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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欢全局

摇瑶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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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的结果啊......”沈司谨笑容愈发意味深长,故意拖长了音调,却没有立即把话说完。舒亚男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颗心已是坠入谷底。“是有什么问题吗?”蒋芳华皱了眉头,看向舒亚男的目光中带了些猜疑。沈司谨轻笑一声,终于说出了后半句话,“那倒不是......只是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来,还得过几天。”蒋芳华松了口气,还想再问几句,沈司谨已是从沙发上站起身。“我还要去跟几位重要的客户见面,就不多陪了。”他带着疏离冷淡的笑缓步离开,并没再看舒亚男一眼。舒亚男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冷汗已是浸透了衣衫。“那司谨你去忙吧。”蒋芳华讨好地目送着沈司谨离开,转头看向舒亚男时立时黑了脸。“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表现的吗?刚才怎么连一句话都不会好好说,...

主角:舒亚男沈司谨   更新:2025-03-18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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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亚男沈司谨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胜新欢全局》,由网络作家“摇瑶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检查的结果啊......”沈司谨笑容愈发意味深长,故意拖长了音调,却没有立即把话说完。舒亚男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颗心已是坠入谷底。“是有什么问题吗?”蒋芳华皱了眉头,看向舒亚男的目光中带了些猜疑。沈司谨轻笑一声,终于说出了后半句话,“那倒不是......只是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来,还得过几天。”蒋芳华松了口气,还想再问几句,沈司谨已是从沙发上站起身。“我还要去跟几位重要的客户见面,就不多陪了。”他带着疏离冷淡的笑缓步离开,并没再看舒亚男一眼。舒亚男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冷汗已是浸透了衣衫。“那司谨你去忙吧。”蒋芳华讨好地目送着沈司谨离开,转头看向舒亚男时立时黑了脸。“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表现的吗?刚才怎么连一句话都不会好好说,...

《久别胜新欢全局》精彩片段

“检查的结果啊......”
沈司谨笑容愈发意味深长,故意拖长了音调,却没有立即把话说完。
舒亚男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颗心已是坠入谷底。
“是有什么问题吗?”蒋芳华皱了眉头,看向舒亚男的目光中带了些猜疑。
沈司谨轻笑一声,终于说出了后半句话,“那倒不是......只是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来,还得过几天。”
蒋芳华松了口气,还想再问几句,沈司谨已是从沙发上站起身。
“我还要去跟几位重要的客户见面,就不多陪了。”他带着疏离冷淡的笑缓步离开,并没再看舒亚男一眼。
舒亚男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冷汗已是浸透了衣衫。
“那司谨你去忙吧。”
蒋芳华讨好地目送着沈司谨离开,转头看向舒亚男时立时黑了脸。
“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表现的吗?刚才怎么连一句话都不会好好说,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对不起阿姨,我刚刚就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这位小舅舅这么年轻......”舒亚男尽力平复心绪,笑容勉强应付。
蒋芳华又是喋喋不休教训了几句,她敷衍着点头应是,心中却还想着沈司谨的事。
他竟然是沈家的继承人,为何从前从未听他说过!
正想着,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屏幕上跳出沈司谨的微信消息。
S:来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拿你的婚检报告。
舒亚男的心一紧。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蒋芳华越发不悦,扬手把张瑞翰招了过来,“你给我把她管好了,别让她到处出丑,丢咱们家的脸。”
等蒋芳华走远,张瑞翰立刻冲舒亚男黑下脸:“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就给我丢人!”
舒亚男此刻满心都是那条微信,哪有心思应付张瑞翰。她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伸手扶住额头:“我......我有点头晕。”
张瑞翰见她这样子,越发嫌弃,撇了撇嘴:“你可真够麻烦的,这点场合都应付不来,赶紧去休息吧,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舒亚男松了口气,如获大赦,快步朝着二楼走去。
她必须找到沈司谨,尽快把那份婚检报告拿回来。
二楼最尽头的房间,房门虚掩。
舒亚男轻轻敲了几下门,屋内没有丝毫动静。
她又低声叫了句:“沈司谨?”。
依旧无人应答。
舒亚男小心地试着推门进去。可就在她刚迈进房门的瞬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拽了进去,紧接着,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她惊慌地瞪大双眼,本能地想要惊呼,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巴。
一把如大提琴般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吵,你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是沈司谨!
舒亚男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此刻的沈司谨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将自己压在门上。
这个男人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眼神幽深,让舒亚男莫名地心乱跳了一拍。
她连忙偏过头,躲开沈司谨的目光:“你离我远点!快把婚检报告给我。”
沈司谨好似没听到她的话,目光只静静地留在她的脸上。
舒亚男被他盯得越发不自在,发力推开他,沈司谨却突然松手,她的劲猛地扑空,反而差点扑进沈司谨的怀里。
她赶紧站好,尴尬得脸都红了。
沈司谨顺手理了下衣摆。
“你就是这样对张瑞翰投怀送抱的?你的择偶标准什么时候变成了那种人?”
舒亚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和你没关系,更何况他不像某些人,不负责任,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司谨听了这话,微微一怔。
“你如果没有婚检报告要给我,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舒亚男见沈司谨根本没有婚检报告要给她,更像是要羞辱她,转身就想走。
“这份婚检报告显示,受检人‘处,女膜非完整’,‘建议复查HPV’。”沈司谨不紧不慢地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朗声说。
舒亚男回头一看,急了,伸手就想去抢那份报告:“把报告还给我!”
沈司谨又将报告收了起来,身高的差距让舒亚男迫使她说只能仰头瞪着他。
舒亚男只觉眼前的男人恶劣至极,她气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微微眯起眼睛:“去退婚,报告除了你我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舒亚男心中愕然,冷笑:“怎么,你对我还余情未了?”
沈司谨嘴角一勾:“自作多情可不是什么好品质。张瑞翰再怎么差,也是我亲戚,我不想他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骗了。”
听他颠倒黑白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舒亚男心中一阵刺痛。这种男人,没必要和他纠缠。
她咬了咬牙:“好,我会去找张瑞翰把话说清楚。”说完,用力摔门而去。
舒亚男脚步匆匆,刚走到走廊门口,就迎面碰上了蒋芳华。
蒋芳华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听阿翰说你头晕,休息得怎么样了?这满屋子的名媛贵妇,可都比不上你身娇肉贵。”
舒亚男听出蒋芳华话里有话,心里厌烦,她知道他们一家从来都看不起她。
“我对你没什么指望,就希望你嫁给我们阿翰之后,好好地生几个儿子。生儿子可不是小事,妈妈身体不好,儿子也不会健康,你可别连累了我未来的孙子......”
蒋芳华丝毫不理会她的脸色,絮絮叨叨一个劲地说。
舒亚男听她没完没了,心里的厌烦愈发浓烈,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说:“阿姨,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匆匆离开了。
蒋芳华愣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
舒亚男在她面前,向来温顺听话,没想到今天竟然敢这么不礼貌,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桂兰的电话,一开口就气势汹汹:“你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沈司谨先一步离开。
后脚张瑞翰匆匆寻来,看见楼梯间的舒亚男。
见舒亚男脸色绯红,神色不自然,皱起眉头:“外面都开席了,半天不见人影,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舒亚男向来老实,平时连句谎话都编不利索,刚才和沈司谨纠缠,本来就心虚。
现在被张瑞翰这么一逼问,顿时涨红脸,支吾道:“我,我就是接个电话,没,没干什么。”
张瑞翰见她眼神闪烁,面如桃花,顿时疑心大起:“没干什么?你为什么那么慌张?难道......”
他往下一想,顿时暴跳如雷:“好你个舒亚男!表面看起来清清纯纯,背地里瞒着我偷男人!”
舒亚男被他突然一吼,吓得腿都有点软了,又羞又恼:“你胡说什么!”
“难怪我今天觉得你不对劲,一会儿头晕,一会儿打电话!你是不是看这宴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多,心野了!所以借由头出来勾搭野男人!说!那个野男人在哪!”
疑心一起,张瑞翰就愤怒得拉不住缰绳。他大掌狠狠地钳住舒亚男的胳膊,拽着她就往楼道里走。
“臭婊/子,你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非把那奸夫抓出来,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张瑞翰谈不上多喜欢舒亚男,他不过觉得她乖巧听话,长相不错,会是个及格的生育机器。
他虽然不喜欢她,但觉得舒亚男既然收了他的彩礼,就是他的人了。他无法容忍她的背叛。
张瑞翰拖着舒亚男,像疯了一样在楼道里踢开一道又一道的门,疯狂地四处搜寻,要把“野男人”找出来!
“说了没有,张瑞翰!”
他手下用劲之大,指甲几乎都嵌入了舒亚男的肌肤,舒亚男白/皙纤细的胳膊已经一片淤青红肿。
舒亚男被他吓到了!
她和张瑞翰认识的时间不长,知道他一个公子哥儿脾气不好,但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暴躁如雷的样子。这个男人好可怕!多疑、暴戾、不可控,她怎么可以嫁这么一个男人!
舒亚男拼命挣扎:“你放手!你别血口喷人!根本没有什么野男人!你疯了吗?张瑞翰,这是沈家,你要在沈家闹笑话吗!”
听到“沈家”两个字,张瑞翰理智稍稍拉了回来。他停下脚步,一下把舒亚男往墙上狠狠摔去。
舒亚男猛地撞上墙边,眼冒金星。
张瑞翰脸色阴沉不定地打量了她好一会,才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
“像你这种要啥没啥的普通女人,能嫁给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量你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找野男人!这次就算了!不过你以后也都别想动什么歪心思!”
舒亚男全身生痛,她怒红了脸,大声斥责:“张瑞翰,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少在这儿自作多情,给自己贴金!”
张瑞翰刚缓下去的火瞬间又窜起来。
“你居然敢嘴硬!”
他举高大手,作势要冲舒亚男扇下去。
舒亚男倔劲也上来了,攒紧拳头,梗着脖子,怒视张瑞翰,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敢打我,我不会罢休的!”
眼前的舒亚男杏眼圆睁,光洁的脸蛋因为生气满脸通红,竟然有种倔强生动的娇美。
张瑞翰心底闪过一丝自己都不了解的异样,那高高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悻悻地放下手,咬牙警告:“你给我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否则我就把彩礼一分不少地要回来,你们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摸到那么多钱了!”
舒亚男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还真不稀罕你那点臭钱。”
说完,她不再理会张瑞翰,转身大步离开。
沈司谨抛下奉承的人群,走到无人处打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打一份录用邀请和员工合同,寄到下面这个地址......”
他把地址报给了助理。
是舒亚男婚检报告上留在医院档案的地址。
舒亚男身心疲惫,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刚打开门,周桂兰和舒耀宗就冲了出来。
周桂兰满脸焦急:“可算回来了,婚检报告呢?张家说彩礼都给了,就等着看婚检结果了。咱们得赶紧给人家。”
舒耀宗也在一边附和:“对对对,你婚检报告给了他们,就可以赶紧结婚了,以后咱们可就是豪门的亲戚,衣食无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夺过舒亚男的包,自顾自打开翻找。
舒亚男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觉得自己成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又想到刚才张瑞翰的惊吓,脸上顿时笼了一层寒霜。
“你们别再做豪门梦了。我不会和张瑞翰结婚。把彩礼退了吧。”
舒耀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舒亚男的鼻尖就骂:“彩礼都收了,你说不结就不结?说退就退?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
说着,他撸起袖子,作势要动手打舒亚男。
周桂兰连忙上前劝阻:“打不得,不管咋说,你姐马上就要嫁去张家了,现在要是伤了她,咱们怎么跟张家交代,得罪了他们,以后怎么从他们那儿捞钱?”
舒亚男看着他们,心底冰凉。
从小到大,她乖巧听话,什么都让着舒耀宗,可换来的却是他们无休止的责骂和索取。
她刚毕业第一个月,挣到两千块钱,就被家里拿走了一千五,这么多年来,她每个月工资的一半都上交给了家里,舒耀宗还总是隔三岔五地找她要钱。
她把能有的,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这个家,给了这个弟弟,可他们只把她当作换取彩礼、换钱的工具。
至于她嫁得开不开心、好不好,她的死活,他们根本不在乎。
想到这些,无尽的悲伤和失望涌上,舒亚男呆站着,失魂落魄。
“你发什么愣呢?”
舒耀宗还在一旁大声呵斥,“不想挨揍,就赶紧去医院把报告取回来,我要拿给张家人,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多给点钱!”

啪!一声脆响。
在场的三人都定住了。
舒耀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舒亚男用的劲很大,手在微微颤抖。
她两眼通红,气得声音都破了:“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你和张家交易换钱的工具吗?你有把我当成过是你姐吗?”
周桂兰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冲上前捂住舒耀宗的脸:“哎呦,心肝啊,脸都被打肿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货!居然打你弟弟!”
她又转过身拦在舒耀宗面前,大声斥责舒亚男:“你弟哪里说错了!你要是不能嫁人换钱,要你有什么用?”
舒亚男眼眶泛泪,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妈,你生我出来就是为了换钱吗?我是你的女儿啊,不是一件商品!”
周桂兰跳脚:“你放屁!当初知道你是个女娃,别人都劝我把你扔了,可我心软,留了你一条命,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连钱都换不来,还不如当初一生下来就把你扔到垃圾堆里,让野狗叼走算了!”
舒亚男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她强忍泪水,颤声问:“我工作以来,大部分工资都给了家里,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把我卖给张家?”
“就你一个月那点工资,还不够你弟弟吃顿饭的!这些年,就因为你赚得少,我们全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怜你弟弟饿得脸黄肌瘦的,你还好意思说这个!”
周桂兰越说越气,抄起扫帚往舒亚男身上拍过去:“你别以为赚了这么点钱,就翅膀硬了,敢跟我们作对!赶紧把工作辞了,安心去做张家的少奶奶,好好孝敬我们,否则就别回这个家!”
舒亚男彻底心死了。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压抑的家,可此刻,听着周桂兰这些伤人的话,她突然下定了决心,她该走了。
从出生那天起,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她含着泪,涩着嗓音连声说:“好好好,我这就走。”说完,转身冲进房间,利落地收拾起东西。
周桂兰见她来真的,一下慌了神,撒泼打滚起来,一边哭嚎一边指责:“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是吧?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吵闹声惊动了邻居,不少人闻声赶来,围在门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舒耀宗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拖着舒亚男的行李箱:“你要是敢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放着狠话,但毕竟顾忌着张家,不敢真的动手。
舒亚男趁他一个不留神,猛地一脚踹过去,舒耀宗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倒在地。
她趁机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舒耀宗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她的背影对邻居添油加醋地控诉:“大家看啊!我们家的白眼狼!说走就走,一点都不顾念家里的人,我妈给她找了户好人家,她不但嫌三道四,还要拒婚,害我们家背骂名!”
舒亚男听着身后的动静,心如死灰,脸上的泪早就干了。
从舒家出去要经过一条旧巷子,她拖着行李箱,在不知内情的人指指点点中,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走。
不要回头!她暗暗告诫自己。
周桂兰和舒耀宗指天骂地地咒骂了一个晚上,直到骂累了才关灯睡去。
第二天,舒耀宗被敲门声吵醒。
“舒亚男的快递。”
舒耀宗没好气,刚想说舒亚男不在,打发快递员走,但心念一动,帮着签收了。
舒耀宗和周桂兰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函,发现居然是本市知名三甲医院专家行政助理岗的录用通知和员工合同。
舒耀宗破口大骂:“她居然瞒着我们去找新工作!一点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周桂兰也满脸怒容:“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不过她居然还有点本事,能应聘上这么好的工作。”
舒耀宗伸手就要去撕文件:“这算什么本事?再好的工作能有嫁入张家拿的钱多吗?”
周桂兰连忙拦住他:“别撕别撕,这么好的工作,工资肯定不低,撕了多可惜。”
“妈,舒亚男只有没了经济来源,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嫁入张家。你想想昨晚,她不过是有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就敢跟我们作对,要是有了这份高薪工作,还不得上天呐!”
说完,他又要动手撕文件。
周桂兰还是舍不得:“可是如果她没那么快嫁出去,又失业了,岂不是要我养着她?”
“哎呀,妈你真是老糊涂!正因为这样,才要让她尽快嫁入张家。只要她断了经济来源,就不得不尽快嫁过去,只要她一嫁,我们不但不用养她,还可以从她那要钱!”
周桂兰最终还是被他说动了。
其实,舒耀宗没有告诉周桂兰,他之所以这么急切地想让舒亚男嫁进张家,是因为他已经把张家的彩礼输得一干二净了。
要是舒亚男真的不嫁,他可就麻烦大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让舒亚男尽快嫁进去。
中午,周桂兰鬼鬼祟祟地躲在幼儿园门口,她看到舒亚男和一个同事边聊边走了出来,连忙躲到大树后面。
见舒亚男走远后,她走到保安面前,说要找园长。
周桂兰听了舒耀宗的怂恿,打算趁舒亚男午休不在园里的时候,去幼儿园捣乱,务必让园长把舒亚男开除。
幼儿园园长接待了周桂兰。
因为之前周桂兰来园里闹过,所以园长对她印象很不好,冷淡地问:“你有什么事?”
周桂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来帮我女儿请假,她马上要嫁入豪门了,这园里的工作她没空做。”
园长皱起眉头:“这不符合规矩,让舒亚男自己来和我说。”
周桂兰一听,一拍桌子:“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摆什么架子?我女儿可是豪门儿媳,凭什么给你这个小小幼儿园园长做牛马?有本事你就把她开除了!”

舒亚男跟相亲对象张瑞翰认识刚三个月,两家父母就将结婚的事提上了日程。
头一件事就是婚检。
检查室里坐着个戴口罩的男医生,听见脚步声,男人抬头露出双没什么温度的漂亮桃花眼,声音也清冷:“舒亚男?婚检?”
舒亚男总觉得这声音耳熟,又说不出在哪听过,僵硬点头。
她没想过这种私/密检查,竟然会是男医生。
男人扫她一眼:“躺到后面检查台上去。”
她没来得及说什么,陪她一道过来的母亲周桂兰就有些不满:“能不能换个女医生给她检查啊?我们家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
不知为什么,舒亚男觉得那男医生听见这话,似乎笑了一声。
但很快,他便淡漠开口:“今天排班的都是男医生,要是接受不了,就改天。”
周桂兰是一心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的。
女儿一直不结婚,早有人说闲话了,而且她弟弟也谈女朋友了,那女孩说了一定要买带学区的婚房,得要早点拿到彩礼钱,这事才有得商量。
“那,那就查吧。”
她不情不愿推了舒亚男一把:“愣着干嘛呢,按人家老师说的做啊。”
舒亚男却生了退意。
爸妈眼里,她是个老实孩子,长到二十九没谈过恋爱。
但其实大一那年,她跟初恋男友偷尝禁/果,早算不上所谓的“干净”。
那时候她也想跟那男人走一辈子,可毕业时,他转头出国,留她一个人傻子似得一遍遍打那个已经是空号的电话。
这事她从没跟家里说过,主要是不想被扯着头发骂不要脸的赔钱货,不想事情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
但如果婚检,这事怎么瞒得住?
“妈,我能不能不查?”
她低着头开口:“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弟弟的婚房我会想办法,但是……”
话没说完,周桂兰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把箍住她手臂低声骂道:“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对象打着灯笼找不着,你还不嫁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我跟你爸一辈子没丢过人,怎么生出来你这种东西?!”
胳膊痛得想要被拧断,和猜测中一样,甚至她还没说出来怎么回事,就是这个态度了。
舒亚男看着她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活撕了的眼神,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来。
“没有,我就是有点紧张。”
她低头压着眼窝那股酸:“我去检查。”
周桂兰又敲打她两句,才转头走出去。
舒亚男躺在治疗床上,看着那个男医生戴着手套准备器械,嗓音意味深长:“你妈还挺关心你。”
她看他一眼,总觉得很怪,又没力气怼回去。
直到他带上手套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内裤脱掉。”
舒亚男的身体骤然绷紧。
除了初恋,她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
门外周桂兰催促的声音响起,舒亚男叹口气背过身去,若无其事躺下,看着他掀开裙子。
仪器冰冷的触感令人不适,舒亚男身体崩得更加僵直。
医生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别紧张。”
这话听着更让人脸热,还有这轻佻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还不等舒亚男反应,男人的问题砸了下来。
“最近一次和男/性密切接触在什么时候?”
舒亚男咬紧牙关,极力忍受羞耻:“我……不记得。”
再想到母亲先前的反应,她心一横:“医生,我能不能求你个事?”
男人挑眉看她一眼:“什么?”
“能帮我隐瞒这件事吗?我可以给你酬劳。”
她声音带着颤:“多少都行,别让我家里知道,可以吗?”其实直接告诉母亲和“未婚夫”一家,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想结婚,说不定撕破脸皮也就能逃离家里人的控制了,可是她不敢。
她只是个普通的幼师,月薪四千还要交两千给家里做房租和伙食费,这些年几乎没攒下来什么钱。
如果离开家,她能怎么活,以她妈妈的性格,会跑去学校,跑去她所有朋友面前闹,让她身败名裂只能灰溜溜回去认错道歉,承认自己不检点不要脸,然后被安排嫁给一个更差的男人。
舒亚男没胆子去试,就只能努力将这件事给瞒过去。
医生的动作似乎顿了顿。
“噢?为什么?你跟你现在的男友没有过?”
他的手按在她腰上,拿了根棉签,声音若无其事:“记不得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是隔得太久了,还是太频繁了?”
冰冷的手落在肌肤,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舒亚男觉得难受。
她并不想跟一个陌生的医生聊这么多私事,但现在有事相求,又只能耐着性子说:“没有,我跟他就是相亲……至于后面一个问题,那是我的私事了。”
那医生意味莫名笑了笑:“有些事你不说明白,我可不知道能不能帮,如果你有频繁的性/生活史,那么HIV和其他性/传播疾病的检查也必须得做。”
“如果到时候查出这些,我还要替你遮掩,那就是给自己惹麻烦了。”
舒亚男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
这态度,应该是已经被她说动了。
“我之前有过男友,但家里不知道,也没有过危险性行为,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斟酌着开口:“HIV筛查我们单位也做的,没有问题,九价我之前也打过。”
男医生放下棉签,手落在她腹部:“有过几个?”
舒亚男拿不准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声音忍不住沉了沉:“这个就跟检查没关系了吧?”
腰上那只手忽然滑下来,不轻不重箍住她大腿:“怎么没关系?”
舒亚男吃了一惊,就看见男人倾身压下:“我能确定我和你是干净安全的,可不能确定你和别人也是。”

午休过后。
舒亚男被叫进了园长办公室。
园长面容严肃冰冷。
“舒亚男,你到底把咱们幼儿园当成什么地方了?”
舒亚男一下子懵了:“啊?园长,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园长脸上愈发冷淡:“你被开除了,现在就去财务那儿结清工资,收拾东西走人,别在这儿浪费大家的时间。”
“什么?”舒亚男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为什么要突然开除我?我一直认真工作,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啊!”
园长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上下打量着她。
“我这小小的幼儿园,哪请得起你这尊大神啊?不过连人生都任由家人安排的妈宝女,也不配在我这里工作。”
舒亚男心一沉:“园长,是不是我妈又来给您添麻烦了?”
“你知道就好。我不想幼儿园再被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人闹得不安宁。别磨蹭了,赶紧走。”园长不耐烦地挥手让她走人。
舒亚男脸色发白,满心的委屈和不甘。可她明白,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只要她还留在这儿,周桂兰肯定还会一次次找上门来闹。
她咬了咬唇,默默转身。
舒亚男抱着收拾好的纸箱,缓缓走出幼儿园。
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看到她,以为她提早下班,纷纷奶声奶气地跟她打招呼。
“舒老师再见!”
“舒老师,我爱你,明天要早点来哦!”
......
舒亚男鼻子酸酸的,她努力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回应,加快脚步,匆匆离开。
站在幼儿园门口,看着人来人往,舒亚男有一刹那的恍惚,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昨晚临时找了个破旧的小旅馆住下,狭小/逼仄的房间,不可能是长久容身之所。
这些年她的积蓄大多都被家里搜刮走,手头剩下的钱寥寥无几。现在工作又没了,周桂兰怎么就那么恨她,非要逼她进绝路呢?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舒亚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心情已经糟糕透顶,低声吐槽:“这些广告电话,也不看我现在是什么处境,打给我有什么用?我哪有钱消费!”
她不耐烦地挂断了。
助手告诉他,寄给舒亚男的员工合同和录取通知,已经显示被签收了。
他原以为,一大早就会接到那个女人带着怯意和感激的电话。可他都做了两台手术,开完了一个跨国视频会议,都没等来她的电话。
本就说好的事,只不过打电话想交代些事情没想到,舒亚男竟然这样干脆地挂了自己的电话。
沈司谨看着通话界面,笑出了声,这算什么?
舒亚男在街上徘徊了一阵,越想越气,窝囊了那么多年,她不想再鹌鹑下去,她要找周桂兰和舒耀宗要个说法!
于是,她又回到了舒家。
开门的是周桂兰,她一看舒亚男,脸上立刻露出一种“不出所料”的神色,尖声嘲讽起来:“哟,这不是我们很有骨气的大小姐吗?昨晚不是说死都不回来吗?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又回来求我们收留了?”
舒亚男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去幼儿园捣乱?为什么要害我丢工作?这些年你从我这儿拿走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在幼儿园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
“切,那一点钱你还好意思反反复复提。”舒耀宗大摇大摆地从屋里走出来,双手插兜,满脸不屑。
“女人就不应该抛头露脸!你赶紧把婚检报告拿回来,好嫁入张家做少奶奶,除了张家,现在没人会收留你,你只有这一条路走,懂吗!”
舒亚男恼极,刚想开口反驳,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她不耐烦地挂断,可下一刻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烦死了!舒亚男无奈接起,正想冲那头发泄两句,可对方竟先质问她!
“为什么挂我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低沉威严。
舒亚男愣了一下,这个声音烧成灰她都认得,竟然是沈司谨。
她的烦躁更甚,还说医院保密协议好呢,医生擅自调取信息骚扰人。
舒亚男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你还想不想要婚检报告了?”
原来,他又要拿这个来威胁她!
舒亚男现在已经和家里说开闹翻,也不打算再嫁入张家,沈司谨手中的婚检报告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她毫不客气地大声说:“要不要都行,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等。”
她刚想挂断,对方立马出声喝阻。
沈司谨没想到舒亚男态度竟然这样强硬,觉得有点奇怪。
他放缓语气:“我已经让人把合同寄给你了,你都签收了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来做我的助理,我不会亏待你。”
舒亚男不知道什么合同,可她觉得他这话有点可笑。
沈司谨当初一声不吭抛弃她,说走就走,现在一句话又要她到他身边做助理,在这个男人心里,她就是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可惜,他错了。
“我专业不对口,又没有护士证,做不了!”
舒亚男说完,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舒亚男刚挂断电话,周桂兰立马大惊小怪地喊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哪个野男人了?不然怎么敢这么跟我们对着干?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舒亚男气得脸都红了:“你够了!你把我说得再不堪,我也不会和张瑞翰结婚!你们最好赶紧把彩礼退了,免得被张家人追责。”
周桂兰顿时跳脚,破口大骂:“彩礼绝对不可能退!你这个忤逆不孝的贱丫头!”
舒耀宗比周桂兰更慌,彩礼他都花光了,要是舒亚男坚持不嫁,张家一追究,他可真会完蛋的!
他又心虚又恼羞成怒,一把拽住舒亚男的手腕。
“这个婚之前还说得好好的,自从你去婚检后,就开始闹退婚,难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所以才不敢和张瑞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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