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个渣女的自白陈明昭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陈明仰面倒下,我浑身颤抖,一只手死死握着手里的茶壶,另一只手抓起手机对准陈明。“别过来,我要报警了。”“臭X子……”陈明捂着脑袋,整张脸涨的又红又紫,用最恶毒的字眼骂我。我一言不发地打开手机录像,将他此刻的模样录了下来。“明天就要高考了,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我会让警察来找你。”陈明住了嘴,只是看着我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柳昭,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弟弟都告诉我了,你妈就等着给你卖个好价钱呢,你拒绝我,不就是因为有了那层膜,价格能卖的高一点吗?”他冷冷笑着,朝我啐了一口。我没有回答,只再次警告他。“再敢过来,我就报警!”回家走在路上,我嘲笑自己或许有过的一瞬间犹豫。但那个红着脸告白的男孩,也只是个画皮鬼,最终撕下了虚...
《一个渣女的自白陈明昭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砰!”
陈明仰面倒下,我浑身颤抖,一只手死死握着手里的茶壶,另一只手抓起手机对准陈明。
“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臭X子……”陈明捂着脑袋,整张脸涨的又红又紫,用最恶毒的字眼骂我。
我一言不发地打开手机录像,将他此刻的模样录了下来。
“明天就要高考了,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我会让警察来找你。”
陈明住了嘴,只是看着我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
“柳昭,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弟弟都告诉我了,你妈就等着给你卖个好价钱呢,你拒绝我,不就是因为有了那层膜,价格能卖的高一点吗?”
他冷冷笑着,朝我啐了一口。
我没有回答,只再次警告他。
“再敢过来,我就报警!”
回家走在路上,我嘲笑自己或许有过的一瞬间犹豫。
但那个红着脸告白的男孩,也只是个画皮鬼,最终撕下了虚伪的外衣,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刚踏进家门,母亲的巴掌猛地甩在我的脸颊上。
“你去哪儿了?”
她厉声质问。
“我……”我试图辩解,却瞬间被她揪住衣领,一路拖拽到医院。
她强令医生对我进行全面检查。
医生审视的目光如同利刃,但这一刻我反倒冷静下来。
这是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
以后,不会了。
直到最终结果出来,母亲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但也没有一句道歉,只是生硬地告诉我。
“对男人来说,拆了的礼物和没拆的是完全不同的,你必须把它留在最有价值的地方。”
“我知道了,妈妈。”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母亲这才善罢甘休。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第二天我就这样进了考场。
握住笔的一刻,我的脑海中想到一句话。
“一根草绳扔在地上,毫无价值,但绑在大闸蟹上,却能卖出大闸蟹的价格。”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迎来一次次检查,连陈明都认为我是可以肆意欺辱的人。
如果想卖出最高的价格,我必须去最高学府。
高考后等成绩的一个月里,我突然“火”了。
“昭昭,听说你和陈明那个了?”
同班同学里有人私聊我,话语满是打探和揶揄。
越来越多的人加我好友,甚至有人在申请时询问时直白地询问我价格。
我知道谣言是谁散布的,于是约陈明在咖啡店包厢碰面。
再次见到我,陈明得意洋洋。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
谁让你装逼,睡都不给睡,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求求你了,别这样……”我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陈明。
他得寸进尺地靠近,挑衅地看着我。
“除非,你真的给我睡一觉,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的表情越发柔弱,陈明似乎被激发了兴致,欺身而上,“不要!
救命!”
我拼命尖叫,他捂住我的嘴。
“别叫,我会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然而下一秒,包厢被撞开,几个警察出现。
陈明被迅速拖走,双手翻折铐上手铐。
兵荒马乱间,我拉好衣服。
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高考后的第三天,是陈明的十八岁生日,这也是我此刻才报警的原因。
成年后,他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即便我只是一个商品,也不能被强买强卖。
但小镇里的谣言并未破除,而是愈演愈烈。
可我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毕竟——我拿到了B大的通知书。
那是我即将奔赴的新战场。
所有认识林夏的人都说,我是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女朋友。
三个月,是林夏过往女朋友的保质期。
甚至不如加了防腐剂的面包时间长。
可我和林夏足足交往了半年,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也不敢再随意和我开玩笑。
尤其他们得知我甚至不和林夏过夜时,更是啧啧感慨。
“林哥,改吃素了啊?”
“庸俗。”
林夏嗤之以鼻:“懂什么叫柏拉图吗?”
他们不理解,毕竟看起来我才是最庸俗不过的一个人。
讨要礼物从不手软,不是包包就是手表,丝毫不掩盖捞女本性。
可林夏总感慨:“宝贝,你太特别了。”
特别在哪里呢?
林夏是久经“名媛培训班”的公子哥,共享脸蛋和姿势的朋友圈见得太多。
可三个月的速成班和二十年的日积月累终究有所不同。
我越是庸俗,他越觉得有趣。
“你什么时候给我?”
林夏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耳朵上的钻石闪闪发亮,衬得他竟有几分少年气。
可说出的话照样是奔着下三路去。
“等毕业?”
我轻舔他的下颌:“如果那时候我们还在一起。”
“啧,真久。”
林夏扣住我准备后退的脑袋,我们在俯瞰东方明珠的落地窗前交缠。
可最终也只是交换了一个吻。
“现在你可以去睡隔壁了。”
林夏咬牙切齿发誓般:“你给我等着,等毕业的。”
很可惜,我等不起了。
因为我遇到了林稷。
阶层分为很多种,比如秦飞和林夏,又比如林夏和林稷。
林稷这种人根本不会出现在B大校园里,他从小玩的是另一条赛道。
自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国籍对他而言不过是随心而选的标签。
自幼接受精英教育,本硕博分别在几所顶尖名校就读,仿佛在常青藤盟校间雨露均沾。
他的校友圈,是别人的名人堂。
我和林稷的相遇是在林夏的家族聚会。
同样姓林,又是堂兄弟,但放在古代,两人俨然是本家和分支的区别。
向来不可一世的林夏带着近乎讨好的笑容,“哥,好久不见。”
林稷举起鸡尾酒杯打了个招呼,腕上的表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从头到尾,林稷的视线不曾停留在我身上哪怕一秒。
仿佛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挂件。
“行了,人都走了,别看了。”
反倒林夏有些吃醋我的眼神,我在他面前向来不掩盖本性。
“你就在我身上捞一捞得了,林稷这种人是没希望的。”
林夏看向林稷离开的方向。
“他只要暗示一句,今晚能有十个不同国籍的模特出现在房间里任他挑选。”
我轻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他的那块手表很好看。”
林夏咬了咬牙:“那你得等我的零花钱攒一攒。”
可这块对林夏而言都稍显吃力的表,显然不被林稷放在眼中。
因为再一次见到林稷时,他已换了块更贵的。
而此刻我的身份成了B校负责演讲的学生代表,林稷则是被学校特邀参观的企业家之一。
这场我足足提前准备了一个月的演讲如想象中般顺利。
只在结尾时,正播放着学校研究项目的大屏幕突然黑屏。
会场出现细微的骚乱。
“抱歉,请稍等。”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整设备,垂下的马尾微微晃动。
鼻尖很快因紧张开始微微泛红。
但屏幕再未亮起,我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内容,请允许我脱稿讲述。”
十分钟后,大礼堂掌声雷动。
我看见坐在第一排的林稷扬起下巴,这次他认真地看着我。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林稷的体力很好,到最后我连喊疼的嗓音都变得沙哑。
“不要……现在说不要,不觉得太晚了吗?”
林稷托住我的脑袋,“你刚才的声音,比作报告的时候好听多了。”
我想打他,胳膊却酸的抬不起来。
等第二天从床上醒来,外面已是正午。
我一边感慨身下的床垫竟如此柔软舒适,一边猜想床头会不会留下一张林稷的金卡,再加上让我滚蛋的留言。
可扭头看到的却是正在旁边看商业计划书的林稷。
“你没走?”
林稷挑眉:“当老板就不能休息了?”
我撑起身体看他,突然乐不可支地笑了。
“傻笑什么?”
“我想……我这算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我敢发誓,我看到林稷非常不霸道总裁地翻了个白眼。
“多少钱一斤?”
我咯咯笑着,把头埋在被子里。
“别犯傻了,换洗的衣服放在浴室,我下午有个会,这段时间你自己安排,想吃什么就让楼下的厨房做。”
林稷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掐了掐我的脸。
“晚饭一起吃,在家里等我。”
“知道了,老板~”我刻意拖长音调,林稷又翻了一个白眼。
林稷走了,我仰面躺在床上,打开手机邮箱。
找到了那封邮件。
那是一封来自国外院校的录取通知书。
日期是一周前。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决定,所以就算林稷没有开除我,我也打算自己离职。
从小母亲告诉我——穷人想出头,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件商品。
有的人出卖脑力,有人出卖身体。
小时候我没得选,曾天真地以为母亲都是为了我好,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但后来,我的弟弟出生了。
我才发现原来一切是不同的。
原来商品也分三六九等,我是打折促销的临期品,弟弟却是供在玻璃展柜的博物馆藏品。
他不用饿肚子,不用上舞蹈班,不用时刻保持优雅美丽否则就要被罚跪一整晚。
他只要——按部就班地长大,学习,不需要走什么捷径,因为他们走的,才是真正的捷径。
原来那个女人说得都是错的。
所以,为什么我不能从猎物变成猎人。
最顶级的猎食者,往往以拍卖品的姿态入场。
而现在就像通关后拿到了白金奖杯,和林稷春风一度后,我对整个游戏都开始厌倦。
于是换做我给林稷留下了再见的字条,然后拉黑了手机里所有和我有纠葛的男人,包括那个血缘上的母亲。
就像扯断了所有理不清的乱麻。
做完这些后,我回到出租房,带着早已准备好的旅行箱前往机场。
在国外的日子,我过得简单又自在。
每天早上,我从房间里醒来。
胡乱套上一件宽松的卫衣,头发随便扎成一团,再戴上那副大框眼镜,就直奔实验室。
实验室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生活被简化成了两点一线,住房和实验室之间的距离,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那些曾经的男人们送的礼物,被我一股脑地塞进了角落。
直到我整理储物间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东西的价值足以让我在这里毫无顾虑地生活十年。
我笑了笑,浑不在意地扔到架子上。
然而这天——“有人找你。”
实验室门口,意大利裔学弟扒着门框探头,
林稷端详着我的表情,似乎已经打算看一场好戏。
只可惜我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
“好的,老板。”
“虽然我现在还在实习期,但无故解除劳动合同也需要赔偿,麻烦您了。”
我微微鞠躬,把方案放在桌上,离开了林稷的办公室。
我没有选择回工位收拾东西,这段时间太累,我需要好好休息。
然而刚走出大门,林夏如蛮牛般冲了过来。
他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乱七八糟的样子。
“柳昭!!!
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的信息?”
林夏抓着我的肩膀。
“为什么不回我?”
我想扯开林夏的手,可他愈发用力,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就不罢休般。
我叹了口气:“你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吗?
何必呢?”
“我没有!”
林夏急切地解释:“那只是……只是为了气你!”
“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点分量也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打断林夏:“我一直是个狠心的人,你今天才知道吗?”
林夏先是愕然,而后变成愤怒,这愤怒如阴云,酿成了更大的风暴。
“所以……你是攀上了更高的枝?”
林夏死死地盯着我,而后冷笑。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个能被你玩弄的傻逼,柳昭,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的手掌上移,骤然掐住我的脖子,渐渐用力。
我没有半点反抗,直勾勾地盯着林夏。
“我信,从一开始,你们不就把我当个玩物?”
“我该荣幸吗?
成为你们新的赌注?”
林夏的手猛然一松,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眼神中的愤怒瞬间被一丝慌乱取代。
“你、你都知道了?”
“秦飞发给我了,群里所有的记录。”
我抬手揉了揉被他掐过的脖颈。
“你们这个圈子真是肮脏的让我恶心,总共有多少女孩成为过你们的猎物?
被你们从枝头采下,再狠狠踩进泥土里。”
我忍不住发出嘲弄的笑声,“就像训狗,饿三天,扔一个肉包子,再给一鞭子,看着那条狗摇尾乞怜,而你们在旁边哈哈大笑,你本来不也打算这样对我吗?”
“不……不是这样的……”林夏想辩解,声音却沙哑而无力。
“这样训狗的方式,我可是从小就经历过。”
我向前一步,指尖抵上林夏的胸膛。
“知道我妈是怎么教我的吗?
她让我整夜整夜饿肚子,掐过我拧过我踹过我,惟独没有碰过我的脸,因为要靠这张脸卖个高价!
可你们连标价签都懒得贴,直接把人扔进斗兽场当彩头。”
林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时撞到墙壁,退无可退。
“我错了,昭昭……别哭。”
我这才发现,说话间,我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我面无表情地擦干:“林夏,我懒得再陪你们玩占有和征服的游戏了,你可以滚蛋了。”
林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可我看见你就想吐。”
林夏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看向我的身后,最后失了魂般离开。
定制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肩头,林稷站在一步之遥外。
他的目光带着怜悯,却没有开口。
我没有抬头,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
林稷终于把我搂在怀里。
“想哭就哭吧。”
男人为何总有救风尘的情结?
大概当英雄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我靠在林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却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林稷沉默地让我靠着,并不在乎这是在公司外。
“我送你回家。”
林稷从不自己开车,所谓的送我回家,也只是把我送到了他的一套别墅里。
“以后林夏不会再来骚扰你。”
林稷话音未落,我已堵住他的唇。
林稷似乎想推开我,最后却用指腹擦干我眼角的泪珠。
捧着我的脸逐渐加深。
他的吻霸道又富有侵略性,和他的商业模式很像。
到最后甚至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意味,啃噬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
“柳昭,我不是你学校里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很清楚,还有机会喊停。”
林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着让我思考的话,手指却解开皮带扣。
我闭上眼,睫毛颤动。
“老板,同意的话,你就不开除我了吗?”
“闭嘴……”林稷被气笑了,身体力行地堵住了我的嘴巴。
我叫柳昭,是学校里著名的拜金女。
所有人都在打赌,谁能第一个得到我。
直到收到国外研究生offer的那一天,我拉黑了三个手机里所有的男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备注——老公。
……从小母亲告诉我,穷人想出头,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件商品。
有的人出卖脑力,有人出卖身体。
人人有价,价高者得。
每次说这句话时,她都会死死掐着我的肩膀,逼着我一遍遍发誓。
“要当个聪明人,绝不能为了点虚情假意,就把自己打折贱卖。”
“说!
说啊!!!”
激动时,她甚至会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直视她悔恨的表情。
那张即便被油烟熏出皱纹与黄褐斑的脸颊,依旧能窥见年轻时的美丽。
她就是那个贱卖了自己的人。
在一众非富即贵的备选中,母亲选了总是红着脸等在楼下,捧着青团的男人。
青团是男人花了一个小时骑车去城市另一头买的,捂在怀里,即便交到母亲手里时也是温热的。
这温度让她贪恋,于是她答应了用青团代替钻戒的求婚。
又过了十年,她成了吵架时会嘶吼着骂当初瞎了眼才找你这种窝囊废的泼妇。
而父亲则会冷笑着说她是黄脸婆,讥讽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妊娠纹。
我在这样充满硝烟的环境中长大,成了母亲唯一翻盘的资本。
因为我有一张和她年轻时如出一辙的美丽脸庞。
从记事开始,我就被送去学舞蹈,母亲比老师更严厉。
她会在我艰难地尝试一字马时,毫不留情地踩住我的大腿。
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疼……”我咬着牙关喊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母亲轻蔑地看着我,脚下狠狠用力。
“疼就对了,以后再遇到那些男人,就想想他们的花言巧语,值不值买下你这份疼。”
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成了学校的焦点人物。
下课时总有男孩偷偷在前门后门窥探我,其中不乏有胆大的告白者。
“对不起,在上大学之前,家里不让我谈恋爱。”
面对又一张青涩泛红的脸颊,我说出如出一辙的台词。
陈明脸色一白,“对不起,打扰了。”
他转身离开,把表白的信纸抓得满是褶皱,直到我再一次开口。
“如果……我们能上同一个大学就好了。”
陈明骤然扭头,看见我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眸。
于是全班第一的男孩成了我的辅导老师,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我那些难懂的题目。
只是每次辅导结束后,陈明总会不经意般握住我的手,身体凑近。
“昭昭,你好漂亮,我能不能……”我看着他抿起的嘴唇,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
我的胃不好,饿的。
母亲总会以模特标准严格控制我身高与体重的比重。
若是超重,我就会被逼着节食,还会罚跪一整晚。
于是我的胃里总泛着火烧般灼痛,但这让我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
“阿明,对不起……我、我家里管教很严格,我害怕……哎呀,知道你最乖了,只是开个玩笑。”
陈明安慰似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却发现了他暗中不耐烦的皱眉。
母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都是最精明的商人。
他们信奉的从来不是买卖公平,而是如何用更少的钱,换取更大的利益。
可他现在付出的,远远买不到像我这样的商品。
只是我忘了,有些男人不仅是商人,更是强盗。
高考前夕最后一次辅导,陈明突然猛地扑上来,猝不及防间把我压在地板上。
他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手掌却在我的身上急切地摸索着。
“昭昭,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对不起,我忍不了了。”
他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拼命推搡,可他却钳住我的双手拉过头顶。
“昭昭,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扯开我最后一粒扣子,狠狠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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