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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全文免费

玛丽苏患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月牙姐?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主角:虞文君月牙   更新:2025-04-24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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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女频言情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玛丽苏患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月牙姐?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

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

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

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

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

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

“月牙姐?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

“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

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

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

“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

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

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

“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你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难过。”

我攥紧拳头,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

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厉喝:

“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追到这里来。”

“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现在又来这里闹事,丢不丢人?”

我当即被气笑了,还没回怼。

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果然是英姿飒爽。”

“噫?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

她说着红了眼眶:“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若是月牙姐喜欢,送给她也不碍事的。”

“可算了,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

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小心翼翼揽在怀里:

“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

他转过身,满脸寒意地看着我:“立刻脱下来,还给小梅。”

“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成何体统?”

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要送给小梅。”

身后的二狗,面带踌躇:

“副将,那是月牙姐,适合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啪,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

“这是军令,围着大打五十大板。”

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

“你不是视军令如山?要么脱衣服,要么挨打。”

“你自己选吧。”

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

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索性以权势压我。

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扑通跪在演武场上。

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

他召集将领,尤其是我的亲信。

“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罚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有人不忍心,开口说:

“五十大板,人不死也残了。”

“月牙是我们的兄弟,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这样受惩罚?”

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

“为了一件衣服,让月牙姐挨打?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不接受,不准打!”

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却遭到这样的阻拦。

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由红了眼眶。

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命令,是军令。”

“你们谁敢不服,理应同罚!”

五百多人,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

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

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

“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

“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

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

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

......

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

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

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

“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

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

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像不像昨天我砍掉的敌人头颅?”

“虞副将,你这个未婚妻可了不得啊,能文能武,怕是将来你还得听她的话过活呢。”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虞文君脸腾一下滚烫起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歪嘴鸭。

“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出来干什么?丢人现眼?”

眼见虞文君被将士羞辱嘲笑,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只是想恭祝你,得偿所愿。”

往日我这样红了眼眶,虞文君早就慌慌张张下来,替我擦眼泪,逗我开心。

可如今,他却别过头去,不屑地说:“良家女子不可抛头露面。”

“你这样跟青楼妓子有何分别,赶紧滚回去。”

胸口涌起一股又一股委屈,可为了虞文君的颜面。

我还是憋住气,猛然跑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声音:

“这样跟你无媒无聘肆意鬼混的女子,你真要娶她?”

“不过就是解闷的乐子罢了,你若喜欢,我可让给你。”

呼吸一窒,好似被人扼住脖子。

怎么也想不到,这话竟是从虞文君口中说出。

想也没想,施展轻功去了城墙散心。

直到月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回去。

虞文君已然回了寝室,见我回来,拉着我就往床上倒去。

我一把推开他:“虞文君,你做什么?我们说好的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虞文君喝了酒,被我拒绝后满脸不虞:

“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就是勾搭我的手段罢了。”

“你若真如此纯洁,当初就不该跟我出来厮混三年。”

“难道你不知道,奔为妾,聘为妻吗?”

啪!

我一巴掌甩到虞文君脸上。

用了十成力道,他瘦弱的身体呈弧形飞了出去。

被我打得清醒了几分,吐了吐口中的血水:

“对不起月牙,我喝醉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头也不抬,挺直脊梁大步离开。

虞文君想解释什么,只能看到我飞出去的身影。

他以为我走了,我却没走。

我蹲在楼顶的瓦片上,看到虞文君拍了拍屁股,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发簪,摇摇晃晃往后山去了。

尾随其后,我发现一二八年华少女跟他去了一处。

那少女虽穿着麻衣,戴着木簪,却难掩风华。

虞文君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以为送予我的发簪,温柔而执拗的簪到她发间,满眼笑意地说:

“我已与你父定下婚约,不日即将完婚。”

“你以后就是我的妻了。”

我站在树顶吹风,风影摇曳,譬如妖邪。

却敌不过,我胸口的穿堂风,冷得我打哆嗦




虞文君外面有人,我早有所耳闻。

但我十分自信,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与我这般爱他?

爱到甘愿无名无份,与他外出征战三年。

虞文君直到清晨才从草屋出来,脸上餍足难耐。

见我站在门口,表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

“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你了。”

“她叫小梅,是好人家的女人,上次我被敌袭落难,是她救了我。”

“我看了她的身子,要为她负责。”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神色:

“她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

“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我爱慕三载的男人。

胸口好似打鼓般,被人七锤八炼。

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摇尾乞怜讨男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祝你跟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每一个都像扎一颗钉,夹杂着血液吞进肚子。

虞文君似是于心不忍,喊住我:

“小梅气量宽厚,她说可以允许你做我小妾。”

“但纳你入房后,你只能逢二与我合房,小梅没怀孕,你也不能怀孕。”

“平日你要做婢女侍奉小妹,我如今是副将,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却也不像话。”

他自说自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却没看到我越发阴沉的脸。

“虞文君,你知道的,我不做妾。”

我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虞文君却秒炸:

“你不做妾,你想做什么?做我的正妻吗?”

“这些年你在男人堆里厮混,打杀,早没了名声。”

“娶了你我只会成为将领间的笑柄,更何况,你与我私奔多年,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月牙,不要胡闹,我纳你为妾,将来给你一儿半女,你后半生也有依靠。”

我看着虞文君,这三载为了完成虞文君的将军梦,我拿起五十斤的钢刀,陪他在敌军里杀得昏天黑地。

几次利箭穿过我的胸膛,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他焦急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我能当上将领,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如今,他如愿以偿当上副将。

我却成了拿不上台面的“笑柄”。

只配为奴为婢,求他赐我儿女。

何其可笑?

我终究没忍住,冷笑出声:

“如今大雪封关,军师观天象还有七天可解封。”

“七天后我立刻离开,从此以后天南海北两不相见。”

从十八岁,流浪到二十一岁,都熬成老姑娘了。

好在不日前,皇兄飞鸽传书,说在宫中为我娇养一夫婿,让我玩够了就回宫成婚。

如今想来,也该回去成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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