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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王探老黑《神算诡盗》书籍章节列表

王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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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算诡盗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王探 角色:王探老黑 简介:我叫王探,是一个算命先生,每天靠着坑蒙拐骗赚点儿小钱为生干我这一行有三忌,至亲好友不看,大事件不看,生死不看这一天烈日当头,我把破摊子搬到天桥下了,刚好路过一个人,转头问我:“.... 书评专区 青梅仙道:个人粮草+主角金手指:上上辈子是洪荒未成形的先天真灵,这辈子带有先天灵性穿越陌生的人神混居世界,修炼仙道。世界背景:原龙族、妖族...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3-15 15: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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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算诡盗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王探 角色:王探老黑 简介:我叫王探,是一个算命先生,每天靠着坑蒙拐骗赚点儿小钱为生干我这一行有三忌,至亲好友不看,大事件不看,生死不看这一天烈日当头,我把破摊子搬到天桥下了,刚好路过一个人,转头问我:“.... 书评专区 青梅仙道:个人粮草+主角金手指:上上辈子是洪荒未成形的先天真灵,这辈子带有先天灵性穿越陌生的人神混居世界,修炼仙道。世界背景:原龙族、妖族...

第1章

小说:神算诡盗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王探 角色:王探老黑 简介:我叫王探,是一个算命先生,每天靠着坑蒙拐骗赚点儿小钱为生
干我这一行有三忌,至亲好友不看,大事件不看,生死不看
这一天烈日当头,我把破摊子搬到天桥下了,刚好路过一个人,转头问我:“....

书评专区

青梅仙道:个人粮草+主角金手指:上上辈子是洪荒未成形的先天真灵,这辈子带有先天灵性穿越陌生的人神混居世界,修炼仙道。世界背景:原龙族、妖族、先天真灵三族各自征讨不休,后人族趁机崛起,取代先天真灵与龙族、妖族三足鼎立,但人族较为弱小,处于守势。行文较为流畅,无严重降智情节,里面的人物比较有仙侠气息,不是黑社会修仙食人文。。。同类作品,仙路桃花传 醒在末世前:文笔清新流畅,画面感强,然而弥漫在其中的舔颜气息和淡淡的文青味让我总觉得会太监,一些能力上的变化转折太快,让我怀疑作者的力量体系架构好似没做好。好像是新人作者踩了些毒点,可以期待,要挺住不要太监啊作者。 女装的日常:楚驿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由于在银行里有一笔不知道具体数额的财富,每个月银行都会给他寄来2000元生活费。我算了下楚驿爹妈给楚驿在银行存的钱,以最高三年利率2.75计算:24000\u002F0.0275=872727.2727元。作者对生活一无所知。 神算诡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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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毛猿


人点蜡,鬼吹灯,我在包里翻出两根白蜡,直接点上一根。蜡烛刚燃烧起来,一阵阴风吹过,蜡的火苗都要熄灭了。

我用手挡着,心虚的看着棺材那边,把拉住放在一边了。我去看老黑,他只是看着惨了些,脸上被咬开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实际上没有什么大碍。

我伸手去掐老黑的人中,他还是没反应。我担心的是这些虫子有没有毒,老黑这么久也不醒,我又什么都不懂,心里也没主意了。

蜡放在老黑的旁边,我去拿手电筒,绕着墓开始走。外面的火应该快熄灭了,浓烟从门缝钻进来,再等下去我们都要熏死在这里。

用匕首在衣服上割下来一块,用水沾湿,捂住口鼻。墙壁上画着壁画,色彩很鲜艳,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古时候的染料是涂在墙壁外的,时间久了很脆弱,如果见了外界的空气,很容易就会被彻底破坏。

我走的很快,看明白这是一副征战图,画着的位置是一个战场,一个将军带领着不足百人对抗上万军队奋勇杀敌,最后胜利的故事。

但是战后将军也落下了残疾,身上留下多处隐疾,几年后不治身亡了。我想,这里记载的应该就是墓主人的生前最辉煌的战事,可惜不知道这位将军是谁,这样以少胜多的战役历史上肯定会有所记载。

我绕着墙壁一直走,不知不觉就走到棺材那边了,忽然身侧一暗,蜡烛灭了。

我立刻用手电筒晃过去,那里只留下一根还冒着烟的蜡烛,老黑不见了!

我第一反应是主墓室里面有什么东西把老黑带走了,可随机反应过来根本不可能。墓室很安静也很空旷,任何一点儿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拖走老黑不可能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难道说老黑是自己走的?”我立刻关上手电筒,蹲在地上,躲在武器堆里。我想要找两个趁手的武器防身,结果手刚碰到就断了,这里的武器大部分都是木质的,历经岁月的侵蚀,早就成了灰。

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把青铜剑,二十多斤重,上面全都是墨绿色到底铜臭。

用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挪动,仔细听墓室里还有栖栖索索的声音,肯定就是老黑了。

我呼吸放缓,降低心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老黑找我来有什么事,想想之前是太放松了,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

栖栖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应该是在棺材那里。

“他想开棺材?”想法刚升起来,一阵撬动棺材盖子的声音想起来了,咯吱咯吱的。

我立刻站起来,用手电筒晃过去,与此同时人已经冲过去了。在黑暗里人一旦被强光照射,会有一段时间的失神,我正是抓着这个时间差,想要打老黑一个措手不及。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眼前站着的不是老黑,而是一个两米多高生着白毛的巨猿!

我一愣,那个巨猿也发现我了,吼叫一声就朝着我跑过来了。我转身就跑,心想着刚刚看到的人影应该就是这东西,墓室都是封死的,它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肯定有出口!

我忽然就想明白了,难怪墓室里找不到老黑,他肯定是知道出口,趁着我不注意跑出去了。

巨猿一直在追,它的块头很大,我专门找空隙小的地方跑,气的它一直捶胸大吼。

跑了一会儿,能躲藏的地方就被破坏殆尽了。我朝着青铜门的方向跑,现在只能祈祷火已经熄灭了,我可以跑出去。

手刚摸到青铜门,就被烫的收回了手,身后劲风鼓起,我一低头,青铜门上多了一个拳头印子。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没自信到头比青铜门还硬,继续在墓室里绕着圈。找了个机会,重新绕到青铜门这边,我伸手去拉。

青铜门比我想象的还要重,我只拉开了一点,巨猿又到了。我再一次躲开,刚拉开的青铜门又合上了,巨猿愤怒的吼叫了一声,就要伸手来抓。

我蹲下都开,从巨猿腿下爬出去,结果被巨猿扯住腿了,只觉得身子一轻,被腾空轮了起来。

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都要散了架,疼的我直冒冷汗。地面上的青石砖咣当咣当的震动,我顾不得疼痛了,慌忙的爬起来。

刚跑开,原来躺着的位置就落上了一只大脚,惊得我浑身都是汗,衣服都湿了。

巨猿追了我十几圈,墓室就那么大,青铜门又推不开,我竟然陷入绝境了。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身后传出一阵石头挪动的声音,转头看到墙壁下面的一块不足一平方米的石头被推开了,一个脑袋钻了出来。

“快过来!”他冲着我勾了勾手,急切的喊着。

我也顾不得他是谁了,眼看着巨猿就要追过来,直接钻了进去。背后火辣辣的疼,墙壁好像都被撞的震动了,巨猿愤怒的吼声从身后传进来,震得我两个眼睛直冒金星,站都站不稳了。

“走!”那人喊了一声,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前爬。

我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凭他拉着我往前走,一直爬出大约五十多米的距离,眼前豁然开朗。

那人背对着我,身影高大,用着瓮声瓮气的声音说:“行了,你就在这吧,顺着这条墓道一直走,八十米外有一个盗洞,你可以出去,别再回来了。”

说完,那人就要走,我呆呆的站在他的身后,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觉,我认识他!

“等等!”我抬脚跟过去。

嗖的一声破空声,我的耳边一凉,好像被蜜蜂哲了一下,温热的血液流下来了。

我止住脚步,看着他走的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中了。

吸了口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满脸泪水,那种感觉不会错,血肉相连的感觉。

他就是我爸!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不认我,他到底在做什么?我爸不是算命的吗,为什么和这伙盗墓贼一起走,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6章 回城区


疑问好像雨后的春笋,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我很想追过去问他,他到底是不是我爸。

可那柄飞刀告诉我,如果我真的追上去,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这也是我唯一怀疑的地方,他既然认出我了,为什么还这么绝情?

转头,那柄飞刀没入青石砖中半截,在黑暗中泛着银光。把飞刀拔下来,只有手指长短,锋利尖锐。

攥紧后,我也不纠结了,我爸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一样,人的命既是如此,不能改变,又何必强求?

我不认同,但也承认,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立刻离开,保住性命。

按照我爸的指示,我沿着墓道一直走,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盗洞。这个盗洞打的要比老黑高明多了,里面还用着木棍支撑,可以让人猫着腰走。

顺着盗洞爬出去,站在山林中,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害怕有人在附近,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也没去寻找老黑的下落。他这个人我看不透,在主墓室危险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手策划的,但显然他是想利用我在那里证明或者寻找什么东西。

也许他找的就是我爸,见到我爸安全后,我也放心了。以我爸的身手,就算老黑找到了,也奈何不了他。

辨认了一下方向,我找到了回城的路,在路边一直等到天亮才拦到一辆车,回城里了。

我先去天桥下去了东西,收拾好后,回到了家里。我在贫民区租了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子,环境很不好,但好歹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一天的折腾让我早就身心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小巷中响着此起彼伏的男女**声,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老黑。

他咧着嘴,嘿嘿笑着,脸上还有一道很长的伤口,皮开肉绽,看起来很吓人。

“你还敢回来!”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拉到屋子里,把他按在床上。

我知道他身手好,不给他一点儿反抗的机会,用绳子把他手脚捆住了,吊在天花板上。

我手里拿着我爸的黑金匕首,顶在老黑的下巴上,冷冷的盯着他,问:“说,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老黑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颤抖着声音说:“冷静,冷静,你听我解释。”

“好啊,那就解释吧。”我的匕首距离他的皮肤有近了一分。

老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目光惊惧,说:“那天,我刚醒过来就看到白毛猿了,我身上都是伤,不跑不是等死吗?小兄弟你吉人天相,命又硬,那种情况怎么可能死嘛。”

“呵,你这个理由找的还真是奇葩。”我被老黑气笑了,命再硬的人,那种情况也是九死一生。

老黑眼珠子转了转,说:“这也不怪我,夫妻俩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总不能让我以命相救吧?”

不得不说,这老黑能说会道,更能强词夺理。

“行了,说吧,你这次来干嘛,别再想骗我陪你下墓里。”

老黑嘿嘿一笑,说:“小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次我来是给你赔礼道歉的。”

说着,老黑用手荡开匕首,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看起来有两三斤的肉。

说实话,我很久没吃过肉了,见到肉的一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一幕老黑看在眼里,蹬鼻子上脸,自顾自的把肉放到锅里了,说:“肉我洗过了,直接炖,一会儿我去买点酱料,再买点小烧,你我兄弟俩喝一杯。”

老黑这番话,让我又刷新了对他的认知,脸皮厚的程度已经没有人可比了。黄鼠狼给鸡百年,肯定没安好心,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我也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留了个心眼,我也没赶他走,倒要看看他后还有什么手段。

老黑把肉炖上了,又去买了酒,哈哈笑着说:“小兄弟,你看我没骗你吧,你爸就在那个墓里,要我说,我们再去一次,看看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黑和了酒,话更多了,我只听不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他酒。这老家伙的酒量很好,到后面不得已我用水来充数,终于让他昏昏欲睡了。

喝多了后,老黑的嘴也不是那么严了,我趁机问:“老黑,那座墓里,到底有什么宝贝,让你们一群人去抢?”

“呵呵呵,你不是神算吗,自己算啊。”老黑打着酒嗝,往嘴里塞着肉,又灌了自己一杯。

一杯下肚,老黑有些昏昏欲睡了,没等我问,自己就说:“和你说其实也没关系,那是一个将军墓,那将军生前征战沙场,有一把青铜剑伴随了他一声,我们这次去,就是为了那把青铜剑。”

“为了钱?”我心里泛着疑惑,老黑为了钱我可以理解,我爸不可能为了钱,去干倒斗的这种勾当。

果然,老黑接下来的话,解开了我心里的疑惑。老黑得意洋洋的说:“不过嘛,这个将军生前还有一个东西,有人花大价钱买……”

说到关键的时候,老黑又打了个酒嗝,睡过去了。

我喊了几声,老黑也没搭理,我想了想,把他捆住,准备明天逼问出来。也许我爸去,就是为了这东西。

我也喝了不少,把老黑推地上,自己没过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下午,我才揉着眼睛醒过来,头很疼,恶心想吐。

跑到外面吐了后,回到房间里,地上只剩下一捆绳子了,老黑不见了!

绳子上没有一点儿破坏,绳结也没打开,老黑这家伙,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会金蝉脱壳的手段!

我想了想,也不去追了,老黑昨晚来肯定不是为了给我道歉的,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东西。因为白毛猿的关系,我们一无所获,还险些丢了命。按照他的脾性,估计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所以他一定还会回来找我。

第7章 俄国佬


果然,当天晚上老黑又来了,他还领着一个外国人,一米九的个子,人高马大的,进屋子都要低头走。

老黑给我介绍:“小王,给你介绍下,这人是饿国来的,专门帮我们的忙。”

我皱了皱眉,问:“老黑,是帮你,别把我牵扯进来。”

老黑又露出他标志性的贱笑,说:“小王,别那么见外,他家主子听说你算命厉害,要见见你。”

说着,那人走到我一边,单手架住我,让我挣脱不得。

我心里也有数了,这俄国佬的主子,应该就是老黑说的要墓里东西的人。

被半挟持出去,路上也遇到很多人,全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老黑路上不断的和我说,这次我爸也会去,说不定又会遇到了。这次出去的钱他们会负担,还会额外给我们二十万,到时候他分我一半,就不用挤在这地方受气了。

无论老黑说什么,我都不为所动,这家伙满嘴跑火车,就没一次靠谱的时候。

我的手伸到衣服兜里,给自己算了一卦,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吉兆。

我满肚子疑惑,难道说老黑这次带我去见的人,是我今后的贵人?

我被带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面下来三四个黑衣人,清一色的带着墨镜,都是外国的。我和老黑被带上头套,上了车,被带走了。

半个小时后,车停下,这个距离应该已经出城了。我和老黑被带下去,又走了十几分钟,听到推门的声音。

脑袋上的头套被拿下去了,眼前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子,墙壁很潮湿,上面还有许多的裂纹,缝隙里生长着绿色的苔藓。

这里应该是一处废弃的建筑区,我在脑袋里搜索,H市附近,只有城北是一片老城区,有许多废弃闲置等待拆迁的屋子。

那些人把我和老黑带过来就出去了,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屋子里的墙角并排放着两张小床,还有一系列的生活用品。

我皱了皱眉,转头问:“老黑,这就是你说的要见大人物?”

老黑也犯了迷糊,说:“不应该啊,上次见面也不是在这里啊。”

“呵,你不会被人骗了吧?”我冷笑一声,沿着墙壁走,寻找逃出去的办法。

老黑有些尴尬,劝我说:“小兄弟,你别急,也许他们是在考验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露着洁白的大腿,问:“谁是王探,出来一下。”

我还没说话,老黑直接把我推出去了,陪着笑说:“哎呦,林小姐,你可终于来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女人竟然从身后掏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老黑,冷声说:“闭嘴,再废话直接杀了你。”

老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额头上全是冷汗,摆着手说:“不,你先忙。”

女人把手枪收起来,看了我一眼,收起敌意,说:“跟我来吧,老板想要见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落到他们手里也算我倒霉。我转头瞪了老黑一眼,后者捂着嘴一副全靠你了的表情,让我很反感。

跟着女人出去,我发现这附近都是破旧的废弃房子,他们选的位置也很讲究,向阳通透,无论是逃跑还是聚阳,都是一个好地方。

我想,他们里面应该有懂风水的人,还很厉害。

跟着女人走走停停,绕了几圈,眼前出现一排军绿色的帐篷,十几人正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间帐篷前的一个老瞎子吸引了,他看起来年岁很大,六十多岁,拄着一根枯木拐杖,手里摩擦着一个罗盘,耳朵一动一动的,应该是在听声音。

我朝着他那边多看了一眼,恰好他也转过头,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死鱼一样的眼珠子,上面盖着一层白色薄膜。

不知道为什么,我打了个冷噤,慌忙收回目光,心里忌惮的很。只是看一眼就对一个人产生恐惧,这还是头一遭,我偷偷看着老瞎子,他闭上眼睛开始养神了,只不过微动的耳朵能看的出来,他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快走了几步,到女人身边,问:“那边的老先生,是你们请的高人吧?”

“不是。”女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平静的说,可惜她刚开始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我心里有了定数,这个位置应该就是那个老先生选的,这样的高人一般都隐世不出,他们是怎么请到的?

我对这个所谓的雇主有些兴趣了,说不定真的如卦象上的一样,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女人带着我去了正中的帐篷,掀开一角测身到一旁,说:“进去吧,他就在里面等你。”

我点点头,走进去,里面的味道不是很好,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体味。帐篷是临时搭建的,可里面生活用品大到冰箱,小到碗筷都一应俱全。

在帐篷一侧的席梦思大床上,坐着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看起来足足有七八十岁了,旁边还放着一个轮椅。他低垂着眼眸,脸上的褶皱堆挤在一起,布满了黑褐色的老年斑。

老人摩擦了几下牙齿,慢慢睁开眼睛,明明浑浊苍老的眸子,却给了我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我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老人的眼睛又恢复了失神的样子,慢慢闭上眼睛,眯起,用着苍老沙哑的声音问:“你是小王的儿子吧?”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应该是叫王探,小的时候我可没少抱你。”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见面场景,老人高鼻梁,厚嘴唇,明显是俄罗斯人的特征,他怎么会认识我爸?

似乎是知道了我的诧异,老人呵呵笑了几声,说:“孩子,别怕,小王在我手底下做过事,我和他有一个约定,这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干脆一句话也不说,看看他要怎么说。

第8章 吉与凶


老头慢慢睁开眼睛,深深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无奈,继续说:“你呀,和你爸的性子一模一样,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老头拿出一个古朴的红色木头制作的盒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带着一股很浓的泥土的味道,递给我,说:“打开看看吧。”

说完,他重新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好像睡着了一样。

接过盒子,入手很重,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锁,历经岁月的侵蚀,光泽黯淡了许多。

用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表面很光滑,如果是古代的东西,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

我也不是不识货的人,抬头看着老人,就单单是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打算收回来了,我正是缺钱的日子,要是卖了,足够我吃香的喝辣的一个多月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的手放在金色的小锁上,用力一扯就断了。我注意到老人的眼皮跳了跳,估计他也在肉疼吧。

掀开盒子,里面传出一个很浓的血腥味道,一把熟悉的黑金匕首出现在我的眼前。

见到匕首的一刻,我楞了一下,慌忙伸手去腰间拿老黑给我的匕首。对比之下才发现,两把黑金匕首看似极其相似,但实际上锋利程度,老旧程度,以及重量上,都有着细微的差别。

我心中不可遏制的升起一股怒意,感觉自己被欺骗了。紧紧的攥着五指,不得不说老黑这仿制的水平还真的高,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要不是见到了真品,我可能还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等我慢慢冷静下来,老头才重新睁开眼睛,说:“我知道你想找你爸,你身上牵扯了太多东西,我知道他在哪,也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不瞒你说,那东西我也在找,你跟着我,不会吃亏的。”

我看着老头,他的目光很真挚,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他。我爸早些年走南闯北,也许真的认识这个俄国佬也不一定,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我一种不太靠谱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将表情隐藏起来,问他:“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老头顿了顿,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我没说话,等着他给我答案。

老头过了一会儿才用略带着沉重的语气说:“找一个墓,也是找自己的命运!”

“什么墓,什么命运?”老头的话非但没有解开我心里的疑惑,反倒让我更加一头雾水了。

老头也不给我解释,慢慢站起来,两条腿抖动的好像是筛糠一样,好像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跪在地上。

他很倔强的没有去用拐杖,我伸手去扶,被他摆手制止。

他自己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轮椅旁,坐下去,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老头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喘气,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解开这命运的诅咒,打开枷锁,恢复自由身。”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皱紧眉头,耐心被消磨的快要没有了。

老头没有再给我解释的意思,摆摆手,声音中有些无奈,说:“行了,你回去吧,我也不为难你,但是今天你见过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老头抿了抿嘴唇,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我也知道,如果我说出去,等待我的只有死。

“放心吧,我今天只是在家里睡了一天,什么也不知道。”我顺着老头的话往下说。

老头点点头,说:“这样最好。”

他在轮椅上按了一个键,不出三十秒门被推开了,之前带我们进来的女人对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王先生,跟我走吧。”

路上,女人忽然开口,和我说:“你也别怪他,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梦想,如果不完成,死了也不能明目。”

女人出奇的好说话,我心思活络起来,问她:“他的梦想是什么,你们想让我帮忙,总要告诉我目的吧?”

“没什么,你也不是那么重要,这件事你去了也没用,主要还是想通过你找到你爸,现在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他的下落。”女人微微一笑,明明被欺骗了,却让我生不出任何厌恶的感觉。

我没再说话,跟着女人到了车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老黑这个人是坏了点,可毕竟认识一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女人轻笑一声,说:“放心吧,他已经走了,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不知道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到了家,看到老黑站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自己就逃出来了。

老黑没有任何歉意的表情,他呵呵笑着,自来熟的过来拉着我,一边拍着肩膀一边和我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对于老黑我已经无力吐槽,装作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在进家门的时候把他推出去,从里面锁死。

“小兄弟,小兄弟……”

老黑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大喊,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心乱如麻。一方面是我爸,一方面是对俄国佬的不信任,被骗了一次就够了,再上一次当,那真的就是傻到家了。

躺了一会儿,门外逐渐安静下来,我想老黑应该已经走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东西,清理出一片空地。

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黑色的巴掌大的龟壳,还有三颗铜钱。这些东西是我爸留给我的,当初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后来我爷爷才告诉我说,这是算命用的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用,把铜钱放到龟壳里摇晃,心里想着占卜的事情,然后自然散落开。

哗啦一声,铜钱从龟壳中滑落,在地上转了几圈。

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三颗铜钱,转了几圈后,竟然竟这样停住了。三足鼎立,这种卦象前所未有,更是闻所未闻。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是凶,还是吉?

第9章 老李


“小兄弟,不会解就不解了嘛,世事多变,哪有那么多万全之策。”老黑推开门走进来了,手里按着一根铁丝,随手扔到一边。

他拉着我的肩膀,几乎贴到了我的耳边,口臭呛得我喘不过气,说:“要我说,这可是一次天大的机缘,那俄国佬特别有钱,又快死了,不管这事成不成,你都能拿到一大笔钱。”

“你也别急着拒绝,你要找你爸,肯定要很多钱吧?”

老黑的话,让我陷入深思,他说的没错,要找到我爸,需要很多的钱。

看样子,老黑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我爸和俄国佬的关系,也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他还在骗我说,他可以找到我爸。

黑金匕首被我藏起来了,身上带着的是老黑给我的,心里已经有所动摇,还不能答应他。

我告诉老黑要考虑几日,把他打发走了,自己去联系一下这一行的朋友,避免被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

我还记得,当时摆算命摊的时候,隔壁的老李就讲述过他年轻时候的“壮举”。那个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倒斗,什么是大粽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现在想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拖着东西去了天桥下,老李果然在那没走。这个老神棍正脑袋转着,手里握着一个白嫩的小手,手的主人一看就是那种被包-养的少妇,手腕上挎着一个粉色的小包,看起来价值不菲。

老李咂着嘴,恋恋不舍的把小手放下,装模做样的说:“这位小姐,看你的手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啊,未来不愁吃不愁穿……”

老李的这句话,我已经数不清他都和多少人说过了,但偏偏人家都受用,反倒是我这种真的算的,反而不受待见了。

走进后,我看着那名少妇,印堂发黑,脸色有些苍白,哪怕涂了一层厚厚的粉黛也遮不住。她手看似白嫩,实则手线紊乱,一看就是进了漩涡,想脱身不是那么容易。

“行了,老李,这个命你可算不了。小姐,你听我一句劝,现在趁早脱身吧,不然早晚要被拉下去。”说完,我拉着老李就走,老李只喊着收钱,被我扇了一巴掌老实了。

老李对我还是很信服的,有些人是真的求算,一看就是那种有权有势的人。他不敢乱说,就会推给我,久而久之,也就打成了共识了。

“哎,刚刚那小姐,真的要出事?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多少生意,我……”

我见老李还想说下去,连忙打断,说:“老李,行了,你也别说了,跟我走一趟。”

“啥,什么走一趟,去哪?”老李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我要带着他去犯罪。

为了安抚老李,我只能和他说:“你放心,不干违法的事,你不是说你遇到过粽子吗,这次带我去看看。”

我说完,没想到老李反应特别大,从我手里挣脱出去,瞪着我,说:“这还不是违法,我和你说,你要不想死,就别碰这行!”

说着,老李撕开左胸上的衣服,上面是一个皱在一起的伤疤,看起来又恶心,又吓人。

“这就是那粽子抓了一下,我拼了命才逃出来,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下去了,那种地方去一次能出来是运气好,去两次能出来命硬的不能再硬了!”老李的话,让我陷入深思,这个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些人还拿出手机拨打号码。

刚刚我们声音太大,估计有人把我们当成劫匪了,我拉着他朝着我家走,说:“行了,找个安全的地方说,我必须要去!”

老李被我拖着回了家里,一路上他一直和我抱怨摊子还没收,这下要亏大了。直到我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红票,他这才咧开嘴笑了笑,说:“小王,你想问啥子,我肯定知无不言。”

老李的摊子最多也就值个五六十块钱,我也没计较得失,拉着老李说:“我知道你儿子病了,要钱,我这有一趟活,你要跑吗?”

老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慌忙摇头,摆手就要走,说:“别,不是我不信你,但倒斗这码事,我肯定不干!”

一边说着,老李一边往外走,被我拉住了,连忙解释说:“老李,我也没说要去倒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老李听后,停下了,转头疑惑的问我:“你不去倒斗,问这些事干什么?”

老李是个人精,活了大半辈子了,我也知道瞒不住他,索性什么都和他说了。不过我只是说我去找我爸,没说因果关系,也没提到那个俄国佬。

老李听后,陷入深思,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问我:“你确定,你找到了你爸的行踪?”

“找到了!”我很确定的说。

老李一拍腿,说了声:“好,那我就陪你走这一趟,不过先说好,如果斗里有粽子,你必须跟我回来!”

“行。”我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老李狐疑的看着我,问:“你真的只是为了找你爸?”

“放心吧,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行,那明天六点见,我们去买点家伙。”

老李走后,我才松了口气,跟着俄国佬这次出行,肯定不会安宁了。要说没有粽子,我自己都不信,到时候真的遇到,也就由不得老李了。

大不了回来后,我从拿的钱里面分他一些,如果真的遇到我爸,那是最好的情况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老李来找我,穿着一身土黄色的登山服,武装的像是恐怖分子一样,第一眼看到,我差点没认出来。

老李的身后背着和老黑当初背着的同样的登山包,旁边挂着一个工兵铲,不过从年头上看,已经是很久了。出了工兵铲之外,还有一根木棍,头上是用铁片弯曲的凹槽,这是洛阳铲,用来确定土层下有无墓葬的工具。

老李说,这些家伙被他放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最好再给我买一套。除此之外,还要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固体酒精,风干菜叶肉干等等的东西。

第10章 约定


等我们买好,已经是晚上了,一个登山包看着大,实际上装了这些东西后,也就没多少空间了。

至于洛阳铲,这东西不好弄,还是老李托了关系,花了三千多,才从一个老头子手里骗来的。

晚上,我和老李找了一个烧烤摊,叫了一盅小烧,一直谈到很晚,约定了日子才各自回家。

躺在床上,闻着街道里传出来的腐臭味,我出奇的没有任何睡意了,酒也醒了大半。一道黑影从窗户外闪过,紧接着门被敲响了,老黑鬼鬼祟祟的推门进来,又小心翼翼的掩上门,好像做贼一样。

“老黑!”我有意吓唬他,故意大喊了一声。

老黑浑身一哆嗦,举着手回头,哭着一张脸说:“小兄弟,你就别玩我了,我这次是来给你传递消息的。”

“哦?”我被老黑提起了兴趣,问他:“是什么消息?”

老黑眼珠子一转,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说:“我调查了一下那个俄国佬的信息,他可是一个财主,据说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倒斗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沾染了诅咒。这不,老了全找上了,儿子死的死,残的残,女儿也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你猜,他女儿是谁?”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快点说,是谁?”

老黑嘿嘿一笑,说:“你还记得那个带你走的女人吗?就是她!”

“她不是中国人吗?”我一愣,狐疑的看着老黑,心想着该不会又是他编出来骗我的吧?

更何况,从年纪上算,俄国老头都足够做那个女人的爷爷了,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老黑看出了我的怀疑,连忙解释:“这俄国佬不止一个晴人,光是孩子就有十几个,你说有一个中国老婆奇怪吗?”

老黑说完,我仔细一想,那个女人的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大气,身材高挑,皮肤雪白,也许真的是混血也不一定。

而且算算年纪,那俄国老头年轻的时候恰好是一夫一妻制刚开始实行,能有几个老婆也不奇怪。

想来,这俄国老头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风流浪子?

我转头看着老黑,问他:“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关系吗?”

“当然有!”老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你看,这俄国佬都半截入土了,肯定不能下去吧?随行的人他又不放心,不然也不能请了这么多人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女儿,她肯定要跟下去!”

我也不笨,老黑这么一解释就明白了,随即反应过来,问他:“这个女人下去,还不是要坏事?”

老黑双手重重一排,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这女人要下去了,指手画脚的,再不听指挥乱跑乱碰,你说,这不是找死吗?”

“你有这么好心,会管她的死活?”

老黑板起脸了,问我:“怎么,我就应该让她自生自灭啊,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死在斗里,多可惜!”

老黑说的义正言辞,可我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皎洁。

我眯起眼睛,忍不住笑道:“你是怕她死了,老头迁怒我们,没人给我们钱对吧?”

老黑被戳破了谎言有些尴尬,连忙笑着说:“小兄弟果然聪明,她要死了,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你说是吧?”

老黑说了这么多,我心里也有了数,开门见山的问:“行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别婆婆妈妈到底,不就是想让我看住她吗?”

“哎呦,小兄弟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

我对老黑的脸皮厚度早就有了了解,连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说:“行了,我知道了,到时候我看着她,你看住其他人,行了吧?”

“行!”老黑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要说对付女人我没办法,但倒斗,我老黑在行内还真是谁也不服!”

“既然决定了,就定日期吧,两天后,镇江高速的天桥下见,到时候会有人来接你。”

老黑走后,我慢慢收起笑脸,他还是没有和我说实话,这次来他肯定是要试探什么,可惜的是,我根本猜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我确定外面没有人跟踪后,去了老李的家里。

老李正呼呼大睡呢,被我从被窝里拉起来,一脸不情愿的问我:“哎呦,小王,我说天还没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我直接打断,语速飞快的说:“你先听我说,两天后我们出发,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准备好东西,最好再弄一些防身的东西。”

“哎,防身,你们……”老李还想说,我听到外面胡同里传出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心里一沉,在老李的手心写了个字,慌忙走了。

刚出门,就见到一个人穿着黑色斗篷从胡同里走出来了,我转过身想要跑,没想到他速度更快,几步追上我,一个冰冷的铁疙瘩顶住我的后腰。

紧接着,一个冷漠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老爷子想要见你,别乱动,跟我走。”

夜里的风有些凉了,嗖嗖地吹动着我的衣衫,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后腰上依旧顶着那把冰冷的铁疙瘩,让我在这黑暗中前行的脚步越发小心。

走了一阵,身后那名戴着黑色斗篷的人示意我停下,然后蒙上了我的双眼,推着我又继续向前走去…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鼠蚊吟动声清晰可闻。老李侧身倚靠在床沿,微屈着右手掌,眼睛不住地盯着上面的两个字。

桥子。这是王探留下来的字,只见他左手摸了摸腮帮子,随即几根手指伐动掐算了几下,嘴角抿出了一丝微笑…

像是走了很久,我终于到了。这次他们似乎又换了个地方,也不再是上次那片废弃的建筑区。

那黑色斗篷被那人缓缓取下,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一头浅黑色的长发。果不其然,她就是之前那个女人,俄国老头的女儿。

“老爷子吩咐,今晚你就在这休息,明天再见你。”女人仍然保持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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