才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好多人去上香,在拜一棵古树,为什么?还是说,今天是什么节日?”

原以为女人会如之前般直爽回答,但没有。

女人看着两人的眸子一缩,为难之色明显,脸上闪过迟疑,搓了搓手,凝思一会,头朝前伸,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拜的古树,通灵的古树。”

从醉跟着女人的动作,也将头向对方靠了靠。

听到女人的话后,从醉奇怪,“不是说古树被砍掉了吗?”

女人白眼,“另一棵。都是古树嘛!肯定是兄弟姐妹之类的,都是树,是亲戚,总归是和那棵古树说得上话的。”

见从醉看着自己,脸上却没有什么反应,女人忍不住再解释得详细点,“大家是想让这棵古树向另一棵古树帮忙传达村民的贺喜。”

“贺喜?”

何喜之有?

第9章 过继古树


“大家都在恭喜古树大仇得报呢!同时啊,也祈求古树不要再计较,不要再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女人对着从醉又是一翻白眼,一副嫌弃对方愚昧无知的表情。

女人停顿,又加了句,“我们也有拜原来的那棵古树的,祭拜树神的神灵呢!”

从醉闻言嘴角僵硬挂笑,心中诧异,甚至有点傻眼,“你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古树所为?”

你们又何以觉得这之后你们便没事了?

后面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看那女人,竟是笃定一点头,眼神确信地盯着自己。

“那您知道有没有什么人是过继给那被砍了的古树的?”

这边从醉还在默默无奈,不知如何吐槽,便听到身边的常安问女人。

常安的话,又是让从醉脑内一新,忍不住转过头好奇地看他。

从醉转过头,眉眼一舒,看女人正在思索,又听女人回答:“这倒没有,没听人说有谁祭给那棵树的啊?”

得到回答,常安手中动作已止,在女人的目光下点头。

从醉不作声,看着两人的动作。随后他动了动肩膀,问女人,“近段时间和前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发现蒋守财有什么异常?”

“我想想……这蒋守财自从疯了后就不太出现在人前,谁没事会关注他啊?”女人呢喃着,努力回想的样子,“不过前天一天都没看到他,反正我没见过。”

闻此,从醉没有任何动作,“这蒋守财得没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他都接触过谁了?”

“得罪人,近些年倒是没听说过,但也说不好!”女人语气里,莫名有股肯定的意味。

从醉看女人一眼,疑惑,“嗯?”

许是一个姿势保持太久,累了,女人直起腰身,声音跟着变大,“你想啊,他一个疯子,平时疯疯癫癫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冒犯到谁了。”

“至于接触过谁,嗐,也没有谁特别注意他,这就不知道了。”女人不以为意地补充了句。

看她的神色,从醉觉得不像说谎。

他再加思索,又问女人,“蒋守财有没有对象,或者和谁有情感牵扯?”

听到从醉的话,女人却是“噗嗤”一笑,而后才笑着回答:“他?谁会和他相好啊!之前就抠抠搜搜的,整个人都不行,更不要说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谁疯了也不会和他有关系啊!反正就是他和别人没有关系,别人和他也没有关系。”

从醉得到回答,停顿了会,又继续问:“蒋守财平时生活和钱财方面怎么样?”

“嗐!不好。他疯了后,那日子叫一个穷啊!”女人吐槽,脸上甚至有点嫌弃和幸灾乐祸。

从醉忽略掉女人表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蒋大河家呢,经济状况怎么样?”

女人脸上的表情加深,唇间隐约有笑意,“算不上好,但吃穿倒是不用愁的。”

目前为止,关于蒋守财的情况,在问到的人里,说的都差不多,能对上。

看女人停下话语,从醉出声,“还有一个问题。蒋平安和贾忠义出事的时候,你们有报警吗?”

“没有。”女人一双大眼睛盯着从醉,回答得无比坦然。

“为什么?”

“不知道,想不到咯。”女人继续回答。

从醉心内唏嘘一下,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所以,这次蒋守财的死,你们也不会报警?”

见对方点头,从醉继续问:“那如果没有人报警,我们没有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奇的话,盯着从醉,不明所以状,“怎么处理?是人都会死的,何况一个疯掉那么多年的人,死掉了,随便一埋就好了。”

从醉保持住表情,之后又是问了一些问题,逐渐也问不出什么。

常安停笔,抬起头,看向女人,“大婶,您看看,没有问题的话麻烦您签字和按手印。”说着话,同时将笔录本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左手扶上笔录本,右手接过笔,指了指下方的空白处,“填这里?”

“嗯,可以的。”常安回答,然后看着女人根本不细看,扫了一眼笔录本,之后逐笔写出名字:周菊香。写得歪斜和潦草。

周菊香按捺完手印,昂首看从醉和常安,眼内殷切,“**同志,要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还来找我,啊!我知道的,一定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给您说咯!”

周菊香提上篮子站起来,以最后两句作为结束语,之后就和从醉两人告别走了。

“你看到了吗?”

从醉站着,看着周菊香远去的背影,吐出一口气,忽听得旁边的常安出声。当看向那张清秀的脸时,却又等不到了后话。

但聪明如他,随即明白过来。

周菊香的恨意为何,又何从恨起。这,从醉无从所知。

似想到了什么,从醉移步面向常安,心有纠结,还是问道:“你刚才问的有没有人过继给大树,为什么这么问?”

从醉听闻常安说起过继古树,忍不住疑惑发问。

他看到常安先是疑惑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了然,张开嘴,“这也算是一种地方习俗吧!”

见常安停顿,从醉松了松肩膀,眼睛随着常安收起笔录本的动作而动,然后往上移,又看常安的脸,投以询问的目光。

常安见从醉的模样,不禁稍正身形,语气温柔谦恭,“其实很多地方都会有这样的。”

“有些人讲究个生辰八字,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算一算命理。若是缺少什么,就会找些具有相对应命理的人拜为干爹干妈;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就会找些古树过继,从此香火供奉。”

关于常安如此一席话,从醉能理解,只是表情一时转换不过来。

“希望的就是以此五行平衡,八字命理有所补益,孩子能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人,活得平安幸福。”常安似乎觉得从醉还是没能明白,又补充了一句。

惟愿孩子平安顺遂,天下父母心愿,无外如是。从醉明白。

“你的意思是,会不会是当初蒋守财几人砍掉的古树刚好被谁过继,存在报复的可能性?”

听完常安的话后,从醉出口道。

“差不多。”常安答。

“为树杀人……你这思路不错。”从醉夸赞常安一句,可接下来又不禁自语,“只是就为了一棵树杀人,至于吗?”

常安不作声。

拓宽思路没错。只是现在对于蒋守财是自杀还是他杀,在真相没出来之前,尚不能定,仍需继续探查。

这从醉和常安两人都明白。

在从醉看来,古树杀人的说法属实有点荒诞,为树杀人也仍待查证。

“这古树杀人还是再查查。”从醉挪动脚步,身体变了姿势,眸色渐深,“还有,你发现没?有个很奇怪的点。”

第10章 七月十五


对于从醉说的奇怪的点,常安会意,回应:“七月十五。”

“对!就是这农历七月十五。蒋守财死亡时间是前天,也就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中元节。”从醉眼内炯炯,“贾忠义、蒋爱国和蒋守财,都死在了农历七月十五,怎么会这么巧?”

这很明显的连环杀人特征。从醉将想法吞没肚中,未说出。

“蒋守财疯掉的时间是蒋爱国死的那天。”常安说话。

“还有蒋平安和蒋富贵,虽然不是死于七月十五,但他们处于这个集团中,也都死亡了。现在就还剩下蒋建国和蒋真真……”从醉越说越投入,语气也变得越肯定。

他接着疑惑,“会不会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的事情意味着什么,而蒋建国和蒋真真又是什么身份?”

“要找他们,问问当年的事情。”从醉得出之后的计划。

他掏出手机,联系松鼠调查蒋建国和蒋真真。

常安没说话,就听着,等待着下一步的安排。

“等会蒋六桥回来,除了问蒋守财的情况外,我们还特别要问当年蒋守财他们几人办产业的事情。”

从醉觉得,女人说法虽离奇,但这之后的故事及人物,说不定不失为新的突破点。

“现在我们先去蒋大河家一趟。”

“是。”常安原先对于蒋大河的说辞就未下结论,听得从醉话语,立即应下,未有疑问。

“原本我就对蒋大河说的保有怀疑态度。他们是最先发现蒋守财死亡的,根据两人的话能够知道是蒋大河撞开的门,而且田花英年迈也没有撞开门的能力。但是,这门到底是不是当时被他撞开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蒋大河,从醉说出自己的怀疑。

常安闻言,想了下,道:“可若是他的话,他也可以说门之前就是被撞开的呀!完全没必要撒谎,反倒给自己招惹嫌疑。”

“现场只有蒋守财、他和他母亲的足迹,若说是其他人撞开了的,更说不通。”从醉迅速回答。

常安点头。

“我们需要让他们再复述当天情况。而且,依据村民所说,也就只有他们一家对蒋守财最了解。关于蒋守财的事情,还是要问他们。”

从醉说完,便脚步大开,带着常安往蒋大河家。

就在两人去找蒋大河途中,蒋守财的邻居之一,两父子那家找到了他们。

从醉眼尖,老远就看到了走来的蒋大富和蒋水生。

待他们走近站定,常安还未开口,便听到年轻的蒋水生说话了,“**同志,可算找到你们了,太好了!”

“老乡,是想起什么了吗?”

蒋大富和蒋水生前来,从醉和常安两人内心都为之一喜,从醉忍不住问人。

说话的同时,从醉连忙从常安那里拿过笔录本和笔,做好了准备,眉目动作示意常安开始。

原是在从醉和常安走后,蒋大富和蒋水生两人思索再三,觉得**言之有理,一切真相都会大白于天下,藏在心中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查出来,还不如提早说出。

所以今天吃过早饭后,就来找他们了。

收到从醉的提示,又得知两人来意后,常安立马开始话题。

“老乡,还是之前的问题,近些天,关于蒋守财或是村里,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对于常安的话,对面的蒋水生不解,“异常?”

常安抬眼,倒也不恼,反是温声举例,“比如,蒋守财有没有和谁有矛盾,或是他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有没有陌生人来到村子里面之类的,特别的事情。”

在常安的提醒下,蒋水生惊觉顿悟,右手在空中接连上下晃动,大张着嘴巴,“噢!要是这样说,我就明白了。”

常安一笑,听蒋水生说下去。

“我想想……要说这蒋守财有什么矛盾,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疯了这些年,大家也都算了。而且也都不是什么大事,犯不上要了他命啊!”

蒋水生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眼睛不再看常安,而是朝其他地方转,“这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进村子,倒真有!”像是想起了什么,情绪突然激动,声音也拔高了,看向常安。

从醉和常安听到,一激灵,虽然没有说话,却目光灼灼地盯着蒋水生。

“前天村子里面来了三个人,一个男的,和两个女的。”蒋水生道。

不用常安问,他接着道:“三个人都不是我们村的,听他们说话也不是这附近一带的。我看他们年纪应该挺小的。”

初听蒋水生描述完,从醉和常安心里都大致有了猜测对象。

“男的穿着白色的运动装,那个头,老高了。高一点的女的一身黑,穿了件白色内衬,短发。另外一个女的是长发,很瘦,穿的白裤粉色长袖上衣。”蒋水生没停下来。

“对了,那个男的左耳戴有银耳环。这孩子一看就是小时候身体弱。”

听到这里,常安和从醉已然确定所述何人。

正是李向阳他们。

调查表明,李向阳他们和蒋守财的事情并没有关系。

所以当从醉和常安知道蒋水生说的是李向阳一行人时,两人只是静静听完。

常安面上神色未变,继续问道:“除了他们呢,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你觉得奇怪的人?”

“没有了呀?”蒋水生手在后颈摩擦,疑惑不已,过了一会,放下手,说话的语气变得肯定,“没有。”

看蒋水生认真的样子,常安不再纠结,“那前天呢,特别是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前后这段时间,你们知不知道蒋守财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知道,前天一天我们都没看到过他。”

没有新的信息。

想了想,常安又问:“田阿婆和蒋守财,你们知道吗?”

蒋水生用力点头,“知道,这田阿婆人好,见蒋守财疯了可怜,就时时关照一二。这我们村里都知道的。”

蒋水生又一寻思,“不过田阿婆家里却不怎么同意她。”

常安眼神疑惑,“蒋大河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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