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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另娶后,我成了当朝宠妃:沈彦如春桃番外笔趣阁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嫁衣的颜色不适合你,回头我命人给你送更好的,乖,好好休息,等我。”我哑然,他以为我捧着嫁衣就是愿意为妾的意思,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我低头,的确,这身红色嫁衣的确不合时宜,自古以来,妾室只能用粉色。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炒栗便匆忙告别。过两日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也该忙起来了。我瞟了一眼,瞧着分量应当是他与柳舒颜吃剩下的,当即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入湖中喂了鱼。又起身拿出剪刀,对着嫁衣一阵乱剪,直到精致华丽的衣衫变成一堆破烂我才停下。宫中的轿撵如期而至,春桃伺候我换上御赐的红色宫装,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在宫人的搀扶下踏出府门。今日亦是沈彦如的大婚之日,他一身新郎喜服俊朗无双,神采飞扬,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来往百姓的祝贺...

主角:沈彦如春桃   更新:2025-01-14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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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彦如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另娶后,我成了当朝宠妃:沈彦如春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嫁衣的颜色不适合你,回头我命人给你送更好的,乖,好好休息,等我。”我哑然,他以为我捧着嫁衣就是愿意为妾的意思,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我低头,的确,这身红色嫁衣的确不合时宜,自古以来,妾室只能用粉色。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炒栗便匆忙告别。过两日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也该忙起来了。我瞟了一眼,瞧着分量应当是他与柳舒颜吃剩下的,当即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入湖中喂了鱼。又起身拿出剪刀,对着嫁衣一阵乱剪,直到精致华丽的衣衫变成一堆破烂我才停下。宫中的轿撵如期而至,春桃伺候我换上御赐的红色宫装,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在宫人的搀扶下踏出府门。今日亦是沈彦如的大婚之日,他一身新郎喜服俊朗无双,神采飞扬,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来往百姓的祝贺...

《世子另娶后,我成了当朝宠妃:沈彦如春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嫁衣的颜色不适合你,回头我命人给你送更好的,乖,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捧着嫁衣就是愿意为妾的意思,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我低头,的确,这身红色嫁衣的确不合时宜,自古以来,妾室只能用粉色。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炒栗便匆忙告别。

过两日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也该忙起来了。

我瞟了一眼,瞧着分量应当是他与柳舒颜吃剩下的,当即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入湖中喂了鱼。

又起身拿出剪刀,对着嫁衣一阵乱剪,直到精致华丽的衣衫变成一堆破烂我才停下。

宫中的轿撵如期而至,春桃伺候我换上御赐的红色宫装,戴上璀璨夺目的凤冠,在宫人的搀扶下踏出府门。

今日亦是沈彦如的大婚之日,他一身新郎喜服俊朗无双,神采飞扬,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来往百姓的祝贺,只等吉时一到便出门迎亲。

一见到我,他剑眉紧蹙,强压着怒气:“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实在僭越,还不滚回去?”

“今日之事不许任何人在舒颜面前提起,来人,将阿鸢姑娘带回去,闭门思过!”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竟命人对我动手。

我身侧的宫人也看不下去,上前提醒:“沈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俪嫔娘娘!”

恰逢浩荡的皇家仪仗缓缓而来,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天而降,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朕倒要看看,谁敢对朕的俪嫔动手!”

天子亲临,王府外顿时跪成一片。

一向沉稳自持的沈彦如也乱了心神,翻身下马时差点踩空跌落。

我目不斜视,任由宫人搀扶着我坐上凤撵。

路过沈彦如身边时,我抬手将他赠我的定情素钗丢到他跟前,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高昂的乐声中。

一如我们的感情,再无踪影。

他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失魂落魄地张嘴,无声地追问我:“为什么?”

我降下轿帘,彻底隔绝他的目光。

心中百感交集,眼泪也不知何时滴到膝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走一片濡湿。

“别哭,朕会心疼。”

我这才惊觉,天下至尊之人正坐在我身侧,我忍不住抬眼去看。

这一看,便生生愣住了。

当今圣上有着这样一副出尘绝艳的好模样,比起沈彦如还要俊朗几分。

“看够了吗?”

萧宇辰轻笑着打趣,我立即收回目光,眉眼低垂,大气都不敢出。

“既选择入宫,往后朕就是你的靠山,你不必这般拘谨。”

他的嗓音带着神奇的魔力,我惴惴不安的心立刻平静下来。

说起我和萧宇辰的机缘,如今看来倒像是上天冥冥注定一般。

当年,他还是太子之时曾偷溜出宫玩耍,还流落民间做了一段时间的小乞丐。

有一次他在街边乞讨,却因为抢了旁人地盘而被一群小乞丐围起来欺负,差点被打死。

是我恰巧路过,赶跑了那群闹事的乞丐,还给了他一个鼓鼓的钱袋子,又怕他护不住手里的钱财,便叫了家中小厮陪他去医馆。


见我迟迟不语,沈彦如一把夺过破碎的木牌丢到我脚下,转头安慰起柳舒颜。

“不过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你何必对她这样低声下气。”

“舒颜,你总是这样,善良地叫我心疼。”

柳舒颜莞尔一笑,“可是,阿鸢姑娘毕竟是你的身边人,算是我的前辈……”沈彦如拧着眉打断:“日后你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一个妾室而已,怎么也越不过你去,不必对她这般客气。”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世子说的是,一个破木牌而已,碎了就碎了,柳小姐不必介怀。”

随后弯腰拾起脚边的碎片,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彦如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

“世子还请慎言,阿鸢虽身份低微,却从未有过为人妾室的打算。”

我不卑不亢地开口。

沈彦如有些恼火,强压着怒气开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京城谁人不知,这会儿又清高给谁看?”

“你一介孤女,能做我王府的贵妾已是三生有幸,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学乖?”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沈彦如,怎么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

“阿鸢的婚事自有长辈做主,嫁鸡嫁狗都与世子无关。”

沈彦如见我语气决绝,脸色难看到极点,越发口不择言。

“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愿意娶本公子玩过的破鞋!”

我从未想到沈彦如会说出这样粗鄙不堪的混账话,一时气极,身子晃了晃竟差点晕了过去。

柳舒颜见状立即开口,“彦如这是气话,阿鸢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彦如这么在意你,我又怎么忍心委屈你做妾,日后待你诞下孩儿,我便做主抬你做平妻如何?”

沈彦如当即被她的宽容打动,心疼地唤她傻瓜。

她眼里含泪,却仍旧仰头维持笑意。

“只要你高兴,让舒颜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他们郎情妾意,我也不愿多作纠缠,转身便要离去。

“阿鸢姑娘,你独自一人实在不安全,与我们一道吧。”

柳舒颜开口相邀,我笑着婉拒,转身就走,她又匆忙跟上想挽留我,却又被沈彦如叫住。

“随她去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珍宝阁挑选凤冠,她跟着也不方便。”

“好吧……你说好了要给我买城东花婆的桂花炒栗,可不许食言!”

“知道啦,小馋猫。”

花婆的桂花炒栗,那是独属于我们的小秘密,他竟也带了柳舒颜去。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沈彦如回来的时候,我正从衣柜里取出先前亲手缝制的嫁衣。

见到我捧着嫁衣,他眉间舒缓了几分,释然一笑。

“阿鸢,先前是我混账,你不生气就好,柳舒颜毕竟是丞相千金,在外我总得顾及她的颜面,难免对你苛刻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你知道的,王府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破败不堪,我是沈家子嗣,必须为家族考虑,借着丞相府的东风,我也能轻松些,你要理解。”


我命人将她扶起坐下,平静地回道:“柳舒颜,后宫不得干政,是非真相皇上自会裁决,日后你便好自为之吧!”

她见我不为所动,竟出言要挟。

“沈家好歹养了你十多年,你竟这样忘恩负义。”

“你不就仗着皇上的宠爱吗,可他这般宠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和彦如之间的旧情吧,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这贵妃之位还保不保的住?”

我心下一惊,真是小看了她的无耻,我和沈彦如的往事竟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

不等我发怒,萧宇辰带着杀意的声音从背后一点点逼近。

“好好好,朕还不知道沈夫人大家闺秀,竟也有这般心机。”

“来人,沈夫人以下犯上,冲撞贵妃娘娘,拉下去掌嘴一百,以儆效尤!”

柳舒颜还怀着身孕,脸色煞白,连忙跪地,惊惧交加。

先前一直在独自饮酒浇愁,这下才发现柳舒颜胆大妄为,连忙上前求饶。

可萧宇辰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当即示意宫人动手,柳舒颜被押着重重掌嘴,她双颊很快高高肿起,也越发口不择言。

“林鸢,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能得宠到几时,等到君恩散尽,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你一个被人玩烂的贱货,凭什么高高在上!”

宫人们见她满嘴喷粪,唯恐冒犯了我,立刻用稻草塞住她的嘴。

萧宇辰显然是听见了,眉头紧蹙,周身的冷冽之气越发浓重。

沈彦如冷汗直冒,连连请罪。

我立刻伸手勾了勾萧宇辰的龙袍,娇声催促他扶我去休息。

他眉眼间的寒冰瞬间消散,指着我的鼻子打趣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使唤朕!”

我咯咯笑着倚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我打横抱回宫。

留下惊魂未定的宾客,四散而去。

回到宫中我仔细回想柳舒颜宫宴上所说的话,心中疑惑渐起。

萧宇辰见我心事重重,拉着我的手,耐心宽慰我:“阿鸢,别胡思乱想,朕会一直爱你,此生不改!”

“你和沈彦如的事,都过去了,朕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我诧异地看向他,“皇上,不怪我?”

“你何错之有?

朕只怪自己为何不早些遇到你。”

“不过,朕的确好奇,想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放心,朕不会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朕洗耳恭听。”

他的坦诚让我感动不已,他这般偏爱我,我还有什么好隐瞒呢。

我深深叹了口气,将长达十年的纠葛和盘托出。

至此,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和隐瞒。

月色渐渐升起,我在萧宇辰臂弯中沉沉睡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深深叹了口气,将长达十年的纠葛和盘托出。

至此,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和隐瞒。

月色渐渐升起,我在萧宇辰臂弯中沉沉睡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十月怀胎,我煎熬了三天三夜终于为萧宇辰诞下了他的第一位皇子。

生产时,他不顾宫人阻挠,守在我床前,亲眼看见我狼狈的痛呼,心疼不已。


他平日里舞刀弄枪,却对我极为细致温柔,从未有过半句重话。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我葵水初至时,懵懂无知,是他最先发现了亵裤上的斑斑血迹,欣慰不已。

“我们阿鸢是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我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地摇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和阿兄永远在一起。”

他沉声应着“好”,从此看向我的眼神里总有说不出的炙热。

一次酒后,情难自禁,他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止住。

他说他会娶我为妻,舍不得就这样要了我,要将最美好的一刻留到洞房之夜。

我看着他艰难地克制,感动不已。

我一直以为这是出于他对我疼惜和爱重,可直到刚刚那些公子哥儿毫不避违地拿我调笑。

“不知阿鸢姑娘滋味儿如何?”

他轻笑着回道:“妙极,就是红楼里姑娘们也没有她放得开。”

男子们讳莫如深地笑作一团,眼中的艳羡丝毫不加掩饰。

有人忍不住问出口。

“那柳小姐呢,比起阿鸢姑娘谁更胜一筹?”

沈彦如顿时变了脸色,“舒颜不同,她是大家闺秀,岂容你们背后编排?”

我在墙角处看着他眉眼间对柳舒颜的紧张维护之色,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般难受。

那一刻我终于看清,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与他院中那只圈养的黄鹂并无区别。

想到这儿,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沈彦如这才发觉我的异常,从我脖颈间缓缓抬起头,迷茫地问道。

“怎么哭了,我的阿鸢真娇……”随即又将头埋进我怀里。

我双手死死抵住,无意间看到了他颈间新添的红痕。

他和柳舒颜也这般亲密了?

我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世子就要成亲了,柳小姐若是知道了不好。”

我在他面前一向温顺,今日这般决绝的抗拒着实让他意外。

他愣了愣,微微蹙眉,“你,知道了……知道了也好,你别胡思乱想,舒颜是高门大户养出来的嫡女,自然容得下你,待我成婚后就禀了母亲,将你纳入房中。”

“只是得先委屈你,待日后有了子嗣,我再抬你做贵妾。”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描淡写就安排好了我的去处,倒似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我勾起嘴角,摇了摇头,“若我不愿做妾呢?”

他定定地与我四目相对,许久才放柔了声音。

“乖,别闹,我们都这般亲密了,你应当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即便做妾我也绝不让旁人看轻了你。”

我侧身后退,别过脸去不看他,固执道:“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他愣了愣,神情有些不郁,“阿鸢,我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肤浅,和后院那些只知道争宠夺位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来。”

他满眼失望地拂袖而去。

我如同被抽去神魂一般,跌坐在地,久久缓不过来。


家中败落后,我被接到王府,养在姑母膝下。

与世子沈彦如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府中人尽皆知,我会是未来的世子妃。

沈彦如生辰那日,我带着亲手编织的同心结去找他,却听见他与好友们戏谑调侃。

“沈兄与柳小姐定了亲,阿鸢姑娘那边怎么办?”

“她性子倔,恐怕不愿为人妾室……”世子眉眼轻挑,“不过玩玩而已,还当真要娶她不成,她那样寒酸的家世,收作通房都是抬举了……更何况她跟我这些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她?”

看着男子们肆无忌惮地笑作一团,我如坠冰窖,接受了入宫的安排。

我凤冠霞帔踏出王府大门时,他剑眉紧蹙。

“今日我迎柳小姐进门,你一身喜服实在僭越,还不滚回去?”

直到宫人提醒:“沈大人看看清楚,这位是皇上亲封的俪嫔娘娘!”

一向沉稳自持的沈彦如终于慌了神,红着眼求我留下。

“去给宫里回信,就说,我愿意。”

婢女春桃高兴地连连点头,“姑娘,你终于想通啦,真是太好了!”

“世子这边哄着您,转头又与柳小姐定了亲,当真是薄情寡义,咱们姑娘又不是非他不可!”

我苦笑着摇头,催促她速去速回。

又低头看了一眼掌心躺着的同心结,想到沈彦如方才轻挑蔑视的神色,心中烦闷不已。

原以为相伴多年,他对我总有几分真心,没想到从始至终不过落得“玩物”二字。

我走到窗边,轻轻抬手,“噗通”一声,看着小小的绳结沉入池底,心中才稍稍痛快些。

不知何时,我肩上一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了上来,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裹。

“说好的生辰礼呢,你不是神神秘秘地准备了很久吗,再不拿出来我生辰就要过去喽。”

沈彦如在我耳后低喃,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酒气。

我将身子挪了半寸,脱离他的掌控,淡淡道:“手笨,搞砸了就随手丢了。”

他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轻笑,拉起我的手放至唇边,眼里的意味我再清楚不过。

“哪里笨了,分明是知情识趣的一双玉手,最会勾人……”说着,他将我往塌上带。

我抗拒地推搡着,却被他当做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他重重覆在我身上,嗓音沙哑。

“阿鸢,乖,让我抱一会儿……”他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宠溺,若非府中高高挂着的刺眼红绸,我差点就要忘了,与我忘情厮磨的男子就要迎娶她人了。

而他只准备用一个通房的名分打发我。

我与沈彦如初次相见时才不到五岁,骄纵跋扈的千金小姐们嘲笑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是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喝退众人后,他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妹妹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我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他也从此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宠我这件事王府上下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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