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嘲笑我:“这一世,也该换你去受受苦,去地里刨土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得意。
上辈子,他看到了爸爸的遗物盒子,里面有一枚军中分量极重的功勋章,还有爸爸的绝笔信。
上面写着爸爸家是军政世家。
因为想过好日子,还不用在后爸家寄人篱下,在选人的时候,直接拉起爷爷的手说要一起走。
他如愿跟着爷爷回家了,但是回家以后,他傻眼了。
爷爷住在普普通通的一个镇子上,只有一座自建房,周围全是深山老林,年轻人屈指可数。
爷爷的收入来源就是种地和进山挖药,还全靠城里人过来收,要是年成不好,没人来收,就没有钱。
江河跟着爷爷,被管教的十分严格,一点都不被娇惯。
天刚亮就要起床吃早饭,然后步行或者搭公交去公立学校学校。
等回到家也不能休息,爷爷会盯着他把课内课外的作业都完成,然后开始督促他锻炼身体。
周末还要跟着他上山采药,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江河形容的自己简直苦不堪言。
他想要有管家,有佣人,富丽堂皇的房子,想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想要上有司机接送的学,想上贵族学校,结识高管子弟。
而我,什么都有,甚至比他想象中的更多。
在他穿着爷爷给他在裁缝店裁的中式长衫时,我正在跟着后爸刷着黑卡,当季名牌衣服,腕表全部送到我家里。
当他还在青春期灰头土脸满脸爆痘,爷爷给他喝苦汁草药的时候,我在后爸的安排下正畸,私人教练团队帮我减肥减脂塑型。
他说他是早就消失在别人视线中的江家儿子,而我大放异彩。
在我还不到十六岁的时候,就有许多家族伸来橄榄枝,打算强强联手,我跟着后爸后面谦虚谨慎,在各种重大场合大放异彩,是后爸的门面,也是外人眼中唯一的少爷。
他喜欢京圈长公主邱晴,用死相逼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