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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爷李坏,纨绔世子爷小说免费阅读

李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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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纨绔世子爷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李坏 角色:李坏李长河 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书评专区 迷途的叙事诗:写得太水了,一章有三分之二都是在水,跟上本书一个问题 名监督的日常:太low 规则系学霸:重生后信誓旦旦目标要考清华,结果几堂课都在睡觉,因为睡觉...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3-13 22: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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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纨绔世子爷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李坏 角色:李坏李长河 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书评专区 迷途的叙事诗:写得太水了,一章有三分之二都是在水,跟上本书一个问题 名监督的日常:太low 规则系学霸:重生后信誓旦旦目标要考清华,结果几堂课都在睡觉,因为睡觉...

第1章

小说:纨绔世子爷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李坏 角色:李坏李长河 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
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书评专区

迷途的叙事诗:写得太水了,一章有三分之二都是在水,跟上本书一个问题 名监督的日常:太low 规则系学霸:重生后信誓旦旦目标要考清华,结果几堂课都在睡觉,因为睡觉不仅可以补充精力跟系统需要的学习币?前面目标说得有多大,打脸就有多疼,基础不好就补基础啊,所以重生了就主角这样子万一没有了系统就还是一个铁fw无疑了 纨绔世子爷

《纨绔世子爷》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第15章


  方先生是一位三十左右文士,名叫方落。

  相貌俊美,白面无须,手持羽扇,点一炉火,焚香抚琴,琴音袅袅动人。

  此处位处东宫,是太子客卿住处。

  不一会,屋外小院中响起急促踏雪声,听声知人,方先生一脸不屑。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了,正是当今太子李承平。

  太子坐下,方先生为他倒上香茶,他便喝起来,嘴里说道:“此次找方先生,想问之前先生教我的事接下来要怎么办。”

  方先生轻摇羽扇,哪怕是天寒地冻的冬天,随即开口:“殿下问我两件事,一件是拉拢羽承安,一件是杀魏朝仁,不知是哪件?”

  “我两件都想问。”太子放下喝干的茶杯。

  “眼下只能做一件。”方先生平静回答,并未再给太子倒茶。

  “就不能两件一起做吗?羽承安已经偏向我,而那魏朝仁根本没人替他说话,我听你的主意让人在半道上将他的信报动了手脚,父皇也信了,再也不见他,他十有八九是死定了。”

  太子皱眉道,言罢发现没人倒茶,只好自己倒上香茶喝起来,神色中带有不满。

  方先生只是淡然摇头:“不行,现在只有余力做一件。”

  太子有些不耐烦,挥袖道:“那就杀魏朝仁。”

  方先生拱手:“殿下英明,这样的做事次序是最好的,不过…在下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说。”

  方先生犹豫一下开口问:“是羽承安更盼魏朝仁死,还是殿下更盼魏朝仁死呢?”

  “你问这干什么?”太子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站起来,神色有些慌乱高声质问道。

  方先生连忙拱手:“在下只是问问,若是殿下的意思,自然会竭尽全力筹划,若只是讨好羽承安,可以慢慢来。”

  太子听罢慢慢平息情绪,定定看着桌面良久才开口:“我更想要魏朝仁死!”

  说完他站起身来,面目阴郁,似乎心中难受,也不说什么转身推门而出,大步走出小院。

  “恭送殿下!”

  方先生躬身行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试探虽然危险,却也是值得的,他现在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即使贵为东宫之主,未来的皇上,太子也摆脱不了失败者的阴影啊。

  越是装作自信的人越自卑,越是装作不在乎的东西越在乎,看来他的计划是对的。

  ……

  听雨楼内。

  魏雨白和魏兴平刚刚落座,小二便放上一壶香茶,两个茶杯。

  魏雨白回头:“小二,我们不要香茶。”

  香茶精贵,寻常人家根本喝不起,她们这几日上下打点,到处送礼疏通,就连南下时骑来的马匹车具都当了,此时怎会喝得起香茶呢。

  小二笑道:“客官放心,我们听雨楼香茶都是免费的,来者是客,皆是上宾,这是我们世子吩咐的。”

  “世子,李长河?”魏雨白问。

  “对,正是我们世子!”

  小二显得无比自豪,若不是世子神机妙算,听雨楼还是冷冷清清,他们的日子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过。

  “你给我们随便来两碗面吧,加一碟羊肉,一壶酒。”魏雨白道。

  “好嘞。”

  姐弟两人来听雨楼,其实也是听闻了诗作《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魏雨白身在关北,从小戎马戍敌,沙场征伐,有谁能比她更加感同身受呢。

  那位老将军垂垂老矣仍旧不忘上阵杀敌,此等赤诚,几乎让她彻夜难眠,此时过来只是想表追思。

  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潇王账下有一位叫做陆游的将军。

  潇王她是熟悉的,十几年前潇王率领禁军驻守关北,那时她的父亲魏朝仁任关北新州知府,协助潇王,两家府邸只隔着一面墙。

  潇王还指点过她习武,不过那时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那时候的潇王是何等英明神武,威名远扬,每次想起魏雨白心中都充满憧憬,虽然细节已经模糊,但那样的气势,那耀眼的光芒总是抹除不去的。

  至于李长河…魏雨白忍不住皱眉。

  记忆已经模糊了,大概只记得一个小小的人,明明五六岁的年纪,走路都会摔却偏偏嚣张得很。

  府中人人都怕他,像个小老虎。

  偏偏魏雨白不怕,她比他大四岁,女孩子发育得快,只要一支手就能将他制得死死的…

  后来潇王回京,李长河也跟着走了。

  回想往事,魏雨白不由得一阵惆怅,眨眼之间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潇王已经不在,那时嚣张的小子也长大成人,今年应该十六了吧。

  其实一到京都,她就听说许多关于潇王世子的传言,依仗皇上宠爱横行无忌,人人暗中咒骂,还被称为京都大害。

  魏雨白心中嘘嘘不已,不过她也无暇多想,眼下如何搭救父亲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近日的奔走几乎一无所获,这让姐弟俩有些绝望。

  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一会,小二把面和羊肉都端上来,饿了一天的魏兴平迫不及待大口吃起来。

  “说起来参知政事羽承安居然愿意见我们,那老头嘴上不饶人,但还挺正派的,感觉人不错,他说的话其实也没错,我们魏家确有失职之处。”魏兴平一边吃一边道。

  “呵,还不错?”魏雨白摇摇头:“他也就骗骗你这样的人,越是说得冠冕堂皇的心里越龌龊无耻。”

  “姐,你是说羽承安骗我们?”

  她叹口气道:“羽承安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他见我们,不过是想向世人表明,致父亲于死地乃是大公无私,他问心无愧,即使见父亲后人也坦坦荡荡。但你仔细想想,新州厢军统领是谁?”

  “新州厢军…羽番南。”

  “正是,那羽番南是羽承安侄子,除去父亲,熟悉关北边防的就只剩下羽番南了。”魏雨白喝口香茶道。

  “羽番南没什么本事,让他揽大旗,那不是摆明让辽人放下南下吗!”魏兴平急了。

  她摇摇头道:“关北之地总要有人接管防务,有总比没有好。再说于羽承安他可不管关北是否安固,他想的只是自己侄子能否上位。”

  “可恶!”魏兴平愤然扔下筷子也吃不下了。

  魏鱼白无奈摇头:“我本不想跟你说,你久在关外,性情猛烈率真,不知京中权贵讲究的只是利益权谋,心有赤忠是好,但世事如此你迟早要懂的,以后少说些话,多动动脑子。”

  魏兴平重重点头,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道:“姐,要不我们去找世子帮忙吧?”

第16章


  魏雨白瞪了他一眼,“你没听过世的传闻吗,找他这么一个纨绔管什么用?”

  魏兴平却道:“正是听说了他的传闻,所以才想找他啊!姐你仔细想,李长河差点把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打死了,可皇上只是训诫几句,甚至还把相府的王怜珊许给他,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深得皇上宠爱啊!”

  “如果我们求他帮忙,让他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父亲说不定就有救了!”

  魏雨白神情一变,这番话不无道理。

  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如一试。

  但是李长河会帮他们吗?

  魏雨白不敢确定,他们已经没几个钱了,想用钱疏通是不现实的。

  听说李长河好色……

  魏雨白眼神变了几变,最终坚毅下来,只要能救父亲,她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又如何……

  ……

  何芊是偷偷跑出来的,父亲今日不在家中。

  她一心惦记和李长河那混蛋的赌约,翻出后院直向着听雨楼赶去。

  那混蛋脑子进水,居然和她打赌七日内让听雨楼的人比望江楼多,简直不知死活。

  那混蛋若是输了,听雨楼可就是她的了。

  她几乎能想到李长河跪在她脚下,苦苦求她把酒楼要回去的情景,忍不住笑出来。

  但是当她来到听雨楼前,表情一下呆滞了。

  定睛一看,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还是几日前的听雨楼吗!

  门前岸柳下停满装饰华贵的车轿,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人流,楼上不时传来的喧哗之声…

  这地方明明前不久还是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冷冷清清没有半个人影,怎么会变这么热闹?

  不由得又想到那张可恶的脸,自信满满和自己立下的赌约,难不成……

  何芊不愿相信,她感觉这些人都是李长河请来欺骗自己的。

  她带着宝剑气冲冲冲进酒楼,一把推开笑脸相迎的小二,在满是客人的一楼大厅巡视一番,

  又上二楼,依旧满堂客人,她甚至在其中看到意想不到之人,京都有才学的才子谢临江还有曹宇!

  这下她死心了。

  这些人绝不是李长河请来演戏的,谢临江和曹宇他不可能请得动。

  那混蛋赢了!

  她心中十分不舒服,憋着一股气却又撒不出,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怀着千般疑问,何芊立即打听李长河在哪里。

  潇王府。

  若说到冬天最喜欢吃什么,无非火锅,烤肉和白酒了。

  李长河闲着没事,自制了一个简易烤架,和两个丫头烤肉喝酒,好不快活。

  秋儿和月儿第一次吃这种东西,惊奇之余又觉得异常美味,被李长河的厨艺折服。

  “世子世子,原来猪肉也能做的这么好吃啊,你真厉害!”

  月儿尝了烤出来的排骨,眼睛亮晶晶的道。

  “那是,只要做法对就好吃。”

  李长河得意一笑,景朝是农耕朝代,杀耕牛是犯法的,而羊肉又太贵。

  猪肉倒是便宜,但是受烹饪技术的限制,寻常人做的猪肉味道很冲,难以下咽。

  但是在李长河这里却不是问题,他亲自调了佐料,将猪肉腌过再烤,味道跟后世差不了多少。

  他还将这个视为发财致富的新道路,等有时间教严昆制作佐料和烤肉方法,就能成为听雨楼的招牌。

  另外,景朝的酒度数太低,喝的不带劲,有机会或许可以自己酿酒。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李长河心血来潮,给两丫头说起了笑傲江湖的故事。

  刚说没多久,严申忽然来报,说何芊要见他,现在已经在客厅,众人拦都拦不住。

  美好时光就这么被打搅了,李长河有些不悦,直接对严申道:“你去跟何芊说,要见我就来这院子里。”

  严申一愣,小声道:“世子,这…何小姐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进这院子不合适吧…”

  “所以我才这么说,她不敢进自然就回去了,省得麻烦。”李长河不耐烦的道。

  严申犹豫一下还是如实去传话了。

  事实证明李长河还是小看何芊了。

  他以为何芊会恼羞成怒负气离开,没想到何芊提着手里的剑冲进他的小院子里来。

  “哼,李长河你这混蛋,真以为本姑娘不敢吗!”

  她单手叉腰,一手提剑,居高临下俯视坐着的李长河。

  李长河看着她,忍不住抱拳:“女侠好威风,在下甘拜下风。”

  何芊脸色微红,毕竟她才十六,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却闯入男人的私院:

  “你不要给我油嘴滑舌,本姑娘问你,听雨楼之事你到底如何耍诈的!”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去过听雨楼了?”

  李长河一边翻动动烤串,油水在炭火烘烤下滋滋做响,散发诱人的香味。

  “自然去了。”何芊点头。

  李长河笑道:“客人是不是很多?”

  “是……”

  “是我请来演戏的吗?”

  “……”小丫头不说话了,迈开脸不去看他,喉咙悄悄咽口水。

  李长河好笑的摇头:“既然如此,那就是你输了,不过你还是想报复一下我对吧。”

  “你…是又如何!”心中所想被轻易看穿让她很不高兴,何芊气哼哼的避开他的目光。

  李长河倒是挺欣赏这丫头的。

  女性弱势的时代还有这样的女人真是难得。

  能教出这么要强的女儿,何昭大概也是个刚直之人,这对京都百姓或许是件好事。

  想着,李长河把手中烤好的肉串递给她:“看你样子自己悄悄跑出来的,一天没吃东西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惊讶的道。

  李长河指指她的左侧腰,朱红武装还沾着干掉的泥块:“爬墙头的时候沾上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左撇子。”

  何芊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你怎知这泥巴是爬墙沾的?”

第17章


  “因为我也经常爬墙,快点拿着不然凉了。”李长河笑了笑。

  何芊脸色微红,犹豫再三哼了一声,还是接过李长河递来的肉串,小口吃起来。

  她是真饿了。

  “喝酒还是喝茶?”

  “酒!”她越吃越香,估计也是饿坏了,头也不回答应。

  李长河给她倒酒,然后道:“其实我也明白,想让你打消报复我的念头是不可能的,毕竟之前的事对你来说确实太过分了。”

  “哼,你知道就好!”何芊小口吃着烤串。

  “不过按你现在的办法是不行的,听雨楼中有那么多文士名人你自己也看到了吧,要是拿听雨楼闹事,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

  李长河把手中酒杯递给她,小姑娘喝了一口。

  “那又如何,你想威胁我?”何芊不愧名门之后,很多话外之音都听得出。

  李长河把烤好的肉串接着递给她,小姑娘虽然要强,但脸皮还是薄,吃完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

  他接着循循善诱:“不敢,我只是想劝你要为令尊大人想想啊。何大人现在是开元府尹,而当朝平章事王越年事已高,目前半隐退状态,估计过不了几年就会致仕。

  到时四个宰辅之位空出一席,何大人最有资历担任。只要不出什么大错,进位宰辅之重就顺理成章。

  而看何姑娘这些天的行事,又是衙役保护,又是悄悄翻墙出门,不尊礼数,不循女训,你要是去听雨楼一闹,这么多文士不满,对何大人声誉影响肯定不好。

  我虽然是纨绔子弟,可总归也是皇家血脉,皇帝爷爷也会召我入宫,

  你要是这时候报复我,会给何大人带来麻烦,虽然现在没事。可等到进位宰辅时,有人拿出来做文章,可能会毁了何大人前程!”

  李长河语重心长的道,活脱脱为她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何芊明显被镇住了,呆呆不说话,一个人静静想起来。

  “何大人如此爱重你,作为女儿是不是也该为何大人分忧啊。退一万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不必急于一时啊。”李长河接着使劲忽悠。

  许久后,何芊才从思考中回过神,心中似乎有了决断,不情愿的道:“你这混蛋,虽是自保,但总归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我知道你诡计多端,听雨楼中人众都不知是如何让你骗来的,但若是为了父亲……”

  小姑娘捏着拳头,轻咬嘴唇,最终还是不甘的道:“此仇我先放下,终有一日我会……”

  “哈哈哈,那就好,来来来多吃点。”李长河笑着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她,烦心事终于又了结了一桩。

  心情舒畅,李长河继续给月儿秋儿讲笑傲江湖的故事。

  “你在说什么?”

  “说故事,你不嫌弃就一起听。”

  何芊满脸嘲讽:“哼,你这纨绔子胸无点墨,会说什么故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只听了一会儿,何芊就动容了,完全沉浸在故事中无法自拔。

  金庸的小说是十分吸引人的,尤其是笑傲江湖的故事,引人入胜。

  三个丫头听得入迷,说到令狐冲巧遇魔教长老曲阳时,何芊抬手道:“停,凳子有点凉,还有没有垫子?”

  “秋儿,去给她拿一个。”李长河开口。

  “不用,我自己去拿,你跟我说在哪。”

  李长河指了指里屋:“直走进去椅子上就有,不过那是我的屋子,你确定要自己去?”

  何芊没回答,起身沙沙踩着院子里的雪,一溜烟就跑进去了。

  “何小姐真大方。”秋儿一边用炭火温香茶和酒一边道。

  李长河好笑的道:“她这叫看似大方,实则害羞,觉得总是劳烦你和月儿过意不去。”

  “那多不好,何小姐是好心的,就是人凶了一点,早知道我给她去拿好了。”月儿歪着脑袋道。

  “别,她这种性子让她自己去才是对她好,跟牛一样,倔起来拉不回头,但其实是温顺的动物。”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把酒杯递过去,秋儿为他满上。

  “世子怎么能说何姑娘是牛呢,小心她又生你气了。”月儿小声道,李长河哈哈笑起来。

  不一会儿何芊出来了,怀里抱着三个垫子快速跑过来。

  “喏!”她伸手掏出怀里的垫子,一个递给月儿,一个递给秋儿。

  秋儿接过垫子想给李长河,她立刻就不干了:“干什么,那是我给你的,又不是给他的!”

  李长河好笑:“好了好了,秋儿你自己用,我不冷。”

  这下何芊才放下垫子坐下,把酒杯递给秋儿:“秋儿妹妹,我也要。大混蛋,那屋里挂的诗词是你写的吗?”

  李长河摇摇头:“不是,秋儿写的。你说不定还没人家大,还占便宜叫妹妹。”

  “要你管!”

  小心思被戳穿,丫头不满的道:“我看也是,你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好的字来,不过临摹的是陆前辈的诗词还算没到无可救药,至少心中还有家国,你接着说故事吧。”

  李长河接着给三个小姑娘说接下来的故事,香茶暖酒说笑客,满亭皆是笑语声,

  三人慢慢沉浸在那刀光剑影,爱恨情仇的故事之中。

  …

  坤宁宫,地处后庭,乃皇帝寝宫,前堂也会被用于办公。

  吴皇后年过五十,她坐在皇帝身边,将累成一堆的折子看一遍,然后总略一些说给皇帝听。

  吴皇后本名吴怀薰,曾为皇帝诞下一子二女,长子李承社就是过世的潇王,她也是李长河的皇奶奶。

  “这几日辛苦你了,怀薰。”皇帝伸手搂在她腰间。

  皇后一边继续看折子一边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该让王越养病,有他在,奏折也会精减九成。”

  皇帝摇摇头:“我也不想,可现在我又不能出宫去,这时只有总理万事,才能快速熟悉全国境况,以备来年,我等了那么多年,决不能有失。”

  言下之意,竟是要上前线!

第18章


  吴皇后放下手中奏折:“陛下非去不可吗,让冢道虞去不行吗?或者杨洪昭,上官哲……”

  皇帝只是轻轻摇头,搂她的手又紧了一些:“杨洪昭我信不过,上官哲也不行,冢道虞是最好的,或许比朕还好,可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周折奔波。”

  皇后无奈的叹口气:“冢道虞年纪大,陛下就不大吗!”

  此话一出皇帝板起了脸,表情变得阴郁起来,过了一会又缓和了,摇摇头:“朕正是年纪大了,再不奋力一搏,这江山怕是保不住啊!把江山基业交给后人,你说太子能守住吗?

  太子虽不是你亲生,但也多听你教诲,他有多少本事你心里应该清楚…”

  皇后不说话了。

  “他若是潇王我倒放心,我就安享天年,把江山社稷传给后人,可他不是!”

  皇后也叹口气:“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只知道刀剑无眼,兵祸无情,我的亲生儿子已经死在战场上,我不想垂垂老矣之年丈夫也死在战场上……”

  “我懂,但总有不得已要为之的时候。”皇上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说道承社,我就想到长河了。”皇后道。

  “顽劣小子,若是能及得承社百之一二就谢天谢地。”提及李长河,皇上显然不高兴了。

  皇后一边看折子一边道:“再如何顽劣也是承社的独子啊,在这世上承社就只剩这么点血脉了。”

  “天家无情,要怪就怪他生在天家。”

  皇上面无表情的道:“怀薰切不可再爱宠他了,不然假以时日都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上次还差点把陈钰打死,若不是刚好辽人南下,我以此推脱不处理此事,他怕是小命难保了!”

  皇后也无奈叹口气:“长河他六岁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再如何恶劣也只是个可怜孩子啊。

  若是当年承社不去镇边,不去平叛,有时间好好教他,想必也不会如此…”

  听了这些,皇帝语气忍不住软下来。

  “这样吧,王越跟我说过几日会办一个诗会,还附了名表,里面就有长河。朕给他个惊喜,到时你和我同去,就在那里见他一面吧……”

  ……

  小雪过后,天更冷了。

  李长河又开始跑步,此时他现在心率能控制在四十五左右,而且肺也适应了剧烈的呼吸。

  他能够很容易找到呼吸的节奏,控制身体平衡,同时每一次蹬地都爆发力十足,越跑越畅快。

  不一会他再次路过陈府,自从准许陈钰上听雨楼之后,老人态度就好了很多。

  每天去早朝前都会等到李长河跑过来,然后作揖,也不说话,这才离去。

  只是今早似乎有些不一样,李长河再次见到两个人,一男一女,在跟陈钰说什么,

  根据身形轮廓,李长河确定这就是之前出现的那两人。

  这似乎是第三次了吧,这么早出现在陈钰家门口,而且看老人家的态度似乎对两人很好。

  怪异的是,说话什么时候不好,非要这黑灯瞎火还冷死人的大早上?还不进门?

  李长河搞不懂,也不多想,直接绕了开去。

  ……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阿娇呆呆看着那苍劲有力的字,劲力仿佛要透纸而过。

  一开始她只被诗文折服,可几日看下来,就连这字也让人叹为观止。

  转折起伏,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俨然大家风范,这要多少年的习练才能如此。

  每隔几日她就会随爷爷到此,严掌柜会将才子们的新作诗词交给爷爷品评。

  若是以前,那些诗词是最吸引她的。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也不知从何时起,大概就是最近吧,她无心去看那些诗词了。

  每次来望江楼,看看楼前交错的街道,心里总在期待什么…

  期待什么呢?

  “今日那小子想必又不来了,若是问起来,老夫十有八九能猜他要说天太冷懒得出门。”

  德公好笑的道,一手抚须,一手拿着诗文品评。

  阿娇不敢说话,总觉得越说越是心虚。

  “再过五日梅园诗会就要开始了,本以为只是让你们年轻的才学之士互相切磋探讨,

  没想到羽承安还有陈钰听闻此事,也说会过来,到时恐怕要我出场坐镇了。”

  怡华园因梅出名,故而又叫梅园。

  “那就有劳爷爷了,如此也好,才学之士展露胸脯就是希望能有人赏识,几位大人来了也好。”

  阿娇道没什么意见,想要办诗会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诗文词赋,

  可现在,特别是在听了世子那些话之后,她突然觉得或许那些东西也没那么重要了。

  希望那时世子也会去吧,可以他不羁的性格想必是不会去的…想到此处忍不住轻叹口气。

  许久之后,噔噔的脚步声还有严掌柜着急的呼喊打断了寂静,一身武装的何芊冲上楼来,严展柜没能拦住。

  她看着两人一愣,然后惊喜道:“王爷爷,阿娇姐,你们怎么也在这!李长河呢?”

  “你来找世子的吗?”阿娇好奇的问。

  何芊一愣,连忙摇头:“自然不是!我找他做什么,我恨死他了。”

  阿娇笑着坐下,给她倒上温好的酒:“那你为何想到来此。”

  “只是…这三楼搞得神神秘秘的,寻常人都不让上,我就偏偏想上来看看。”何芊接过酒杯解释道。

  “你这丫头的性子,何昭怕是愁白了头。”德公忍不住好笑的摇头。

  “王爷爷你别乱说,我去哪出门前可都跟爹说了的。”

  何芊得意的反击,自从昨日之后,她都和父亲说好了,以后去哪先跟他说一声。

  何昭也觉得奇怪,昨晚何芊回来之后,不但跟他道歉认错,还说以后都不去招惹李长河了。

  他心生欣慰,也不再禁何芊的足,只叮嘱她去哪里之前先行禀告。

  阿娇为何芊拍掉裙角的雪,“三楼狭小有限,容不下许多人,又有陆老先生高作,所以不让闲杂人等上来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要为难世子了。”

  小丫头眉头一挑:“阿娇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这是偏向那混蛋!”

  “我只是就事论事,怎会偏向谁呢。”阿娇连忙道。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作。”

  何芊说着站起来去看那高挂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不一会儿,她一动不动,仿佛着了魔。

  “如何,何大小姐也折服了是吗?”阿娇笑道,以为何芊被诗的内容震惊了。

  何芊依旧在看那诗,还喃喃自语着“好奇怪…”“真像”之类的话。

  她蓦然发现,这首诗的字迹,跟在李长河屋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第19章


  另一边,李长河正在捣鼓酿酒的事。

  酒于李长河如同食于常人。

  以前都是混德公那老头的酒,因为那时王府没钱,酒又不便宜,现在有钱了总不可能骗吃骗喝一辈子。

  粮食酿酒的年代,因发酵不彻底,中途损失等等原因,出酒率不到一成。

  景朝酿的酒,最高度数在二十度左右,喝不尽兴,李长河干脆自己来。

  他找来城东最好的木匠赵四,交给他一张图纸,让他打造两个“大蒸笼”。

  李长河选择了蒸馏法酿酒。

  用蒸馏法酿出的酒,能到七十度左右!

  当然适合饮用的还要勾兑到五十度左右,在这样的时代也算仙酿了!

  赵四本来怕的要死,以为这趟是要命的差事,毕竟李长河出了名的残暴。

  但是接触过后,却发现不是这样,李长河相当好说话,并且出手极为阔绰。

  他虽然看不懂李长河要做什么,不过图纸却能看明白,表示三四天就能做出来。

  李长河很满意,等酒酿出来,听雨楼的生意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这天,李长河早起晨练,照常跑步和隔壁陈钰打招呼,然后站桩。

  他感觉可以开始练拳了。

  八极拳不是一种防身拳,而是杀人拳,把身体当武器,招招狠厉。

  他只会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打法。

  半个时辰后,李长河结束了晨练,没过多久赵四就来了。

  李长河闲着没事就去看他做木工,也监督不要做走样了。

  随后,李长河又开始画起图纸来,反正酿酒要两口锅,不如顺带再打一口涮羊肉用的铜锅吧。

  正午未到,潇王府迎来两位特殊的客人。

  拜访的名刺送上之后,严毢直接就送到他这来,上面清楚用鎏金字体写着:明德公、王越。

  李长河一愣,他好几天没去望江楼,也没见到德公老头了,可他怎么自己跑来了,就不怕影响不好吗?

  李长河拍拍赵四肩膀,吩咐他好好干之后出门迎接,只留下一脸感动的木匠。

  王府外停着两辆马车,装饰华贵,前一辆紫黑色,后一辆是淡的青色,帘饰粉红,一看就是女儿家的车。

  德公和阿娇已经下车等在王府门外,除去车夫也没带什么侍从,真正的简装出行。

  李长河出来抱着手也不行礼,摇摇头道:“你就这么上府,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德公一挥衣袖:“老夫拜访好友故居,会有什么闲话,你难不成想让我在这吹风说话。”

  “哈哈,好好好,那快进来吧,我这人向来尊老爱幼。”李长河说着做出请的手势。

  德公很不客气,大步进了王府,阿娇跟在他身后,一声胡服裘装打扮精致,向他行礼。

  不得不说古人礼仪还是很周到的嘛,随意拜访都打扮得这么漂亮。

  两个车夫从车后取下两个大盒子也跟着进来。

  德公一边走边说道:“我这次来是来谢你的,有些恩情你不知道,你也莫问,问了也不适合说。

  总之你可能只是无心之举,但总归帮到老夫,故而聊表谢意。”

  李长河被说道一头雾水,虽然不知道哪里帮他了。

  却不知道是德公第一次遇见他,偷听他说话的事。

  那个信息差的事情,让德公醍醐灌顶,他思索了好些时日,组织言辞,昨夜堪堪写了奏折,将此事上奏。

  说着几人到正堂落座,秋儿、月儿已经懂事的候着,为他们奉上香茶,然后退回安静站在李长河身边。

  德公看着李长河,道:“过几天就是梅园诗会了,之前给你送过请柬的,你可别忘了去。”

  李长河这才想起还有此事,不过他最近忙着酿酒,倒是不大想去了,便道:“诗会是风雅之地,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去了也是献丑,就不去了吧?”

  阿娇闻言急了,插话道:“世子是不是怕届时相识甚少,会觉得无聊苦闷,若是如此,到诗会上我一直陪你说话也行啊。”

  德公诧异的看了自己孙女一眼,阿娇眼神闪躲,忙不说了。

  李长河无奈,老头身为国公宰辅,亲自上门提醒他,阿娇也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太矫情了。

  “好吧好吧,那什么诗会上总有酒吧,到时我就当去喝酒了。”李长河摆摆手道。

  德公这才抚须正色:“这还差不多,酒自然有,梅园中有我专门请来的酒师钱师傅,他酿的酒名满京都,可是买不来的,这次我特意给你带了两坛。”

  李长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德公带的两个盒子里装的是酒啊。

  他高兴的上前,直接拆开两个礼盒,果然是两个坛子,看起来不过能装一公斤,

  在德公和阿娇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直接抄起旁边的茶杯,开封倒酒。

  “你…你这小子,哪有当着别人的面开礼启盒的道理,开就罢了,你还喝上了!”德公气得手指都抖了。

  “啊?”李长河一愣,才想起似乎确实有不能当着别人面开礼的规矩,他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你们不要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

  德公被噎住,愣了半天一句话说不出来,阿娇忍不住一笑,提裙起身上前:“世子我来吧。”

  李长河把酒坛递给她,正好有人搭手,他端着酒杯,阿娇就给他倒上了。

  酒还是煮酒,淡淡的米白色,才出坛口,李长河就闻出来度数比他前面喝的都要高好多。

  喝了一口也确实如此,只不过没超过三十度就是了。

  “不错,好酒。”

  德公忍不住抚须自得:“那是自然,京中除去老夫梅园,再也无能出此酒之处,千金难求,许多人向老夫讨要还不得呢。”

  “确实不错,年前我王府也会有好酒,到时候给你送一点。”

  李长河又倒一杯,在阿娇帮助下封上坛口,让秋儿、月儿拿下去放好。

  “你哪来的好酒?”德公狐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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