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外宣布因病去世的三年后。
儿子在机场撞上刚刚回国的陈泽。
他任由陈泽拉着他走,眨着眼睛和他说话:“叔叔,你和我爸爸长得好像。”
陈泽蹲下来笑着摸他的脑袋;“但你妈妈最后也没有选我呀。”
今天是我和陈泽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他患了抑郁症的白月光又打了电话来。
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够轻易勾起陈泽内心深处的回忆和情感。
“我们以前看的那片海好美啊,以后阿泽会想起浅浅吗?”
陈泽正在摆弄头发的手一顿,声音微颤:“浅浅你说什么呢,阿泽很喜欢浅浅的。”
“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吃螃蟹好嘛?”
陈泽的声音带着别人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
手里的手机砸在地板,陈泽听到声响有些抱歉的回过头。
他疾步走到我身边蹲下,“宝宝对不起,纪念日我改天给你补上。”
“你一直都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浅浅一直跟在我身边。”
“我不能丢她一个人。”
我看向他几近哀求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松开了攥紧他袖子的手,但却忍不住质问:“如果今天你走出这里,我们可能就真的结束了,你也不在意吗?”
“即使她的腿是因为你再也不能跳舞,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该偿还的早就该还清了。”
陈泽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祝余,别无理取闹,你不应该是这个善妒的样子,”我眼前模糊的看他渐渐变小的身影。
白浅浅就是他的逆鳞,不能说,不能碰。
耳边还回荡着他以前情动时的话,“你永远是我的首选,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陈泽,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