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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为后后续

梦魇惊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楼兰的下半夜寒气袭人,我刚走出大帐,身体就被西风凛冽的不行,我一路小跑着,总觉得身后身后有脚步声,冬风如刀般刮过着我的面颊,我也不想理了,快速的跑回了我的幛幔。幛幔小枫惊讶,“咦,王妃你怎么回来了?”我赶忙跑到火炉旁暖手,呵着气道:“还不是那个依穆丽!说什么要我为春神跳舞,我这不是回来更衣吗!”小枫忙问:“什么!穆丽郡主叫王妃跳舞!那这怎么办呐!”她焦急地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我呵着气耸耸肩示意她我也不知道。这时,幛幔被人掀起,我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夜凌云,开口便道:“你那个郡主害死我了!你是谁!”听着小枫惊悚的声音,我回头那个穿着锦带冬衣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竟躺着小枫。我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男子脸上泛着不解,“你不...

主角:墨席墨清淋   更新:2025-04-04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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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席墨清淋的女频言情小说《妃我为后后续》,由网络作家“梦魇惊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兰的下半夜寒气袭人,我刚走出大帐,身体就被西风凛冽的不行,我一路小跑着,总觉得身后身后有脚步声,冬风如刀般刮过着我的面颊,我也不想理了,快速的跑回了我的幛幔。幛幔小枫惊讶,“咦,王妃你怎么回来了?”我赶忙跑到火炉旁暖手,呵着气道:“还不是那个依穆丽!说什么要我为春神跳舞,我这不是回来更衣吗!”小枫忙问:“什么!穆丽郡主叫王妃跳舞!那这怎么办呐!”她焦急地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我呵着气耸耸肩示意她我也不知道。这时,幛幔被人掀起,我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夜凌云,开口便道:“你那个郡主害死我了!你是谁!”听着小枫惊悚的声音,我回头那个穿着锦带冬衣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竟躺着小枫。我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男子脸上泛着不解,“你不...

《妃我为后后续》精彩片段


楼兰的下半夜寒气袭人,我刚走出大帐,身体就被西风凛冽的不行,我一路小跑着,总觉得身后身后有脚步声,冬风如刀般刮过着我的面颊,我也不想理了,快速的跑回了我的幛幔。
幛幔
小枫惊讶,“咦,王妃你怎么回来了?”我赶忙跑到火炉旁暖手,呵着气道:“还不是那个依穆丽!说什么要我为春神跳舞,我这不是回来更衣吗!”小枫忙问:“什么!穆丽郡主叫王妃跳舞!那这怎么办呐!”她焦急地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我呵着气耸耸肩示意她我也不知道。
这时,幛幔被人掀起,我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夜凌云,开口便道:“你那个郡主害死我了!你是谁!”听着小枫惊悚的声音,我回头那个穿着锦带冬衣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竟躺着小枫。
我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男子脸上泛着不解,“你不认得我?”我摇头,“你认得我?”我随手拿起挂在我床头的一把剑,眼目中透出嘲讽之意,“呵气如兰,紫芝眉宇,我曾经这么说过你,墨清淋。”
“墨清淋?”一个灵动的女子浮现在我眼前,月貌花容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恍如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
我为什么会想到她?她就是墨清淋?我迷惑,对上男子狭长的瑞凤眼, “夜凌云说我是水涟杉,你说我是墨清淋,难道——你们!”
看来这小丫头是忘记我,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涌了上来,好不用意将心给了这个小丫头,她居然将自己忘了!他戏谑的勾起头发,将他一手策划的事情告诉了她,“墨清淋是墨席的独女,而你又和她生的一样,难道你还要在骗我吗?”
我听了更加疑惑,“若在这么耽搁下去,你就不怕惊动人吗?”他敛住了笑容,神色严肃的问:“你真的要嫁给夜凌云吗?那桓王爷呢?”桓王爷?难道是他?那个经常光顾我记忆的青色男子?头痛异常,汗珠如骤雨般渗下,他走了过去,“你怎么了?”看着我的痛苦异常,暗暗叹气,哎,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痛苦的看着他,他从领口拿出一件鲜红如血的长裙,道:“这个或许能帮的到你。”看着他掷在地下的红裙,追上去拽住他,“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他暗自伤怀,“我只是来找寻她的身影,并不是帮你!”我拾起地上的红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在我即将想起时戛然而止,我捧着它一动不动。
他哑然失笑,“你手上的剑会很配这件衣服,如果你不知跳什么的话那就跳剑器舞吧!”他转身离去,幛幔下落,他侧目,思着,“这支舞后,我便决定究竟是继续爱你,还是忘了你!”
我捧着红裙沉思着他的话,“剑器舞?”那浩如烟海的史书中,我记得我曾经看过她——公孙美娘的绝代舞姿,我笑着捧着红裙,放下了帷幕。“不知为何?这裙子竟这样的合身!”
大帐
我提着长裙,手持着长剑,向楼兰王回道:“父王,臣媳换好了!”夜凌云眼光聚焦于我一人之身,“她为何会穿这件衣服!”他回头看着那个蓝衣男子,“难道是他?”男子看着我,泛着苦涩的笑意,这衣服做的很好。
我携着长剑向楼兰王道:“父王,臣媳也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依穆丽表妹通晓中原音律,不如就让她为臣媳弹奏可好!”楼兰王笑道:“如此便是最好的,也让中原使者品评品评!”我对着依穆丽道:“表妹我们要通力合作啊,不然可会被人说成是邯郸学步啊!”依穆丽满脸不屑,道:“好啊,我自然会配合的!”我笑着道:“教坊旧曲《菩萨蛮》就好!”
琴声响起,我挥着长剑踏着琴音翩然而起,剑锋偏指似长蛇般缠绕舞弄,剑花四起,我跃然一跳,似玉生香;仰身弯腰,后燕翻身,手腕一转、转身,舞出一朵染血雪花,委身于地,裙摆散开恍若一朵未经荏苒的红莲,随后长剑直指苍天。
蓝衣男子摇曳着手里的酒觞,泛着琥珀色的光,嘴角挂着苦涩的味道,墨清淋你真是个成功的小偷。


楼兰
我躺在床上,记忆一片模糊,耳畔传来带有霸道韵味的男声,“她还有救吗?此人一共中了两种毒药,一种是我们楼兰的五步蛇毒,另一种是水朝的雪蒿深狼毒!”男子又问,“两种毒药?”水逸箫连司神宫的雪蒿深狼毒都用出来了,看来这人对他很是重要?
“王子依臣见,那给她喂下雪蒿深狼毒的人并不是要害她,而是为了要延续她的命!”男子挥挥手,示意他知道了,走近我的床榻,掐着我的下巴,“真是个蠢女人!”随后对他身后的男子,“取楼兰圣物血冰莲花来,记住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救活!”
耳畔的声音渐渐变小了,也变弱了,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才发觉早已物事人非……
在床上不知昏迷的多久,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充满异域风情的装潢,揉着脑袋,“这是哪啊?”身旁一个穿着黑衣,头戴毡帽的男子叫道:“醒了,终于醒了!快去通知王子!”
我勉强撑起身子,王子?
少顷,一个紫发紫瞳,身披紫色盔甲的男子走了过来,抬眼见他面上还带着一块黄金面具,只是遮住了他的眉眼,他快速的打量着我,“想不到你居然能活下来!”声音听不出悲喜。
他的眼神、言语、衣饰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霸气,他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子?我有些紧张的握着被角,那男子移目至黑衣男子,“大祭司,她现在怎么样?”大祭司道:“她的手伤还要一月,而且她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记忆!”男子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全部的记忆吗?很好!”他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
大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满屋子的人,在他一声令下鱼贯而出, 原来此人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子?他闪着一双笑意的眸子,“你可还认得我?”
我凝视着他的脸,颓然的摇摇头,“那——你叫什么?”大脑空白一片,我居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不过听男子言中之意,他应该是认得我的。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想来王子是一定认识我的!”男子胡然一怔,错愕的面容映出我的脸,“没错,我的确认得你。你真的知道我?那我是谁?”掀开盖在身上的羊毛毯爬到他身边,男子起身赶紧按住我的肩,“疯子,你不想活了?”
缓过神来,才觉身子的痛感增强,“好好歇着吧!”男子扶我躺下,“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男子抚摸着我的头发,想到了那时初见她的画面,风起水涟漪 “水涟杉——你的名字。”
迟疑片刻,“我叫水涟杉?”他坚定地看着我,“对,水涟杉!”
“那你呢?刚刚听到他们称呼你王子?”我歪头看着他,“我叫夜凌云,这里是楼兰。”他乜斜的看着我,我扯着身上盖的羊毛毯,“这是楼兰?你是这的王子?那我是谁啊?”
他听了,眼中闪现出一丝坏意,“你是我夜凌云的女人!”我瞪大了眼睛,“我是你的女人?”他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坐在了我的榻边,抬起了我的下巴,道:“你这个蠢女人!”
“蠢女人?我蠢?”我搞不懂他给我的评价,他站了起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你必须给我好起来!下月初十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他是谁?我才不同意的!
我朝他离开的方向喊道:“我才不要呢!你谁啊,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已而,一个女子掀开了帐幔,我抬眉打量着她,脸庞不大,下颌尖圆,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清澈的眼睛透出一种喜人的目光,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发,很有风致的披散在肩后,我不由得对她生出好感,问:“你是?”
她笑盈盈的道:“卡漂丹枫!”她放下了手上的药碗,“姑娘该喝药了!”我看着药碗问道:“卡漂——”她笑着重复了一遍,“卡漂丹枫!”我搔搔头道:“我可不可以叫你小枫?”她道:“当然可以了,您是我们未来的王妃!”
我震惊,“你说什么?未来的王妃?我?”我用手指着自己,她笑盈盈的道:“当然了,我们楼兰的姑娘都要嫉妒死您了!”
“嫉妒我?免了吧!”我打了一个冷战,思忖,“他凭什么!”小枫道:“水姑娘,这是王子吩咐的,这可是我们楼兰的圣物呢!”我随后问:“是不是喝了它就会好的更快一些?”小枫笑道:“是啊!”随后我沉下脸道:“那我就不喝了!我要是喝了它,我可不想这么快好起来,准确的说是我不想嫁给他!”正想着,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不行,你必须喝!”


我回头望去,没好气的道:“又是你!”显然他有了些怒火,一个箭步便上了我的床榻,我急忙推开他道:“你干什么!”他紧紧地拽着我的手腕,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从我的手臂传来,我呻吟着,“你放开我!”粘稠的红色从我的右手流出,他惊愕的看着,意识到了自己的力度,他的手有些松了,我瞪着他,眼中满是怨气,他问道:“要不要好好喝药?”
我瞪着他,别过头去,他的右手随后接过药碗,左手依然拽着我的手腕,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我不解的回头,他手上的药碗随后滑落,他的左手已掐在了我的两鄂,这时,一股暖流顺着我的食道缓缓滑下,我的眸子中映炎着他如狼般坚韧的眼神,我惊呆了身体完全僵在那,他离开了我的唇瓣,用一种毫不相关的眼神看着我,道:“如果你再不好好喝药,那我就用这种办法喂你喝药!”
我愤恨的看着他,而小枫则有些羞涩的看着我,“混蛋,你居然强吻我!”他一副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我,道:“是啊,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愤恨的起身,想要下床,他一怔急忙摁下我,骂道:“你不要命了!想尽快归西吗?”他的手力气好大,我竟挣不开他,小枫忙上前解释道:“水姑娘,大祭司为了帮你解除体内的剧毒,在你的身体上开了十多道口子,所以你不可以乱动的!”
我半信半疑的转了转眼珠,他见我不挣扎了,向小枫道:“什么水姑娘!她是我的王妃,是我夜凌云的女人!”我一听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变得波澜壮阔,道:“谁是你的女人啊!”他欲要说着,门外有人来回,“王子,水朝使者来了?”他听后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道:“一定要听话呦,否则——”我下意识的握住了嘴巴,可还是被他偷袭成功,“他的速度好快!”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让我迟疑“他究竟有没有亲到?”
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上盖着温暖的羊毛毯,问:“你们的王子是不是很喜欢勉强别人的!”我转念一想,“哪个王室子孙的人不喜欢如此呢?”但小枫的话却叫我深感意外,“我们王子平日里待人都是淡淡的,一副很随和的样子,也说不上他到底在意什么?”
我不解,问:“怎么说?”小枫道:“我们楼兰重骑射,可每次王子出塞打猎,就算自己的猎物被兄弟瓜分,他也没有半分的火气,而且——而且什么?”我问,“我——”她一急,脸立刻红了起来,“我从没有见过,王子他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好过!”
我听后一懵,“他对我好?”又听着小枫继续说道:“水姑娘——啊,不——是王妃!王妃你身上被开了十道口子,却不觉得疼痛,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听她一说,我才发觉,忙问:“这是为何?”
“还不都是王子吗,这血冰莲花可是楼兰的圣物,能解百毒,又能止疼,但此物朝开夕败,且又开于悬崖之上,所以极难采摘。因此只有立有特殊战功,或对楼兰有特殊贡献的人,才可以获得此花。就像王子的血冰莲花,是他在征战柔然时,大王嘉奖给他的,那一仗——王子他险些送命!”她的声音越来越细,但却越发撞击着我的心扉,“他竟用他用命换来的灵药,来救我!”我看着身上没有痛感的伤口,思忖,“我是不是错怪他了?”
次日
我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问道:“小枫,我睡了有多久了?”小枫道:“王妃从九月份被王子带回,已经睡了整整三个月了!”我拄着下巴,百无聊赖,“好无聊了啊!”听着帐外传来嘻笑的声音,我问:“是谁在笑?”小枫一听急忙回道:“奴婢这就把他们赶远些,省得扰了王妃休息!”
我一听急忙制止道:“你赶他们做什么呀?我这里这么死气沉沉的,听着他们在笑仿佛心里也快乐了许多!”小枫一听吃惊不已,走到我身边道:“王妃你心真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他们在做什么呢?”小枫循声望去,“他们啊,在冰嬉呢!”小枫说着脸上已有些迫不及待,我一看转了转眼珠,道:“我们也去好不好?”
小枫一听忙拍手道:“好啊好啊!”我一听急忙下床,道:“那走吧!”可谁知她又变了卦,“不行,王子交代让王妃静心养病,不许随意走动!”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道:“养病需要心情愉悦,你看我愁云密布的,怎么能养好病啊?再说现在夜凌云又不在,我不告诉他不就完了吗!”小枫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
我急忙的想要跑出帐,害怕小枫临时变卦,小枫见此一个箭步便挡在了我的身前,道:“王妃,外面天凉穿些衣服再出去吧!”我低头看着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衫,可身体可没有那么冷,道:“我不冷,少穿一点!”可谁知小枫抱出一件羊皮做的涟漪长裙,和一个白狐皮毡帽,帽顶左右还缀着几只翎羽。我撇着嘴说:“不用这么多吧?”小枫则不以为然,道:“王妃你体质弱,要不是有血冰莲花维护着,你根本不可能下床行走!”
我看着她,道:“好吧!”我穿好了衣服,可谁知小枫又上前,为我披了一件白狐的大氅,系好了英领后,我急忙拉着她,道:“快走吧!”我先开了帐幔,一个个在冰上飞舞的仙子便出现在我面前。
他们一个个跳跃着、舞动着,我急切的想要上去,可看了一眼小枫,还是把这个念头给扼杀了!小枫看的出神,我便趁机跑到了别处。忽一回眸,我看着远处的一个身影旋转着、抬腿飞舞着,暗红着斗篷在雪白的冰面上,显得那样凌空唯美,她优雅的身姿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变得清晰,这时她的身体已有些微微变形,而速度却越来越快,直至这时才有人喊,“她失控了!快救帝姬!她是帝姬?”她已飞速的向我冲来,她的面孔也逐渐清晰了。


又三日,高玥说绒花格格到了,为了避嫌我都没有出门,湛王几次找我,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挡了回去,高玥对我的举动甚是不解,她打的什么主意我岂会不知,讪笑笑也就打发了。
是夜,我放下手里的琵琶,准备睡了,一阵风过,我看着屹立几案旁的人,竭力保持镇定,“鸢鹰大人可传来什么指示了?”何丹阳扫过桌案上的琵琶,“这次没有手信,鸢鹰大人让你留意桓王身边的护卫,必要时可与桓王商议。”
桓王身边的护卫?我颔首,“明白了!”何丹阳走后,我躺在床上寻思着,护卫有疑,衣服之事,桓王可知?算了,什么必要之时,现在就去吧!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来到高玥床边,点了她的睡穴,翻窗离去。
飞跃几个楼阁,就到了朝归宫了,穿过回廊后,直接的跳进了桓王的房间。“桓王,我——”脚刚一落地,抬眸一看,湛王袒露着上身,露出雪色的肌肤,桓王闻声回身,看到了他小腹上的肌肉,咽了口水赶紧回身,道:“你这算什么,穿上衣服!”
虽然我曾在秦楼楚馆,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过那仅仅是为了任务,这般亲眼所见,倒还真有些羞赧,没想到身为大水第一美男,身材竟然这样的好。“好了,你转过来吧!”听不出男子的喜怒,我乖乖的转了过去。
他只身着纨衣,露出了漂亮的锁骨,我噘着嘴坐了下来,悄悄问,“你这说话方面么?”水逸箫挂着嘲讽的笑,“若这里固若金汤,你又如何能进来?”
我向他身边凑了凑,“少来,鸢鹰大人说,你身边的护卫有异。”他身上的味道淡悠悠的,这突然让我想起一个人,眼睛蒙上了水雾,抬眼看着他,不知为何总觉得与他并非初见。
水逸箫见我哭,并未恼怒,“你说的事,我明白了,不过——你可知道留一个知道底细的敌人在身边,总比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要安全得多。”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我问道:“那——朝归宫的事,你是知道的?”
“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上台去,没什么大碍的。”我哦了一声,看来是我白操心了,“这几日你做的很好。”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避开水珂涵的事,“接下来射圃典礼那天会有事情发生,你——当心点。”
我回身,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发问,“曾经在秦堰楼,我拜秦化月为师,为接机刺杀谢音,我曾学过一月的琵琶,你若不是司神宫的人,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善琵琶?故而那么多乐器,单单只送我琵琶呢?”
桓王怔了一下,月华般的眸子凝视着我,“自然是鸢鹰告诉我的,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可就是射圃日了。”我瞥了他一眼,翻窗而去。
白衣女子从身后的暗格而出,“这小丫头不简单,这么快就对你的身份起疑了?”水逸箫哑然失笑,“从小看她长大,她与我而言,和其他人终究是不同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的警告和打击,都是为了她好呢?”白衣女子环着肩,打趣道。“少来,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水逸箫按着眉头问,“追风的底细查清楚了,明日射圃你会有危险。”
水逸箫悠然的看着挂在天空的月亮,“我知道,你下去吧。是!”影子一般的女人一闪而没,水逸箫呷了口水,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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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我就被人请出去准备了,对着身后的高玥道:“都准备好了?”高玥拍着胸脯保证,我笑道:“那就好!”没走几步,就看见湛王了,“清淋,算是出关了?”我努着嘴,佯装生气,“我可不想,在射圃盛典的时候闹出乱子,绒花格格是什么身份,她自然有恃无恐,我出了事又没人罩着我,我只能躲了。”
湛王搔搔头,还未待一会儿,一位穿着蒙古特有的粉色裙子的女子赶来,抱着水珂涵的肩膀,笑语盈盈,她的封发从中间分梳为两半,后脑处盘团,戴着许多发簪。想必就是绒花格格了。
我微微欠身,“绒花格格。”女孩目不斜视,故意给我脸子看,我看向了水珂涵,水珂涵赶紧扶起我,道:“这是我表妹,你注意点!表妹怎么了?这些天在行宫,我可没少听你们两的好事!”绒花怒不可遏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我懒得理这对冤家,道:“我还有事,就先不陪着两位了!”刚甩开了湛王,又遇见了璘王,我上前施礼道:“见过璘王。”水宁轩抬手,笑问道:“清淋,准备的如何?”
我笑笑道:“还好,这次射圃日所搭的祭台,离行宫倒是真远,来回竟要一刻钟。”水宁轩笑道:“这次的祭台搭载草原上,空间更广阔。清淋既如此说,想必也去看了?”
“正要去看,我也是刚听湛王说的。”
“说起湛王,你没就看见另一个人?”我笑道:“自然是见着了,绒花格格天真烂漫,和湛王乃是天赐良缘。哦!清淋真能这么想,也就是湛王之福了。”我懒得和璘王玩文字游戏,“既然璘王殿下没有别的吩咐,清淋就先告辞了。”
“去吧!”略过璘王的瞬间,突然觉得水逸箫的话,也不完全是错的。
来到射圃祭台时,已是傍晚时分,看向水逸箫身边还跟着那个护卫,他真的有万分的把握吗?来不及细想,绒花格格已经上去表演了,高玥道:“大小姐,我们要不要开始准备了?”
我颔首,来到祭台后的帐篷,高玥帮我换好石榴裙后,抱着东西率先离开。我抚摸着梨花琵琶,抱起登上了台面。
已而,漆黑的夜空中飘现星星点点的光火,我拖着曳地的长裙,指尖灵动时,飘来悠远撩人的琵琶声。
那曲调时而刚性,大弦嘈嘈如急雨,时而润和,小弦切切如私语,时而混杂,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而幽怨,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时而淳厚,将心中所念所思倾泻而出,这首曲子,心弦之曲,奏与那人听。
众人毫不吝啬的送出阵阵掌声,我看向他,牵起一抹慰藉的笑,他独饮一壶广寒光,看这月,看这人……


来到墨府已是半月后,我换上了平日从未穿过的绫罗绸缎,打扮成世家女子的模样,一切都按照计划稳步进行着,鸢鹰大人安排的极好,没有任何的漏洞,不久——我便成了墨府的大小姐,连名字都与柳氏早就备下,准备洗三礼上送出的玉牌严丝合缝,回到房间,关上窗牗我靠在门上,喃出这三个字,“墨清淋。”原来他早在十三年前,就设下了这个局。
看到菱花里自己的模样,也许以前总是蒙面,还不来得及摘,就执行下一项任务了,并未在意自己的姿容,只是一心觉得飘使极美,现在打量着自己,竟发觉有些不认识了。
躺在床上,心里难得平和下来,这样优哉游哉的日子,从来都不属于我这样的人,还是别在这蜜罐子里迷失了我的本心方是上策。
房门咚咚作响,我眯起眼睛,躺在床上不愿动弹,门外之人方也知趣,敲了一下便停住了手,我倒也难得理会,翻身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想起还要陪墨席和柳氏吃饭,草草拢了拢头发就出门了。一出门,一身淡绿色衣服的小丫头,转着大眼睛看着我,“小姐可算起身了,想必小姐舟车劳顿,老爷夫人也未叫小姐,小姐赶紧随我来吧,老爷夫人还等着小姐一同用膳呢!”
“知道了,你头前带路。”跟在小丫头的身后,仔细留意着周遭,看那小丫头所领之路便是墨府的主路了,默默地记下,沿着主路附近倒有不少空屋子,天色已暗倒也不见有灯火,“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小姐,我叫高玥!”头前掌灯的小女孩,倒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丫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相信了她,也许是作为杀手的第一直觉吧,总之来到这陌生的墨府,不培植点人手是不行的。
“高玥我问你,这主路旁的屋子,原先是何人所住?现在为何又空了下来?”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高玥顺势望了过去,“哦,这原是先王氏夫人的府邸,如今人去了,夫人说自己身份低住不得正夫人之所,故而就这般空了下来。”
是真觉得自己不配?还是这屋子里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不敢登堂入室?我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待高玥引我入栖安堂后,转为雍容的笑意,微微欠身道:“见过父亲、母亲。”
柳氏牵过我的手,笑容满面而泪眼婆娑,我的手就这样被她攥在手里,“这,这是怎么弄的?”柳氏摸到的地方,正是我所心惊的,十多年习武下来,不可能周身一点痕迹都没有,那道伤疤便是如此,只因太深了,没办法将它抹掉。
开口解释,我这一生都没有叫过这个字,如今开口让我管一个陌生的女人叫娘,倒真是难为情。“娘,在市井生存哪有那么容易,身上也总是好了旧伤填新伤的,就连着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柳氏听闻,更是悲痛,抱着我放声大哭,她突然来那么一下,墨席连连安慰,怕柳氏再受什么刺激,让我先坐下吃饭,吃饭叙旧的话有时间聊,倒省去我不少事。
落座,看着桌上的珍馐,柳氏一直给我夹菜,我倒是很乐于接受,吃了有一会儿,墨席突然开口道:“清淋,明日辰时,你随为父入宫。”我警觉起来,觉得此刻向柳氏救助最为稳妥,茫然无助的看着柳氏,柳氏摸着我的头,道:“没事的,说起来你爹也是皇上的表亲,这次你能回来,少不得要进宫去参拜。为娘身份低位,不能入宫陪你。”说到这柳氏又掉了几滴眼泪。
对于墨席是皇亲国戚的消息,我倒大为意外,没想到身为皇亲国戚的墨席,却肯走科举之路,没有借着祖辈的荫封,对这位尚书大人倒多了几丝敬佩。
不过,既要入宫我倒要多多准备一二,“父亲,此番进宫,不知——”墨席看出了我的意思,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去见见皇后,闲谈而已。”我颔首,想来也是皇上日理万机,怎会在意一个宗室之女呢。
“既然要入宫,淋儿你这仪容还是要修整的,十日前就听说你要回来,为娘准备了不少布料,只是不知道你的尺寸,怕做出来你穿着不合身,现在好了你回来了,跟娘走,去挑挑衣服去,娘连夜命人给你做出来。”我看了一眼墨席,墨席颔首,我起身告退。
随柳氏出来后,见门口那个掌灯的丫头还在,便叫了她过来,“娘,我想让高玥贴身服侍我。”柳氏仔细打量着她,“娘本想给你找几个稳重的丫头,不过既然淋儿喜欢,那就这么办吧。不过你房里,又不能只有一个丫头,竹枝、菊香,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小姐了。”
“是。”两个丫头欠身行礼,我本不想弄这么多人,又不能直接拒绝,只得先应下,待几日后寻个错处打发了便完事。“多谢母亲。”看竹枝带的路,就是墨府的小径了,走了不久,就看见洞庭轩几个大字,想来这就是柳氏的房间了。
陪着柳氏选了一个时辰的料子,出门后竹枝和菊香就在门口候着了,我抻个懒腰活动活动身子,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帮我准备点热水,我要沐浴。是!”两人也不多话,吩咐了事情就下去办了,果然是柳氏调教的好丫头。
“高玥,你陪我走走!”我信步向前就走,高玥道:“大小姐,你不累么?赶紧回去歇着吧。”我倒是想歇着,不过第一天入长安,第二天就进宫,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还是等等万一有人找我呢。
高玥带着我,转了转墨府的景致,绕到一处假山后,我便甩开了高玥,事后也好解释。果然有人在此等候了,一身红衣魅妆,何丹阳掐着细柳腰,狭长的双眼泛着不善的目光,将纸条交给我,幽幽地道:“阅后即焚,有事我自会再来找你。”咻的一声,她不见了踪影。
我将纸条藏好,转出了假山,刚一出来就看见了急得满头大汗的高玥,“大小姐,你去哪了?都急死我了。”我讪讪道:“没什么,回去吧!”
回到房里,沐浴过后,躺在床上回想着字条里的内容,‘明日皇宫,务必邂逅七皇子’,七皇子?来长安之前,我倒做了些准备,七皇子水逸箫,已故庄贤皇后之子,排名居中,也没有贤名在外,邂逅他作甚?
将纸条烧毁后,我翻身上床懒得想了,只希望可以早点完成任务,见到鸢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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