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萧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延嫌恶地退后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柳依依脸上的媚笑僵住了。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对你诸多照拂,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柳依依,你给我听好了,不管姜疏影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妻子!”“我迟迟未给她正妻的名分和相应的礼仪,只是因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跟她本人没关系!”“你可知我为何在府中单单照拂你?”“你的差事办得并不算出色,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柳依依一时愕然。“是因为如今的你,像极了当年的姜疏影。”“那时的她,也同你一般,背负着家里的重债,却一身傲骨,从不肯认输。”“我初识她时,她为了凑足母亲的救命钱,没日没夜地做活计。”“后来我得了世子之位,家业也起来了,可她母亲却已撒手人寰。”“我曾许诺她,日后定会加倍补偿,这是...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萧延嫌恶地退后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
柳依依脸上的媚笑僵住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对你诸多照拂,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柳依依,你给我听好了,不管姜疏影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妻子!”
“我迟迟未给她正妻的名分和相应的礼仪,只是因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跟她本人没关系!”
“你可知我为何在府中单单照拂你?”
“你的差事办得并不算出色,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
柳依依一时愕然。
“是因为如今的你,像极了当年的姜疏影。”
“那时的她,也同你一般,背负着家里的重债,却一身傲骨,从不肯认输。”
“我初识她时,她为了凑足母亲的救命钱,没日没夜地做活计。”
“后来我得了世子之位,家业也起来了,可她母亲却已撒手人寰。”
“我曾许诺她,日后定会加倍补偿,这是我欠她的。”
“后来我的确是疏忽了她,但无论如何,姜疏影也轮不到你来编排算计!”
“柳依依,你不过是我身边一个伺候笔墨的丫头,给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萧延几句话砸下来,柳依依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大人,您误会了,奴婢万万没有那个意思……”她话没说完,就被萧延厉声截断。
“没那个意思?”
“那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事是怎么回事?
那封挑拨离间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柳依依,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
“现在就去收拾你的包袱滚蛋,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萧延甩袖欲走,柳依依却猛地冲上来,死死拽住他的衣袖。
“大人,您真的误会了!
那些流言蜚语……是奴婢一时失手传出去的,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那封信……那信来路不明,许是奴婢弄错了,定不是夫人所写!”
“求您千万别赶奴婢走,我若是没了这差事,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奴婢为了给我娘凑齐汤药费,早已散尽家财,如今若离开宋府,恐怕连明日的嚼用都没有了!”
萧延猛地将她甩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时失手?
你把我萧延当傻子糊弄?!”
“你一句失手,就让疏影受尽了旁人的指点和羞辱!”
“一封破信,就害得疏影失去了腹中的骨肉!”
“你这‘失手’的后果,未免太沉重了!”
“起先我还真以为是玥儿她善妒,故意针对你。”
“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柳依依,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瞎了眼帮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给你的月例银子,远超府中同等下人,早已仁至义尽!”
“你往后是讨饭还是饿死,都与我萧延再无半分瓜葛!”
柳依依还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哀求。
可萧延已经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槛。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麻。
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件件涌上心头,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先前总以为,是姜疏影怀了身孕后,自觉容貌身段不如往昔,心生自卑,才处处看柳依依不顺眼。
柳依依梨花带雨的哭诉,他竟全然信了。
所以那次在别院宴饮,他毫不犹豫地维护了柳依依。
可现在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错了。
姜疏影根本就没变过。
无论是有孕在身,还是被他冷落疏忽。
她还是那个清冷的姜疏影,不屑拈酸吃醋,也懒得与人争风。
她只是一心想安稳度日,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而他呢?
为了给柳依依撑腰,竟跟着她一起胡闹,纵容她作践姜疏影。
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指指点点,暗地嘲讽。
还亲手……让她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酸梅汤。
昨夜姜疏影裙摆湿透,狼狈不堪,他也听信了柳依依的鬼话。
竟以为她只是有孕后身子不适,难以自控。
甚至还和下人们一起,在背后取笑自己的发妻。
迟来的悔恨和愧疚,如同巨石压在他心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巡夜的下人发现,送去请了稳婆和大夫。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能保住。
再次醒转,已是翌日。
而我被迫献舞之事,早已添油加醋传遍了京城内外。
府中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我漠然置之,待身子稍能动弹,便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决意离开这座囚笼。
好在我们并未正式拜堂,也无婚书束缚,离开倒也干脆。
就在我踏出府门,准备雇车离开京城之际,收到了萧延派人送来的信笺。
“街头巷尾的流言我会处理,你安分待在府里,再胡闹,我可护不住你。”
我懒得回话,直接将他送来的信烧了。
萧延失了耐心,正要让柳依依去别院看看我的情况。
谁知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回廊,就听见她跟一个丫鬟在说话。
“还是依依姑娘你有主意,那茶水里放的是什么?
昨晚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柳依依轻挑秀眉,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般的药哪有用?
我放的是落胎药,这会儿那孩子估计早没了,对付那种贱人,就得下狠手!”
萧延推门的手顿住,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柳依依得意忘形的声音还在廊下飘着。
“她一个没名没分的黄脸婆,凭什么占着世子妃的位置?
跟了世子八年才怀上,还不知是谁的野种,听说世子到现在都没给她名分呢,估计世子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是拉不下脸休妻罢了。”
旁边的丫鬟笑得一脸讨好。
“那是,府里谁不知道世子最疼的就是依依姑娘您了,年轻貌美,又懂世子的心思,比那不下蛋的母鸡强百倍!
这回那贱人没了孩子,世子哪怕是丢了她也没顾虑了,还是依依姑娘手段高明!”
“还真别说,昨晚那贱蹄子扭起来那骚样儿,可惜挺着个大肚子。
难怪世子这几年还留着她呢,八成就是图个新鲜,当个玩意儿解闷呗。
外头那些野花野草的哪儿干净?
到底不如府里的用着顺手放心。”
柳依依摆弄着袖口,想着外面那些骂我的流言,下巴扬得更高了。
“我随便编了封假信,世子不就信了吗?
那贱人还想跟我争?
昨晚她那丢人现眼的样子,风言风语早就传出去了。
我看她这会儿都没脸见人了!”
“我要是她啊,还不如直接投井死了干净!
也省得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丫鬟赶紧给她递上一盏新茶。
“等以后依依姑娘成了世子妃,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人儿啊……好说好说,就冲咱们这交情,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过这些话可千万别让世子听见,不然——”话音未落,廊门已被萧延一把推开。
他脸色冷得像冰。
柳依依吓得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她顾不上自己,慌忙上前。
“世子?
您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也不吭声,是要用茶吗?
我这就给您倒。”
那丫鬟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柳依依哆嗦着手去拿茶壶给萧延倒茶。
男人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手。
白嫩的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世子……你弄疼我了,好烫啊……..”萧延毫无反应,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怎么?
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柳依依,这几年,我待你不薄吧?”
柳依依连忙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世子自然待我极好,这几年要不是您收留,我恐怕早就没活路了,我娘的医药费也快凑齐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谢您呢!”
“还有您给我安排的住处,处处妥帖,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不管别人怎么看您,我以后都会跟在您身边,为您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她柔软的身子已经熟门熟路地往萧延身上贴。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
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
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
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
“怕什么?
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
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
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
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
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
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
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
你至于发这么大火?
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
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子……那画是我一时糊涂传出去的,我知错了,我已经让人把画都收回来了,姐姐再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要赶我出府啊!”
“我在这府里无依无靠,只有这份差事,我娘病重等着药钱,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月钱过活,没了活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就去姐姐院外跪着请罪,只要姐姐能饶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字条。
字条是匿名的,字里行间都是替我说话的口气。
警告她收回那些画,出面澄清不是我所为,否则一天之内就让她从府里滚出去。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
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
她裙子怎么湿了?
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
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
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
“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
“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
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
“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
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
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
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
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
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
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
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
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
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
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怀着孕还跳那种舞的?
啧啧,长得是不错,身段也好,胸看着比传闻里还大,不敢想……听说有身孕的女人需求更大,没准是她男人满足不了,自己找乐子呢?
要不上去问问价,说不定……”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凑到我跟前,怪声怪气地。
“喂,一晚多少钱,跟爷走?”
“包你快活。”
我吓得直往后退,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延。
他冷着脸扫了那男人一眼。
那人立马缩着脖子溜了。
萧延却一把拽着我进了医馆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你都等不及?
姜疏影,你还真是不挑,也不嫌脏!”
医馆隔音不好,外面那些话柳依依肯定也听见了。
她躺在榻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世子爷,你别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小心让那画的事传出去了,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原画我已经毁了,剩下的都是些闲话,等我好了就去一个个澄清。”
萧延看我捂着肚子脸色发白,脸彻底沉了下来。
“用不着你道歉,该道歉的是她!”
“你传那画是无心,她写信威胁就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病秧子?
摔伤的是依依,不是你!
姜疏影,还不快给依依赔罪!”
我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抬头冲萧延吼。
“我道歉?
那破事传得到处都是的人是我,被人指指点点的是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信了?”
“萧延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你简直不知悔改!”
“还用问吗?
你一直就看依依不顺眼,不是你还能是谁?”
“姜疏影,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我咬着牙,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盯着他。
“我也说了,要我道歉,没门!”
我转身就想走。
萧延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在我刚抬脚的地方。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停步,快步离开了医馆。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外面天都快亮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关于柳依依的新消息。
说是萧延守了她一夜,还亲手喂她喝粥。
床头还放着他送的贵重首饰盒子,显眼得很。
柳依依还对外说,“再动听的话,也不如身边实实在在的关怀,对的人晚点出现也没关系。”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
都快把她当未来的主母了。
萧延听说了也没拦着,算是默认了。
他就是默许了柳依依做的这一切。
也默许了下人那些称呼。
跟他对柳依依的上心比起来,我这八年真是个笑话。
不想再听,我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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