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去医院检查,中度烫伤,手臂烂红一片。
护士给我开烫伤药的时候,我收到严逸萧兄弟的视频:“嫂子,你还说不信苗疆情蛊的事,给你看看这个。”
视频背景是严逸萧的生日宴。
他身边苗疆少女银饰满身,艳丽精致,和这个宴会格格不入。
严逸萧却牵着她的手以绝对的保护姿势护着她。
严逸萧母亲看见苗疆少女比看见我的表情更吃瘪,指着少女鼻子骂:“你这么一个不人不鬼不三不四的东西怎么来到我儿子的宴会,你手臂上是蛇?
还不快把那种畜生丢出去!”
“妈,她是我带过来的,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苗疆少女还没瑟缩,严逸萧就挡在她前面和母亲对峙。
“那蛇也不是畜生,是芷兰养的宠物,是圣物,你要是看它不自在可以自行离开宴会。”
“芷兰是我爱的人,别让我看见你对芷兰再有什么无礼!”
威逼加沉肃的表情,一向强势的严母竟是收了声,后续再没表达过什么对苗疆少女的不满。
“嫂子,你看,我还没见过逸萧哥这么护过一个人,他这绝对是坠入爱河了。”
你看,严逸萧并不是看不到去宴会的女伴的困境,他只是愿意保护别人而非沈妍。
你看,严逸萧明明有能力让到处挑刺的婆婆不跳到心爱的女人头上,他只是不爱你懒得花费心思解决问题。
手上不知多久才能愈合如初的烂红伤痕表面突然滴落晶莹的水珠。
我以为放下了心就不会再痛。
可是人非草木,喜欢了五年的人带来的伤痛怎样都能刺穿自以为是的盔甲,鲜血淋漓。
我擦干抹净脸上的泪水,删掉拉黑发视频严逸萧的兄弟。
一声声“嫂子”叫着,对我却没有半点对嫂子的尊重。
我知道这些年严逸萧一直放任他的朋友这样恶劣地对我,我也一直习惯。
他总觉得沈妍是他的舔狗,他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做什么我都会忍受。
但是他想错了。
我打电话联系律师:“帮我拟定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严逸萧,我不做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