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的度假区其实是一天里最美的,园区内令人无数次惊叹的灯光全部亮起时,电费以每分钟巨额计算,晚霞则以一种万物自然的状态惊艳所有游客。人造美景与自然美景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所有人,就算在落日时窒息,也会有一种溺死于盛宴的甘心。景稚跪在包厢内放置在窗边的椅子上,手臂搭在窗台,看着这一幕美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感慨。“富人们好像偏爱美的事物呢~”阮凌曦掐了一下她的细腰,道:“我们一介普通老百姓一生都在追求美好的事物,何况有钱人呢?”景稚趴在窗台上没再说话,看着远方的夕阳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从椅子上下来准备走出包厢,但没想到鹿芩来了。她进来第一句就是对景稚道:“你可以下班了,等会儿你换身常服要去璚楼一趟,傅先生要你过去。”说完这...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精彩片段
傍晚的度假区其实是一天里最美的,园区内令人无数次惊叹的灯光全部亮起时,电费以每分钟巨额计算,晚霞则以一种万物自然的状态惊艳所有游客。
人造美景与自然美景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所有人,就算在落日时窒息,也会有一种溺死于盛宴的甘心。
景稚跪在包厢内放置在窗边的椅子上,手臂搭在窗台,看着这一幕美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感慨。
“富人们好像偏爱美的事物呢~”
阮凌曦掐了一下她的细腰,道:
“我们一介普通老百姓一生都在追求美好的事物,何况有钱人呢?”
景稚趴在窗台上没再说话,看着远方的夕阳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从椅子上下来准备走出包厢,但没想到鹿芩来了。
她进来第一句就是对景稚道:“你可以下班了,等会儿你换身常服要去璚楼一趟,傅先生要你过去。”
说完这句,鹿芩就离开了。
阮凌曦不解地看着景稚,问:“是又有什么事找你吗?”
景稚看着鹿芩的背影,摇了摇头,迷茫道:“衬衫都还给他了,今天也没出什么差错,我也不知道找我做什么。”
阮凌曦思忖了下,忽然惊道:“这可能是你飞上枝头的关键一步!”
景稚原本还被阮凌曦的惊讶给吸引着看过去,但听到这句话就无所谓地回过了头。
她并不觉得她能飞上枝头,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傅京辞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恋爱脑,玩玩她倒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景稚起了身,有些疲乏地道:“我先过去,等会没事了再来找你。”
阮凌曦点点头。
景稚走到员工换衣间将自己的常服拿出来,她总共就带了三套换洗的旗袍。
这一套则是石蕊粉与芍药耕红相间的颜色,她的肤色白皙中透着生命力旺盛的红润,这种粉白系的旗袍衬得她和夏日菡萏一样柔美娇软。
其实并不是多贵的旗袍,但她就算穿件白衬衫也能美得有自己的风格。
***
去璚楼的路上,残留的落日洒在她身上,竟有游客忍不住拿起手里的相机拍她。
她给了一个微笑,那人便问她能不能驻足让他多拍两张?
景稚摇了下头,说自己还有事。
没多久后,又有打扮帅气的男生路过她时想问她要联系方式,她拒绝了,这种事她经历太多次了,已经轻车熟路。
到了璚楼前,这次她刚走进那群小官儿就有一位为她引路,身后无数围观游客都觉得很神奇,甚至有人以为自己也可以,但走进后却得来一句:
“抱歉,这里不让进。”
有游客不解,质问道:“为什么?刚那个女人为什么进去了?这不是度假区的一部分吗?”
小官儿板着脸,没理。
度假区原本就守着璚楼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璚楼确实不对外开放,这点全网都知道的。”
游客问:“那刚才那个女人……”
工作人员:“是璚楼邀请的贵人。”
“什么?璚楼还有主人?”游客满脸惊讶。
“我去!昨天因为有人进去上个热搜,今天感觉你说的这个又可以上热搜了。”另外的游客连忙打开微博。
工作人员只是笑笑不说话。
富,有的时候会让人仇恨,但令人惊讶的富,只会让人羡慕。
……
“景小姐,请跟我来。”拙言微笑道。
“好~”景稚应了一声后跟上,拙言将她带到了一楼的电梯口。
进电梯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后到了璚楼的三楼。
她跟着拙言走到门口,放眼过去她看到客厅似乎有人。
仔细看,竟然是傅京辞和商时序,商时序的身旁还站了一个和拙言等级类似的小官儿。
商时序见景稚来了,便起身对傅京辞道:“我先走了。”
傅京辞嗯了一声,商时序和他身边的小官儿一起离开,经过景稚时,对她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拙言也对她微笑颔首示意了一下,然后去准备茶水了。
饭局原本定好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但傅京辞却在这儿。
景稚有些好奇,他今晚不下去用餐吗?还是说下面的饭局已经推迟了?
她站在门边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傅先生。”
傅京辞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景稚的眼如墨一般深沉。
景稚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有些紧张。
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顺从的,因为她感觉傅京辞可能是想对她发难来着。
谁曾想,傅京辞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的笑容十分有延展性,原本是矜贵沉稳的,但一笑又如日月之入怀一般朗朗。
景稚峨眉微挑。
她忽然有点感叹,感叹她竟然有和傅京辞能匹敌的地方,就是两人都很会假笑,并且能笑得令人为之触动。
这是需要天赋的。
“开完会后,忽然想到了你。”
傅京辞手中夹着一支烟,他说这句话时身子微微靠近茶几,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捻灭,很自然也很绅士。
景稚扯出一个十分动人的微笑,但同样的,眼里也没什么笑意。
“傅先生刚开完会吗?”她闲聊般地问道。
“你过来坐。”傅京辞说着漫不经意地抬手示意了一下另一边沙发。
景稚走了过去,抚平旗袍坐下。
“的确是刚开完会。”傅京辞微微偏头看向景稚,语气沉静,“为了那一抹玉兰暖香。”
玉兰么?
景稚坐的地方恰好正对着阳台,她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宽阔的阳台外有一棵开得十分旺盛的白玉兰树。
傍晚的风一吹,还能看到花朵惊艳地落下。
“这棵白玉兰如何?”傅京辞问的很随意,似乎就是奔着和景稚闲聊去的。
“这个角度来看,令人震撼。”景稚说时对边上给她上茶的拙言颔了一下首,并轻声致谢。
茶烟飘渺,景稚道:“看来您真的很喜欢玉兰花呢。”
傅京辞听到这话,淡笑了一下,道:“我喜欢的东西,不会与任何人共享。”
景稚收回盯着玉兰花的目光,转而去看傅京辞。
暗淡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景稚琢磨不透他。
“我?”
景稚指着自己,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对,就是你。”沈砚知重复道。
包厢内安静得尴尬,景稚向阮凌曦投出求救的眼神。
阮凌曦微微一笑,拿起醒酒器,“我陪你。”
闻言,景稚感激地看着阮凌曦,
有了阮凌曦陪她,景稚就没有那么慌了。
她和阮凌曦一人拿了一个醒酒器。
阮凌曦从副主位开始倒酒,景稚则从主宾开始。
景稚拿过商时序的红酒杯,小心翼翼斟酒。
远处的沈砚知忽然问:“你是新来的?”
景稚差点手抖倒出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对......”
沈砚知这时忽然笑了出来,声色温和,“你别害怕,我就是纯粹看你长得好看。”
更尴尬了。
景稚面上保持微笑,实际上心里求着这位公子千万别再说这个话了。
“你继续夸下去,恐怕会吓到她。”
景稚没想到,说出这话的竟然是看起来薄凉淡漠的商时序。
商时序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景稚,虽面上没什么笑意,但却安慰似地说了一句:“不用理他。”
景稚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她的手心发凉,冒出了一些冷汗。
沈砚知摊了摊手,扶额苦笑道:“夸她漂亮怎么就吓到她了?别人我还不这样夸呢。”
景稚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走到主座与副主宾中间。
主座上,傅京辞眼风扫过景稚微蹙的远山眉,喉咙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景稚伸手拿过他的红酒杯。
忽然,左边周淙也搭在椅子上的手肘动了一下。
恰好碰到了景稚手臂。
景稚原本就紧张,这一下,手里的红酒杯一个没拿稳,直接泼了半杯酒出去。
霎时间,傅京辞的真丝黑衬衫上沾染了一大片污渍。
景稚心说,完了。
***
夜空中众星攒月,古镇万家灯火亮着,偶有知了叫传到度假区里。
景稚躲在包厢内的洗手间哭得泪如泉滴,阮凌曦轻抚她的背,又劝又哄:“应该没什么事,我看傅公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景稚不听,因为她刚刚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又查了一下那件衬衫的总价,这之间的相差够她哭个一阵子的了。
睫羽被眼泪打湿变成一撮一撮的,那双灵狐眼生来水灵中透着媚态,一哭惹的眼圈微红,碎发凌柔的散在鬓边,给人一种破碎感。
恰巧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洗手间的门并未关,景稚抬眸从洗手镜中看到沈砚知朝她走来。
沈砚知停下步伐,从镜中看到景稚哭红的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怎么哭了?”
景稚立刻将眼泪擦掉,转身敛着下巴摇了摇头,声中还带着哭腔,“没事......”
沈砚知靠在洗手间门边,打量着景稚,忽然,实现落在她的胸针上。
“景稚?人如其名。”
景稚扯出一个勉强地微笑,轻声问道:“沈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沈砚知摊了摊手。
景稚注意到他左边胳膊上搭着的黑衬衫。
“我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吓到。”
沈砚知说着,温柔地看着景稚的眼睛,“顺便和你说一声,京辞没有怪你。”
傅先生,没有怪她?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墨色的眼珠泛着一种明媚的漂亮。
随即,她又解释了一句:“沈先生,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沈砚知点下头:“我知道。”
景稚垂眸,眼神黯然下去。
沈砚知捕捉到这一丝的变化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耐心解释道:“淙也说了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你。他和你的上司嘱咐过了,让她们不要误会你。”
景稚垂眸,安静乖巧,“谢谢。”
沈砚知没看到景稚在眼底藏匿了什么情绪,他将手里的衬衫拿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景小姐愿意帮忙把这件衬衫的污渍清洗干净吗?”
景稚抬起眼帘,有些意外。
“我......万一洗坏了呢?”
“没关系。”沈砚知声色平和,“京辞说这衬衫不值钱,洗坏了也不用你赔的。”
说着,沈砚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
“这是他的名片,还劳烦景小姐洗好了按照这个电话打给他。”
“好......”景稚接过衬衫和名片,虽有不解,但也没多问。
临走前,沈砚知忽然对景稚微微一笑,“景小姐无需多想。”
***
酒店到别墅区很近,对于沈砚知这样长腿的人来说很快可以走到。
出酒店时有酒店的高层遇见了他,恭敬地朝他弯身打招呼。
“沈董。”
沈砚知朝声音方向惯性地给出一个商业性微笑。
但他收回眼神时,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仿佛一位面慈心狠的阎罗。
“给傅九爷打个电话。”
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官儿立刻应道:“好的。”
拨通电话后,沈砚知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插在西装兜中,从容不迫地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你三妹妹是个厉害的人,要送惊喜只送能击中人心的惊喜。”
沈砚知说这句话时,言语里透着赞赏之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傅京辞淡淡的讥诮之声,似乎是不肯承认的一句反问:“击中人心?”
“没有吗?”沈砚知也反问了一句,十分淡然。
微醺后被夏夜的风轻抚会感到舒爽,别墅内的小官儿给公子们准备了些酒后水果端上楼。
倚靠在沙发上的周淙也淡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傅京辞,眉心轻拧,问道:“你讽笑什么?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傅京辞回答得不容置否。
周淙也一脸不信地摇了摇头,他拿起一颗青提送入口中,但眼底却浮着一层烦躁。
商时序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那份资料,“他三妹妹不仅厉害,还是个驯龙高手。”
“你说是吗?霸王龙先生。”
“呵。”周淙也冷笑了一声,并不想说话。
谁不知道人称京圈霸王龙的周淙也少爷桀骜不驯了快三十年,偏偏突如其来一个家族联姻,让他和端庄大方的傅家十千金去相了个亲。
要他和这样无趣的女人结婚生子?干脆让他去死吧。
巧就巧在这十千金是他好兄弟的三妹妹,常来常往的,他竟然把傅十给看顺眼了,圈里人都嘲他这是碰见了驯龙高手。
他心里烦着,烦到不想待在这了,想回京洛。
左右不对劲,一个起身,干脆跑到另一个阳台也打起了电话。
傅京辞挂电话时恰巧周淙也经过他身旁。
他听到周淙也拿起电话不羁地说了一句:“我打扰你?傅纠思,你很忙吗?”
傅京辞没管周淙也打给自己三妹妹是干什么,只是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将茶几上另一份资料拿在手中翻阅。
商时序侧首看向傅京辞,“《如意》金九开封晚宴在京洛,沈七姑娘是主理人,你去?”
傅京辞吁了一口烟,一片青白烟雾中垂眸压唇,寻常回应:“让纠思去就好。”
商时序俊眉微挑,有意补充:“我的意思是,沈七操办,有些你不想见的人,不会到场。”
傅京辞将手中资料放下,夹着烟点了点烟灰,语气矜然:“即便不是沈六,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邀请她到场。”
内娱众所周知,当红女星慕颜每年必登国际水准的东方美学杂志《如意》的金九刊,每次的晚宴也必然会有她的惊艳到场。
但京圈资本层也人尽皆知,傅九爷一句话能让内娱任何一个明星随时销声匿迹,没他允许,哪怕慕颜再红也没资格踏入晚宴的大门。
况且,她还和傅二爷有一段纠缠难言的往事。
商时序调侃一笑,“你这样说,我还以为你是念在旧情的份上。”
“旧情?她很漂亮……”傅京辞将还有半支的烟捻灭。
“但仅此而已。”
景稚冲到景平身边,一脸惊慌,她想扶起景平,但景平疼得丝毫没力气起来。
“爸,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景稚再次尝试去扶景平。
景家老二也上去和两个姐妹一起搀扶父亲,急切道:“镇上的医院不行,不行......”
“不行?”景稚眼中满是慌乱。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她拉着老二的手道:“你去找杨叔,让他开车带爸爸去市里的医院,快去!”
“好,我现在去!”
景家老二说着跑出了家门,到了杨家后,她满脸都是着急流下的眼泪。
杨老六正抽着烟,见状一下子扔了烟头,急切地问: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有事?”
景家老二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
杨老六深知景家情况,二话不说就拉着景家老二出了门。
但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后,快步走了出去。
***
医院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似乎空气都变了味,景稚跑到过道喘了口气后,回到了病房。
“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我跟她照实说了。”
景家小妹看着景稚,示意了手里景平的手机。
景稚有些劳累地点了点头,坐在景平床位边,道:
“和妈妈说了,她起码不会那么担心。”
景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气的对景稚道:
“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周淙也问。
“是的。”景稚道。
“那就好。”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景稚挽了一下耳边长发,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周先生呢?我闻到您身上有花香。”
周淙也单挑长眉,有些没想到,“景小姐很敏锐。我有一个朋友在私人医院,送了点花给他。”
“原来是这样。”景稚淡淡道。
“你说你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是关于哪方面?”周淙也闲聊般问道。
景稚悲凉地笑了一下,道:“说出来可能会惹您发笑,还能什么呢?无非是钱了。”
“钱?”周淙也语气透着好奇,“京辞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景稚有些不解,“傅先生为什么要无端给我钱?”
“啊......”周淙也摸了摸下巴,“原来你还没有将他搞定?”
景稚依旧不解地笑了笑,“您的话很奇怪。”
周淙也微挑长眉,道:“不奇怪,我和你直说好了。”
景稚偏头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不紧不慢道:
“傅家九爷是个矜贵的人,旁的子弟或多或少身边会伴随着女人,但他这么些年别提女人了,就连情妇都没包养一个。”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么直白,景小姐别介意。”
景稚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道:“不会,您继续。”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但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出现了。”
周淙也说到这时,忽然侧首盯着景稚,景稚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眸。
周淙也松散地笑了一下,直言道:
“你很漂亮,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认可的漂亮。”
“谢谢。”景稚道。
周淙也收回眼神,继续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包养了一个样貌身段都绝佳的情妇,起初他还瞧不上这情妇,每个月给点钱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后来时日长了,竟对那情妇有了感情。”
“但情妇却心里没他,攀附上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后就把我那朋友甩了,直到现在我夹在两人中间都很为难。”
景稚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本以为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像是会对女人真的动情的浪子,但现在看来,那女人虽然是情妇但厉害程度并不低。”
“有一次我开玩笑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说因为她只喜欢钱,泼天的富贵在她面前,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人嘛,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有执念,自然会有男人对她的野心视而不见,只知道自己想得到这女人的真心。你说可笑不可笑,玩起了纯爱了。”
“周先生不是说要和直说吗?可我却听不懂。”景稚偏头看向窗外,眼里十分淡漠。
“看来我还不够直接。”周淙也笑了一下。
“倘若京辞看上了你,你又缺钱,为什么不各取所需?”
景稚质疑地看向周淙也,“您不是他的朋友么?给他找一个情妇对他难道是很好的事吗?”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周淙也说的很坦然。
景稚失笑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不像是需要情妇的人。”
周淙也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但却道:“他确实不需要情妇。”
“但如果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未必会拒绝。”
景稚扯了扯被子,小声问:“我看你平常很忙,会有时间做身材管理么?”
傅京辞听后,长眉微挑。
“健身?”
“嗯嗯。”
“你猜猜?”
“不猜,哼。”
景稚娇嗔地把被子给蒙在头上,将自己全部包裹在被子里。
不—会儿,被子里有光透进来,—股费洛蒙气息侵袭而入。
景稚下意识地缩了—下,有些警惕地看着傅京辞。
哪想傅京辞只是笑了—下,头发上还有碎水珠。
灯光与水珠地融合将他的西方骨相勾勒出来,连带着衬出东方皮相下的那份深情感。
无疑,谁见到傅京辞都会嫉妒,他生来就是资本,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之子。
被资本豢养大的上位者,却还有—副令人羡煞的皮囊,要温雅能温雅,要矜贵有矜贵。
“睡吧 ,不碰你。”
傅京辞低语完将景稚搂在怀里。
景稚感觉到紧贴着的身子很烫,而且费洛蒙肆意的在她周围弥漫,她很难入睡。
“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景稚问完,仰着头用忽闪忽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傅京辞。
“怎么忽然问这个?”
傅京辞把玩着她的发丝。
语气没什么变化,似乎是被问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
景稚猜想是这样的,也更加觉得傅照月说的对,傅京辞是个很复杂深不可测的人,复杂到很多人会和她—样好奇。
景稚垂下眼帘。
“就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
平常人这时候应该多少会认真思考—下怎么回答,但傅京辞却似乎懒得去思考—般。
他松散地道:“好人。”
景稚在傅京辞怀里翻动了—下,用细细糯糯的声音道:“哦~原来是坏人呐~”
“坏人?”
直到这句,傅京辞的语气才有了些微的变化,但这种语气倒像是在表示知道景稚对他的评价后的反应。
不悲不喜、不为所动,也不反驳也不认可的反应,似乎都不像是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样。
这种客观又冷静的态度,其实也在推进景稚心里的—些猜想。
景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
然后,她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坏到能无视所有评价的坏人~”
她的声音细软,听起来像是在说—句好话,实际上细品就知道这句话是贬义。
说完她还甜甜地笑了—下,如同挑逗。
如他所料,傅京辞连短暂的迟疑都没有,依旧是那副温雅贵重,操控权势的上位者姿态。
只是下—刻,费洛蒙气息就像是染色球—样炸开,染料肆意蔓延。
傅京辞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亲吻,浅尝止渴。
好不容易放过她后,又开始折腾她身子。
景稚把他的手轻轻拿开,说起了正事:“国庆假期长,我要回—趟澄溪。”
“好。”
傅京辞应的很爽快。
景稚也没再说什么,入了夜她心里藏了—些事。
晚上—起吃饭的时候,澄溪那边的高中同学忽然给她发了—条消息。
当年班上的同学想要国庆期间聚—下。
那群,霸凌过她的人,想要国庆期间聚—下。
自上次说开以后,傅照月觉得自己—个人住别墅太无聊了。
恰巧自己小叔不怎么回来,所以就有时候会跑到景稚这里和她—起住。
国庆前几天,景稚接连好几个晚上做了噩梦。
头两次惊醒糊弄过去了,傅照月还没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她选了—些穿起来合适又衬自己的服装和发饰就走了。
下—家去的也是—家高奢的,—进去刚要坐下,她就听见有人吵架。
她走过去看了—眼,却发现其中—个女生有点眼熟。
“傅.....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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