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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摇身变帝王,诱哄我做正宫娘娘结局+番外

橙大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若初进屋一屁股坐到凌玄澈身边空位。“劳烦妹妹帮我斟杯茶,瑞王殿下一大早过来,是又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凌玄澈身穿灰蓝色锦袍,腰间缀盘鱼紫玉流苏,剑眉入鬓,眼底厌恶一闪而过,换上一张笑脸,起身接过随从手里方木盒,放到温若初面前。“听说若初妹妹受伤,本王惦记你,闵州送来的上好血燕,难得的滋补佳品,一刻都不敢耽搁就送到你这来了,若初妹妹连续用,定能在下个月王丞相家的赏花宴上艳压群芳。”温清柔没看到想看的,倒茶水的手紧了又紧,撅着嘴巴瞅了凌玄澈好几眼看,凌玄澈朝温清柔摇摇头。凌玄澈是先帝孙子,和温若初青梅竹马,其父英王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殁了,又不是女皇亲孙。要不是仗着温若初的关系,早被女皇打发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哪会留在上京。其母族出...

主角:温若初沈惊澜   更新:2025-04-1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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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若初沈惊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质子摇身变帝王,诱哄我做正宫娘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橙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若初进屋一屁股坐到凌玄澈身边空位。“劳烦妹妹帮我斟杯茶,瑞王殿下一大早过来,是又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凌玄澈身穿灰蓝色锦袍,腰间缀盘鱼紫玉流苏,剑眉入鬓,眼底厌恶一闪而过,换上一张笑脸,起身接过随从手里方木盒,放到温若初面前。“听说若初妹妹受伤,本王惦记你,闵州送来的上好血燕,难得的滋补佳品,一刻都不敢耽搁就送到你这来了,若初妹妹连续用,定能在下个月王丞相家的赏花宴上艳压群芳。”温清柔没看到想看的,倒茶水的手紧了又紧,撅着嘴巴瞅了凌玄澈好几眼看,凌玄澈朝温清柔摇摇头。凌玄澈是先帝孙子,和温若初青梅竹马,其父英王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殁了,又不是女皇亲孙。要不是仗着温若初的关系,早被女皇打发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哪会留在上京。其母族出...

《质子摇身变帝王,诱哄我做正宫娘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若初进屋一屁股坐到凌玄澈身边空位。
“劳烦妹妹帮我斟杯茶,瑞王殿下一大早过来,是又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
凌玄澈身穿灰蓝色锦袍,腰间缀盘鱼紫玉流苏,剑眉入鬓,眼底厌恶一闪而过,换上一张笑脸,起身接过随从手里方木盒,放到温若初面前。
“听说若初妹妹受伤,本王惦记你,闵州送来的上好血燕,难得的滋补佳品,一刻都不敢耽搁就送到你这来了,若初妹妹连续用,定能在下个月王丞相家的赏花宴上艳压群芳。”
温清柔没看到想看的,倒茶水的手紧了又紧,撅着嘴巴瞅了凌玄澈好几眼看,凌玄澈朝温清柔摇摇头。
凌玄澈是先帝孙子,和温若初青梅竹马,其父英王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殁了,又不是女皇亲孙。
要不是仗着温若初的关系,早被女皇打发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哪会留在上京。其母族出身商贾,有的是钱买这些稀罕物。
血燕是难得的好东西,受伤之人食用最好了。
凌玄澈的东西给多少收多少,是温若初这么多年平白付出应得的。
“那盒给谁的?”见桌子上还有一盒,瞅了一眼温清柔明知故问。
凌玄澈生怕温若初误会,另一盒也忙塞进温若初手里。
“都是给你的,若初妹妹缺什么短什么尽管和本王说。”
“多谢瑞王殿下。”
没工夫搭理这对渣男贱女,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沈惊澜。
白得了两盒血燕,心情甚至愉悦,温若初借口有事,脚步轻快地捧着两盒血燕先走了。
两盒血燕都给了温若初,温清柔不高兴了,光顾着告状,忘记把血燕收起来了。
屏退下人之后,温清柔心里又气又委屈,眼眶红红的,委屈巴巴挤眼泪。
“还说什么心里只有我,我看殿下心里全是姐姐,压根没我的地。”
凌玄澈心疼坏了,抱着温清柔,轻声哄,“说的什么话,明年也给你两盒血燕,好不好?”
“她可是在养男人,殿下也能容忍下去?”温清柔抽抽搭搭,撒娇质问。
“柔儿最善解人意了,应当知道本王所图之事,下个月王丞相府邸举办赏花宴,宴请不少勋贵,王丞相是温若初的娘舅,本王需要笼络王丞相一系。”
“在本王心里,柔儿才是最重要的。”
凌玄澈怀抱佳人,说着情话,心里泛起琢磨。
从前温若初整日黏在他身后,玄澈哥哥长玄澈哥哥短的,怎会突然养了男人?
低头瞅了一眼温清柔,莫不是温若初发现了什么?故意激怒他,逼他娶她。
可温若初嚣张跋扈的性子,日后如何母仪天下?相比较而言,柔儿温婉可人,才适合。
要不是两家长辈曾在圣人面前有过口头婚约,温若初又对他有点用处,他才不愿意和温若初虚与委蛇假意情深。
温若初抱着两盒血燕喜滋滋回苍兰苑的时候,沈惊澜扶着木棍正踉踉跄跄往外走。
之前温若初下令,谁都不能欺负沈惊澜,丫鬟小厮围了一圈,没敢硬着来,好说好商量劝沈惊澜回屋。
温若初赶紧上前拦住,“你干嘛去?”沈惊澜若是走了,回头废了筋脉这事还得找她算账。
“我......”
温若初见沈惊澜没有身为面首的自觉,板着脸道,“你是我的人,哪都不能去!”
非逼着她发火,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吩咐小厮,扶沈惊澜进屋。
话又说回来,不把这哥伺候好了,她万万不敢放他走。
血燕命人熬煮上了,温若初进屋给沈惊澜掖了掖被角。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就安心在这养伤,伤养好了,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当......当真?”沈惊澜意外地看着她。
“我可以立字为据。”
自从温若初写下随时放沈惊澜走的字据之后,沈惊澜安分不少,每日用药吃饭,温若初亲自监督照顾,十二分小心,生怕出纰漏惹得这哥心里记恨她。
一段时日下来,除了武功没恢复,身体恢复七七八八。
为方便照顾沈惊澜,还特意在自己院子里分出一间厢房给沈惊澜自己用。
到了伤口恢复期,伤口结痂发痒,下午温若初送来两大罐祛疤止痒的药膏。
沈惊澜独自坐在房间,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抠出一块药膏,冰冰凉凉的一小坨淡黄色膏体,飘着淡淡的茉莉花味,正要往腰上伤口抹,门板忽地被人从外推开。
“沈惊澜快试试这件衣裳好不好......看。”
温若初捧着给沈惊澜刚做好的衣裳,站在门口,踹门的脚还没完全放下。
面前是一具白花花的躯体,宽肩窄腰大长腿,腹肌垒块分明,再配上那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这是......不花钱就能看的?
刚要张嘴道歉,就听沈惊澜道,“郡主,对不住,我......我......”
沈惊澜赶紧背过身,往自己身上穿衣裳,慌慌张张的,好像那个突然闯入的人是他。
温若初比沈惊澜还慌,只是怀里抱着衣裳,没得表现出来。
见沈惊澜这副羞怯的样子,她挺了挺腰板,气定神闲地迈步进屋,抬脚把门勾上。
“没关系。”衣裳放到床上,“王丞相府里明日有赏花宴,你闷了半个月,我带你出去透透气,衣裳按你的尺寸做的,一会你试试。”
沈惊澜理好衣裳,回头犹豫道:“那种场合去的非富即贵......我去不合适吧?”
“你是我的人,我带你去有什么不合适的?”
温若初想都没想地回嘴道。
凌玄澈明摆着还想利用她,做他的皇帝大梦,正好趁这次王丞相府邸赏花宴,和凌玄澈彻底断了。
带着沈惊澜前去,足够摆明她的态度,她现在不要凌玄澈了,做够了舔狗,老娘改养面首了。
但两人之间并没有那层关系,这话骤然当着沈惊澜的面说出来,就显得有点暧昧和宣誓主导地位的意思了。
气氛突然莫名其妙安静下来,沈惊澜微微低着头,黑沉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窘态,顺从地站在一边。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衣裳没穿规整,衣襟领口微微敞着,胸肌半露不露。
温若初坐在凳子上,胳膊肘随意搭在桌沿,摩挲那个装着膏药的青瓷罐,余光瞄了一眼沈惊澜领口。
想到方才不小心看到的半裸躯体,沈惊澜这小子平常穿着衣裳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脱了衣裳这么有型。
腰腹肌肉更是劲瘦紧实。
就是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有些煞风景。
有心想帮沈惊澜涂药,又怕这朵小白花误会她别有企图,显得她像个逼良为娼的淫贼。

温若初紧赶慢赶到了皇宫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女皇寝宫亮着烛火,关着门。
直接跪在殿外哭诉,“臣女温若初,求圣人为臣女做主,瑞王殿下当众和温清柔暧昧不清,弃臣女颜面不顾,臣女请圣人做主,废了臣女和瑞王殿下的婚约。”
芳若进去禀告温若来意,没多大一会出来,“郡主当心身子,圣人说定不会让郡主受委屈,您先回去。”
芳若扶起温若初,“圣人今日政事繁忙,晚膳也没用多少,刚还传了太医,说是身子过于劳累所致,郡主体谅一下圣人,圣人还是心疼郡主的。”
温若初得了准话,但不知为何心里那块悬起的大石头始终不落地。
女皇说的不让她受委屈可千万别是打死温清柔,直接把她塞给凌玄澈,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隔天用早饭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无精打采的。
昨晚温若初回府才知,温清柔之所以出现在南湖桥头,是因为白姨娘心疼女儿,让身边的丫鬟小朱穿上温清柔的衣裳,寻了个理由支开看守嬷嬷,让小朱代替温清柔罚跪。
还是凌玄澈的马车把温清柔从后门送回来,不巧撞上温承德才露馅。
温承德一怒之下打死了那个代替温清柔罚跪的小朱,温清柔直接吓晕了过去,这下可是真晕了,白姨娘哭闹了一晚上,天放亮,才消停下来。
温若初撑着下巴,汤匙在碗里搅来搅去,小碗的海鲜粥,一刻钟了还没吃完。
沈惊澜夹起一块笋尖放进温若初碗里,“圣人已经收回了戒尺,白姨娘母女应该是伤不到郡主了。”
温若初长长叹了一口气,“圣人态度不明,我现在怕的是凌玄澈不会善罢甘休。”
沈惊澜捏着筷子,沉默半晌,抬眼看向温若初。
“别人都是次要,主要是郡主想和瑞王割裂的决心,只要心意够绝,谨之相信人定胜天。”
温若初的手顿了一下,从这句话里好像看到了沈惊澜的真实样子。
这样的心态才是从质子蜕变成一代帝王应该具备的基本,性格决定命运,沈惊澜日后必能摆脱质子身份,统一雍国各部。
沈惊澜说得对,自己在这瞎琢磨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温若初豪迈地一口气干了一碗海鲜粥。
“昨天说好带你游湖,被腌臜事耽搁了,今天给你补上。”
两人约定把昨日的游湖补上,温若初穿戴好,回头见沈惊澜依旧昨日那身湖蓝色长衫,腰间扎着青色锦带,浑身上下一点装饰都没有,最近一段日子光顾着给沈惊澜治病了,没注意外表。
白瞎好身材和这张脸了,想着一会儿游湖的时候给沈惊澜添点衣裳挂饰什么的。
温若初和沈惊澜一前一后刚走出苍兰苑没多远,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姐姐。”
温若初停下脚步,听到温清柔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清柔穿一身玫红色长裙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花枝招展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看样子不是心情不错。
温若初没好气地问,“不晕了?”
“姐姐还不知道?”
温清柔像是很惊讶的样子,答非所问,“反正这事也瞒不住,早晚都是要告诉你的,瑞王殿下和英王妃来了,还带了十几箱子聘礼,好大的阵仗。”
温清柔娇羞地笑了笑,“婚约算什么啊,情投意合才最重要,这盒水粉是我找人调配的,哭红肿的眼睛可以用来遮一遮,姐姐可莫要伤心哭坏了身子。”
凌玄澈带着聘礼来求娶温清柔了!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温若初克制又克制,才勉强没笑出来。
敢情温清柔这是跑她面前炫耀来了。
他们若是真成了,凌玄澈也算是有情有义。
温若初扯了扯嘴角,“那要恭喜妹妹了,念在姐妹一场,好心提醒你一句,英王妃可不是好相处的。”
书中温清柔当上皇后,还有一段宫斗呢,处处受婆母刁难,日子过得没比嫔位的温若初强到哪去。
“水粉自己留着吧。”挽起沈惊澜的胳膊,“只有我让别人哭的份,用不上。”
温清柔本以为羞辱温若初一番,却没想到温若初不当回事,把沈惊澜养在院子里,难道不是为了故意气瑞王殿下。
“姐姐不要自欺欺人......”
一句话未说完,有下人过来建国里之后说道,“郡主,侯爷让您去前厅。”
凌玄澈给温清柔下聘,让她去前厅?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温若初心头升起。
温清柔也察觉到不对劲,脸上血色退个干净,“你确定叫的是郡主,不是我?”
传话的下人没接温清柔话茬,一脸喜色地看着温若初。
“郡主,您还是先去前厅吧。”
温若初松开沈惊澜,“抱歉啊,你先回去。”
沈惊澜勾了勾嘴角,“郡主不必忧心,谨之已经帮郡主打点好了,郡主安心前去即可。”
凌玄澈怀抱知心人,当众许诺情定三生,估摸着时辰,这会应该能传到岭南了,更不用说本就是非之地的上京城。
温若初和凌玄澈的婚事下辈子都不可能成。
温若初脑子很乱,没仔细理解沈惊澜这话的意思,直接前往前厅。
此时博阳侯府前厅,英王妃眉眼狭长,一身珠光华服端坐上手位,凌玄澈坐在一边,温承德一脸不悦地坐在下手位,白姨娘站在温承德身后。
白姨娘面色难看,梗了梗脖子,“瑞王殿下若是娶郡主,郡主院子里养的那个质子也得陪嫁过去,英王妃有所不知,郡主一个院里的花销顶得上我们整个侯府七成了,大多数花在了那个质子身上,娶一个送一个,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原以为瑞王和英王妃带着聘礼上门是因为昨日落水一事,再加上瑞王对柔儿情深义重,这母子二人不忍柔儿名声受损直接来提亲。
没想到英王妃执意娶温若初那个死丫头,柔儿只能当做通房丫头陪嫁过去,连贵妾都不算。
她的柔儿是千金之躯,博阳侯府真嫡女,怎么能做别人的通房丫头,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个温若初嚣张跋扈,任性自私,名声受损,比不上柔儿的半根脚指头,娶妻娶贤,这个英王妃是猪油蒙了心了。
英王妃冷笑,“沈世子是澈儿和郡主的至交好友,我萧家有的是银子,到时候我自会寻一个上好的宅子安顿沈世子,雇十个八个下人小心伺候,不像别人小家子气,家里来了客人也不说给安排个单独的院子,故意放出口风,惹旁人遐想。”
白姨娘气得有口说不出,一口气倒了三口才顺过来。
温若初走到前厅就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一见礼寒暄之后,英王妃起身热络地拉着她的手。
“小初啊,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昨天我已经狠狠责罚了澈儿,澈儿就是一时糊涂,你可千万别放心里,你们好歹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分在这呢。”
“今天我亲自带着澈儿给你下聘礼,早些把日子定下来了,也好让圣人安心。”

温若初被叫走后,苍兰苑欢乐气氛瞬间全无,一个个蔫头耷脑,院子里的烤全羊,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
沈惊澜坐在旁边往火炉里刚填了两块炭火,冯文就提着一桶水过来,作势要往炭火上浇。
秋菊一把拦下冯文,“郡主吩咐了,这烤全羊是给沈世子补身子,你浇灭了干嘛?”
冯文放下水桶一脸丧气地蹲下,白了一眼沈惊澜。
“郡主饿肚子跪祠堂,让他在这吃烤全羊,香味都飘祠堂那边去了,郡主得多遭罪啊。”
沈惊澜疑惑道:“郡主只是被侯爷叫走了,怎么会跪祠堂。”
秋菊解释,“沈世子有所不知,郡主但凡和二小姐同处超过两个时辰,郡主总会莫名其妙被罚......”
五年前白姨娘刚接回来没多久怀了身孕,温清柔拿了温若初一只绒花,温若初不愿意,去要回绒花,小姐俩拌了几句嘴,温若初拿着绒花出门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回事碰到了白姨娘,白姨娘摔倒小产。
事后博阳侯带着白姨娘到御前告状,正赶上雍国滋扰大虞边境,圣人无暇顾及博阳侯府琐事,赏赐给博阳侯一把戒尺管教郡主,戒尺请出,如圣人亲临。
秋菊讲述原委,叹了一口气,“再然后就是二小姐时常晕倒,郡主隔三岔五遭侯爷训斥。”
冯文愤愤地在一边接话,“若只是训斥还好了,哪次不是惩罚三件套,先挨打,后断粮,然后再去跪祠堂。”
像是有一肚子苦水,拉着沈惊澜说个没完没了,“我跟你说,就是侯爷偏心,白姨娘还在外面污蔑郡主行为不检养男人,不尊重长辈,欺辱兄弟姐妹......”
沈惊澜点点头,和他打听到的大差不差,“郡主......还养别的男人了?”
“说什么呢?郡主爱惨了瑞王,怎么能养别的男人呢,你是独一份带家里来的。”冯文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郡主养在外面的那些是准备送给圣人的。”
沈惊澜了然,习惯性专门捡不爱听的当重点,温若初还真不止养了他一个。
冯文说了半天,丧眉丧眼,“郡主就是看着风光,要不是圣人在后面护着,郡主都得被白姨娘啃得骨头渣都不剩,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好好想想一会怎么趁侯爷不注意给郡主送点吃的吧。”
三个脑袋凑到一起密谋半天,最后决定让秋菊去买酒,冯文负责把看守祠堂的小厮灌趴下,“病秧子”沈惊澜负责把饭送到,能不能被人发现以及被人发现后如何逃跑,就看沈惊澜自己的造化了。
“就这么决定。”
“你们干嘛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三人一大跳,定睛一看,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居然是温若初。
温若初背着手,回来就看见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密谋什么,可别是秋菊和冯文被沈惊澜策反了,特意过来听听。
冯文一脸喜色,“郡主你......怎么回来了?侯爷没惩罚你?”
沈惊澜也纳闷,抬头看向温若初。
按照冯文和秋菊所说,定然是那个温清柔又在装晕倒,白姨娘在一边煽风点火,博阳侯会罚温若初不友爱兄弟姐妹。
温若初逼着凌玄澈打了温清柔一巴掌,按理说温若初今天难逃一劫。
眼下温若初全须全尾地回来,看样子心情还不错,沈惊澜突然来了兴致,好奇她是如何脱身的?
温若初一脸神秘,“想知道?倒酒,吃肉。”
直接坐到沈惊澜身边,“大腿留给沈世子。”
苍兰苑众人围坐在烤全羊前,一个个支着耳朵,一脸好奇,听温若初细数一炷香之前听雪苑发生的事。
温若初跟着石头到听雪苑的时候,搭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温承德,门神一样板着脸,手里还拿着那个圣上赏赐给他,专门用来管教温若初的戒尺。
白姨娘站在一边,拿着帕子抹眼泪,偷偷观察这边的情况。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若初没等迈进门槛,高举双手摊开手掌,膝盖跪地。
“我错了,求爹爹责罚!”
“啪!”
温承德心疼温清柔,对温若初一肚子的气,以为温若初又像往常一样,认罚不认罪,戒尺落下准备打第二下,才反应过来温若初的这句认错。
举着戒尺愣了半天,“你......你肯认错?”
温若初是万万没想到,她积极认错,戒尺依然能打在手上,实打实地落在手掌上,感觉骨头都断了,疼得她眼泪直流。
想到沈惊澜那副委屈求全,可怜巴巴的样子,值得学习,温若初瞬间“沈惊澜”附身,抽泣起来。
“爹爹训诫女儿一定有爹爹的理由,虽然女儿并不知道女儿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还请爹爹明示。”
温承德居高临下看着温若初,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似之前他每次责罚,她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和他对着干。
到底是他的闺女,想起若初咿呀学语还是个小奶团子的时候,他也曾抱过她。
放下戒尺,“那我问你,你今日为何打晕柔儿,柔儿可是你妹妹,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姐姐?”
温若初见温承德官服未换,料想她欲和凌玄澈划清界限的事。温承德还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依照原主对凌玄澈的感情,温承德也不会相信她是真的愿意和凌玄澈断了。
温若初红着眼睛解释,“是妹妹说我悍妒无趣,还说殿下早晚都要离我而去,最近总有人说瑞王殿下和妹妹不清不楚,我一时气不过,就......”
温承德听明白了,敢情是这小姐俩拌嘴了,凌玄澈在若初心里什么分量他是知道的。
柔儿也是,提哪壶不好,偏偏提这个,这不是上赶着把脸伸过去让人打。
“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听听也就算了,你怎么能真的往心里去,为难自家姐妹?”
察觉到温承德面色缓和,温若初不搭话茬,自顾保持自己的节奏说道.
“然后妹妹就哭着跑回来了,爹爹不信可以问门房的人,他们都看见了。”
温承德一脸诧异,“你是说柔儿不是你打晕的?”
白姨娘没想到温若初的三言两语就让侯爷消了气,细追究起来,还得说她搬弄是非没把事情说明白。
眼珠子一转,趴到温清柔床边,大声哀嚎。
“哎呦,我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打小身子就弱,受人欺凌,这一巴掌挨在儿身,疼在娘心啊......”
温承德拧了拧眉,“不管怎么说,柔儿挨了一巴掌,你打的,念在事出有因,今日的戒尺就免了,直接去跪祠堂吧,晚饭别吃了,好好反省反省,来人啊,把郡主送去祠堂。”
“等等!”
温若初心里纳闷,她到底是不是温承德亲生的,有点父爱,但不多。
她眼眶泛红,“我打完那巴掌就后悔了,心里愧疚,本想来看看妹妹,一时抽不开身,在跪祠堂之前,我想看一眼妹妹。”

温若初说得认真,包得粽子一样的手略显笨拙地叉着一块羊肉,一阵晚风拂过吹动她鹅黄色裙摆,整个人显得灵动娇俏又有活力。
沈惊澜墨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惊诧之色,这么容易就打发了,还说为了他。
他看着温若初,炭火映在她的脸上,脸颊微微泛红,鹅黄色纱裙偶尔随风浮动,好像身上发着光,给这漫长无边黑夜都添加了一抹鲜活色彩。
好像记忆中母妃冷宫里的萤火虫,自由来去只有四面院墙的夜空。
温若初吃着羊肉,能明显感觉到沈惊澜在打量她,时而盯着她看,时而垂眸沉思,一脸心事重重的。
“你......琢磨我什么呢?”
沈惊澜无数次的偷看之后,撞上温若初视线,面上极其罕见地划过一丝不自在。
和赏花宴被世家小姐们围住时的不自在不同,更像是源自情感深处猝不及防泄露出来的最真实的一面,转瞬即逝。
沈惊澜回过神,沉默一瞬开口,“没什么,我想起小时候和母妃一起抓萤火虫,大虞好像很少见到......”
温若初吃肉的动作慢了下来,仔细听沈惊澜年幼抓萤火虫的事,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只是很意外,沈惊澜居然在和她提他母妃?
书沈惊澜唯一一次提起他母妃,是温清柔给沈惊澜送药,两人成为莫逆之交那段。
如今玉骨丹还没寻到,剧情还没进行到那呢,沈惊澜突然提起为哪般?
温若初瞅了一眼手里羊肉,沈惊澜不会是吃着羊肉想家了吧?
博阳侯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难得今日温若初打了一场大胜仗,听说温清柔饿肚子被罚跪祠堂,冯文连烤全羊都没怎么吃,呼哧呼哧往祠堂那边扇风。
夹杂着烤全羊味道的风飘到温清柔鼻腔,早晨着急见凌玄澈只吃了一碗清粥,参加赏花宴一整日都没顾上吃饭,眼下跪祠堂,凉意顺着膝盖往骨头里钻,肚子饿的拧劲疼。
因为她私藏凌玄澈的帕子,娘也遭了爹爹训斥,没人来管她。
她假意晕过一次,看管她的嬷嬷去叫爹爹,结果什么都没等到,无奈只能起来继续跪着。
温清柔揉了揉肿痛的膝盖,看向烤全羊味道飘来的方向,眸底涌动恨意。
“温若初,这一巴掌我记下了,等我当上瑞王妃,就让你跪在我脚下,让你给我舔鞋底。”
温若初吃饱喝足又睡了一大觉,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洗漱过后,沈惊澜带着金疮药进来。
“我来给郡主换药。”
解开布条,露出伤处,她的手还肿着,温若初直皱眉,她爹打她的时候是用足了力气。
温若初算是看出来了,有后娘就有后爹,于她来说那戒尺就是紧箍咒,放在那还好,拿出来,也够她喝一壶的。
绝对不能让白姨娘母女利用那劳什子戒尺,隔三岔五撺掇爹欺负她。
戒尺是圣人赏赐的,得让圣人收回去。
“那个我昨天答应你要带你去游湖,我们下午去,我一会去趟宫里,你先去南湖等我。”
沈惊澜帮温若初抹完药,“郡主有事尽管去忙。”
温若初特意让沈惊澜多缠两圈布,只露出一个大拇指在外面,举着两个“馒头”,满意地点点头。
一大桌子的美味珍馐,都是给沈惊澜准备的。
温若初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沈惊澜端着碗,抬头诧异看她,“你只吃了一碗粥就饱了?”
他注意过温若初的喜好,一个小姑娘每天早饭都是两碗粥,三张饼,外加两个鸡蛋,还要吃半盘子的肉。
温若初起身捏了捏沈惊澜肩膀,“我有事着急,你多吃点,我一定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温若初正准备出门。
冯文匆忙进屋,上气不接下气。
“郡主,派出去的人回信了,找......找......”
温若初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玉骨丹找到了!快拿来。”
冯文喝了一口茶水,“找......找不到,问了几百个游方术士,没人知道那玉骨丹是什么东西。”
温若初尴尬地朝沈惊澜笑了笑,瞪着了一眼冯文,牙齿间溢出一句话。
“没找到就继续去找。”
冯文答应一声,“还有,二小姐院里的花嬷嬷来问,小翠小姐昨天不见了,有没有看到小翠?”
“谁是小翠小姐?”
“白姨娘家的远房表亲,住在听雪苑,十七八岁,这么高......”
沈惊澜听完冯文的描述,眸色顿了一下,拿起衣架上的披风,过去搭在温若初身后。
温若初回头对沈惊澜道了一声谢,想起来了温清柔身边好像是有一个远房表妹,自己把自己当成小姐,实际上差不多就是温清柔的跑腿丫鬟。
她着急进宫,没工夫管旁人的事。
“来问我干什么?不知道。”
也是赶巧了,温若初到正德殿的时候,女皇刚下早朝,或许是今日政务繁多,年过六旬的女皇,脸色看上去有些疲惫。
桌案上摆了好几奏折,边上放着几碟点心和茶水。
温若初跪地行礼,“吾皇......”
“起来吧。”女皇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谢圣人。”
温若初起身上前站到女皇身后,轻轻按揉女皇太阳穴。
“小初伺候外祖姑母,政务劳心费神的,外祖姑母可要注意身子。”
“秋闱的事,那些人吵得朕头疼,反过来调过去的吵,还是朕的小初最贴心了。”女皇闭着眼睛拍了拍温若初手背。
察觉手感不对,女皇睁开眼,拉着温若初的手,一脸心疼。
“这......这,疼不疼啊,怎么回事?”
温若初瘪瘪嘴,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小初有圣人护着,谁敢对我动手啊,戒尺打得呗......”
温若初添油加醋描述被打经过,听得女皇面色越来越差,.
“这个温承德,这两年是愈发回去了,脑子不灵光,自己养的女儿管教不好,不问清原委就打朕的人。”
温若初跪坐在地,仰着小脸,眼尾挂着泪珠,满是期翼地看着女皇。
女皇瞅了温若初一眼,到底是在她身边长大的孩子,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明着是来她这告状的,也是念叨给她听的。
抬手揩去她眼尾泪珠,“朕可以把戒尺收回来,但有言在先,你若敢胡来,可不是几下戒尺这么简单。”
温若初撒娇地抱着女皇,“外祖姑母对小初最好了。”撒了一会儿娇,犹豫着问道,“那......瑞王殿下和温清柔......”
凌玄澈和温清柔有私情的事,必须在女皇这里过一耳朵。

一个质子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他就算再不得圣宠,也不能让一个质子欺负到头上,实在忍无可忍,挥拳就要砸向沈惊澜。
撞上沈惊澜的目光,凌玄澈无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挥起的拳头高举头顶,又顿住了。
脚步声马上近在眼前,沈惊澜眼疾手快掰扯凌玄澈手指。
凌玄澈高举的拳头落下,两人扭打到一起。
沈惊澜武功废了,到底曾经是习武之人,人身体哪里最脆弱,心里门清,专挑暗处下手,又狠又准。
凌玄澈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懂这里的门道,一味用蛮力反倒躲避不及,挨了好几闷拳。
李聪见自家主子打架落了下风,顾不得是谁家后花园,上前帮凌玄澈打沈惊澜。
那两个人翻过来调过去滚在一起,李聪的拳脚不禁没落在沈惊澜身上,凌玄澈反倒是生生挨了几脚。
凌玄澈咒骂,“瞅准了,往哪踢呢?”
凌玄澈像夹心饼干被夹在中间,前面受下沈惊澜一个暗拳,身后被李聪踢了一脚,三人扭打得正热闹,沈惊澜突然倒地不起不动了。
凌玄澈二人站起身正欲对其拳脚相加。
温若初领着王丞相一众人等赶到,看到的就是凌玄澈和李聪欺负沈惊澜的场面。
“住手!”
温若初赶紧上前扶起沈惊澜,“怎么样?”
沈惊澜不说话,一直咳,表情痛苦,看样子伤得不轻。
只是让沈惊澜激怒凌玄澈,给朝臣们留下一个仗势欺人的印象,为抄袭诗词做道德铺垫。
怎么还动手了呢?
沈惊澜身体还没好利索,武功也没恢复,打架肯定吃亏。
完犊子了,这波亏大了。
沈惊澜弯腰咳嗽两声,对温若初摇摇头,“我没事。”
给王丞相行了一礼,弱着声音道。
“扰了丞相的赏花宴,谨之给丞相赔罪了,瑞王殿下......只是说教谨之两句罢了。”
众人窃窃私语,“这可是王丞相府邸,瑞王殿下居然敢行凶伤人?”
“谁说不是呢。唉!”
勋贵们直摇头,看向凌玄澈的眼神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此人心浮气躁,不堪大用。
一小段插曲过去,到了今天重头戏,以花为题做诗词。
和书中描写的一样,接连出了好几首好诗,歌颂太平盛世,海晏河清。
时常有叫好声传出,就连温清柔都凑热闹做了一首。
凌玄澈方才丢了面子,急于在众人面前表现。
赶紧上前朗声诵出提前准备好的诗句。
“陌上繁花绽欲燃,田家劳作未曾闲。汗浇瘠土难糊口,愁对春光泪泫然。”
一诗作罢,像是触到了某个机关,众人张大嘴巴一脸震惊地看着凌玄澈。
刑部尚书张大人率先拍手叫好,“好啊,瑞王殿下不光看到了花,还看到了身后的劳苦百姓,此等忧国忧民胸襟,我等佩服。”
“瑞王殿下忧思劳苦百姓,是我大虞之福,百姓之福,此等佳作怕是要流芳百世了。”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各种艳羡敬佩的目光落在凌玄澈身上,凌玄澈很是受,故作谦虚道。
“各位大人抬爱了,本王也是有感而发,随性赋诗罢了!”
王丞相拉着脸,盯着凌玄澈看了半晌。
“敢问瑞王殿下,这首诗当真是你所做?”
凌玄澈面上快速划过一抹心虚,转而想到那作诗之人不过是个穷秀才,都快饿死了,绝对没有机会接触王丞相这类的达官显贵。
王丞相可能是被他的诗作所折服,所以才有此疑问。
挺了挺腰板,“自然是本王所作。”
王丞相掏出方才温若初给她的诗词,冷声道。
“那你做的诗,为何和若初郡主交给老夫的丝毫不差?”
凌玄澈接过纸张,上下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
作诗秀才是他亲自找的,没有接触旁人,温若初怎么有这首诗,她在跟踪他?
“若初,这是......”眼睛一转,“你怎么把我手稿拿来给王大人了?”
温若初笑了笑,“瑞王殿下可真会说笑,我最近又没见到您,去哪里拿您手稿啊。”
“这诗是一个穷秀才所作,我瞧着诗不错,可惜和今天主题不符,就单独交给舅舅了。”
那秀才的确是可塑之才,已经被温若初安顿妥当,到时候让他拜入王丞相门下。
温若初接着说道:“只是......瑞王殿下怎么读出来了,又是从何处得此诗?”
有了之前凌玄澈仗势欺人的铺垫,这偷盗他人诗作,不用过多解释,也能做实了。
王丞相邀请的都是为人忠正之辈,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趋炎附势,众人三三两两小声议论。
“这不就是抄袭?是为盗!简直就是辱没天下读书人的脸面!”
“太不像话了!扯什么流放百世,我呸!”
凌玄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诗是本王作的,你们别瞎说。”
王丞相脸色难看,到底怎么回事?他长眼睛自己会看。
“是非曲直老夫已经看明白了。”王丞相冷声道打断凌玄澈,“瑞王殿下日理万机,事务繁忙,老夫不敢久留殿下,来啊,送客。”
凌玄澈苦心准备这么长时间的机会,不仅没得到半分好处,反而惹得一身腥,恨恨地瞅了温若初一眼,拂袖而去。
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瑞王殿下和若初郡主这次八成要闹掰了。
凌玄澈被请走,诗词会草草收场。
屋内,王丞相惊疑地打量温若初半天,温若初正低头帮沈惊澜处理手臂擦伤,瞅了一眼王丞相。
看出来了,他的这个侄女这是想把凌玄澈往死里整。
估计是那凌玄澈又惹到这丫头了。
“这次不会又是耍小孩子脾气,今天吵架明天和好吧?”
温若初梗着脖子,信誓旦旦。
“这次绝对没有明天和好的可能,以后我和瑞王井水不犯河水。”
温若初放下沈惊澜衣袖,“舅舅你以后多关照一下沈世子。”
这话听得王丞相脸色一变,“你又不是不知道沈世子身份,老夫岂能收沈世子做门生,休要胡闹!”
温若初解释,“没让您收沈惊澜做门生,收了那个穷秀才就成,今天您也见到了,以后看见谁欺负沈惊澜,您受累帮忙照拂一下。”
王丞相撇撇嘴,“老夫身为大虞左丞相,自当主持天下正义。”
温若初拉着沈惊澜站起身,“那行,我们就先走了,不用留我们吃饭。”
没良心的,连饭都不愿意留下吃。
王丞相看着沈惊澜的背影,心里唏嘘。
沈惊澜身陷大虞为质,分明就是潜龙在渊,日后必有宏图大志,又何须他一个老棺材帮忙照拂。
温若初坐上马车就开始给沈惊澜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真没想到凌玄澈居然真的敢在舅舅家里动手,不然我就不把你扯进来了。”
殴打他人,抄袭他人诗作,这两件事足矣让凌玄澈在勋贵圈子里名声扫地,今日也算是大获全胜,美中不足就是沈惊澜挨打了。
沈惊澜抬眼看向温若初,嘴角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揉了揉手腕。
“没关系,我是自愿帮你的。”他又没受伤。
“你自愿......可你受伤了啊。”温若初自责道。
“郡主不必自责,好生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了,我让你激怒凌玄澈,你到底说什么了?凌玄澈脑子瓦特了动手打人,你和凌玄澈说什么了?”
“说......”没等沈惊澜回话。
“吁——”马车倏然停下。
“怎么了?”
冯文道:“郡主,二小姐在前面,好像是专门等你的。”
上赶着来找不自在,温若初早就手痒痒了,抬眼对沈惊澜说道。
“你在车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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