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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后续

喜宝千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远见谢雨柔轻轻咬着下唇,眸中藏着隐忍跟委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宁清洛你对柔儿做了什么?”说着,一把揪住了宁清洛的衣襟,只等宁清洛开口辩驳就要动手。“三兄要打便打,我无话可说。”宁清洛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宁远拳头落下。更确切的说,她现在巴不得宁远把她打伤。宁尚书是宁家唯一一个,在谢雨柔入宁府后,没有偏向谢雨柔的人,也是她能翻身自救的一线生机。宁尚书自诩公允无私,宁远把她打的越重,她从宁尚书那里能求得的东西就越多。谢雨柔惶恐的拉住宁远的胳膊,焦急劝阻。“三哥哥不要,姑父最疼爱清妹妹,如今姑父刚刚回来,若是让姑父知道怕是会责怪三哥哥。”“柔儿莫怕,天塌了有三哥顶着,不管怎样,她宁清洛欺辱了你就不成!”谢雨柔急的哭了出来:“三哥哥,柔儿...

主角:宁清洛翠珠   更新:2025-04-19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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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清洛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后续》,由网络作家“喜宝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远见谢雨柔轻轻咬着下唇,眸中藏着隐忍跟委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宁清洛你对柔儿做了什么?”说着,一把揪住了宁清洛的衣襟,只等宁清洛开口辩驳就要动手。“三兄要打便打,我无话可说。”宁清洛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宁远拳头落下。更确切的说,她现在巴不得宁远把她打伤。宁尚书是宁家唯一一个,在谢雨柔入宁府后,没有偏向谢雨柔的人,也是她能翻身自救的一线生机。宁尚书自诩公允无私,宁远把她打的越重,她从宁尚书那里能求得的东西就越多。谢雨柔惶恐的拉住宁远的胳膊,焦急劝阻。“三哥哥不要,姑父最疼爱清妹妹,如今姑父刚刚回来,若是让姑父知道怕是会责怪三哥哥。”“柔儿莫怕,天塌了有三哥顶着,不管怎样,她宁清洛欺辱了你就不成!”谢雨柔急的哭了出来:“三哥哥,柔儿...

《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后续》精彩片段

宁远见谢雨柔轻轻咬着下唇,眸中藏着隐忍跟委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宁清洛你对柔儿做了什么?”
说着,一把揪住了宁清洛的衣襟,只等宁清洛开口辩驳就要动手。
“三兄要打便打,我无话可说。”
宁清洛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宁远拳头落下。
更确切的说,她现在巴不得宁远把她打伤。
宁尚书是宁家唯一一个,在谢雨柔入宁府后,没有偏向谢雨柔的人,也是她能翻身自救的一线生机。
宁尚书自诩公允无私,宁远把她打的越重,她从宁尚书那里能求得的东西就越多。
谢雨柔惶恐的拉住宁远的胳膊,焦急劝阻。
“三哥哥不要,姑父最疼爱清妹妹,如今姑父刚刚回来,若是让姑父知道怕是会责怪三哥哥。”
“柔儿莫怕,天塌了有三哥顶着,不管怎样,她宁清洛欺辱了你就不成!”
谢雨柔急的哭了出来:“三哥哥,柔儿害怕,要是清妹妹因为我被打,我会愧疚死的,三哥哥忍心柔儿愧疚难过吗?”
她只不过是因为宁清洛还惦记着姜玉恒心中委屈不安,想让宁远骂宁清洛几句替她打抱不平,可没想着让宁远把宁清洛打的鼻青脸肿。
这两年宁尚书因为宁清洛被送去女德司,时常担忧自责,对她也颇有微词。
长宁侯亲自道宁府更换婚事的时候,宁尚书不在盛京,是宁夫人商量谈妥此事。
宁尚书赶回盛京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姜玉恒的未婚妻,宁清洛也被宁骁送入了女德司,宁尚书束手无策只能接受。
虽说跟姜玉恒婚书上已经是她的名字,但毕竟算作宁家跟长宁侯府的联姻,她不仅要从宁家出嫁,成婚后能依仗的也是宁家,能不能顺利完婚,还得看宁尚书。
宁远哪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谢雨柔哭,连忙松开了揪住宁清洛衣襟的手,转身温柔的拭去谢雨柔脸颊的泪珠。
“柔儿乖,不哭了,三哥听你的不打她便是,她宁清洛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我的好柔儿难过。”
宁清洛冷嗤一声,张开眼睛,刚好跟谢雨柔的眼神对上。
谢雨柔像是被锋利的寒冰刺了到,下意识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伸手扯了扯宁远的袖子,哽咽声声。
“三哥哥,我想坐在马车里休息一下,我们去马车等姑母吧。”
顿了顿,怯懦的看向宁清洛:“清妹妹要一起吗?”
没等宁清洛开口,宁远就冷声道:“她不配与我们同乘,更不配乘坐我们宁家的马车,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雨柔眸中略过一抹得意之色:“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
宁远瞥了宁清洛一眼:“她腿脚麻溜的很,柔儿可千万不要忘了她对三哥我多冷血无情。”
谢雨柔心慌乱了一下,赶忙拉着宁远的胳膊往前。
“三哥哥不要说了,我们赶紧走吧。”
宁清洛怎么搞不懂宁远怎么昧着良心说出的那些话。
她对宁远冷血无情?简直可笑至极。
不算曾经的兄妹之情,她对宁远可有过救命之恩。
三年前北山狩猎,宁远被毒舌咬伤,若不是她豁出性命及时吸出蛇毒,宁远早就一命呜呼了。
倒是她,为了保护宁远差点命丧虎口。
宁远不但没有等她,马都没给她留下,第二天还跟谢雨柔一起去了山庄避暑。
从山庄回来后,宁远满心满眼都是谢雨柔,对她厌烦憎恶如视仇敌。
她曾以为,即便母亲跟兄长的心偏向了谢雨柔,至少宁远还愿意站在她身边。
谁知道,区区两个月,宁远就变了个彻底。
宁清洛边想边往回走。
忽而,一辆马车停在了她面前。
马车车窗打开,姜玉恒清雅俊秀的面容上漾着温润笑意。
“清儿怎没坐马车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赶紧上来,听说宁尚书回府了,我正要去宁府拜见。”
宁清洛恭敬行礼道:“见过小侯爷,清洛自己走回去就好。”
姜玉恒好心情瞬间被搞的消失不见,笑容在脸上僵了片刻。
“我知道你对我有气有怨,我也允许你对我撒出来,我绝不与你计较半分,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宁清洛:“......”
她现在真想自己是个聋子,就不必听到这些恶心的言语。
也怪她以前太过包容,每每跟姜玉恒争吵冷战,都主动冰释前嫌从不放在心上。
毕竟那时是她的未婚夫婿,要过一辈子的人,得和气生财,少些别扭身心健康。
早知有今日,当初就应该有事没事给他俩耳刮子。
正想着,姜玉恒已经下了马车,乌亮的眸子紧紧锁定在她脸上,配上温润如玉的声音,几分认真几分撩拨。
若不是宁清洛早已看透姜玉恒本质跟品性,很难不沉迷其中。
许是谢雨柔就是被他这么勾了魂。
“清儿是想让我把你抱上马车吗?”
但看姜玉恒的架势,这马车她是必须坐了。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不劳小侯爷,我自己会上马上。”
马车里,宁清洛尽坐的尽可能离姜玉恒远一些,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清儿从前在马车里总喜欢坐我身旁。”
姜玉恒打破沉默,把手里剥好的橘子递给宁清洛,心中感慨万千。
“想想那样的日子真好,我给你剥橘子,你喂我吃苹果。”
宁清洛没接橘子,也没作声。
“这两年没能去女德司探望你是我不好,我有我的难处,退婚的是我爹长宁侯,并非我本意,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柔儿看做亲妹妹。”
“可以亲亲的妹妹?”
宁清洛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就这一通信口雌黄,谁家好人能听的下去。
姜玉恒怔住,手中橘子掉落在地上。
“假山旁那次你瞧见了?”
他停下细细观察宁清落反应,可从宁清洛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是空洞漠然。
他硬着头皮解释。
“若是那次你应该知道,我没接受她的示好,也表明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想第一时间把她推开,但考虑到她身体孱弱......”
“假山那次清汤寡水不值一提。”
宁清洛打断,边回忆边列举。
“花前月下牡丹亭内,痴恋交缠难舍难分,荷花池中央小船轻摇衣带翩飞,鱼水共赴巫山,竹林深处马车里,美人微醺衣半敞,一次比一次让我开眼,小侯爷情调斐然,柔姐姐沉浸其中,般配的很。”
每一次也都让宁清洛更看清他一些,心死的更透彻一些。

“她也不听我的,我没办法了才把她送去女德司受教导,她嫉妒成性还对柔儿起了杀心,对害死自己舅舅从无忏悔,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柔儿是他唯一孩子,都是我的血亲!”
宁夫人冷笑着拿起玉如意摔成两半,心疼的宁尚书心里打抽抽。
“若不是你爹在清儿五岁那年建天香院把清儿从我手里抢走,清儿何至于这般品德败坏。”
宁夫人恨极了宁老爷子,也极为厌恶宁清洛在宁老爷子死后还住在天香院。
天香院里几乎都是宁清洛跟宁老爷子的回忆,不是跟她的,凭什么?
“我爹是在天香院陪伴清儿成长,不是都在宁府里嘛,清儿也更喜欢粘着你。”
“你根本就不懂一个被当娘的心情,你爹抢走了我的女儿,你也是帮凶,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即便知道你在成婚前非完璧之身,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相思难却,我还是娶你进门给你当家主母的体面。”
宁尚书吼着发泄着多年的憋闷跟不满。
“你拿你弟弟的死朝清儿撒气我劝清儿体谅,明明谢家没有不管柔儿你还是硬把柔儿要来养在身边,对柔儿比对清儿要好上百倍千倍,我也没说过什么,要不是柔儿出生的时候你已嫁给我多年,我都怀疑柔儿是你跟之前哪个野男人生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宁夫人有一瞬的慌张,很快就收敛了神色。
“若不是我允许你在外面养你那个教坊司万人枕的外室,你会给我体面吗?这都是我们洞房当日互相挑明说好的,你有什么可委屈。”
“若不是宁家家训初一十五必须与正妻同房,我们连孩子都不会有,跟你维持表面恩爱和谐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你敢让清儿知道你两年前不是紧急公事不得已未归,而是跟你那个外室下江南游玩才不在盛京吗?”
“你敢让所有孩子知道你时长不归家不是因为公事繁忙,是因为你恨不得每天都跟那个外室鬼混在一起吗?”
宁夫人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咬牙硬声道。
“对,我当年并非完璧之身,我心中也有所爱之人,如果不是为此,我怎会下嫁与你,若非如此,有哪个正常女子会容忍自己夫君到如此地步!”
“我们不谈这些,简直越聊越扯,多年夫妻你何苦斤斤计较紧揪着这些小事不放。”
宁尚书烦躁的皱眉叹气,声音低沉带着无奈。
“清儿身为嫡女,应为家族繁荣昌盛做出贡献,清儿嫁过去无公婆伺候,广平王重病缠身年迈体衰也没几年活头了,我这是给清儿选了一条最自在无拘束的路。”
“王妃又如何?我的女儿就算嫁不了英才,也要嫁相貌出众之人,至少看着不犯恶心,还要嫁名门望族让所有女人不敢轻视,还要为了巴结她捧着她舔着她,而不是一个满脸满身褶子臭烘烘的糟老头子。”
“你......我跟你这种没眼界看不懂大局的小女子说不明白,在费唇舌也是无用。”
宁尚书跟宁夫人无法谈拢,气的宁尚书乘马车离开了宁府,宁夫人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便命人给裴夫人送了拜帖。
宁清洛睡一觉睡到上午。
春桃见她醒了,咧着嘴凑到她身边,幸灾乐祸道:“小姐小姐,听说昨天三公子醒来后疼的嗷嗷叫到半夜,可惨啦。”
主子的事总能成为全府的谈资,传播及时且速度快。
“还有还有,喜梅被夫人打了三十板子关进了柴房,听说只许送水不许给饭吃。”
宁清洛愣住。
为了她?不可能,她可没那么大的脸。
没等她追问,春桃就忍不住自顾自的说了。
“说是给孙嬷嬷茶水里下了泻药,孙嬷嬷被折腾的差点不行了,夫人查出来动了肝火,本是要把喜梅打死的,最终念及往日情分留了条命。”
孙嬷嬷年轻时肠胃不好,上了年纪更加糟糕。
她一直给孙嬷嬷配置调理的药丸,蒙骗孙嬷嬷是外面找高人买的。
天香院里有只有她跟外祖知道的机关密室,她以前都是在天香院密室倒腾草药钻研医术的,所以她回来之后一直不方便做新的。
宁清洛猛地从妆台凳子上站起来,急匆匆的就往外走:“我出去一趟。”
这是她回宁府后第一次踏入天香院。
院内很多花草已被铲除,布置也做了更换,只保留了之前的桂花树。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宁清洛心情复杂沉痛。
环顾四周,祖父的笑容似历历在目,又恍然间消失不见。
不远处丫环跑了过来。
近了一看,是拿藤条抽过她的翠珠。
“原来是清小姐呀,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宁清洛面色平静道:“来找柔姐姐喝茶,清姐姐可在屋里?”
翠珠完全没把宁清洛说的话当回事,笑容讥讽,装作害怕的模样。
“哎呀!奴婢忘记给清小姐行礼了,清小姐不会怪罪奴婢,像昨日诬陷喜梅姐姐那样让老爷惩罚奴婢吧,奴婢太害怕了,怕的都忘记怎么行礼了,求清小姐饶命哈哈哈。”
宁清洛仍旧平静,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
“你害怕是对的,喜梅运气好,你就不一定了。”
“哎哟哟,清小姐威胁奴婢,奴婢要跟清小姐学习,向柔小姐和夫人告状,好像清小姐一直运气不好,清小姐还不知道吧,老爷昨夜就离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清小姐还不赶紧夹着尾巴做人。”
宁清洛看出翠珠没有半分要通报的意思,站在院子里朝屋内喊道:“柔姐姐是不想让我来找你,所以才故意让丫环门口拦着吗?”
翠珠紧张的猛地推了宁清洛一下。
“别叫了,我家小姐去见夫人了不在。”
宁清洛来不及反应,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翠珠不可一世的俯视宁清洛,气焰嚣张。
“清小姐可别碰瓷,装什么呢。”
这时,姜玉恒步履匆匆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脚把翠珠踹倒在地。
“大胆恶奴,清儿是主子,岂容你放肆,你家小姐就是这么教的你?”
翠珠见状不妙,忍着疼痛趴跪在地上。
“奴婢冤枉,奴婢都跟清小姐说了柔小姐不在屋里,是清小姐赖着不走,奴婢没办法才轻轻推了清小姐一下,不知道就那么轻轻一推,清小姐竟然会倒在地上。”
顿了顿,又臆想道。
“许是清小姐知道您在屋里,故意趁柔小姐不在跟您假装偶遇,不然为什么奴婢都说了柔小姐不在,清小姐还要在门外喊叫,还不是就想引起您注意好勾搭您。”

“你竟然都知道?你跟踪我?你都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说,你好深的心机。”
姜玉恒看宁清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骗子。
宁清洛听佩服他倒打一耙的本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简直昏了头。
“柔姐姐迟早嫁人做正妻,我们的大婚也迟早会来,没必要捅破这些,当时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想着我们俩维持表面和谐挺好的,省事不麻烦。”
“我不想听你狡辩,宁清洛我是个男子我需要这些,柔儿自愿投怀送抱满足我所有身体的渴求,我能怎么办?”
姜玉恒眉头紧蹙,温文尔雅的面容透着烦乱,用冠冕堂皇的话语掩饰自己的无耻的败类行径。
“我不是天阉之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女人,你在计较什么?我没有碰你不代表我不爱你,成婚之前对你克己守礼是我对你的尊重,难道这也错了吗?”
宁清洛有些反不过劲来。
受到伤害的是她,该委屈难过的也是她。
姜玉恒凭什么?
“我可以等你消气,可以等你闹完脾气,我可以等,如果你当时可以跟我做那些事情,我绝不会碰柔儿一下。”
姜玉恒突然起身挪到宁清洛旁边,倾身靠近宁清洛,眸中掩不住的深情。
“你既然计较这些为什么不早说,清儿,我最想要的人是你,跟柔儿在一起做那些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
说着话,姜玉恒一只手撑在马车壁上,将她困在怀中,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束腰。
“小侯爷请自重!若小侯爷再继续,我不介意跟小侯爷鱼死网破,我宁滚钉板也要敲响登闻鼓闹到圣上面前,到时长宁候府的颜面无存,触怒圣颜小侯爷还能安稳袭爵吗?”
宁清洛急忙死死攥住他乱来的手,控制住想骂人的情绪,身体紧贴着马车壁,目光凌厉,仿佛一把利剑直指人心,盯的姜玉恒不寒而栗。
“清儿,我放下颜面摒弃身份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我怎样?”
他信宁清洛能干出来。
触及自身利益,他怕了。
他松开手倚着马车壁,整个人像是快要碎掉,眼眶通红眼角湿润。
“喜欢我的是你,依赖我的是你,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也是你,计较我跟柔儿做那些事的人还是你,现在你不但让我自重还威胁我,这是何道理?女德司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的如此不可理喻。”
宁清洛不愿跟他多言,趁姜玉恒失神快速打开了马车门,不顾危险快速探身出去。
“停车,我要下马车,不停我就跳下去!”
事发突然,车夫被吓的紧急勒了马绳。
马车猛地晃动了一下。
宁清洛双手紧紧扣着马车门两侧,因身体虚弱关节受损力气不足,整个人往外倒去。
幸好姜玉恒眼疾手快,火速拽住了宁清洛的衣服,才让宁清洛稳住了身体。
再怎么也是姜玉恒让她免于被惯性甩飞出去。
宁清洛缓了缓心神,转头道:“多谢小侯爷。”
“清儿,闹小孩子脾气也要有个分寸,你下了马车就别想让我......”
姜玉恒的话还没讲完,宁清洛已经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姜玉恒无力的倒在马车里,眼角泪珠滑落,哭的无声无息。
呵。
他的清儿为何不能知情识趣一些,为何要跟他闹别扭,他已经主动求和了......
宁清洛下马车的地方已经离宁府很近,就隔了一个路口,没几步路便到了。
入府门的时候,宁清洛询问了开门的小厮,小厮说姜玉恒到的时候,宁尚书因紧急公务去了户部。
不远处花园,宁夫人的大丫环喜梅已经等候多时。
“见过清小姐,夫人派奴婢来通知清小姐,老爷今日会留在户部,清小姐回自己院休息吧。”
随即,递给宁清洛一个白瓷瓶:“这是镇痛消肿的药膏,清小姐一定要记得用。”
她明白,宁夫人也定是担心她脸上的伤被宁尚书看出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一个户部尚书为何能忙到不着家,甚至有时不在盛京。
但她知道,每每父亲归家,她就能过的舒心些。
比如今日的晚饭,就吃的特别好,鱼肉都有,还送来了上等的血燕燕窝。
宁清洛老实的涂了药膏才睡。
她并不是不想让父亲知道宁夫人打了她,只是两年未见不知会是什么情形,她不敢贸然把事情扯到宁夫人头上。
次日一早,裁缝就来给宁清洛量体,又拿来了两套华贵的锦衣罗裙。
喜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扬着下巴道。
“夫人给清小姐置办的新衣尚未做好,清小姐先挑选一套凑合穿吧,别搞的跟夫人没给清小姐置办新衣似的。”
春桃脱口而出:“这不是才量的尺寸吗?”
喜梅瞪了春桃一眼,凶悍道:“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个下人说话。”
“你不也是下人吗?”
门外传来了声音传来,宁清洛转头看去,只见孙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喜梅立马哑火。
下人也分等级身份三六九等。
即便是宁夫人的大丫环,也是比不过宁夫人陪嫁的嬷嬷地位。
“老奴见过四小姐。”
孙嬷嬷恭敬行礼,双手捧着精致的妆匣:“这是四小姐十岁生辰时,老太爷送的生辰礼物,老爷最喜看四小姐戴这套首饰,夫人特命老奴给四小姐送来。”
“多谢孙嬷嬷。”
听到‘四小姐’的那一刻,宁清洛鼻头有些发酸。
自从谢雨柔入宁府后,为了区分她跟谢雨柔,宁夫人命府中众人喊她清小姐。
除了孙嬷嬷,再也没有人这么叫她了。
也只有孙嬷嬷愿意听她诉说冤屈,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老奴是奴婢,奴婢来给主子送东西担不上感谢,不像有些做奴婢的拎不清自己身份。”
孙嬷嬷转头看向喜梅,面容严肃:“在主子面前撒欢耍狠,放肆至极。”
喜梅心中惊怕,慌忙跪在地上。
“奴婢知错,请孙嬷嬷责罚。”
孙嬷嬷轻哼一声,面上满是不屑。
“你可是夫人的一等大丫环,责罚是夫人说的算,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跟夫人复命去吧。”
“是,奴婢告退。”
喜梅起身离开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阴毒。
孙嬷嬷也看在眼中,伸手拉住了宁清洛的手腕,缓缓摇头。
“不妨事,不过是个小人罢了,老奴仔细些便是,四小姐也要仔细些。”
话落,眼神看向龇着牙傻乐的春桃,看的春桃心里发紧,笑容消失在了脸上。
“奴婢......奴婢......”
春桃游移不定的看了看宁清洛,又看向门外,愣是不敢跟孙嬷嬷对视,慌乱的前言不搭后语。
“奴婢灶上煮着粥,先去收衣服了,对了,柴还没晒呢。”
春桃走后,孙嬷嬷谨慎的走到门口,向门外探了一圈,关上屋门来到宁清洛面前,低声道。
“四小姐可想要回自己的天香院?”

宁清洛佩服的很,好一个倒打一耙加造谣。
也是晦气的很,竟然能单独碰上姜玉恒。
“是吗清儿?原来你想要见我,特地来找我的。”
姜玉恒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伸手要拉宁清洛起身。
“不行,她怎么配......”
翠珠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姜玉恒的动作。
见姜玉恒脸色不悦,翠珠连忙改口道:“奴婢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为清小姐清誉考虑,也不能是姜小侯爷屈尊降贵扶清小姐。”
宁清洛原本也不想让姜玉恒搀扶:“我自己起来就行。”
说着话,吃力想要起身,感觉脚踝处也传来丝丝疼痛。
应该是方才绊倒时扭伤了,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也强撑着。
虽然动作有些狼狈,但宁清洛一点也不在乎,宁可加重疼痛也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生怕姜玉恒出手。
姜玉恒的声音很是温柔,满脸写着担忧心疼。
“要不要我喊人去把府医找来?还是我抱着去找府医更快一些?”
宁清洛整理着衣裙,看都不看姜玉恒一眼。
“姜小侯爷觉得抱我合适吗?”。
“我......”
姜玉恒方才像是回到宁清洛还是他未婚妻的时候,然后如梦初醒,恍然间察觉谢雨柔才是他的未婚妻。
他还在未婚妻的住处,当着未婚妻丫环,跟未婚妻的妹妹拉扯不清,确实不合适也不应该。
可他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尤其听到参加裴府赏菊宴的贵女说宁清洛当众宣称要把他从谢雨柔身边抢走的时候,他恨不得冲到宁府兰院,把宁清洛拥入怀中狠狠疼爱。
可他已经跟宁清洛没了婚约,明面上他不能,只能忍耐。
翠珠方才说宁清洛是为他来的天香院,他高兴的不能自已,仿佛拥有了全天下。
他想,他跟宁清洛离不开他一样,也割舍不掉对宁清洛的感情。
翠珠眼睁睁看着姜玉恒看宁清洛满目爱意,恨不得把宁清洛撕烂,可碍于姜玉恒在场不敢乱来。
于是阴阳怪气道:“清小姐从不在意男女大防,驾马车的车夫,养马的马奴都能碰清小姐的手,现在姜小侯爷是我家柔小姐的未婚夫婿,清小姐这样可不好。”
“你是把小侯爷跟马奴车夫比作一起了?”
宁清洛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翠珠。
还真是又蠢又坏,跪着都不老实。
翠珠仰头无辜的望着姜玉恒。
“姜小侯爷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您是天上的月,卑贱肮脏的车夫马奴怎配与您相比,奴婢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有马奴跟车夫轻薄与我?”
宁清洛根本不给翠珠说完的机会。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还被迷晕了?你既说的出来必是亲眼所见,这可是大事,我要到三法司衙门击鼓告状,到时候你定要当我的证人,把轻薄我的车夫马奴缉拿归案。”
翠珠心虚的有些结巴。
“我......奴婢怎么就要去当证人了,奴婢不要当证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去衙门,清小姐名声都不顾了吗?”
“唉,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宁清洛看向姜玉恒,一脸认真:“小侯爷方才可都听见翠珠所言了,定要一同为我作证伸冤。”
姜玉恒已经太久没有见过宁清洛一本正经调皮的样子,嘴角挂着宠溺的笑意,十分配合。
“好,我会帮清儿把翠珠绑了去,柔儿那边我来交代。”
翠珠闻言,慌乱的已不成样子。
“姜小侯爷,奴婢方才瞎说的,奴婢好像记错了,奴婢......”
宁清洛无视翠珠,想姜玉恒行了一礼。
“小侯爷是柔姐姐的未婚夫婿,原本柔姐姐不在,清洛应避嫌离去,但人有三急,不知清洛可否借天香院茅厕一用?”
姜玉恒笑意盎然,点头道:“自然是可以。”
翠珠不服气的昂首:“姜小侯爷,她就是想在天香院多待一会找的理由,您不能......”
“柔儿说过,我也算是天香院的主人,难不成我连外借天香院茅厕的资格都没有?”
姜玉恒一个眼神瞪过去,吓的翠珠瑟瑟发抖。
她怎敢说姜玉恒没有资格,若是被谢雨柔知道了,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奴婢治罪,求小侯爷饶恕。”
翠珠双手伏地,头“砰砰”的在地上磕了两下,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保持磕下去的姿势不敢抬起。
宁清洛故意用自己那只没受伤的叫,用力的从翠珠的手上踩了过去。
“啊!”
翠珠疼的叫出声来。
抬头恶狠狠的等着宁清洛离开的背影,见宁清洛连回头赏她一个眼神都没有,气的用力咬唇。
姜玉恒低头看着翠珠被踩破皮红肿的手背,担心谢雨柔误会宁清洛是针对自己,赶忙让翠珠起身。
“别跪在这了,去把手背处理一下,若是柔儿问及,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蹭破的,若你不这么讲,让我知道了,我就跟柔儿说你想挑拨我跟柔儿之间的关系,趁虚而入做我的女人。”
谢雨柔总是觉得所有女人都会被姜玉恒的魅力折服。
之前院里有丫环不过就是多看了姜玉恒一会,谢雨柔就疑心那丫环觊觎姜玉恒,把丫环双目活生生的挖掉,找人牙子卖道了最污秽下等的暗娼馆。
即便她再忠心受谢雨柔器重信任,也难免会因为姜玉恒的话引得谢雨柔怀疑从而下场凄惨。
翠珠是真的害怕。
“奴婢不敢,这手是奴婢自己不小心蹭破的,是奴婢自己蹭破的......”
姜玉恒满意的点头,快步去追宁清洛去了。
翠珠看着自己被踩上的手背,心中恨意夹杂成屈辱翻涌激荡,咬牙切齿的小声自语。
“一个不受待见随时可弃随时可辱的嫡女算什么主子摆什么谱,连我在宁府的地位都不如仅凭个嫡女身份竟然妄想攀上姜小侯爷,还敢把我这个宁府最尊贵的柔小姐身边贴身大丫环踩成这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后我定要加倍奉还。”
翠珠高扬着下巴站起身,喊来了二等丫环彩屏。
“小姐在夫人那里,你去跟小姐说,清小姐趁小姐不在来天香院勾搭姜小侯爷。”
“翠珠姐姐怎么不去亲自说,小姐最信任翠珠姐姐,我去怕是不合适。”
彩屏是个聪明人,知道翠珠这是不想被姜小侯爷怪罪拿她来背锅。
翠珠阴狠的笑了笑:“你还想让你的好姐妹春桃离开清小姐身边,到咱们天香院过上安稳的好日子吗?你要知道,耽搁一天,春桃就多一天危险,清小姐身边的丫环,被府里其他人欺辱是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小姐牵连乱棍打死是大。”

“新院子不劳烦母亲忧心,不知天香院里我的那些珠宝首饰......”
“那些我已经替你送给柔儿,全当是你给柔儿赔罪的物件,你就莫要贪图讨要了,之后娘亲再给你添置新的便是。”
宁夫人打断,已然不想听宁清洛提及。
她要自己的东西成了贪图?这是什么道理。
宁骁呵斥道:“你莫不是连天香院的家具摆设也想要走?你亏欠柔儿太多,难得柔儿喜欢,你怎如此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宁清洛刚要开口,宁夫人就一脸不快的站起身:“好了,都别为了这点小事没完没了。”
说话间,微微蹙眉不耐的看着宁清洛。
宁清洛知道,以前的东西一样都要不回了。
“明日裴丞相举办赏菊宴,朝中达官显贵子弟都会去赴宴,你可要打扮的漂亮些,好给人相看。”
不等宁清洛反应,宁夫人招呼来身边的孙嬷嬷。
“你去我私库取一套像样的首饰,再把我前两日做的烟纱流影裙给清儿送去。”
“是柔小姐不穿的那套吗?”
孙嬷嬷是跟宁夫人陪嫁来的,是宁夫人身边资历最老的老人,看着宁清洛从小长大,对宁清洛感情颇深。
也是宁清洛被送去女德司前,唯一一个替宁清洛求情的人。
宁夫人嫌孙嬷嬷多事,撇了孙嬷嬷一眼。
“那可不是柔儿不要的,是颜色不喜欢。”
宁夫人转头对宁清洛尴尬的笑了笑。
“那裙子适合你,你穿上定是耀眼夺目,引人艳羡。”
宁清洛不想去跟一群人虚与委蛇,更不想相看什么郎君。
“母亲,我身体不适,明日......”
还不等宁清洛把话说完,宁夫人便语重心长道:“娘亲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为自己打算,娘亲得为你将来考虑。”
宁夫人心意已决,根本不给宁清洛拒绝的机会。
宁夫人总是如此,想让她怎样,她就得怎样,回回都是为了她好。
可为她好在哪里,怕是宁夫人都讲不明白。
但凡她抗拒不接受,就是不听话不懂事,就是忤逆长辈。
想来宁夫人偏爱谢雨柔也说的通了,毕竟谢雨柔面上事事听从。
“清洛知道了,母亲若没别的吩咐,清洛先行告退。”
回到院子,宁清洛便体力不支上床躺着了。
虽不是她的天香院,但屋子里没有虫蚁脏污,没有潮湿腐败的味道,被褥柔软蓬松。
夜里多次惊醒,早上迎着温暖的阳光,宁清洛才感觉到自己真的离开了女德司。
春桃后院劈累的满头大汗,发现她走来,连忙放下斧头迎上前。
“奴婢见院里有个小厨房,就想着以后可以做点吃的。”
转头,高兴的指着一摞摞柴火:“您昏迷那两日,奴婢抽空就劈上一些,奴婢做糕点可是一绝,炒菜也尚佳。”
感受到春桃身上旺盛的生命力,她有一瞬的恍惚。
曾经的她也是这般活泼开朗。
如果女德司的两年只是一场噩梦该多好。
她环顾四周,春桃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
“曾管家事忙,奴婢去催了,说是今天下午会遣来两个粗使婆子跟看院的小厮。”
春桃笑的明媚。
“奴婢不怕难不怕累,还有使不完的牛劲,若怕这怕那,日子可怎么过。”
宁清洛心有触动。
是啊,畏首畏尾的活,还有什么意思?
曾管家其心不正,觉得她是个可以随意欺负的主子,刻意拖延摆谱罢了。
“若今日曾管家还不安排人手,我定会亲自去找他。”
春桃仰脸笑意可人:“小姐真好。”
午膳过后,宁夫人派妆娘来给宁清洛梳妆打扮。
她像是个提线木偶,任凭妆娘按照宁夫人的意思摆弄。
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还没有反抗的资本。
宁清洛出现在马车前时,一袭烟紫色流影裙,缥缈出尘。
金冠步摇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显得整个人明艳动人熠熠生辉。
谢雨柔眼色及不可查的阴了阴,下一秒换上艳羡模样。
“姑母,清妹妹这么打扮真好看,我就穿不出这味道。”
谢雨柔小家碧玉,是那种娇滴滴的柔美,并非宁清洛张扬艳丽的好颜色。
宁夫人已经很久没见宁清洛这般精致打扮,一时间忘了回答,双手下意识攥紧,指甲陷入肉里也毫无知觉。
像,宁清洛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宁远冷嗤一声。
“也不知道打扮成这狐媚子样给谁看。”
谢雨柔胳膊轻轻撞了撞宁远。
“二哥别这样讲,是姑母的意思。”
马车本是能坐下四人,可宁远非得让翠珠上马车内伺候谢雨柔,就没了宁清洛的位置。
宁夫人担忧道:“清儿怎么办?”
宁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娘,反正不远,我们到了,让车夫再回来接她便是。”
宁夫人满心无奈:“娘让车夫快一点,清儿可以先回屋等着,车夫回来了你再出来。”
宁清洛神色淡淡:“没事的母亲,清洛等等便是。”
宁远先招呼宁夫人跟谢雨柔上了马车。
随即来到她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也配跟我们同乘?别以为你那天被我打晕,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且等着受吧。”
这两日她不是没想过,可把脑子里的记忆翻个遍,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三兄要恨我也好报复我也罢,最起码让我知道原因,就算要杀了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装傻充愣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宁远冷笑着上了马车,留宁清洛一人在原地发愣。
马车里,谢雨柔试探的问道:“二哥,你方才在下面跟清妹妹说了什么?”
“没什么,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老是担心她干嘛。”
“清妹妹是姑母的女儿,是三哥的亲妹妹,就是我的亲妹妹,自家亲妹不管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她。”
宁夫人感动极了,拉过谢雨柔的手,笑的欣慰。
“委屈柔儿了,若是清儿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宁清洛如今住的院子叫兰苑,门外不远处有棵梨树。
小时候每逢秋日,果子成熟,宁骁就陪她一起在树下吃梨。
宁远还在梨树下给她做了个秋千。
之后,宁远亲手拆了秋千,命人砍掉梨树。
现在梨树只剩下树墩,秋千的痕迹已被抹除。
宁骁把她安排在兰苑,是因为当年的梨树吗?
她坐在树墩上正想着,迎面走来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宁骁,另一个她也再熟悉不过。
来人身材高挑面如冠玉,气质金贵优雅。
是盛京不少女郎心仪的对象,也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婿姜玉恒。
宁骁走在姜玉恒前面,先一步看到了坐在树墩子上的宁清洛,急忙三步并两步跑上前质问。
“你不是去参加赏菊宴了?”
宁清洛站起身,不慌不忙解释。
“马车坐不下了,需要等车夫回来再接一趟。”
“胡说八道,你们四个人刚好坐开,怎么会坐不下,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跟小侯爷一起到马场骑射,所以才刻意在这等着,以为仗着跟小侯爷曾经的情义,就可以玩弄手段重新跟小侯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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