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了……”
我说得非常轻松,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没带?”
“嗯。”
“等我!”
温时牧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拿起钥匙出门去了。
其实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他不止一次为我做这些,只是以前是以兄弟的身份,而如今是以丈夫的身份。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我听见开门声又把头冒出去。他把东西递给我。
“谢谢。”
我跟他道谢之后把头缩回来了。
等我处理好出去的时候,温时牧在厨房里忙活,我知道他在煮红糖水。这也是从我生理期来之后他一直做的事。
这久违的感觉,犹如一股暖流在我心中淌过。
这几天老是想着温时牧那天说的话,都忘记了苏逸琛的存在。
直到有个信息发到她的手机上。
苏逸琛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看着短信,心里在想,现在的诈骗短信这么高级吗?连我身边的都摸清楚了?
我没打算理,看了看又把手机放下了。
可能是觉得我没回,骗子又继续发了短信过来。
这次发了一张苏逸琛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图片,才几天就憔悴成这样……
后面还有一句话。
民族医院8楼817号病号,他在等你。
我想既然说要去的医院,应该不是骗人的,我悄悄打开门伸出头探探客厅情况,发现温时牧不在,我收拾好自己出门了。
来到民族医院817病号,我看到了颜一柠。
原来那天苏逸琛被拉进去医治的时候昏迷不醒,医生给他检查发现他肾衰竭需要换肾。
“换肾找肾源换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跟我说他要死了?”
我厉声质问颜一柠,换肾手术她做过,并没有说到无药可治的地步。
“没有合适的肾源,医生说最合适的就是时牧的,可是你知道时牧是不可能给逸琛捐的。”
颜一柠一脸为难又遗憾的表情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