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我怀孕后,夫婿一家自尽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来,你与孙儿倒有几分相像,果真是我的血脉。”“当年街头初见,我便知晓你定是当年被弃之女,难怪他们见你如此惊惧。”“你不仅活了下来,还与孙儿结缘,怀了身孕。”“你是孙儿的姑母?还是他的姊妹?又或是他的妻,孩子的娘?”老者阴邪一笑,似嘲讽,又似兴奋。我心如止水,仿佛他所嘲弄之人与我毫无干系。我问他:“你二十余载未曾露面,如今寻我,想必并非为了与我上演父女情深吧?”男人叹息一声,语气惋惜:“当年那颗心脉已衰竭,需得再换一颗。我本已绝望,却不料你竟怀有身孕。我的女儿,你也不愿这孽种降生吧?不如将她的心脉予我。”“你莫要妄想逃离,我既能寻到你,便有把握在你诞下孩儿后,立刻取走心脉!”“对了,那老妇临终前究竟说了何事?莫非是关于你的身世?”...
《得知我怀孕后,夫婿一家自尽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来,你与孙儿倒有几分相像,果真是我的血脉。”
“当年街头初见,我便知晓你定是当年被弃之女,难怪他们见你如此惊惧。”
“你不仅活了下来,还与孙儿结缘,怀了身孕。”
“你是孙儿的姑母?
还是他的姊妹?
又或是他的妻,孩子的娘?”
老者阴邪一笑,似嘲讽,又似兴奋。
我心如止水,仿佛他所嘲弄之人与我毫无干系。
我问他:“你二十余载未曾露面,如今寻我,想必并非为了与我上演父女情深吧?”
男人叹息一声,语气惋惜:“当年那颗心脉已衰竭,需得再换一颗。
我本已绝望,却不料你竟怀有身孕。
我的女儿,你也不愿这孽种降生吧?
不如将她的心脉予我。”
“你莫要妄想逃离,我既能寻到你,便有把握在你诞下孩儿后,立刻取走心脉!”
“对了,那老妇临终前究竟说了何事?
莫非是关于你的身世?”
男人语气虽好奇,神情却满是不屑,他以为老妇留下的不过是我的身世之秘。
毕竟我是顾郎祖父与母亲所生之女,竟与顾郎结为连理,珠胎暗结,这等悖德之事,足以令他们羞愧难当,以死谢罪。
但他错了。
我轻抚腹部,对他缓缓露出笑意。
“反正你将死之人,告知你也无妨。”
“祖母留下的秘密甚简,仅有一语。”
“她说,当年被她遗弃的两个孩儿,归来索命了。”
男人大惊失色:“两个?
当年你母只诞下一女!
怎会是两个?!”
我愈发用力抚摸腹部,怨毒地笑了。
医理有云,双生子中,强者或会吞噬弱者,然弱胎并非消亡,而是如瘤赘般寄生于强者腹中。
故而,我被善心人士寻到时,腹部便已如此隆起,因内里寄居着我的姊妹。
当初,顾郎之母遭顾郎祖父玷污,祖母佯装不见,其后更劝说婆母诞下孩儿,以救顾郎,更救那老朽。
祖母自知罪孽深重,故未如约定般随意丢弃孩儿,而是书长信详述身世,将我置于义庄附近。
我方才得以存活。
然我腹中弱胎,乃定时炸弹,她如怪疾般,不知何时便会夺我性命,故义庄善长他们看我的眼神,皆充满怜悯。
故而善长禁我离开义庄,禁我谈婚论嫁,孕育子嗣,因怀胎会令瘤疾疯长。
可我执意不听劝阻,兜兜转转结识顾郎,兜兜转转踏入顾家。
祖母乃老郎中,仅搭脉便识出我乃当年被弃之女。
罪孽深重的祖母,选择了结此生,顾郎的父母亦无法承受这般真相,亦步其后尘,以死逃避。
最可怜的莫过于我的顾郎,他一无所知,被愧疚压垮,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念,临终方才告知我真相。
他只盼着我能恨他,恨透他们顾家,舍了这腹中骨肉,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可他不知,我根本未曾怀有身孕,我腹中那小生命,实乃我的孪生姊妹。
她在我腹中潜伏二十余载,如今终将爆发。
我强撑至今,便是为了揪出顾郎祖父这罪魁祸首!
听罢我的讲述,老者惊恐地瞪大双眼,面色惨白如死人。
他指着我的腹部道:“这不可能!
你定是诓我!
你腹中怀的定是孙儿的孩子,休想骗我!”
语至最后,他已近乎癫狂。
我心知肚明,他并非幡然悔悟,不过是贪生怕死,他已时日无多,再寻不得续命之法了。
我冷眼俯视着他,俯身拾起巷口一块沉重的青石。
“光阴荏苒,王法或许难究你陈年旧恶,况你年事已高,纵使问罪,怕也免于牢狱之灾。”
“既如此,今日便由我来审判你!”
我瞥见捕头文远伫立不远处,他听清了所有,此刻含泪默然转身,只当未曾目睹。
我无声颔首致谢,随即举起青石,狠狠砸向那罪魁祸首的头颅。
他衰朽不堪,连挣扎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我一下又一下,砸得他血肉模糊。
张文远最终还是将我缉拿归案,并恳请上官为我寻医诊治。
我却回绝了他:“是我不堪,妄图抓住一丝暖意,贪恋着与顾郎最后相守的时光,才谎称有孕随他拜见尊长。”
“若非我当初撒谎,祖母便不会为我诊脉,便不会识破我就是当年那个弃婴,她或许就不会自尽。”
其实祖母生死,我早已心冷,她作恶多端,理应偿还罪孽。
我只是……唯独不愿小林殒命。
我含恨阖目,只盼来世,不再为人。
待我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何物之时,已然来不及了,泪水比思绪更快涌出,我瞪大双眼,满是惊恐,身躯亦剧烈颤抖起来。
我慌乱地想要质问郎君,他却已泪流满面地推开我,踉跄后退数步,远远地立于门边,口中猛地喷出鲜血。
我瞬间如坠冰窟,毛骨悚然,连滚带爬地冲上前去。
“君琰!
你莫要死!
求求你莫要死!
你不能撇下我和孩儿不管!”
可惜一切都已太迟,郎君口中鲜血汩汩而出,不过须臾便断了气息。
他与公爹婆母,还有祖母一般,皆选择在我眼前,了结了自己的性命,将绝望孤身留给了我。
我就这般托着腹部,眼睁睁地看着他气息断绝,我哀声祈求,他却已无法回应。
我哭干了眼泪,如同一个木偶般跪坐在地,心中悲痛已无法言说,除却悲痛,唯余无尽的惊恐。
因郎君告知我的那个秘密,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知晓秘密之后,皆选择了自尽。
如今我也知晓了秘密,莫非,我和腹中的孩儿,也该步上他们的后尘了吗。
我原以为婆母临终念叨的秘密,定是惊世骇俗的大事。
又或者,她对某事恨之入骨,才会那般决绝寻死,临死前还满脸惊恐。
谁知竟与我想的大相径庭,这秘密寻常得紧。
寻常到,街头巷尾,随处可闻。
厅堂里,围观的众人亲眼目睹了他吐血身亡的惨状。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须臾,人群炸开了锅,像疯了一般。
他们争相传开,恨不得将这骇人场景传遍四方,当作谈资。
我如失了魂般瘫坐在地,泪眼模糊,悲痛还未涌上心头,脑中已飞速盘旋,想要找出他们一家接连赴死的真相。
直到衙役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人赶跑了,又粗暴地将我拽了起来。
我稀里糊涂被拉进一间偏房,抬眼便见捕快头领文远铁青着脸。
我愣了愣,面色惨白地问他:“差爷,我夫君是自尽的,众目睽睽之下,与我无关啊!”
张文远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眼神中满是怀疑,毫不掩饰。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揪住我的衣领,怒道:“林婉儿,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我去医馆问过了,根本没有你的就诊记录!”
我心头一惊,慌忙后退几步:“差爷,我又没病没灾,医馆自然不会有我的记录!”
我转身欲逃,却被怒火中烧的张文远一把抓住胳膊,硬生生扯了回来:“林婉儿,你够了!
你说是怀了身孕才来见家长,你夫君的祖母也是见了你这身孕模样,才突然撞墙自尽!”
“可你压根没去医馆验看,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断定自己怀有身孕?”
“难道你怀孕是假,以此为借口,蓄意要逼死他们全家才是真?”
张文远拽得我险些跌倒,我死死护住肚子,才没磕碰到。
张文远说我没怀孕,我确实没找大夫把脉,可我确信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我自幼便是孤儿。
听慈幼堂的嬷嬷讲,我是被人从肮脏的臭水沟里捞出来的。
找到我的时候,几只饿得发慌的老鼠正啃我的肚子。
明明还是不足百日的婴孩,肚子却鼓胀得离奇。
身上还带着一封信。
是过路的好心人把我送去了慈幼局。
堂里的稳婆给我简单瞧了瞧。
到底瞧出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只记得从小到大,堂里人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带着一种想说又不敢说的复杂。
稍长几岁,我曾向院长讨要那封书信,想借此探寻生身父母的踪迹。
院长却说信已被她焚毁,让我安分守己留在育幼堂,休想寻亲之事。
院长待我严苛至极,严禁我与任何男子亲近,哪怕是垂髫稚子也不行。
可有时我转过身,总能瞧见她望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我是什么可怜虫。
后来我情窦初开,苦苦哀求院长放我离开慈幼堂。
她闻言,瞬间收起怜悯之色,冷若冰霜地呵斥我闭嘴,还骂我是个扫把星,谁沾上都要家破人亡。
院长还警告我,切不可珠胎暗结,否则诞下的定是个祸害。
我那时只当她是危言耸听,徒增恐慌罢了。
直到我随夫君回门,婆母听闻我怀有身孕,竟毫不犹豫地一头撞死在墙上,之后夫君一家更是接二连三惨死。
我这才意识到,或许院长所言非虚。
从夫君口中得知那个隐秘时,我简直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回了娘家,郎君去了官府当值,府中唯有我一人,需得应对官差的问询。
官差问得颇为委婉:“老夫人上了年纪,可曾有脑疾之症?
或许是你们未曾察觉,实则她早已神志不清了。”
我细细回想过往三年与婆母相处的点滴,最终坚定地摇头:“绝无可能,婆母每岁皆有大夫诊脉,半月前才请了大夫,身子康健,并无糊涂之症。”
官差闻言有些失望,略作停顿又问:“那娘子的翁父呢?
听闻他近日差事不顺,恐将被革职,莫非是为此羞愧难当,难以接受?”
“他一听闻老夫人的遗言便了结了性命,或许是老夫人告知他,她是为不拖累儿子才寻了短见,故而娘子的翁父羞愧之下也步了后尘?”
婆母和翁父皆是在我眼前,由活生生之人化为冰冷尸身,我亲眼所见,故而更知晓他们寻死之时的决绝。
他们绝不会因这般可笑的理由弃世!
官差又提出了其他一些揣测,皆被我否决,见问不出什么,官差也只得作罢,毕竟是板上钉钉的自缢而非他杀,若非坊间议论纷纷,他们本不会耗费人力前来问询。
只是他们方才离去不过片刻,那领头的官差张文远又匆匆折返回来。
他望着我,挠着头问我能否联络上郎君。
“你婆母……就是娘子的郎君的母亲,她……她坠楼了。”
我听完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难以置信。
腿脚一软,便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胸口一阵窒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官差联络不上郎君,只得先带我前往,楼下已然围满了人,皆是看热闹的百姓。
我被官差搀扶着过来,众人纷纷举起手来指指点点。
“这便是那自缢妇人的儿媳吧?
听说她入门当日,郎君的父亲和祖母就双双撞死在府里!
忒不吉利了!
不知情的,还当是她克死了翁父和婆母呢!
“这坠楼的妇人也是想不开,翁父婆母没了,不还有儿子儿媳么?
听闻儿媳已有身孕,往后这小两口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我的心口早已麻木不堪。
知晓婆母伤心欲绝,却未料她竟也会走上绝路。
官差忧虑地将我拉到一旁:“楼太高,摔下来的人已是面目全非,你还是莫要看了,你的郎君呢?”
“有围观的百姓说,她坠楼前神情恍惚,嘴里念叨着‘秘密’二字,我等猜测,便是那个令她翁父和婆母自尽的秘密!”
虽有官差拦阻,可我还是越过那层层白布,瞥见了婆母支离破碎的身躯。
这般高楼,数十丈,跳下绝无生还之理,可她还是跳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跪在地,放声恸哭。
我不过是如寻常女子一般,前来拜见郎君家人,却亲眼见他们一个个惨死。
她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秘密,竟让他们如此决绝地舍弃性命?
那官差文远同情地望着她:“娘子,我知道你此刻心神俱裂,但你须得振作起来,眼下情形已然明了,凡知晓那秘密之人,皆会殒命。”
“那秘密究竟为何?
你可知晓?
抑或是…你的郎君知晓?”
郎君比我更想探寻那隐情。
老爷头七之日,婆母伤心欲绝,借酒浇愁,醉意朦胧间,言语含糊不清。
郎君趁此良机,欲从婆母处探得真相。
婆母言语低微,郎君俯身方可听闻,然顷刻之间,郎君面容竟显露与老夫人老爷如出一辙的惊恐之色。
目睹此骇人情景,我心急如焚,追问究竟何事。
“究竟是何隐秘?
郎君与婆母为何皆如此惊惧?”
郎君却缄默不语,似受惊吓,呆立原地扶持婆母。
我心焦万分,欲上前至婆母身侧,亲耳探听。
然郎君之举,更令我震惊不已。
泪如泉涌自郎君眼眶而出,其神情惶恐无助。
竟推搡我一把,欲使我远离婆母。
我焦急道:“妾身身怀有孕,郎君为何推我?
婆母究竟说了何事?
郎君为何瞒我?”
然无论我如何追问,他皆不肯作答。
他望向我,目光悲戚:“婉儿,吾真愿你永世不知此秘辛。”
我愣怔原地,不解究竟是何等秘辛,竟令他一家皆感绝望。
为何闻听之后皆如此惊恐?
公公知晓后竟自绝于世!
此时,婆母不知何时酒醒,眼神空洞地望向我等。
婆母空洞的眼神扫过我们,嘴角忽然咧开一个苦涩至极的弧度。
紧接着,她竟爆发出一阵尖锐而疯狂的大笑。
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笑至眼泪夺眶而出。
“吾儿,是你执意要听,如今你亦要如我般痛苦苟活于世了。”
我心绪崩溃,不明事态为何竟至如此田地。
明明我怀揣礼品,欢欣而来拜见他的家人,以为日后定当更加幸福美满。
郎君为人甚好,性情温和,我等相交三载,从未红过脸。
他家人亦如其温厚,老夫人慈祥,翁姑恩爱,平日家中言语皆轻声细语,从未有争执。
他常于家人面前提及妾身,言其甚喜我,期盼与我相见。
老夫人待我极好,格外疼惜我。
她总让公子带些好东西给我,说是特意为我备下的。
还细细叮嘱公子,要多让着我,好好疼惜我。
又时常差人送来时令特产,问候我的起居,真是对我关怀备至。
然这一切皆于妾身言明怀有身孕后骤然转变。
老夫人当场自绝,公公亦随之而去。
婆母一蹶不振,终日浑浑噩噩,纵郎君亦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我觉举世皆与我等为敌,不愿我等安生一日。
心力交瘁之时,我常猜想,老夫人所留隐秘究竟为何?
坊间亦有诸多议论,尤以邻里街坊为甚,此事传扬开来。
次日,官府迫于舆论之压,再度登门。
我隐匿了许久。
直至临盆之期将近,我才挺着臃肿的身子,走出了那处偏僻的院落。
未曾想,院门外早已伫立着一人。
他鬓发染霜,文士风范,面容儒雅,笑容温润。
此人素未谋面,然初见之时,我心头竟莫名涌起一股欣然之意。
背负着这锥心蚀骨的秘密苦熬多日,如今,终能由我亲手了结。
我扶着腰,提着待产的包裹,小心挪步上前。
那人见我行动艰难,温和上前,伸手接过了我手中的包裹。
我感念其好意,颔首浅笑:“有劳先生。”
男子含笑摆手:“姑娘不必客气,区区小事。”
他未让我独自辛苦,反而请我登上他的马车。
“那日街坊云集,老朽恰在左近,亲眼目睹了顾郎的惨状,此后便一直寻觅姑娘踪迹。”
我闻言微怔,看向他:“先生认得我的夫君?”
男子颔首,语气带着几分追忆:“顾郎是老朽唯一的孙儿,幼时总爱缠着老朽听些旧事。”
他目光落向我的腹部,眼神温慈:“老朽与他祖母性情不睦,争执多年,人至中年方才和离。”
“当时颇为难堪,自那之后,他祖母便不许孩儿们再与我往来。”
“然孙儿幼时憨态,老朽始终铭记于心,故而那日见他惨状,分外心痛。”
“听闻姑娘身怀他的骨肉,老朽费尽周折寻到此处,只盼能略尽绵薄之力。”
男子凝视着我的腹部,眼神专注,内里情绪幽深难辨。
他压低嗓音:“可曾请医官看过?
腹中可是男胎?”
我细察男子那张不见血色的脸庞,并未作答,反问道:“先生与顾郎祖母当真是因性情不睦而和离?”
听我此问,男子神色微滞,随即又笑了:“当年顾郎的父亲亦是这般问我。”
“他总觉我们老夫老妻,纵有不睦,也已共度二三十载风雨,不该走到和离那步。”
我目光微闪:“可我听夫君言讲,先生与家中已断绝往来二十余载,这二十年间,先生为何不曾归家探望?”
男子面露苦涩:“子女总是亲近母亲。
顾郎的父亲怨我与他母亲和离,故而这些年,一直不愿与我再有瓜葛。”
“当真如此?
可夫君留下的遗言,却并非这般说辞。”
我取出夫君留下的那封密信,展开读出其中一段。
“祖父行差踏错,于家门犯下无可挽回之弥天大祸,是以被逐出家门。”
“先生究竟是犯下了何等大错?”
未料到顾郎竟留下了此等物证,男子的面色骤然仓皇。
他强作镇定,干笑道:“顾郎彼时年幼,懵懂无知罢了。”
“是么?”
我步步紧逼:“他年纪虽小,却非痴傻!”
“诸多旧事他皆有印象,譬如,你当年玷污儿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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