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什么,就是告诉他们我的新曲发布,不用准备了。”她微微扬起嘴角,在我的耳畔落下一枚吻。“我替阿辞谢谢你。”半夜我被宋以柠的电话吵醒,她挂断电话后,急匆匆的准备出门。我叫住她:“大晚上的你去哪?”“公司有急事。”公司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江辞睡不着罢了。她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而我没有戳穿她拙劣的演技,提醒道:“别忘了,明天要去看妈妈。”“你急什么?死人又不会跑。”她没好气的转身,在看到我递去的雨伞时,脸上怒气瞬间消散。“我……很快回来,晚点在路边等我,我来接你。”宋以柠走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到天亮,又在路边枯等到中午她也没出现。看着打不通的电话,疲乏席卷全身。我正准备一人前往郊区时,手机收到婚纱店的消息。段先生,礼服和婚纱已经按你的要求...
《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们我的新曲发布,不用准备了。”
她微微扬起嘴角,在我的耳畔落下一枚吻。
“我替阿辞谢谢你。”
半夜我被宋以柠的电话吵醒,她挂断电话后,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我叫住她:“大晚上的你去哪?”
“公司有急事。”
公司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江辞睡不着罢了。
她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而我没有戳穿她拙劣的演技,提醒道:“别忘了,明天要去看妈妈。”
“你急什么?
死人又不会跑。”
她没好气的转身,在看到我递去的雨伞时,脸上怒气瞬间消散。
“我……很快回来,晚点在路边等我,我来接你。”
宋以柠走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到天亮,又在路边枯等到中午她也没出现。
看着打不通的电话,疲乏席卷全身。
我正准备一人前往郊区时,手机收到婚纱店的消息。
段先生,礼服和婚纱已经按你的要求改好了,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本想让他们自行处理了,但想到是自己耗费心血设计的,至少去看看它最终的样子。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宋以柠与江辞。
而我亲手设计的礼服,此刻正穿在江辞身上。
宋以柠身着婚纱,牵着他的手,在店员的指导下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宛如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恋人。
镜头前,二人交换戒指。
看着宋以柠将婚戒套在江辞无名指上,我右手空缺的位置有些隐隐作痛。
而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却不再有丝毫波澜。
呆呆的看了二人一会儿后,我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江辞双手抱胸,一脸得意看着我,眼底挑衅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学人精,学我弹琴,学我穿衣打扮,学着我的样子抢我的女朋友,甚至连礼服都要学我喜欢的样子。”
他自豪的向我展示身上的定制西服,“可惜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一个替代品,你看我只是勾勾手指,你的一切便都是我的。”
看着他身上因尺寸过大,用夹子固定的西服,我勾了勾唇角。
“你开心就好。”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拽住胳膊,“哎,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小气呀,我这个人最不屑抢别人东西了。”
“你看,我还给你和阿柠准备了新婚礼物呢。”
他递来一个方正的盒子,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的一笑,似恍然大悟般,“瞧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是残疾人,没事,我帮你。”
说完他亲自打开礼盒,里面是他和宋以柠十指相扣的手膜。
“怎么样?
好看吧?
当时阿柠还说要和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了你看这戒指是不是很眼熟?”
寻着他的话我看向那尊雕像,戒指的纹路是我亲自给宋以柠与我设计的。
心脏发紧,江辞得意一笑,掏出脖子上的项链。
一根骨笛。
准确的来说,是我的指骨。
瞳孔赫然放大,我颤抖着伸出手,而江辞不忘给我展示他无名指上的订婚戒。
“其实你这根手指原本还能接回去,可阿柠偏要做成饰品送给我,说是能让我的艺术之路顺风顺水。”
“对了,她还说要不是你妈生前对她好,她早就一脚把你踹了。”
“你妈那死老太婆,死了还要……”伴随一声闷响,我的拳头结结实实落砸在他的脸上。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我,“你疯了?
敢打我?”
没有搭理他,我一把扯下他脖子上的项链。
耳边响起脚步声,江辞眼珠一转,猛地跌坐在地上,连同那尊雕塑也摔得粉碎。
“段淮川,你干什么!”
宋以柠快步上前扶起江辞,满脸怒意盯着我。
江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阿柠,我只是想送淮川一个礼物,没想到会惹他生气。”
瞧见地上的碎块,宋以柠愣了一瞬,但还是冷下神色看着我。
“趁我还有耐心,给阿辞道歉!”
我冷冷看着她。
她脸上的不悦加重,“怎么?
不道歉,你是还想再推迟婚礼?”
听着她充满威胁的语气,我突然笑出声,失望地看着她。
抬起左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抱歉,光记得打他,忘了打你。”
在她愕然的神情中,我缓缓开口:“对了,婚礼不是推迟。”
“是取消。”
手上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去福利院当了音乐老师。
这里的小孩子很乖,我随意弹奏的曲子,总会换来她们最真诚的夸赞。
“淮川老师好厉害,是我见过弹钢琴最好的老师,比课本上的郎朗还要厉害。”
面对我残缺的手指,她们会说:“一定是淮川老师太完美了,上帝嫉妒,才会收走一根手指。”
因为嫉妒吗?
我笑笑,或许是吧。
其实缺了根手指后,我的钢琴弹得并不好,是孩子们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一点点治愈我心里伤。
曾经宋以柠也从不吝啬对我的夸奖。
她会夸赞我的手指好看,弹琴好听,温柔细致...可自从江辞回国后,她会抱怨我做饭难吃,手是花瓶。
弹琴是浪费时间,温柔细致,成了拈酸吃醋、斤斤计较。
在老家除了这群小天使外,我还遇到儿时的青梅沈清。
原本我们说好考同一所大学。
可惜我喜欢音乐,她喜欢机械制造。
于是我们就此分别。
沈清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之前我从妈妈嘴里听到不少关于她的消息。
她不仅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还发布了领先市场的智能机器人。
面对我地询问,她只是莞尔一笑,解释:“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当然是来回报家乡的。”
对于这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并没有选择追问,就像她从不追问有关我断指的事。
于是我们常常一起去福利院,我教孩子弹琴,她教孩子做机械手工。
看着孩子顽闹的样子,似乎我们也回到了小时候。
“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我一跳,沈清举起手中的小型机械狗。
“不咬人的狗,送给你。”
她将机械狗放在地上,我被它笨拙的样子逗笑。
儿时我带她去偷邻居家的黄杏,结果为了保护她被大黄咬了一口。
以至于这些年,我虽然喜欢狗,却一直不敢接触。
“特意送给我的?”
我摸了摸机械狗的小脑袋问道。
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想什么呢?
多余的试验品,正好送给你。”
“哦。”
“怎么,你这是失望?”
“没有。”
沈清眉眼弯成月牙,“骗你的,其实这只机械狗,我做了很久,很久……”在老家的这段时间,几乎是我这些年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如果不是一到下雨天就隐隐作痛的手。
以及微信突然弹出的验证消息,我都快要忘记之前那段梦魇般的记忆了。
江辞的头像是一张和宋以柠脸贴脸的亲密照。
二人都在笑,但江辞的笑和煦开朗,宋以柠却透着怨恨和算计。
小残废,今晚记得看直播,我马上就要参加你心心念念的钢琴比赛了。
弹得是你呕心沥血谱的那首曲,你大学夺走了属于我的荣誉,今晚我会夺回来!
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努力回忆许久才想起,以前省上组织过大学钢琴联谊赛。
原定的参赛者由于身体原因退赛,最终由我代替比赛拿了第一。
终于,我想起了第二名的名字。
江辞。
原来如此。
活动了几下发麻的手掌,我取下手上的情侣手链扔在宋以柠脸上。
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妈妈带着我和她去最灵的寺庙求的。
有情人戴此链,此生必会长相厮守。
原本曾经美好的祝愿,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好笑。
“淮川!”
我刚转身准备离开,江辞突然上前拽住我,“淮川对不起,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阿柠。”
“她那么爱你,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误会她,只要你能原谅阿柠,我马上离开,离你们远远的……”江辞声泪俱下的哀求,泛红的眼眶,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手上却故技重施,有意按压我的伤口。
甩开他的手,我揪起他的衣领,“当然是你的错!
你这么爱演戏,当初学什么音乐去学演员多好?”
“现在大小也是个影帝!”
“段淮川你闹够了没有?”
宋以柠回神,一把推开我,小心将江辞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一头吃人的猛兽。
“不要因为阿辞单纯善良,你就可以随口污蔑他,动手的是你,无理取闹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单纯善良?
面对她潮水般的质问,我只觉得好笑。
掏出包里的手机,点开我与江辞的聊天记录。
他一次次赤裸裸的挑衅,足以撕破他那虚伪的面具。
面对我递去的手机,宋以柠表现的有些不解,但还是伸手欲接。
“还有,你身体里的心脏是我……阿柠,我头好晕,好难受……”不等宋以柠接过手机,江辞便软绵绵的跌进她的怀里。
他假的不能在假的演技,却让宋以柠一瞬间慌了神。
她扶着江辞,看向我时,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看你干的好事!
你最好祈祷阿辞没事。”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凄凉一笑。
一旁吃瓜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在我视线扫过去时,默契的闭了嘴。
只是这些我都不在意了。
我悠悠然走在街上,晚风吹拂在脸上,自从遇到宋以柠后,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清醒。
也是我第一次,为她推迟我们的婚礼而感到庆幸。
庆幸,我还可以潇洒的离开。
思忖许久,我决定回到老家。
大学毕业后,我暂时选择留在海城,在准备离开时又遇到宋以柠,从此我一腔真心扑在她身上。
却让真心绊住了自己。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大到家具,小到器皿,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就连杯子也都情侣款。
只是这些东西我都不打算带走,也没必要带。
随后径直去卧室收拾起衣服。
摔碎的相框,静静躺在一旁。
收拾证件时,意外翻出妈妈自愿捐献心脏的协议书,心中一阵苦涩。
宋以柠有先天性心脏病,我遇到她时,她已经时间不多了。
因为她的病,江辞毫不犹豫提了分手,随后出国。
后来我和她相遇,妈妈很喜欢她。
肝癌去世前恰好与宋以柠配型成功,于是选择将心脏捐献给她。
那时,我哭得泣不成声,妈妈拉着我的手安慰:“淮川别哭,以后阿柠会用妈妈的心爱你,我和她一起爱你……”妈妈的心爱我,可宋以柠不爱我……
泪水洇湿纸张,我胡乱擦去泪痕,将报告单放在一旁,继续收拾东西。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声音很大,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来人怔了一下,冷冷开口:“你又要闹那出?
离家出走?”
没有理会,我准备关上行李箱,却被宋以柠抬脚连同那张器官捐献协议,一同践踏在脚下。
“让开。”
我带着警告的话语,被她忽略。
“段淮川你闹够没有?
要是我真的和阿辞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今天去婚纱店,不过是完成一个从前的约定,你这么小题大做有意思吗?”
“滚开!”
愤怒夹杂委屈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我怒吼着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推开。
“宋以柠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对你的那些龌龊事不感兴趣!”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像个疯子般吵闹。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我是吃醋,是在意,是怕她离我而去。
可现在我只有怨恨,憎恶,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纠缠。
宋以柠明显察觉到这一点,她的目光染上探究和不安。
“段淮川你来真的?”
没有回答,我小心捡起纸张,细细擦拭。
“这是什么?”
“是不是又是和你那个小青梅的情书,我就说你俩不干净!
难怪有底气和我叫嚣。”
说完,她猛然扯过协议。
却在看清协议的瞬间,表情僵住,一点点褪去血色。
那张有些许泛黄的白纸,在她的手中开始颤抖,连同她的声音一起。
“不可能,我的心源明明是阿辞替我寻的,这东西是你故意找来骗我的对不对?”
面对她的矢口否认,我只觉得不可理喻。
想要夺过协议,却被她紧紧攥住。
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眶,我松开了手。
“是与不是,你问问自己的心。”
妈妈的心脏已经给她,至于这份协议既然她这么要想,便一同给她吧。
我拖着行李箱与她错身而过时,宋以柠抓住我的手。
“你还没有回答我。”
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传来丝丝钝痛。
似是察觉到我手上的纱布,她惊慌的松开手,险些跌倒。
手里的纸张被她捏的“咯吱”响。
“是你在骗我对不对?
阿辞不是这样的人,他明明那么善良...”她的我话令我一阵恶心,我背对她,拿出手机将我与江辞的聊天记录,中午谈话的录音全部打包发给了她。
一起的还有咖啡店,江辞用门夹伤手掌污蔑我的监控视频。
我没有看宋以柠的反应,踩过躺在地上的合照,轻轻关上房门离开。
隐约间听到宋以柠唤我的名字。
只是那声音太缥缈,风一吹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买了后天的归家机票,本想带着妈妈一起回家。
但老家那边还没安排好,怕仓促之下扰了妈妈清静,只能选择过段时间再来接他。
离开前,我买了妈妈最喜欢的康乃馨去看他。
但有人却先我一步。
墓地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宋以柠端跪在妈妈的墓碑前。
浅色连衣裙上覆着一层细小的水珠。
我轻轻走向前,放下花束。
宋以柠先我一步开口,声音有些卑微。
浑浑噩噩中,我梦到很久以前的事。
宋以柠同我坐在黑白的琴架前四手连弹。
一曲毕,她牵起我的手细细打量,赞赏和爱意溢出眼眶。
“淮川的手真好看,以后一直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音乐戛然而止,不等我回答。
她的五官赫然变得扭曲可怖,不顾我的求饶,手起刀落将我的无名指砍下。
我吓得睁大双眼惊慌坐起,鼻腔萦绕熟悉的香味。
是我的房间,床头还摆放着我和宋以柠亲昵的合照。
意识清醒一些后,我立马抬起自己的右手。
无名指的位置除了厚重的纱布外,空空如也。
心脏一沉,最后的一丝期许破灭。
“淮川,你醒了?”
宋以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坐在床边,熟稔的翻转手中的苹果,直到一条完整的果皮从她手中滑落。
眼里满是温柔。
“伤口我让医生处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她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我眼前,似无事发生。
我一瞬不瞬看着她,热气氤氲在眼眶中。
“怎么?
你不是最喜欢吃苹果吗?”
视线落在苹果上,胸腔中翻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我抬手打掉眼前的苹果。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宋以柠愣了一瞬。
随即,她站起身冲我咆哮怒吼:“段淮川,你又发什么疯?”
心脏痛到发紧,我举起受伤的右手,气愤又绝望地质问:“你管这叫没什么大问题?
你明知道我要弹琴!”
宋以柠揉了揉眉心,一脸不耐。
“你现在知道要弹琴了,那你故意夹伤阿辞时,有没有想过他也要弹琴。”
“他当初为了帮我寻找匹配的心源,放弃了国外努力的一切,明知这次比赛是他最期待的事,你却偏偏...”宋以柠的嘴不停张合,我却再也听不清一个字。
她身体里的心脏,明明是妈妈捐赠给她的和江辞又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夹伤他的手,你身体里的心脏是我...够了!”
宋以柠呵斥着打断我的话,紧蹙起眉头,不耐烦说道,“都现在这样了,你还不肯承认是吗?”
“我说过我和阿辞早就断干净了,下个月和我结婚的人也只会是你,你为什么还总是要去刁难他?”
余下解释的话,被她凶狠的怒意击得粉碎。
委屈在决堤的边缘,我攥着泛白的手看着她,眼眶酸涩的厉害,我却依旧固执地瞪着眼。
宋以柠察觉到我的情绪,神色闪过一丝愧疚。
抬手想要触碰,被我偏头躲开。
“我的断指呢?”
脸旁的手僵了一下,“医生说脱离时间太长了,所以...”她将我揽入怀,放柔声音,“结婚后你主内就好,也用不到再弹琴了。”
“滚。”
我的语气平淡如常,她恍若未闻。
直到我用尽全身力气,再度向她重复了一遍。
“滚!”
她一把推开我,“不可理喻!
如果是阿辞他绝不会这样。”
话落,她狠狠将一旁的果皮砸在我脸上,“无痛呻吟,不愧是你妈的好儿子!”
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她摔门离去。
怒火过大,将墙上我与她的合照震的跌落下来,细密的裂痕爬满相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