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夏梦期弄的?”“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呵,你还挺有劲儿。”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他居然还留着。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
“夏梦期弄的?”
“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
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
“呵,你还挺有劲儿。”
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
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
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
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
他居然还留着。
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她逛便利店给他准备的药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平时常用的药。
那时候宴矜看了,还很嫌弃说:“怎么给我一个大男人买了粉色?”
“粉色多好啊,这样以后别人看见了,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 ”
“有道理,那以后别人上我车,我就把药箱掏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要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特意给我准备的?”
如今车子早已不是曾经那辆,他也有了新的生活,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箱子。
她抿了抿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抬眸看向男人深邃又带着认真的眸子,忽然张口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扔?”
宴矜闻言,抹药膏的动作微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戾气。
到底是有多不在意,才能问出这种话?
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拧好,合上箱子放了回去,才抬眸讥讽说:“留着好日日提醒自己,以前到底有多愚蠢。”
顾星晚别开视线,心口的涩意一层层翻涌。
她知道自己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污点。
当初所有人都看不上她,觉得宴矜被她骗了,事实也确是如此。
只是亲耳听到这种话,心底还是会止不住难受。
“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她推开车门,背着身反手关上门,脚步急促的朝着律所大厅走去。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眸底涌动着什么,片刻又渐渐平息下来。
办公室里。
卢艺晴正焦急的等着顾星晚,看到她回来,立刻站起来问:“星晚,你没事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没什么。”
“刚刚我本来要请假去找你的,可是宴律突然回来了,说他刚好要去警察局取点东西,就......”
卢艺晴满脸的歉意:“宴律他没说什么吧?”
打架进警察局这种事,被老板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工作。
“没什么,今天谢谢你了。”
她跟卢艺晴毕竟只是刚认识的同事,人家能这样帮她,顾星晚还是很感激的。
“没事没事,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卢艺晴听她这么说,稍稍放了心,没影响到工作就好。
星源律所可是无数法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要是她害的星晚被开除,可就太罪过了。
顾星晚笑着说:“改天我请你吃饭。”
“行,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卢艺晴手头还有不少案子要办。
“嗯。”
等人离开后,顾星晚又投入到工作中。
忙到晚上六点,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正打算点个外卖时,门被敲响。
“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
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
“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
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
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
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唇齿一点点被撬开,他的吻极具占有欲,长驱直入掠夺呼吸,攻占领地,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可捏在后脖颈的大掌不给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交缠,顾星晚半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就在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之际,细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抱坐在面前的长桌上。
宽大的浴袍随着这般动作,顺着香肩滑落,堪堪卡在关键处,细腻嫩滑的肌肤半遮半掩。
头顶暖色光影洒下,明暗交错,暧昧勾人的氛围伴随着炽吻的呼吸糜烂又沉醉。
顾星晚被吻的有些脱力,双手禁不住后仰撑着书桌。
男人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脖颈、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轻微呼吸流动都在撩拨她的神经,顾星晚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泄露一个音节。
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宴矜伸手抚着她的脖颈,嗓音暗哑缱绻:“疼?”
她尾音颤着应声:“嗯。”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唇问:“没在国外谈男朋友?”
顾星晚耳根红的发烫,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莫名有些抗拒。
她刻意说:“谈过很多。”
“啧。”宴矜轻轻嗤了一声,扣紧她的细腰。
顾星晚条件反射般攥住他的胳膊,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顾星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雨珠敲打的绿叶,挂在枝头浮浮沉沉,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随着愈演愈烈的攻势彻底绷断。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什么。
“醒了?”一道低磁的声音传来,顾星晚顺着音源望过去,看到坐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宴矜。
头脑“嗡”了一声,零碎的画面一点点重现,一股后知后觉的罪恶感和尴尬瞬间爬遍全身。
她蛄蛹两下,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多男朋友,都没把你脸皮薄的毛病治好?”
隔着被子,顾星晚瓮声瓮气说:“骗你的。”
谁让他非要在那种时候问问题。
宴矜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把被子掀开说:“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顾星晚猛地想到黎施悦和顾景熙,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翻找着手机。
“不可能。”
明明说好了只是玩玩,搞得这么正经干什么。
再说了,还有景熙在,她总不能把儿子丢了吧?
宴矜闻言,似笑非笑问:“怎么?你对这满小区的大爷大妈有感情?”
顾星晚:“......”
她无语的望着他问:“你平常是不是从不舔下嘴唇?”
宴矜深邃暗沉的眸光顺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视线定格在某处,调子慵懒又戏谑:“我舔没舔过,你不知道?”
顾星晚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想到刚刚在别墅的画面,耳根腾的一热。
她别过脸,那句“为什么没毒死你”瞬间淹没在尴尬之中。
车窗玻璃倒映着男人英俊挺拔的侧脸,斯文又矜贵,满满的禁欲气息。
可是一想到他下午的疯狂和炽热,顾星晚又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骗子、败类。
她到现在小腹都还有些酸痛。
“开门,我要下车。”
宴矜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故意逗她:“这么急着回家?是想明天早点来找我吗?”
顾星晚:“......”
她的母语都变成了无语。
“行吧,你早点回去。”他还是伸手摁开车门。
顾星晚迅速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推开门,客厅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黎施悦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她:“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顾星晚换好鞋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黎施悦刚想问话,骤然看到她脖颈的一抹红痕,惊讶的指着她大声说:“你你你......你居然扔下我跟景熙,去偷男人了?”
顾星晚连忙冲上去捂着她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别让景熙听到了。”
黎施悦眨巴眨巴眼,从她手中挣脱开,两眼放光的望着她:“怎么,你跟宴矜旧情复燃了?”
“也不是。”顾星晚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幽幽叹了口气说:“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比较复杂。”
“你们俩没复合?”黎施悦想到什么,又一脸诧异道:“你该不会给宴矜当小三了吧?”
她忽然想到前几天,星晚似乎提过,宴矜都有未婚妻了。
“你们俩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顾星晚:“......”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那是什么?总不会是宴矜的未婚妻也认可你们俩这种关系吧?你们三个.......”
黎施悦越说越震惊,被顾星晚一把打断:“你这想象力,去当编剧得了。”
“那是什么?”
“他没有女朋友,之前放出来的都是假消息。”顾星晚也不明白,这些消息到底是哪传的,不过既然宴矜亲口说了没女朋友,自然不可能骗她。
“哇哦,那你们俩岂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们俩不可能。”顾星晚其实想的很明白。
从她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人总会有妄念,明知得不到,却又忘不掉。
“那你们今天是......”黎施悦整个人都糊涂了。
顾星晚犹豫了一瞬,还是把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所以你们俩现在是单纯的肉/体交流?”
顾星晚听的格外别扭:“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跟他之间怪见不得人的。”
黎施悦啧啧两声问:“你是真的只想弥补他?”
顾星晚不敢看她的视线,故作平静反问:“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像宴矜现在这样的身份,如果要玩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只跟你玩?”
顾星晚沉默了一瞬,她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能想明白。
只是对于做不到的事,最好的办法只有装糊涂。
云城监狱。
细雨绵绵,乌云汹涌翻滚,男人撑着一把黑色长伞,站在大铁门前,眸光深邃冷峻。
一身干净的白衬衣,立在阴沉晦暗的天色下,仿佛从遥遥天际渡来的一抹月光。
绵绵雨丝将他与生锈破败的监狱大门,隔出一道天堑。
退休的守门老警坐在亭子里,看了半天,忍不住撑伞上前问了句:“先生,我看你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你在等谁?”
宴矜眸光转向来人,淡声道:“顾星晚。”
“顾星晚?”老警察认真想了想,疑惑问:“顾小姐三个月前因为表现良好,早就减刑出狱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句话仿佛一阵巨雷,轰隆一声在他脑海炸开。
三个月前?
早就出狱了?
宴矜不自觉攥紧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红。
他抿了抿薄唇,半晌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知道了,谢谢。”
说完,他转身,有些狼狈的大步离去。
雨水混着黄泥溅在他裤脚,原本干净无尘的黑色长裤,瞬间染上污泥。
-
五年后。
云城。
“星晚,星晚,你在家吗?”黎施悦拎着大包小包摁响门铃。
“施悦姨姨,我来帮你开门。”六岁的顾景熙迈着小短腿,踮着脚尖转动门把手。
门打开,黎施悦看着眼前白嫩软乎的小奶娃,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小人抱起,吧唧亲了一口。
“景熙好乖啊,都会给姨姨开门了。”
顾星晚听到动静,系着粉色围裙,扎着简单的马尾从厨房出来,笑着道:“我在做饭呢,你来的刚好,和我们俩一起吃。”
“行。”黎施悦放下小奶娃,撸起袖子跟着进了厨房。
顾星晚在一旁切菜,黎施悦洗干净手,帮忙择菜。
“星晚,你这次回来,打算见见宴矜吗?”
顾星晚切菜的手一顿,时隔多年,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倒还有些不适应。
她佯装淡定的笑了笑:“不了,他应该都结婚了吧,我就不打扰了。”
黎施悦有些不解:“五年前,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没必要吧。”顾星晚扯了扯唇角。
她一个坐过牢的人,去找他做什么?
给他添污点吗?
这样的蠢事,她已经做过一次,就不必再做第二次了。
“可是景熙他......”
顾星晚迅速打断她的话:“景熙这些年跟着我过得也挺好的,我能照顾好他。”
“好吧。”黎施悦见她这么倔强,也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合力做完一顿饭,饭菜接连端上桌。
顾景熙从小书桌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到厨房,从矮柜子里拿出三个碗和三双筷子,挨个摆到顾星晚和黎施悦面前。
“妈咪吃,姨姨吃。”
听着这可爱的小奶音,黎施悦的心都萌化了:“景熙宝宝也吃。”
“嗯嗯。”顾景熙乖巧点头,拿着画满卡通图案的儿童筷慢慢夹菜。
“对了星晚,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顾星晚笑着道:“投了五家律所,都接到了面试邀请。”
“厉害,不过也是,这五年你从耶鲁法学院毕业,还在国外顶尖律所工作过,云城这些律所只要不是傻子,应该都会抢着要你。”
黎施悦打心眼里佩服好友的能力。
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独自在国外生活,日子过得艰难,还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真的很优秀了。
顾星晚笑笑,不置可否。
这五年她拼命学习,不仅仅是为了弥补往日的过错,也是为了给孩子立个好榜样。
她一个单亲妈妈,需要养家糊口的能力。
高考的最后一天了,她坐在桌前吃着鸡蛋,笑眯眯的望着妈妈,跟她商量着考完要去哪里玩。
她的成绩一直很好,全校名列前茅,对于最后一天的考试并不是很担心。
“妈,等我考完,我们去意大利怎么样?”
“行,妈妈这次舞团演出结束后,就空出来一段时间,陪你出去玩一个月。”
“好耶,最爱你了妈妈。”
临出门,妈妈要送她,她拒绝了,走路去考场也不过十分钟,她不想耽误妈妈八点半的演出。
那天早上她背着书包,走在去考场的路上,正要过斑马线时,一辆豪车撞上了她。
巨大的冲击力传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倒在绿化带里。
那些修剪过的枝叶硬茬抵着她的后腰,硌的她好痛好痛。
大脑昏昏沉沉之际,忽然听到车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张,快去看看是谁?”是她的生父,夏国忠。
“夏总,好像是顾小姐。”
“快下车。”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
可随即,便听到车内又传来一道娇纵蛮横的女声:“爸,你烦不烦呐,我这考试马上都要开始了,再不去我就要迟到了。”
“她撞一下又死不了,要是我错过了考试时间,可是一辈子的事!”
男人沉默了会儿,最后才说了一句:“开车吧。”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绿化带里,望着天空刚刚升起的一束阳光,额头上的血水渐渐沾湿了她的眼......
她知道,她的第一束光......灭了。
“你穿成这样跑到这里,该不会是故意想偶遇宴矜吧?”
夏梦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到宴矜哥的公司似乎也在这附近,心里对顾星晚的鄙夷更甚几分。
顾星晚轻蔑的笑了笑:“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张口闭口都是男人,你的脑子要是晃一晃,应该能晃出不少男人吧?”
“你!”夏梦期气的脸色涨红,伸手指着顾星晚,趾高气扬说:“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一个坐过牢的人,还能勾引宴矜哥,他绝对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对于这样的嘲讽,顾星晚只觉得不痛不痒的。
她轻笑一声:“他看不看得上我,那是他的事,倒是你也真够可笑的,追在他屁股后面这么多年,我离开七年给你腾位置,也没见你坐上去。”
“看来这么多年,宴矜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
夏梦期被戳到痛处,气的恼羞成怒,一把推翻桌上的热茶壶。
顾星晚避之不及,滚烫的热水瞬间浇在手臂,痛的她皱起眉。
她胡乱的抖了抖胳膊上的水,站起身撸起西装袖子,冲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啪”的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她本就不是能受气的性子,夏国忠她都敢捅,更何况打一个小小的夏梦期?
夏梦期突然挨了一巴掌,瞪大眼,满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她尖叫一声,伸手就要朝着顾星晚的脸打回去。
顾星晚眼疾手快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扭摁在地,骑在她身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了上去。
“啊啊!”夏梦期被打的哇哇乱叫,毫无招架之力。
跟着她来的几个女生想要上前拉人,却被顾星晚抬脚,一人一膝盖踹倒在地。
在监狱那两年,她干过不少粗活累活,这群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几个富家小姐本来也不是真心实意要帮忙,被踹后,又想到顾星晚可是敢拿刀子捅亲生父亲的人,万一她真发起疯,把她们也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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