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歌全文陈远卿卿》,由网络作家“陈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和长安师兄很快就到了皇宫。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渐渐的明白了父皇病重的原因。当年母妃的身体得以好转,是师父用了极大的手段才得以挽回的局面。而挽回的代价就是,父皇无法活到五十岁。还有我的一生,终将无法顺遂。我这才明白为何母妃生前见了我多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而三个月后,就是父皇的五十岁生辰。“陛下的病也并非无力回天,草民这些年云游四方,寻得了一些法子,可以一试”师父见我面色惨白,似是犹豫再三,将这句话说出了口。父皇允了师父的法子,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我虽然是拜了师,却并没有真正的学到什么,只能焦急的等待着。陈远在信中说了很多宽慰的话,我也稍稍的有了些期盼。好在,师父的法子虽说成效缓慢,但父皇的身体却也渐渐好起来了。十月初五,天子大寿...
《长恨歌全文陈远卿卿》精彩片段
师父和长安师兄很快就到了皇宫。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渐渐的明白了父皇病重的原因。
当年母妃的身体得以好转,是师父用了极大的手段才得以挽回的局面。
而挽回的代价就是,父皇无法活到五十岁。
还有我的一生,终将无法顺遂。
我这才明白为何母妃生前见了我多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
而三个月后,就是父皇的五十岁生辰。
“陛下的病也并非无力回天,草民这些年云游四方,寻得了一些法子,可以一试”师父见我面色惨白,似是犹豫再三,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父皇允了师父的法子,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我虽然是拜了师,却并没有真正的学到什么,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陈远在信中说了很多宽慰的话,我也稍稍的有了些期盼。
好在,师父的法子虽说成效缓慢,但父皇的身体却也渐渐好起来了。
十月初五,天子大寿,阖宫宴饮。
我特意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几位皇兄。
嗯……表情各异,精彩得很。
如此对比下来,四皇兄就显得平静很多,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安然的喝着酒。
宴会将近尾声之时,传来的前方的捷报。
陈远打了胜仗,不日即将返回京城。
我心里十分欣喜,因为我已经将近月余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了。
这样一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宴会结束后,我便急急忙忙的去见了师父,向他询问我同陈远是否有缘分。
因我问得极为隐晦,师父也回了我一句模棱两可的诗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是将我比做杨妃,还是比做明皇呢?”
说到底,只是我娇纵惯了,有关自己的事情,听不得半点不好的地方。
师父还是没有明确的回答我,沉吟良久。
“杨妃也好,明皇也罢,没有结果的事,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我很不喜欢这些含混不清的回答,想了想,又说道:“那唐玄宗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怕遭到后人耻笑,就编排这么一出所谓的佳话加以掩饰。
我虽是心悦陈远,却也没有抢别人郎君的习惯。”
我一时情急,把陈远的名字说漏了。
想了想,倒也无妨,师父肯定是一早就知道的。
“况且,”我又继续说道,“哪有师父把自己徒弟比做明皇的。”
“你不也把为师比做死马吗?”
我愣了愣,突然觉得刚才他含混不清的回答也还不错。
起码,没有现在这般让人尴尬。
“不知将军唤妾来所谓何事,若是没什么要紧的,妾便退下了,”我顿了顿,随即又补充道“妾的猫还没喂。”
坐在不远处的陈远一声嗤笑,对着一旁添茶的丫头说了些什么后让她退下,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讽刺。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对一个畜牲如此上心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喜欢什么样的人,卿卿便是什么样的人。
看着陈远逐渐黑下来的脸色,我勾起嘴角又道:“将军为何面色不虞,可是卿卿说错了什么吗?”
盛满水的茶杯在我脚边摔了个粉碎,我面不改色的盯着暴怒的陈远。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案台上。
楚明歌,你永远没资格提这'卿卿'二字。
你杀了她,现在又一心求死,我却偏不如你所愿,”他气的目眦欲裂,却又像疯了一般在我耳边轻笑。
“我要你顶着她的身份,一辈子,屈辱的活着。”
就在我被掐的呼吸越发困难时,陈远将我一把抱起,扔到了屏风后的软榻之上。
我剧烈的喘着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很是不屑的鄙夷道:“瞧瞧你现在,哪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言毕,不等我反驳,欺身而上。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热烈的火焰包裹着,灼烫的鼻息喷撒在我的耳畔与脸颊。
城门失守,长剑入鞘,闷热的房间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我终是无法承受这世间的欢愉,长长的指甲在陈远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最后,屈辱的闭上眼,任由泪水在赩赤的脸上勾勒出一条浅浅的溪流。
我是一株桃花。
栽种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
可是我却不免有些郁闷,因为他把我栽种在了别人的墓旁。
后来我在他喝酒后的醉话中得知,旁边埋着的,是他亡故的心上人。
我不免啧啧,这小郎君瞧着风华正茂,不想竟也为情所困。
是个痴情的可怜人。
再后来,时和岁稔,海晏河清。
这小将军便向皇帝请辞,虽说不知道成没成,但是来的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
当然,喝醉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
我想着,他可真是可怜。
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名字。
“楚明歌。”
这并不是墓碑上刻着的名字。
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气恼,什么无关迟暮,不问翻覆,都是骗人的罢了。
这小郎君端的生的一副正派的好皮面,不想竟也是个花心滥情的。
差一点就被骗了。
虽说我很是厌烦这种“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行为,但看着他年迫日索,茶烟鬓丝。
直至变成一抔黄土,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酸涩。
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误会他了,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成家。
日复一日,没有人来看我,我只觉得无聊的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在一场暴雨中不小心被雷给劈了,得以化作了人形。
人间历练之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四海为家的侠客。
我凭借着死缠烂打的本事最终把他追到了手。
大侠告诉我,他是在师父师娘离世后才出来游历的。
又说,他喜欢有才情一点的女子。
于是我便整天在他面前卖弄着从小将军嘴里听到的诗词。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朗声大笑“小桃子,这诗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因被戳穿了而有些羞恼,老脸一红“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他敛了笑意,轻吻了吻我的发顶。
“意思就是,即使是天长地久,也总会有尽头,可是这种遗憾啊,长久不断,永远不会有消除的那一刻的。”
“想来不过数月未见,师兄倒是愈发丰神俊秀了。”
我看着面前谪仙般的人物,强牵出一抹笑意,不用照铜镜,我也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难看。
长安师兄并没有说别的,只是伸出手替我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发丝。
“你不是说,自己同那陈远是旧相识吗?”
“怎的那混账东西,把你搞成这副样子…”过了许久,才听到他从嗓子里,挤出来这样一句话。
许是长安师兄向来儒雅随和,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混账”二字,我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难过。
明明有那么多在意我的人,我却非要穷尽一切去得到一个早就没有意义的结果,以至沦落为此番光景。
“师兄,若是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师父带着师兄走后,桃花又烂漫的开了八个年头。
我写给师兄的信里,除去年少时的遭遇外,便多了这样一个名字。
“陈远”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一堆宫女的讨论中。
彼时,我正因为打碎了外邦进贡的一个劳什子琉璃瓶又又又被父皇罚禁闭在永宁宫中,还安排了侍卫在宫门口把守。
无聊的紧,便打算翻墙出去,爬上墙头,正欲翻过去,忽听得下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陛下新封的云阳大将军,竟是个年方十六的翩翩少年。”
见自己的话引得其他人一阵惊叹,说话的小宫女得意的笑了笑,随即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只是不知,是否婚配。”
“呵。”
我的一声嗤笑伴随着其他宫女的揶揄揉碎在了四月的风里。
可巧的是,正赶上那天陈远——也就是她们口中的云阳将军进宫领赏,在阵阵发痴的惊呼声中,我也算是看清了这少年将军的容貌。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数年前那个救我于水火的少年。
像,真的很像。
发怔的我随即迎上了一双璀璨的眸子,脚下一滑,跌了下去。
我稳了稳身形,并没有摔个四脚朝天。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宫女的声音。
“只是不知,云阳将军是否婚配。”
我因此便被囚禁在将军府内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非召不得外出。
一想到这,我便觉得气闷,剧烈的咳嗽起来。
长安师兄有些慌乱的给我倒了一盏茶,我接过茶盏,抬头看向了他:“师兄,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这将军府内的奴才嘴巴极严,我打探了许多时日,始终没有一点讯息。
面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思虑良久,最终才不露声色道:“先帝驾崩那日,陈远对外宣称,你在将军府内听到钟声,哀恸过度,是以身亡。
““新帝念在你生前与陈远情投意合,于是允了他的要求,并未将你安葬在皇陵。”
好一个情投意合。
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冷笑一声。
“倒是四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图谋一场。”
长安师兄的眸色黯了黯。
“继承大统的……是五皇子。”
“他在四皇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名叫宋南的眼线,得以知晓他的全部计划。”
“只是,新皇应该确实认为你已经死了,所以再未探听你的讯息。”
言毕,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有些讽刺的笑出声来,捏着茶盏的手不免又紧了紧。
眼下,我唯一不解的,便是陈远。
明明同他解释了许多遍,孟念卿的死与我无关,他又为何如此笃定。
思虑过后,我却才似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看着长安:“师父他老人家呢、”回答我的,便只是冗长的一声叹息。
‘先前为了救治先帝,师父已损耗了大半修为。
““而今,为了保全你,他答应陈远去寻找生死人,肉白骨的法子,救活孟念卿。
“我沉默良久,终是下了决心,幽幽开口:?”师兄,我记得,你曾在给我写的信中提到过一种回溯之术。
“长安点了点头;“只是这种术法极为凶险,需以过去之人的身体为媒介,引入现世之人的神识,施法者便可看到过去之事。”
他看了看我,脸上渐渐镀上一层不安。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末了,他缓缓开口。
“你可要想好了,现今木已成舟,即便你真的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无需改变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在陈远出征的三个多月里,与他的卿卿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无论我如何解释没有杀人,他都不相信。
本该是初春的晴朗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郁,竟又细细密密的飘起了雪花。
直至银霜满地,上下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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