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但愿情深似酒浓苏暮晚墨敬霆 作者:苏暮晚墨敬霆 主角:苏暮晚墨敬霆 类型:霸道总裁 简介:主角是苏暮晚墨敬霆的都市言情小说《但愿情深似酒浓》小说原名《留住幸运留住你/祁东阳许洛》,主要讲述的是:沈落落知道,自己虽是慕庭的妻子,可是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替身。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对其掏心又掏肺,期盼有朝一日自己的真心可以感动这个男人。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四年的相伴,到最后换来...
第3章
小说:但愿情深似酒浓苏暮晚墨敬霆
作者:苏暮晚墨敬霆
主角:苏暮晚墨敬霆
类型:霸道总裁
简介:主角是苏暮晚墨敬霆的都市言情小说《但愿情深似酒浓》小说原名《留住幸运留住你/祁东阳许洛》,主要讲述的是:沈落落知道,自己虽是慕庭的妻子,可是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替身。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对其掏心又掏肺,期盼有朝一日自己的真心可以感动这个男人。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四年的相伴,到最后换来的是男人一句轻飘飘地“离婚吧”,换来的是她的一身不堪与狼狈。(主角原名许洛、祁东阳。)
书评专区
电V血雾弦月:女主理智型女配 居然又尬又让我想继续看,我要把她养肥
L君:文笔不错,没什么bug。人物形象还算鲜明。在绿江女主普遍守贞且从一而终,同时圣女地只敢摸手亲脸的时候,这文的情节还是挺令人感动的
优书优选:从氛围、剧情以及人物塑造,这本书都是少见的好,少见的有诚意。而这本书是不折不扣的排队枪毙作品,很有冲击力,偶尔的洒狗血也称得上是水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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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敢做不敢认
是夜。
许洛躺在宽阔的床上,脑中隐隐作痛。
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揭开了被子,将她狠狠压住。
“你和陆衍去医院做什么?”祁东阳质问地口吻。
一双大手不安分的游离在她的身上,许洛的身体微颤,不舒服地将他的手移开。
祁东阳剑眉一皱,下一秒,翻身按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长本事了?敢拒绝我?”
许洛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她强忍着手腕处的疼痛,低声道:“东阳,我不舒服。”
许久,视线才清晰,她心底害怕,她快看不见了。
祁东阳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只觉得是在挑逗,眼底满是嘲讽,“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陆衍没能满足你?”
“不……唔……”
许洛来不及解释,迎来男人不留余力的惩戒。
完事后,许洛只觉嘴里腥甜泛滥,她趴在床上,将嫣红隐藏在了枕芯中。
祁东阳从她的身上起来,穿戴整齐的衣服,基本上没有凌乱。
他冷冷地看着床上如同死鱼般的女人,只觉倒尽胃口:“记住,不要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
许洛瘫软在床上,想着今日祁东阳紧张余霏霏的样子,心底一阵发痛。
她将最美的青春给了他,从未逾矩半步。
而他处处留情,身边女伴无数。
到头来,却是她不忠不贞。
……
翌日一早。
偌大的大厅里,第一次迎来了客人。
“表姐,只要你和东阳哥离婚,当初的事我可以不怪你。
”余霏霏坐在沙发上,依旧漂亮动人。
许洛一脸苍白,早不如从前美艳,她淡淡地看着余霏霏:“当初我酒里的药,是你亲自放的吧,你根本就没想过嫁给东阳。”
余霏霏单纯地眼眸却藏满了算计:“当初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东阳哥的心里只有我,昨天你也看到了,我一个小小的腹痛,他就急的恨不得将整个医院拆了。”
果然!
余霏霏没有否认。
四年前,许洛早就有此猜测,只是不敢相信。
如今,她什么都明白了。
当初祁家还没有如今这般庞大,余霏霏不想和祁东阳结婚,于是算计自己,闹了一出祁东阳背叛的剧本。
随后她转身悲愤至极的嫁给了上市龙头企业赵家的大公子赵玉林。
“哪又如何?只要我一天是祁太太,你就永远是第三者。
”理清一切,许洛也不再和余霏霏客气。
余霏霏听到她的话,面色微微一僵,随即一笑:“你比我了解东阳哥,他绝不会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希望你别后悔!”
许洛镇定地送余霏霏离开,回想着她的那句话,身体摇摇欲坠。
很快余霏霏的话就应验了,她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车祸,撞她的车是许氏集团公司用车。
许洛深夜被祁东阳叫到医院,才得知情况。
“表姐,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
”病床上,余霏霏虚弱出声。
祁东阳凝眸看着她:“为什么派人撞她?”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许洛看着他冰冷的双眸,自嘲一笑。
他怎会信?
祁东阳见状阴沉着将许洛拽出病房:“我看你敢做不敢认!”
就在这时,只听走廊不远处,一记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是我派车撞的她。
”
第四章 毫无尊严
就在这时,只听走廊不远处,一记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是我派车撞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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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循声看去,走廊处,老人两鬓花白,慈爱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鼻尖一酸,苍白的唇微张:“爷爷。
”
“你受委屈了,孩子。
”祁国涛由衷道。
许洛喉咙像是卡了一根刺,说不出话来。
以前她是许家二小姐,连泪都不曾落过,根本不知道委屈是什么。
如今,她选择了所爱之人,吃尽了苦,受尽委屈,已经习以为常。
过后,祁国涛数落了祁东阳一顿,说他不该鬼迷心窍为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责怪无怨无悔追随的妻子。
祁国涛还调查了车祸,根本就是余霏霏自导自演的。
祁东阳知道后,却一句话也没说。
许洛了解祁东阳,余霏霏故意制造车祸,他不可能全然不知,只是选择了漠然。
余霏霏说的对,祁东阳爱一个人,绝不会让其受委屈!
许洛的心里涩涩地。
……
接下来连续一周祁东阳都没有回家。
许洛在医院做化疗,陆衍陪在她的身边,眼看着她一头漂亮的长发被剪落在地,眼底满是心疼。
“我是不是很丑?”许洛靠着枕头问。
“你是最美的小姑娘。
”陆衍温柔道。
小姑娘。
许洛眼中闪过一抹霞光,很快便消失了:“陆衍哥,你能帮我买一顶假发吗?最好是和我原本的头发一样。
”
她不想东阳看见她如今丑陋的样子。
“好。
”陆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忍心拒绝。
下午,许洛将买来的假发戴上,又画了个淡妆,遮盖了脸上的苍白,几乎看不出来是做过化疗。
陆衍开车将许洛送到了家,贴心地将自己脖子上地围巾给她戴上:“天气冷了,注意身体。
”
“嗯。
”
许洛等他的车走后,这才进别墅里。
大厅里的气温冷寒,她踏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这么久没回来,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浪够了?”
冰冷且肮脏的字眼从祁东阳的嘴里吐了出来,像是一盆冷水朝着许洛迎头浇下,她燃起的一抹光亮瞬熄。
祁东阳看她不说话,心底的火蹭蹭上涨,他几步朝着女人走过去,轻易就将她按在墙上,贴着她耳后:“我才几天没回来,就和那个律师搞上了?你就这么欲壑难填?”
许洛听着他的话,心底凉了又凉,牙槽紧咬:“我和陆衍是清白的。
”
祁东阳听后双手直接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身体不由一颤,想起医生叮嘱的话,抓住了他的手:“求你,不要。
”
医生说化疗后,禁不起折腾,和祁东阳同房就和要了她的命没有区别。
“怎么,是怕陆衍嫌弃你?”祁东阳眼底的怒火呼之欲出,他的目光落向许洛脖子上的男士围巾,只觉全身气血上涌。
接着,许洛被他直接拖到浴室,以最低贱的姿势被他一遍遍地折磨。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如同最低贱的人,毫无尊严。
脑海中的弦忽而断开,嘴里一口灼热。
她得神色慢慢涣散,“噗”得一声,嘴里的鲜血尽数洒落在镜面上,嫣红一片片散开……
第五章 最后任性一回
鲜红的一片,猛地刺痛祁东阳的神经。
他将许洛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怎么回事?”
许洛望着他眼中一瞬的异样,深藏的心底的寒冰有一处微微化开,她强勾起一抹笑:“这是我特意准备的血包,所以你也会心疼我的,对不对?”
祁东阳见她无事地擦了擦嘴角,得知自己上当,心底的火徒然上升:“你为了得到我的关注,还真是不择手段!”
刚才他竟然会担心这个极富心机的女人,真是见鬼。
想罢,祁东阳拿了外套穿在上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许洛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扶着洗手台堪堪站稳,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种拙劣的借口,他就这么信了。
他的背影越渐远去,许洛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不知道泪还是血,将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
身体摇摇欲坠,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活下去的信念,拨打了陆衍的电话:“救我。
”
……
陆衍赶到后,去往医院的路上。
许洛彻底看不见了,她坐在副驾驶上,一双眼满是空洞。
身旁男人握住了她的手:“我已经联系到了最好的脑科专家,现在立刻跟我出国,他们一定会治好你。
”
许洛疲惫地靠着椅背,声音微弱。
“再给我两个月时间吧?”
她漂亮的眼眸满是悲楚:“有些事我想有始有终,两个月后,我跟你出国。
”
陆衍望着她羸弱地身子,愠怒道:“你知不知道,两个月以后,你的癌细胞就全部扩散,手术已经没有意义!”
许洛点头,很歉然的说:“最后一次,就让我任性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
陆衍怔了怔,忽然眼眶发红的望着车窗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几天后,许洛再次恢复光明,只不过此刻她的眼睛和老人一样,模模糊糊,再没了以前的清明。
怕祁东阳找自己,她出院后,匆忙赶回家。
别墅里,是几天前的样子,一片凌乱,洗浴间镜子上的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他根本就没有回来——
许洛的心口一阵阵地痛,她默默地收拾着房子,淋着雨将垃圾带到了别墅外面。
过后她望着身后空旷孤寂的别墅,眼泪混着雨水爬满了脸,她的喉咙满是苦涩,轻轻地哼着歌:“睁开眼,却看不见,谁在我身边……”
深夜。
许洛听着脚步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祁东阳回来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模样不再清晰,就像是渡了一层灰色的滤镜:“你回来了,我去给你烧水。
”
她刚站起身,只看祁东阳将一份协议书拿到了她的面前,上面写着赫然地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和自己离婚吗?
祁东阳瞧着她一脸的悲情,心里满是恶心。
“她很不好,赵玉林想和她复婚,对她施暴,她现在还在医院,她需要一个身份。
”
‘她’指的是余霏霏。
许洛背脊僵硬,抬头深深地看着他,她好想问问他,他不忍余霏霏被施暴,为何忍心欺负自己?
祁东阳看着她悲楚地目光,将协议直接扔到了桌面上:“签字吧,这是我欠她的。
”
第六章 也爱我一回
祁东阳看着她悲楚地目光,将协议直接扔到了桌面上:“签字吧,这是我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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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的笑:“我不会签字,除非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也爱我一回。”
“许洛,要不是因为你,霏霏也不会被人伤害!”
祁东阳话语如刀,许洛的心中早已千疮百孔。
她强忍着心底得委屈,看着祁东阳冷峻得一张脸,一字一句得质问他:“难道是我逼的余霏霏嫁人?是我逼的她离婚?是我逼的她丈夫家暴她?是我逼的她来勾yin我的丈夫?!”
她的话音还没落,只听“啪”得一声,一道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
祁东阳用尽了全力,许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耳朵轰鸣,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泛红的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十年来,他第一次掴掌她,还是因为余霏霏。
祁东阳视线停留在许洛侧脸上鲜红的印记,右手微微一颤。
他躲过许洛的目光,沉声道:“这份协议,你不签,我也会想办法让你签!”
语罢,他提步绝尘而去。
许洛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竭力咽下泪水,自言自语道:“你以为余霏霏离开真的是因为背叛吗?她是为了权势、地位。
她从未真心爱过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
几天后。
电视上正播报着新闻。
“祁氏总裁冲冠一怒为红颜,近日,媒体得知祁氏总裁祁东阳,为赵氏集团大公子的前妻余霏霏被家暴一事,动用祁氏集团力量打压赵氏,并将赵玉林送至监狱……据闻祁总与余霏霏是青梅竹马,因各种原因分开,如今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情人终成眷属……
许洛心里一片死寂,她和祁东阳的婚姻一直不为人知。
如今,他竟然在公开场合,告诉全天下的人,他不顾世俗,和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一起。
她蜷缩在沙发上,感觉着生命慢慢在流逝。
一直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信念,好像就快没了。
下午,老爷子祁国涛找了过来。
一脸的愤怒:“他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底,竟然敢让媒体把这么不要脸事报道出去。
”
许洛安静地在一旁给他泡茶。
老爷子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有些奇怪:“你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
许洛的手一颤,含糊着应下,心里苦涩泛滥,就连爷爷都看出她身体不好,而她日日相伴的丈夫,却什么都没发现。
或许是真的不在意……
“余霏霏不是个什么好货色,那赵玉林不是个家暴的人,我调查出来,她这四年到处勾搭还不知悔改,是个男人也要被逼疯!”
许洛眼底一片荒芜,连老爷子都能随手查出来的真相,祁东阳是怎么做到视而不见的。
“如今赵氏日渐破败,她脱身得倒快,抓着东阳不放。
如此心机的女人,我是断然不会让她进祁家。
”祁国涛又道。
许洛没有听他后面的话,忽然间释然:“爷爷,我想和东阳离婚。
”
离婚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仿佛千斤重。
“你说什么?”老爷子一片惊恐。
许洛知道他不只是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自己手里的许氏集团,许家以前也是名门望族,不比如今的祁家差。
只不过父母死后,才日渐衰败,可就算如此,许氏也是一笔滔天的财富。
“我已经将许氏所有股份转给了东阳,我愿意净身出户。
”
老爷子听了许洛的话,一脸羞愧,他不明白道:“你这么做图什么呀?”
“我还能图什么,自始至终,不过图一个他罢了……”第七章 答应了
许洛一直以为弋江别墅是她最后的港湾,可当她从医院二次化疗回来,看到大厅里的余霏霏,她才明白,最后一片婚姻的净土也没了。
“这些家具都要换新的。
”余霏霏指挥着搬家工人道。
“不许搬。
”
许洛站在门口,冷声道。
余霏霏扭头看向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表姐,以后这里就是我和东阳的家,我喜欢怎么布置,你无权干涉。
”
许洛瞧着余霏霏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宣誓主权,出声讽刺:“如今你和东阳还没结婚,我还是祁太太,你一个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家耀武扬威?”
搬家工人听到许洛的话,怪异地看向余霏霏。
余霏霏面色铁青,扬眉道:“迟早的事。
”
“话别说的太满,当心打自己的脸。
”许洛嘲讽道。
余霏霏听后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渗人的幅度:“是吗?那我们就赌赌看。
”
许洛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就看余霏霏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抓住了许洛的手,朝着自己的手腕处狠狠地割了上去。
许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疯了!”
余霏霏收回刀,她扬起手,笑看着许洛:“东阳哥哥马上就会回来,我们看看他会先关心谁。
”
果然,很快身后传来脚步声。
“哐当”一声响,余霏霏将刀扔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跌倒在地板,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表姐,好痛,我好痛……”
许洛愕然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演戏,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她是许家二小姐,就算被冤枉,也不屑她这种卑劣手段。
“霏霏,你怎么样?”祁东阳听到余霏霏的哭声,几乎是冲进大厅,将她抱住。
自始至终,他没有看许洛一眼。
许洛心里鲜血直流,她淡淡地看着心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说不出什么滋味。
“许洛,你给我等着。
”祁东阳将余霏霏抱起,临走前放下狠话。
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许洛忽然很想呐喊:祁东阳,你到底还要瞎了多久……
几天后。
许洛在公司准备着交接,她不希望自己死后,祁东阳接手时麻烦。
助理匆忙赶来,满脸焦急:“许总,一夜之间,公司所有的项目都毁约,董事会发起紧急会议,让您过去。
”
许洛一听,丢下手里的工作,奔去大会议室。
等她赶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她扶着墙,只觉呼吸困难地看着首席位上的男人,一阵刺痛。
祁东阳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冷漠地看着她。
会议开始,许洛很快就明白了,什么项目告急,不过是他为了逼自己离婚的手段罢了。
他用许氏威胁自己,却不知自己早已将许氏交给他。
“小洛,只要你承认出gui,并且答应离婚,许家就会无恙。
”出声的是余霏霏的母亲,许洛的舅母。
“小洛,许氏走到现在都亏了祁总,咱们不能忘本。
只有你承认了,才不会影响祁总和霏霏的声誉。
”舅舅道。
许洛身体一晃,看向首席位上的男人:“承认出gui?是你决定的?”
祁东阳剑眉微蹙,为了霏霏的声誉,他必须这么做。
“只要你肯答应,我保许氏无恙。
”
他字字如刀。
许洛感觉心底最后一抹爱已经所剩无几,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绝情。
不仅逼她离婚,还要她无中生有,承认婚内出轨。
好一个她的所爱……
“承认出gui?那么我请问祁总,我何时出gui,出gui何人?”她话音悲凉。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祁东阳手里拿着一叠照片,分撒在会议室的桌面上。
照片里是许洛和陆衍,他们只是像普通朋友,并无不妥。
只不过,在场无人替许洛说话。
“答应吧许洛,难道你真的想你父母的一手创办的公司,毁在你的手里?”
“当初是你抢了霏霏的新郎,如今也该还回来了。
”
“你就为我们在场的股东想想。
”
充斥而来的压迫声,碾压着许洛的神经,她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这就是她的亲人,在利益面前,什么都是虚假的。
“好,我答应,我答应你们可以了吧——”第八章 最想留住的幸运
许洛深深地望着祁东阳,良久后才涩然开口:“我只求你这一生得偿所愿,永远也不要后悔。
”
她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绝尘而去。
一切都结束了,她小心翼翼守护了四年的婚姻,还有深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
许洛不想连累陆衍,她答应几天后去洲际酒店,和祁东阳安排的人,制造一场假出gui。
婚姻这种事不一定可以瞒住天下人,这场假出gui,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媒体报道出她和祁东阳的婚姻,那余霏霏就是第三者,遭万人唾弃。
许洛答应祁东阳,自然不是为了余霏霏。
她都要死了,又何须在乎声誉,她只想在最后一刻为自己这段无果的婚姻,画上一个句号,无论好坏……
偏偏天意弄人,当天她病情加重,忽然倒地不起。
弥留之际,她一手按到了第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接通,祁东阳声音冰冷:“你在哪?别和我耍手段,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
许洛想告诉他自己去不了了,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指尖触摸着备注的名字“最想留住的幸运”,视线模糊一片。
……
三天后。
许洛被抢救回来,陪伴她的人除了陆衍,还有一个久违的人。
——妃凌霜,她的异卵双胞胎姐姐。
许家和妃家是世交,妃家夫妇无所出,许洛的爸妈刚好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于是将姐姐借给妃家养。
姐姐一直怨家里,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也是欺负许洛。
可如今她坐在许洛病床边,望着她瘦骨如柴的身体,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眼底藏满了心疼。
“姐,你怎么来了?”许洛被陆衍扶着起来。
妃凌霜喉咙一哽,红唇微张,声音冷冷淡淡的,却透着一抹沙哑:“我来看看你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许洛知道她嘴硬心软,强勾起一抹笑:“姐,我没事,你别听陆衍胡说,我就是有点……”
她话音还没落,妃凌霜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眼泪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心底微微一颤,姐姐从未哭过。
“许洛,我告诉你,我妃凌霜的妹妹,只有我可以欺负!谁敢欺负你,我一定十倍百倍奉还——!”
……
之后,许洛得知许氏已经没了,祁东阳说到做到。
他将许氏并吞,许家的产业彻底没了。
祁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在老宅举办。
妃家也在受邀一列,妃凌霜请最顶尖的化妆师,买了最华贵的衣服来打扮许洛。
许洛本是不愿的,被妃凌霜一通数落,不想驳了她的意。
宴会当天,上流权贵如云。
余霏霏和祁东阳也在,老爷子虽然不喜余霏霏,但他知道自己孙子的脾气,一旦确定的事,无人可改。
余霏霏穿梭在上流社会中,脸上的得意是遮掩不住的。
就在这时,许洛一身华贵的粉色礼服挽着姐姐妃凌霜的手出现,精致的妆容将她脸上的疲态全都遮盖了,她许久没有这么好看,就如同一朵盛夏的海棠。
美的不可方物,艳压群芳。
余霏霏一双眼满是妒嫉,她径直朝着许洛两人走去。
“表姐,这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你和东阳哥已经离婚了,出现在这种场合不好吧?”
妃凌霜不动声色地将许洛拉到身后,凝眸看向余霏霏:“你叫她什么?”
“表姐?”余霏霏并不认识妃凌霜,疑惑地看向她。
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妃凌霜扬起手又快又狠的甩在了余霏霏的脸上,直接将她打翻在地。
第九章 离婚
宴会厅上。
万籁俱寂!
余霏霏附近桌上的杯盏也波及,尽数摔落在地上。
众人被这边的情况惊讶到,都看过来,心想那不是祁总的青梅吗?怎么被妃家长女打翻在了地上?
“你不配叫小洛表姐!我警告你,我们许家和你们余家也再无瓜葛。
”妃凌霜用的是许家,她本就是许家的一份子。
不远处,祁东阳扒开人群扶着余霏霏起来。
余霏霏趴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东阳,她打我。
”
许洛看着祁东阳凌厉的目光落在姐姐身上,担心地拉了拉她的手。
妃凌霜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而后,她看着在场的众人:“我妃凌霜在此放话,妃家和祁家势不两立,所有与祁家交往的人,都是我妃家的敌人。
”
妃凌霜早就接手了妃家的所有企业,她敢说这样的话,就敢和祁东阳抗衡。
众人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两边都不敢得罪。
而后,妃凌霜看向祁东阳,话里有话:“祁总,你就尽可能护着她吧,最好是寸步不离——”
祁东阳抱着余霏霏,目光落向妃凌霜背后的许洛,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余霏霏注意到他的视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东阳。
”
祁东阳回过神,淡淡地看向她:“不要到处惹麻烦。
”
余霏霏一怔。
不远处,许洛心底也很疑惑。
祁东阳没有维护余霏霏,在这个上流社会上,他一句话就决定了以后余霏霏的地位。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反正他们已经再无瓜葛。
……
许洛搬回了许家老宅居住。
妃凌霜一天电话不断,晚上还提前早早下班回来陪自己。
许洛知道姐姐如今是上市企业总裁,虽然嘴上没说,但她知道她很忙。
“姐,你就先回去工作吧,陆衍会过来照顾我。
”
“我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
许洛扑哧一笑,从身后抱住妃凌霜。
妃凌霜身子明显一僵,没有将她推开,喃喃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生病了?”
许洛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眼皮很沉,她怕真的挨不到几天了。
“姐姐,不要和祁家作对,我不希望你和他任何一个人受伤。
”
手背一凉,许洛瞧见妃凌霜的眼泪打落在自己的手上,心闷闷地:“对不起,又害你哭了。
”
妃凌霜想起小时候,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糯米团子,眼泪止不住地落下:“知道了,傻丫头。
”
……
许洛劝说姐姐回去后,一个人待在空旷的老宅。
老宅的房子年久失修,楼顶的水晶吊灯已经坏了大半,就如同她破败的生命一般。
许洛最近的睡眠越来越长,恶梦也越来越多,她不怕鬼神,最怕梦到祁东阳抛弃自己,可怕什么就有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放手了,祁东阳还要出现在她的梦里,与她纠缠,难道真的只有彻底离开,她才不用受他侵扰吗?
这天,祁东阳到了许家老宅,他望着坐在阳台上如同蒲苇一般柔弱的女人,一阵恍惚。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弱了?
“许洛。
”他不知为何压低了声线,像是怕吵到不远处的人一般。
远处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其实早在祁东阳掴掌许洛的时候,她的右耳就失聪了。
如今,脑癌加剧,她的左耳也听的不那么清晰。
祁东阳走近了几步,又道:“许洛,我要结婚了。”
第十章 死亡从来不期而遇
阳台上,冷风吹过。
许洛瘦骨如柴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也就是一下。
她第一次觉得祁东阳是那么的残忍。
杀人诛心,他是有多不在乎她,才能做到,明明知道她深爱着他,却堂而皇之走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他要结婚了……
“下周一,我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给霏霏,来弥补你当初所犯下的罪。
”祁东阳走到她的面前,将一封结婚请柬直接扔到了她的身上。
许洛看着身上的请柬,抬眸望着他,眸光微颤:“罪?我此生最大的罪,就是……爱你。”
她这辈子,做人做事对得起所有人,却独独对不起自己。
祁东阳眉峰皱的更紧,眼底升起了一抹厌恶:“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原因。”
语罢,他望着许洛单薄至极的身体,眸光一怔,接着想起她为了引起自己关注,在医院买血包的事。
不留余力地嘲讽:“以为扮惨,我就会感动?这么瘦骨嶙峋和鬼一样,谁会喜欢你?”
许洛听着他的话,喉咙涩然,她强然一笑:“我不需要别人喜欢。”
“那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一个爱你的丈夫,像寻常夫妻一样牵手、拥抱、爱你?”祁东阳不戳她的心里的痛,誓不罢休。
许洛望着他无情的脸,苍白的唇微微张了张。
她想说,因为我喜欢你。
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只淡淡道:“那只是我随性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原因。”
单单几句话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祁东阳见她无所谓的样子,没趣的离开。
……
祁东阳离开没多久,救护车的声音响彻许家老宅。
许洛的身上插满了各种医疗用具,她带着氧气罩,苍白的手里正紧紧地攥着那封结婚请柬。
陆衍抓着她的手,泣不成声。
“洛洛,不怕,我在。”
许洛恍惚着看着他,用尽全身地力气将结婚请柬塞到了他的手里,她苍白的唇微张,却吐不出声音来。
陆衍轻轻地吻着她的手,全身都在颤抖:“洛洛,不要再说了。”
许洛一遍遍地摇头,伸手要摘下氧气罩。
陆衍眼眶猩红,不想她在最后一刻还有遗愿,修长的手将她的氧气罩亲手取下。
许洛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许家,所有的一切,求你交给他……”
“……还有,替我参加他的婚礼,告诉他,”许洛想着祁东阳走前问自己的话,眸光微颤,“因为我……”
喜欢他,三个字,她再也没能说出来。
那攥着陆衍的手,无力地垂下,红色的请柬落在地上,异常刺眼。
“滴——”刺耳的电流声,旁边心电图的线条,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没有了半丝起伏。
……
周一。
祁东阳的婚礼在神圣庄严的栖霞教堂举行,他一身挺拔的定制西装,意气风发。
时隔四年,他终于是弥补了当初的错误,如今是该高兴的时候了。
教堂里,新娘一身洁白的婚纱,美丽动人,含情脉脉。
祁东阳的视线却散落在教堂的四处,没有找到那抹厌恶的身影,不觉皱眉。
他都把请柬送过去了,她竟敢不来?!
就在这时,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色西装,胸前放着白色玫瑰的男人,出现在了教堂里。
“我是许洛的律师,来宣布她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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