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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不遇回头鸟完结文

金玉又满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弱水,让你受委屈了。”“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却没想到,...

主角:元鹤回阮漂月   更新:2025-04-22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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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鹤回阮漂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春不遇回头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玉又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弱水,让你受委屈了。”“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却没想到,...

《等春不遇回头鸟完结文》精彩片段

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

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

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

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

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

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

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弱水,让你受委屈了。”

“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

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

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

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

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却没想到,是被阮母拿走了!

而今,外婆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也被送出去。

更让她心底发冷的是,原来,不止是元鹤回。

整个阮家,都知道阮弱水的情况。

他们都打算让她去死,换阮弱水活!

凭什么?

阮漂月如坠冰窖,全身发抖。

从小,阮父阮母就不喜欢她,她被送给外婆养着。

所以她和外婆的感情格外好。

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外婆离世,她才被接回了阮家。

那时的阮弱水是众星捧月的阮家大小姐,是天鹅,她则是人人厌弃的乡下来的丑小鸭。

阮弱水去世后,阮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她。

她也识趣地继续低调做人行事……却从没想过,他们所有人,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原来,阮父阮母对她,哪怕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阮漂月凄凉一笑,再也无法忍耐。

直接领着施工队,开着挖掘机朝佛堂奔去!

铲子高高悬在佛堂之上,“轰隆”的巨响打破此刻佛堂内的母慈子孝,阮母推门而出,厉喝道:“阮漂月,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这佛堂。”

阮漂月面无表情,“我要拆了它。”

“动手!”

铲子“轰隆”一声砸在佛堂顶部!

建筑垃圾四处飞溅,阮母连忙冲上前阻拦阮漂月:“住手!

住手!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这里面什么?”

阮漂月定定地看着她。

阮母神色几变,憋闷得咬牙切齿,就在她张口欲要说出真相之际,元鹤回来了!

颀长身影刹时拦在挖掘机之前,他沉声吩咐:“住手!”

然后转过身,扯着阮漂月的手将她推至一旁:“你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这佛堂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阮漂月与他四目相对,笑了:“是吗?”

“到底是佛堂重要,还是里面的其他什么东西重要?”

元鹤回神色微变:“什么意思?

你……都知道什么?”

阮漂月“嗤”地一声笑了:“没什么,就是我受够了。”

“受够了你总是以静心的名义跑到这佛堂来过夜,更受够了和你结婚一年我还要独守空房!”

阮漂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所以今天,要么让我拆了这佛堂,要么——我们离婚。”


阮漂月不准备坐以待毙。

她活可以,离婚也可以,大不了她就远走高飞一切从头来过。

可凭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用命来给他们的爱情让道?

不就是结婚一年后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吗?

距离阮漂月和元鹤回的婚礼纪念日还剩下最后的七天。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引诱元鹤回只因为喜欢。

而要把这件事当成是任务来完成。

要拼尽全身力气。

这一次,不为了喜欢,只为了活下去。

阮漂月冷着脸,在日历上划下一个重重的圆圈。

元鹤回走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笔迹上,眉梢微微一跳:“七天后……你什么意思?”

这对于元鹤回来说,毕竟也是个重要日子。

他落在阮漂月身上的视线仿佛都黏住,带了几分紧张。

“为什么要圈这个日子?”

他像是怕她知道了些什么。

阮漂月将笔塞回抽屉里,语气平淡:“七天后不是我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吗?

难不成没什么安排?”

元鹤回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安排?”

阮漂月话未开口,元鹤回已然眸光闪烁,不动声色道:“不如补办一场婚礼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

阮漂月和元鹤回结婚结得匆忙。

他向她求婚只一句话,没有任何仪式。

那时阮漂月沉浸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极大兴奋之中,没说什么。

后来,两人直接领了证,阮漂月一直提婚礼的事情,元鹤回总是用事多忙碌作为理由借口,阮漂月扮着懂事,也没说什么。

却万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及。

阮漂月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不值得,但阮弱水值得。

他要替她办一场世纪婚礼呢。

还让她这个前妻一手操办。

阮漂月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至极的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好啊。”

元鹤回像是施舍:“婚纱由我亲自来挑。”

他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却特地空出时间,挑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婚纱。

阮漂月去取时,工作人员满脸艳羡:“阮小姐,这件婚纱是定制款,寓意是一生一人。

好几年前元总就在我们这儿预定了,但一直没有让我们制作,我们还一直好奇呢,到底是谁能拿下神圣不可侵犯的元总,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

阮漂月却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婚纱上的标签,低声嗤笑。

婚纱是XS码。

可她一直都穿M。

阮弱水比她矮更比她瘦,一向是穿XS。

这件婚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从来都不属于她。

而和元鹤回的这段婚姻,更是从头到尾只剩欺骗而已。

阮漂月淡淡道:“婚纱还能改吗?”

工作人员一愣:“您说尺码吗?

来倒是来得及,可是元总特地嘱咐我们做XS的码数……我穿不了XS。”

阮漂月打断她,“改吧。”

量尺寸的时候,元鹤回姗姗来迟。

见婚纱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脸色沉下,额角更是青筋暴起。

“什么意思?”

阮漂月笑了笑,调侃似的:“元鹤回,谁穿XS码呀?”

元鹤回表情一僵,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你穿不了XS?”

“是啊。”

阮漂月低嗤一声,“什么时候你才能为我破个戒?

不然,连我穿什么码,你都不知道。”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元鹤回心神微微一定——阮漂月看上去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慌张之色骤然驱散,元鹤回神色沉寂,又恢复一脸禁欲模样。

他轻轻摇头,语气带上几分不耐:“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身为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他声音压下,眼中只剩下嫌弃:“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可这个上一秒还在觉得破戒恶心的男人。

却在下一刻,踩下油门,疾驰去往佛堂。

去找那个,唯一可以让他破戒的女人。


听完这句话,元鹤回反倒松了口气,扯起讥讽的嘴唇笑了。

“别闹了。”

“阮漂月,和我结婚之前,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吗?”

“既然选择了我,你就要学会接受。”

“你现在突然闹这一出,何必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似乎强按下心神,往前逼近一步:“行了,别闹了,你先——”话未说完,佛堂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阮母从窗口探出脑袋,一脸着急:“小元……”元鹤回几乎是瞬间慌了神色,转头往屋里走去!

而与此同时,阮漂月几乎歇斯底里:“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挖!”

施工队面面相觑:“元夫人,元总他——”阮漂月大口的呼吸着,已经失去所有理智,干脆自己跳上了挖掘机!

“轰隆”一声巨响,她胡乱操纵着控制台,任机械臂往佛堂砸去。

元鹤回目眦欲裂:“阮漂月,你疯了!”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阮漂月的胳膊,将她狠狠往地上掼去。

“砰”的一声,阮漂月重重摔倒在地,背部剧痛,被尖锐的石子儿划得血肉模糊。

她颤抖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勉强爬起来。

元鹤回却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你就这么讨厌佛堂?”

“是。”

阮漂月咬牙切齿,“我讨厌。”

元鹤回嗤笑:“你就这么缺男人上你?”

阮漂月气得浑身发抖:“是,我缺!”

元鹤回眼神紧缩,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气极!

“哪怕这个男人不是我也行?”

“是。”

阮漂月硬着头皮,与他直视。

元鹤回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好,好,好!”

“阮漂月,你很好!”

“既然你这么讨厌这里,那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祈福。”

“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放她出来!”

元鹤回拽着阮漂月的胳膊,将她拖向佛堂旁的暗间。

那个地方,本来是元鹤回修建起来,用来放佛像的。

却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佛像,而搁浅了。

如今只是一处狭窄逼仄的暗房,连灯都没有。

阮漂月浑身发抖:“不,我不要……不要,元鹤回,我有幽闭恐惧症,你知道的,不要让我待在那里……”阮漂月双眼血红,瑟瑟发抖。

她徒劳无力地挣扎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后背,瞬间刺入了更多尖锐的石子,疼得她连呼吸都像是针扎一般。

“只有这样,你才能长教训!”

元鹤回面无表情,直接将阮漂月扔了进去。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里传来阮漂月绝望的疾呼声:“元鹤回!

放我出去!

我真的害怕……我求你……”元鹤回闭上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挣扎。

阮母却匆忙而来:“小元,你快来看看弱水,她被吓坏了……”元鹤回不再犹豫,转身迅速离开。

阮漂月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耳畔一阵嗡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漂月突然听到了阮母的声音:“弱水,都什么关键时刻了,你还心软?”

“明天就是决定你生死的时间了!

只有把她关在这里,她才做不出来什么妖。”

“等明天换命成功,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阮漂月绝望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把她关在这里,不为教训。

为的依然只是让计划万无一失而已……
阮漂月将那串佛珠绕在自己的臂间。

元鹤回全身泛起潮红,竭尽全力地压制着自己身体的躁动。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阮漂月,几乎是从嗓音里挤出破碎的话:“滚出去!”

阮漂月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元鹤回滚烫赤裸的身体,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

阮漂月冰凉的手掌触碰瞬间,他立刻浑身一颤,幽深瞳孔立即望向了她。

元鹤回一把揪住阮漂月臂上缠绕的佛珠,往后一扯——“哗啦”一声,佛珠散落满地。

细线在阮漂月的手臂上勒出一道血痕。

她疼得猛吸一口冷气,却仍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下身。

“阮漂月!”

元鹤回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犯贱?”

他像是快要抵抗不住了,捏着仅剩的几颗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元鹤回分明念的是佛经,却丝毫无法静下心神。

终于,在阮漂月坐上他的腿时,他抬手狠狠一推。

阮漂月的后背重重撞在柱子上,发出一声惨叫。

元鹤回踉跄着去推门,却发现门早已被反锁!

他目眦欲裂:“你竟然锁门!

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就是不要脸!”

阮漂月咬牙切齿追上去,嘴唇生生咬在他的唇角,血腥的味道在唇舌之间弥漫开来,怔忪间,她突然看到了藏在一旁的阮弱水。

而她竟然挑衅的笑了。

元鹤回紧咬的牙关,由于药效的发挥,真的快要被他松开时。

地上的佛珠被昏黄的灯光摇晃着,滚到了他的脚下。

“噗嗤”一声——滚烫的鲜血突然溅在阮漂月赤裸的手臂上。

溅在满地的佛珠上。

阮漂月愕然地后退数步,死死盯着那突然被元鹤回插入自己腹部的小刀。

“阮漂月,士可杀、不可辱。”

“你要我破戒,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

为了那个契约,为了阮弱水能活过来,元鹤回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意识到这点后,本就一片荒芜的心脏,更是坠入无底深渊。

阮漂月死死盯着那不断往外汩汩流血的伤口。

闭上眼,一行清泪瞬间滑下……她沉默着,打开佛堂大门。

“你走吧。”

“我不会再勉强你了……”她努力过了。

既然无法撼动元鹤回的深情。

那就算了!

她会尝试用其他的方式来拯救自己。

阮漂月前脚刚迈出佛堂,后脚大门便被“砰”地一声猛然合上。

元鹤回压抑的声音响起:“我会通过念经清心。”

“不要再来打扰我。”

佛堂里陷入一片死寂。

从外往里看去,慈悲肃穆的神像用那双悲悯的双眼直视阮漂月。

离得远了,手中的IPad里,却传来元鹤回那再无任何压抑的低喘声。

在他最为敬仰尊重的神像面前,他与阮弱水抵死缠绵。

阮弱水娇声连连:“鹤回,你这样,太伤害妹妹了。”

元鹤回却只是漠然:“她自己不要脸,怎么怪得到我头上?”

“可是——”阮弱水叹息一声,“万一她被你伤透了,想和你离婚……怎么会?”

元鹤回扯起一抹讥诮嘲讽的笑容,“她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

她暗恋喜欢我这么多年,能成为元夫人,已经觉得荣幸至极,我再怎么伤害她,也只会甘之如饴。”

“毕竟,只是一条舔狗罢了。”

元鹤回怜惜地吻住阮弱水的额头:“你知道的,我此生,只愿对你一人忠贞不渝。”

“我这狼狈糟糕的一面,也只愿被你看见……”他潮红的脸微微昂起,脖间青筋暴起,紧紧抱着他的此生挚爱,与她一起沉沦。

阮漂月却猛地闭上双眼,将IPad狠狠砸向墙面。


阮漂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待了多久。

她害怕得蜷缩在角落不停地战栗。

狭窄的房间里还有窜来窜去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头顶……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

后半夜,阮漂月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她连忙抓住门把手:“元鹤回,是你吗?”

“放我出去!”

可门外响起的,却是令人作呕的狞笑:“就是这里!”

大门拉开,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挤了进来!

借着月光,阮漂月看到了两张全然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

阮漂月惊恐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阮弱水的电话打来,声音轻轻响起:“妹妹,你说说你,何必一定要和我作对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缺男人吗?”

“这可是鹤回特地给你找来的男人。”

“好好享用啊。”

阮漂月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拼命疾呼。

她一口咬下对方一块血肉,满口铁锈的味道。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婊子!

你不是缺男人吗?

怎么不好好伺候我们?!”

阮漂月怕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救救我,求你,救我……”阮弱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讽:“求我?

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

“你就这样求我?”

这一刻,阮漂月再也顾不上任何自尊了!

她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上鲜血淋漓!

可哪怕这样,也依然不够。

阮弱水无辜地笑道:“你的诚意我是看见了,可惜,我没这个本事让他们停下啊。”

“毕竟,他们不是我喊来的。”

阮漂月瞪大双眼,是元鹤回!

是元鹤回……她颤抖着手,拨通元鹤回的号码。

元鹤回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阮漂月,你还想干什么?”

“救我,救救我,我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阮漂月哆嗦着,口齿不清地向他求助,“鹤回哥,这、这里有人想强奸我,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电话那头。

却没想到,短暂的沉默之后,元鹤回竟然笑了。

他冷冷道:“你至于吗?

连这种谎都好意思撒,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有,我真的……”阮漂月连忙解释。

却被元鹤回冷漠至极地打断:“你不是正好缺男人吗?”

“这不正如了你的意?”

“轰”的一声!

阮漂月仿佛瞬间被炸得遍体鳞伤。

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电话被挂断了。

她也被毫无怜惜地压在地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刺入了更多肮脏的石子儿。

她只是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水流出,时不时发出凄凉的惨笑。

挂断电话,元鹤回突然失眠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地回想起来刚刚阮漂月打来的那通电话……会不会不是在骗他?

终于,元鹤回按捺不住,起身往佛堂走去。

他先进了佛堂正门。

看到他,阮弱水连忙出现:“鹤回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刚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元鹤回下意识往暗间看去。

“怎么会?”

阮弱水笑道,“鹤回哥,你是担心漂月吗?”

话音落下,她双眼已经微红:“其实,鹤回哥,我可以理解你和妹妹结婚这么久,肯定是有感情的……如果你舍不得和她离婚,其实,我可以——我可以离开的。”

她低着头,神色委屈至极。

顿时让元鹤回的千言万语,都堵在心间。

“怎么会?”

元鹤回转了话锋,轻声安慰她,“弱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等你活过来后,我会妥善安置她,尽量多给她分一些财产,让她不至于在这段婚姻里吃亏。”

“放心吧,我不会抛下你。”

元鹤回下意识看向暗间。

抬脚要去——阮弱水却拉住他:“鹤回哥,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还剩下最后半个多小时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元鹤回挣扎犹豫,到底收回了视线。

“好,我陪你。”

他全然不知,此刻离他不远处的暗间。

阮漂月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浑身一片狼狈浑浊,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青紫伤口,触目惊心。

那些人,伤害她后,提了裤子就走人。

甚至没有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一件衣服。

而她也连穿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记得,她和元鹤回去扯证,是民政局当天的第一个。

八点半。

那时元鹤回急得不行,她甚至还觉得开心。

哪里想得到,竟只是一场骗局呢?

手机“滴”地响了一声。

是她特地记录的日程在提醒她。

死期将近。

佛堂大门打开,一辆迈巴赫停在佛堂之前,换上合身婚纱的阮弱水,挽着元鹤回从佛堂里走了出来。

光彩动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元鹤回的保护下,她优雅地上了车。

元鹤回却朝暗间走来。

他敲响房门:“阮漂月,待会儿换好衣服,记得准时来现场。”

可房间里却无人应答。

一股巨大的异样感涌上心头,元鹤回按住门把手,想要推开门——阮弱水的声音却响起来:“鹤回哥,怎么了?”

“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元鹤回犹豫着,收回了手,匆忙上了迈巴赫。

浑然不知,这一扇门的另一侧。

一身狼狈的阮漂月,安静地瘫在地上,早已没有呼吸。

她的双眼大大睁开,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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