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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局

长风烬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

主角:萧延柳依依   更新:2025-04-04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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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局》,由网络作家“长风烬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局》精彩片段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

“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

“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

“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

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

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

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

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

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

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

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

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

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

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怀着孕还跳那种舞的?啧啧,长得是不错,身段也好,胸看着比传闻里还大,不敢想......”

“听说有身孕的女人需求更大,没准是她男人满足不了,自己找乐子呢?要不上去问问价,说不定......”

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凑到我跟前,怪声怪气地。

“喂,一晚多少钱,跟爷走?”

“包你快活。”

我吓得直往后退,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延。

他冷着脸扫了那男人一眼。

那人立马缩着脖子溜了。

萧延却一把拽着我进了医馆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你都等不及?姜疏影,你还真是不挑,也不嫌脏!”

医馆隔音不好,外面那些话柳依依肯定也听见了。

她躺在榻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世子爷,你别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小心让那画的事传出去了,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原画我已经毁了,剩下的都是些闲话,等我好了就去一个个澄清。”

萧延看我捂着肚子脸色发白,脸彻底沉了下来。

“用不着你道歉,该道歉的是她!”

“你传那画是无心,她写信威胁就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病秧子?摔伤的是依依,不是你!姜疏影,还不快给依依赔罪!”

我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抬头冲萧延吼。

“我道歉?那破事传得到处都是的人是我,被人指指点点的是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信了?”

“萧延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你简直不知悔改!”

“还用问吗?你一直就看依依不顺眼,不是你还能是谁?”

“姜疏影,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我咬着牙,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盯着他。

“我也说了,要我道歉,没门!”

我转身就想走。

萧延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在我刚抬脚的地方。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停步,快步离开了医馆。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外面天都快亮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关于柳依依的新消息。

说是萧延守了她一夜,还亲手喂她喝粥。

床头还放着他送的贵重首饰盒子,显眼得很。

柳依依还对外说,“再动听的话,也不如身边实实在在的关怀,对的人晚点出现也没关系。”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

都快把她当未来的主母了。

萧延听说了也没拦着,算是默认了。

他就是默许了柳依依做的这一切。

也默许了下人那些称呼。

跟他对柳依依的上心比起来,我这八年真是个笑话。

不想再听,我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

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

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

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

“怕什么?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

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

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

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

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子......那画是我一时糊涂传出去的,我知错了,我已经让人把画都收回来了,姐姐再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要赶我出府啊!”

“我在这府里无依无靠,只有这份差事,我娘病重等着药钱,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月钱过活,没了活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就去姐姐院外跪着请罪,只要姐姐能饶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字条。

字条是匿名的,字里行间都是替我说话的口气。

警告她收回那些画,出面澄清不是我所为,否则一天之内就让她从府里滚出去。




身怀六甲已八月,萧延却携我去了府上的庆功宴。

席间,他那位小青梅柳依依故意向我敬酒。

推拒之间,酒水淋了她满头满脸。

柳依依哭着跑开,宴席也草草收场。

当晚,我挺着孕肚被逼献舞的流言就在坊间传开。

市井之言,极尽污秽调侃。

我想求萧延出面约束下人,平息谣言,却在书房外听到了他与友人的谈笑。

“不过一杯酒,死不了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的地盘还轮不到她一个妇人指手画脚,敢欺负依依,这点教训算轻的。”

友人看着一副描摹我舞姿的画卷,笑得东倒西歪。

“不愧是世子你,硬是将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变成了只知献媚的舞伶,不过你让人画这个,不怕姜疏影知道了跟你闹?”

萧延语气轻佻,浑不在意。

“闹?她拿什么闹?连张婚书都没有,她大着肚子,除了我,谁肯要她?也不瞧瞧自己臃肿不堪的样子,也好意思挑依依的错。”

“说真的,每次在床上看见她肚皮上那些丑陋纹路,我恶心得饭都吃不下。”

“等着瞧,不出三天,我就叫她跪着给依依赔罪。”

那描摹我舞姿的淫靡画卷,似乎就摊在书房桌上。

我在门外一片哄笑声里,定了心思,明日便去寻大夫落胎。

......

书房里的喧闹还在继续。

萧延坐在主位,甚至将那幅画展开给众人赏玩。

“世子,姜疏影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肚子都八个月了,你这么作践她,真不怕她想不开,给你惹麻烦?”

听见我的名字,萧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想不开?她为难依依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依依会不会想不开?”

“这种自私的女人也不配做母亲,孩子若真没了也是她的命,怪不到我头上。”

“何况无名无分,孩子生下来也是贱籍,没了正好,省得碍眼,天天就知道拿怀孕要挟我,看孩子没了她还拿什么跟我横!”

另一个人忙拍了拍先前说话那人的肩。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世子啊,心尖尖上的人是那位柳依依姑娘。你想,柳姑娘又年轻又水灵,那股子清纯劲儿,多招人疼。姜疏影呢?自打怀了身子,就臃肿得不成样子了。也难怪世子如今厌弃她。”

“男人嘛,都爱俏的,她自己不检点身形,世子给她点教训也是应当,女人就该有点危机感,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奉承和嘲笑声混作一团。

萧延又不知从哪翻出另一幅画。

“看这个,刚有身孕那会儿画的,那时身段还没怎么走样,勉强能入眼。”

“便宜你们了!”

这熟悉的声音,彻底碾碎了我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情意。

看着画中我曾经为他扭动的身姿,心痛如绞。

当初刚认识萧延时,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的他,很害羞。

甚至跟女子多说几句话,耳根子都会红透。

我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一切地追求他。

他说家业未成,不想草率成婚,不想委屈我。

我信了。

一等就是八年。

他说生意场上应酬多,那些倚栏卖笑的女子污了他的眼。

他不想看外面的俗物,只想看我为他一人而舞。

我就为他学尽各种靡靡之音的舞蹈。

抛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去取悦他。

哪怕怀着身孕,也未曾停歇。

我以为八年的付出,总能换来他的真心相待。

万万没想到,我为他舍弃一切,换来的却是穿心刺骨的毒箭。

那些我只为他一人献舞的夜晚,竟都被他画了下来,拿去与柳依依,与这些人一同取乐。




再次睁眼,是被萧延府上的小厮吵醒的。

敲门声急促,语气更是透着不耐烦。

“夫人在何处?”

我蹙眉。

“与你家主子何干?”

门外的小厮语气一滞,似乎回去请示了,半晌才硬邦邦地传话。

“主子说了,夫人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腹中的孩儿思量。”

“夫人在哪,主子这便来接您。”

“昨夜之事,依依姑娘说了,她可以不计较。为表歉意,今晚特设宴请夫人,主子让您适可而止,莫要得寸进尺。”

我只觉心力交瘁。

想着迟早要与他说清,便随口报了客栈的名字。

萧延的马车来得很快,车帘掀开,柳依依赫然坐在他身侧。

瞧见我,柳依依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姐姐,我脚伤未愈,就委屈你坐后面些了!”

萧延始终沉默,连个眼神都未曾给我。

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我径自上了马车后排。

一路上,柳依依絮絮叨叨,时不时提及昨夜萧延如何照拂于她。

又是安排别院,又是给她兄长在铺子里提了管事。

为安抚柳依依,萧延还额外赏了她百两纹银。

柳依依以为说这些便能激怒我,可如今我对他们那点事早已波澜不惊。

车壁铜镜里,映出萧延狐疑的目光,不住在我脸上逡巡。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异样。

却也懒得多问一句。

到了酒楼雅间门口,我拼命低头想遮掩容貌。

却还是被一个脑满肠肥的掌柜认了出来。

那掌柜腆着脸上前,问我愿不愿在他楼里做个陪客的歌姬。

一月给五两银子。

萧延就立在一旁,正忙着替柳依依整理鬓发。

对此不发一言。

我挣扎着甩开掌柜的拉扯,闪身躲进了雅间。

身后却不断传来刺耳的讥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把年纪,老子瞧得上她算她走运!怀着身孕肥得跟什么似的,也就配给爷们唱个曲儿,在哪唱不是唱?”

“听闻这婆娘不安于室的流言都传遍了,就这货色,竟然还有人点名要听她唱曲,口味也是够刁钻。”

“人家那点风流韵事好歹也传得人尽皆知呢,定是嫌银子少呗!不过那身段倒是真有料,比传闻里更勾人!不知摸上一把是何滋味......”

我脸色涨得绯红,转身便想逃离这酒楼。

却被随后跟来的萧延和柳依依挡住了去路。

柳依依亲热地挽起我的手,笑得人畜无害。

“姐姐怎么刚来就要走?大家伙儿可都等你半晌了。”

“今日这酒局,可是我特意为姐姐赔罪设的,你若走了,岂不扫兴?”

说着,她拿起桌上早已斟好的酒盏递到我面前。

“姐姐,先前的事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望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皱紧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

“我身子不便,恕难饮酒。”

周围瞬间响起萧延那些随从和宾客的起哄声。

“夫人这就不对了啊!谁不知夫人不仅貌美,酒量也是极好的?莫不是嫌弃这酒不是宋爷给您斟的,所以不愿喝?您这可是瞧不起咱们。”

“就是就是,夫人可要一视同仁呐!上次夫人金蝉脱壳,这次说什么都得喝了!不喝,就是不给宋爷面子!”

说话间,已有粗鲁的男客上前,对我动手动脚。

粗壮的胳膊用力箍住我的肩头,强迫我抬起头。

我求救的目光投向萧延。

他却只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丝毫没有替我解围的意思。

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

眼看那酒盏就要凑到唇边,我用力一挣,酒盏“啪”地摔碎在地。

柳依依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

“姐姐,你果然还是在怪我......”

“今日我是特意请大家来为你赔罪的,你不愿饮酒,便是不肯原谅我......”

“既然如此,我还是走吧,免得碍了你的眼。”

柳依依泫然欲泣,转身便欲离开雅间。

萧延终于开了口。

“姜疏影,适可而止,不过一杯酒水,难道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她裙子怎么湿了?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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