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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漂泊,归处心安by顾思舟洛子衿

凛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洛子衿与顾思舟自年少成婚,一直是整个上海滩都艳羡的夫妻。一次,二人遭歹徒埋伏,洛子衿为救顾思舟,受了重伤。顾思舟见此心疼,找来与她样貌相似的女子,替为“顾夫人”。“子衿,她叫方芜。”“以后外出事务,就让她替你去吧,我不愿你再受伤了。”自那之后,只有顾公馆的人才知,这家中有了两位女主人。白天,顾思舟带着方芜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扮演着夫妻。夜晚,他又回到卧房,和洛子衿耳鬓厮磨。可是日复一日,洛子衿忽然发现。在顾思舟心里,这替身替着,竟早就以假乱真了。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洛子衿彻底心死,离婚出国,决定重新开始。可多年之后,那本该与方芜成婚的顾思舟,竟飘过大洋彼岸,跑到她的住所,哀声恳求:“子衿,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妻。”“求你跟我回家...

主角:顾思舟洛子衿   更新:2025-03-17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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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思舟洛子衿的女频言情小说《半生漂泊,归处心安by顾思舟洛子衿》,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子衿与顾思舟自年少成婚,一直是整个上海滩都艳羡的夫妻。一次,二人遭歹徒埋伏,洛子衿为救顾思舟,受了重伤。顾思舟见此心疼,找来与她样貌相似的女子,替为“顾夫人”。“子衿,她叫方芜。”“以后外出事务,就让她替你去吧,我不愿你再受伤了。”自那之后,只有顾公馆的人才知,这家中有了两位女主人。白天,顾思舟带着方芜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扮演着夫妻。夜晚,他又回到卧房,和洛子衿耳鬓厮磨。可是日复一日,洛子衿忽然发现。在顾思舟心里,这替身替着,竟早就以假乱真了。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洛子衿彻底心死,离婚出国,决定重新开始。可多年之后,那本该与方芜成婚的顾思舟,竟飘过大洋彼岸,跑到她的住所,哀声恳求:“子衿,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妻。”“求你跟我回家...

《半生漂泊,归处心安by顾思舟洛子衿》精彩片段




洛子衿与顾思舟自年少成婚,一直是整个上海滩都艳羡的夫妻。

一次,二人遭歹徒埋伏,洛子衿为救顾思舟,受了重伤。

顾思舟见此心疼,找来与她样貌相似的女子,替为“顾夫人”。

“子衿,她叫方芜。”

“以后外出事务,就让她替你去吧,我不愿你再受伤了。”

自那之后,只有顾公馆的人才知,这家中有了两位女主人。

白天,顾思舟带着方芜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扮演着夫妻。

夜晚,他又回到卧房,和洛子衿耳鬓厮磨。

可是日复一日,洛子衿忽然发现。

在顾思舟心里,这替身替着,竟早就以假乱真了。

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洛子衿彻底心死,离婚出国,决定重新开始。

可多年之后,那本该与方芜成婚的顾思舟,竟飘过大洋彼岸,跑到她的住所,哀声恳求:

“子衿,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妻。”

“求你跟我回家吧,求你......”

......

上海滩,警察厅。

送方芜出国的第二天,洛子衿在停尸间见到了她。

白布盖着微微发胀的身体,一张脸惨白得吓人。

顾思舟站在旁边死死攥着一封信,信末尾赫然签着洛子衿的名字。

他质问道:“是你非要送她走的?”

洛子衿垂眸:“是。”

“我倒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偌大寒洌的停尸房,似乎都因顾思舟这声怒吼而变得沸热起来。

他双目猩红,几近歇斯底里。

“你明知道我和芜儿只是逢场作戏!”

“她作为你的替身,替你受了那么多伤,你居然伪造我遇袭的信骗她上船送死?!”

顾思舟愈发激动起来,身子颤抖得厉害。

“妒妇,你好狠的心!”

洛子衿被吼得脑袋嗡嗡作响。

她喉咙发紧道:

“思舟,我是想送她出国,但并非想要害她。”

只因她发现他们二人已经不仅仅是在逢场作戏了。

“我安排了下人护送,不懂她为何会独自登上别的轮船。”

“对这封信,我更是一无所知。”

顾思舟眼里都是怨鸷:“信和尸体都在,你还想狡辩?”

正当时,有两位巡警走了进来

“顾太太,您需得配合我们的调查。”

因方芜的随身衣物中,有与洛子衿相关的诱导死亡信件,她便成了这具命案的重点嫌疑人。

......

询问结束,已是深夜。

洛子衿走出警察厅时,顾思舟的车仍停在门口。

他竟没有走么?

洛子衿心中涌上一股暖意,低头钻进了车内。

些许烟雾缭绕,顾思舟的脸在车内忽明忽暗。

“你认罪吗?”

他目视前方,并不看她。

原来,并非信任,而是迫切想知道她是否认罪。

洛子衿自嘲冷笑,深呼吸一口气。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认。”

气氛再次凝滞。

“芜儿被你害死,你竟连一滴泪都没有。”

“洛子衿,我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你了。”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停在了巷口。

顾思舟语气冰冷:“下车,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洛子衿抿了抿唇,点头。

似赌气一般。

“我也不想多见你。”

顾思舟一听,手关节都僵住了,紧紧捏成了拳头。

他转头瞪着洛子衿,就看见她用力关上了车门。

洛子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等到走回顾公馆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管家看到洛子衿把高跟鞋扔到一边,这才发现她居然是光着脚走回来的,惊讶地喊了声:“太太......?”

洛子衿摆了摆手:“没事。”

顾思舟站在洋馆的二层,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明天你就回自己的公馆住。”

洛子衿听了,身子猛地一僵。

脚底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顾思舟,你知道我回去意味着什么吗?”

顾思舟眼神凶狠,艰难启齿:

“那你害死芜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已有了身孕!”




“顾先生可真是情深义重,姨太太入葬都能有这般阵仗。”

一旁有人感叹。

“不是姨太太,她就是我的夫人。”顾思舟陡然开口。

听了这话,洛子衿手指攥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

她不想再看顾思舟那副望着遗像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身走到了窗边。

“这个顾思舟真不是个东西,替身替出感情了,这么做又是将你至于何地?”

闻言,洛子衿抬眼,见说话的人是林采星。

林采星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国民报刊》报社的总编,在整个上海滩就没有他不敢报道的事,情报网遍布四处。

“方芜死得蹊跷,我现在被警察厅监察,行动受阻,有些事大概是要你帮我去办了。”

洛子衿嗓音压得很低。

“这世道,真是一步错便步步错。”

说着,眼角不自觉蓄泪。

林采星朝她伸出手:“子衿,你哭了......?”

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两人之间的窗户应声碎裂,玻璃碎片划伤了洛子衿的肌肤,鲜血染红了领口。

巨响后,余留一室死寂。

随即,哗声四起。

“先生!”郑副官骤然失色。

顾思舟是军校出了名的神枪手,若不是他刚才故意打偏,那一枪定会要了其中一人的性命!

洛子衿冷冷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手指自己胸口,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你若是想杀我,记得瞄准位置,下次别再打偏了。”

雨越下越大,室内的气氛也压抑得令人可怕。

“太太别生气,先生不是......”郑副官眼见场面难以收拾,正要打圆场,却被顾思舟打断。

“的确。”

顾思舟冷峻的脸庞渗着寒气,他把枪口缓缓对准洛子衿眉心的位。

“我现在就想一枪崩了你。”

林采星向前一步挡在洛子衿身前。

“顾先生,你这是伤心过度,疯魔了?”

“林大总编,你最好有自知之明,”顾思舟讽刺,“你整日与我夫人厮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夫人。”

洛子衿冷笑:“你倒是懂得恶人先告状,要想我让出顾夫人的位置直说,犯不着给我扣这顶帽子。”

“洛子衿,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是你,害死了芜儿!”顾思舟又看向林采星,“还有你,想必也出了不少力吧?”

“顾思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子衿只觉后背发凉,那些或嘲弄或探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她知道,之前就有人传言,林采星以报社总编的身份压下了方芜的死因。

虽然这只是谣言,她不想做多解释,

可如今从顾思舟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今日上海名流绝大多数皆聚于此,顾思舟直接开枪,公然问罪,致顾洛两家颜面于不顾。

他这是真信了那些不实的传言,要彻底和她撕破脸!

寒意渗入骨髓,通向四肢百骸。

一颗心,却疼痛得剧烈。

就算以前她和顾思舟感情亲密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么不管不顾的样子。

现在,他真的爱方芜爱得这么深吗?

“是我太傻了,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愧疚,才补偿了她一个二夫人的身份......”

“洛子衿!”

顾思舟闻言也变了脸色,他疾步过来,一把将人拉近,眼里满是失望与责问。

“事到如今,你真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确实错了。”

洛子衿死死盯着那双曾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眼睛。

“错在答应你给我找替身,错在信了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洛子衿的脸上。

她捂着脸,不怒反笑。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唯余失望。

“什么!”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

原本站在棺椁旁的下人此时满脸惊恐,频频后退,手指着半掩的棺木盖,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方......二夫人她......”

“芜儿怎么了?!”

顾思舟赶去,正听见下人惊恐道:

“二夫人不、不见了!”




方芜竟然有了身孕?

洛子衿忽然想到顾思舟向自己求婚的那天——

百余人的舞会上,她身穿红色旗袍。

顾思舟摘下军帽,单膝跪在她面前。

“子衿,我想宠着你、护着你,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嫁给我,好不好?”

往事美好,如今也是过眼云烟。

三个月前,洛子衿腰腹深受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等她醒来时,床边站着一位陌生女人。

穿着打扮和她很像,甚至连相貌也像她。

女人挽着顾思舟的手臂,看起来竟像婚纱照上自己和顾思舟恩爱的模样。

“子衿,她叫方芜,以后外出事务,就让她替你去吧,我不愿你再受伤了。”

从那以后,外人不知道的是,顾公馆的女主人早就不是一个人了。

白天,顾思舟带着方芜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扮演着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

夜晚,他又回到卧房,和洛子衿耳鬓厮磨。

久而久之,洛子衿觉得无奈且荒唐。

可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犹记得那晚,洛子衿洗完澡,正拿着毛巾对着镜子擦头发。

顾思舟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梅子酒的香气,脸也泛着红。

他拿走毛巾走到洛子衿身后,低头帮她擦头发。

“思舟,你喝醉了?”

可顾思舟没说话,指尖温柔有力,将发丝擦得仔细。

没有听见回复,洛子衿回身望去。

顾思舟却俯身而下,逼上她的唇。

他吻得气势汹汹,几乎要咬坏她。

洛子衿一时有些抵抗,两人没站稳,双双倒在床上。

“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

他的手掌一路向下,褪去她的衣衫。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窝处。

“别离开我......芜儿......”

眨眼的瞬间,是泪珠滚了出来。

其实从很早以前洛子衿就感觉到,方芜似乎已经替代了她在顾思舟心里的地位。

如今听到方芜怀孕一事,自己好像也没太惊讶。

“什么时候的事?”洛子衿语气漠然。

顾思舟垂下眼睑。

“孩子不是我的,是符禾的。”

“一个月前,他派人抓了芜儿。”

符禾,上海滩商会地头蛇,老牌商业大亨,黑白两道通吃,向来看不惯洛子衿和顾思舟这样的年轻商人,但也顾忌着顾家和洛家的势力。

洛子衿冷讽:“是吗,真没想到符禾有胆子动我。”

“你不信我?”顾思舟抬眸向她望去。

洛子衿没说话,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顾思舟撇开视线,不再看她。

“这就是芜儿与你的不同,你很聪明,而她是个傻姑娘。”

“她傻么?”洛子衿问,“傻的话如何能以我的身份周旋于外界那么久还不被人发现?”。

顾思舟微愣,叹息一声:

“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生前一直是作为‘洛子衿’而活,现在她死了,我想她有自己的身份。”

洛子衿蹙眉:“你别忘了,在别人眼里,我和她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这是我欠她的,该还了。”

顾思舟声音温柔如呢喃,望着洛子衿的眼神却冰冷。

“我只是来通知你,我要你在葬礼上承认方芜是我顾公馆的二夫人。”

......

方芜的墓地是顾思舟亲自选的,在一片山林之间,四周环绕着古老的松柏。

来参加葬礼的都是顾家至交,足以看出顾思舟对方芜的用情至深。

方芜这替身替着,早就以假乱真了。

雨丝纷飞,与寒风纠缠在一起。

众目睽睽之下,洛子衿走到方芜的遗像前。

耳边的嘈杂声消失,众人屏息以待,皆以为她会在葬礼上闹起来。

谁知她只是毕恭毕敬地向着遗像鞠上一躬。

作为豪商之女、顾公馆夫人,洛子衿这一鞠躬,等于承认了方芜顾公馆二夫人的地位。

她直起身,眼眸疏淡。

“顾思舟,你满意了吗?”




“你是......符禾?”洛子衿犹豫地问道。

早年间,符禾原是这上海滩一家独大的药商老板,后来顾洛两家兴起,冲击到了他的利益,这才开始明里暗里竞争起来。

“是。”

他大方承认,显然已经不将他们二人放在眼里,脸上堆满了得逞的笑。

“自从你们两家联姻不断壮大,我就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符禾步步走向工厂高台之上,睥睨着,“没想到洛小姐自己送上门,还能再搭上一个顾思舟。”

顾思舟冷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符禾在上海滩混迹多年,就爱听戏,”符禾的笑容不怀好意,“既然你们夫妻早已不合,那我把洛小姐要了去,顾先生也不会有异议的吧?”

话音刚落,阴影之处又走出了几个高壮的黑衣男人,直冲洛子衿而来。

洛子衿步步后退,下意识拉扯住顾思舟的衣袖,不住地摇头:“不......”

几个男人已然行至铁笼前,打开铁门就要过来捉她。

“思舟——!”

洛子衿愈发紧拽住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撕裂。

而顾思舟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任凭她怎样拉扯,也无动于衷。

那一瞬,洛子衿的双肩彻底耷拉下来,眼神也黯淡无光。

宛若失了浑身所有的气力,再无反抗的斗志。

于是洛子衿整个人就这样被拖拽了出来,摁在地上。

数不清的手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礼裙,那如白瓷般的肌肤大片暴露出来,工厂里响彻着符禾几近怒吼般的放声大笑。

原来,顾思舟竟恨她恨到这种地步。

吞并洛家财产、让她名声扫地......

现在眼睁睁看着她被人侮辱也无动于衷。

“子衿!”

是林采星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场荒唐。

他赫然从后门闯入,脚步因急剧地喘息而不稳。

“林总编,”符禾双眼一眯,“你想坏我的好戏?”

“当然不是了,符老板,”刚刚眼里闪过的急切荡然无存,林采星平顺了呼吸,道,“我只是想同你做个交易。”

符禾眉尾一挑。

“你让我查的那批货我查到了,”林采星扯起一抹笑,“符老板放人,我这边消息马上就可以送到。”

符禾闻言收起笑容,长臂一举,其他几个男人便四散退去。

洛子衿蜷缩在地,眸光死寂一片。

她心中苦痛,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林采星脱下外套,罩在洛子衿身上,再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

二人经过顾思舟时,他忽而小声道:

“我提前在这里布置了眼线,他若是真的动了你,我会让那些人进来拦下的。”

一句话没头没尾,似是喃喃自语。

洛子衿知晓,他是在为刚刚的“无动于衷”作解释。

林采星停下脚步,低头看向怀中的洛子衿。

二人皆在等待她的回应。

洛子衿则是闭上双眼。

“走吧,采星。”

“我同他早已无话可说了。”

看着林采星抱着洛子衿逐渐远去,顾思舟感觉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碎。

失落与恐惧在心中交相辉映。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抬眼见那符禾仍未离开,甚至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模样。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顾思舟蹙眉。

“让我猜猜林先生在想什么......”符禾在高台上走来走去,“你是不是在想,方芜的尸体去了哪?”

顾思舟强忍心中震惊。

“是你把芜儿尸体弄走了?你什么时候与洛子衿合作的?”

“你现在居然还在怀疑她?”

符禾瞪大双眼,甚至开始拍手叫好。

“好好好!今日所见,真是比我以往听过的所有戏曲都要精彩!”

“没错,是我带走了方芜,我还能让你再见见她呢。”

“进来吧。”

顾思舟迟钝地向铁门口望去。

只见那女人身姿袅袅,脸上再不似往日那般,学着洛子衿的端庄大方。

反而多了好几分妖媚。

“别来无恙啊,顾先生。”

那本该死去的方芜,此时竟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

......

回到报社,林采星便告诉洛子衿,有国外的老板看上了洛家中医药产业,愿意合作。

“不过那边似乎很急,可能明早就得出国,你可以吗?”

洛子衿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现在在上海滩孤立无援,决不能让洛家产业断在自己手里。

至于她与顾思舟的婚姻,更是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洛子衿连夜备好了离婚协议,隔天便让林采星登报,顾洛两家就此分崩离析。

嗡鸣声渐近,洛子衿站在码头,等待着轮船靠近。

“希望你一路顺利,子衿。”林采星将行李递了过去。

“嗯,也多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了。”

微风拂过,海鸥鸣啼。

洛子衿忽然觉得自己的脚步终于轻盈。

她深呼吸一口气,登上了轮船。

今日阳光明媚,未来可期。

一如她往后人生......




暴动不止不休,直到林采星带着巡捕房的人赶到才消停。

虽然闹事的人已经被巡警赶走,但不能排除还有其余人藏在附近,林采星便接了洛子衿回报社住。

路上,洛子衿看见街道两旁洛家药业的商铺都被贴了封条。

“现在他顾家西药价格压得奇低不说,甚至还发放各种药皂样品和礼券,争着抢着往人车里塞。”

林采星边开车边道。

“我看这顾思舟简直就是被人下降头了!”

有没有下降头洛子衿不清楚,只心想,顾思舟这般落井下石的举措冲击到的不仅是洛家,更有其他十几家老字号药铺。

所以在报社休息了一晚后,她就急忙去了其中一家药铺。

“徐老板,如今局势您也看见了,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抵制顾家,才有一线生机。”

“洛小姐,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现在整个上海滩都知道,你只挂着‘顾夫人’的名,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与你合作,只怕会更惹顾先生生气啊......”

话音未落,顾思舟正从门口走进。

“徐老板真是聪明人。”

这话是对徐老板说的,但顾思舟的眼神却盯着洛子衿。

“您要是与洛家合作,我肯定会想尽办法将你赶尽杀绝。”

此话一出,徐老板的脸霎时白了。

面对顾思舟明晃晃的针对,洛子衿满腹的委怨就要夺眶而出。

她强撑着,直至身体都在发抖。

“顾思舟,我们还是夫妻,一损俱损,你这样逼我又有什么意义?”

“夫妻?呵......”

顾思舟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你还不知道真正的顾夫人是谁吗?”

语气里全是嘲讽。

洛子衿喉咙滚了滚,深呼吸一口气,问:“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洛子衿,”顾思舟眼睛微眯,步步朝她逼近,旋即捏住她的下巴,“你毁坏芜儿尸体时,有没有想到放过?”

洛子衿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那如墨的眸似是一张大网,缠得她动弹不得。

“我说过,我不知道方芜去了哪里,也没有理由藏她!”

下巴被顾思舟捏得生疼,洛子衿双眼湿润,眼里闪着泪光。

“你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倒是与婚前没什么两样。”

顾思舟眼里满是残忍。

“是不是非得要我把你身上的刺全拔干净了,你才能收敛住你那该死的倔脾气?”

“是啊,现在在你眼里,我就是最毒的妒妇。”

“只怪我到现在还觉得你是有救的,对你还抱有一丝幻想。”

这话似是彻底惹怒了顾思舟,他突然松开手,就像是碰到了脏东西,留下阴冷一瞥,随后背身离开。

洛子衿呆呆站在原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缩在一旁的徐老板。

“洛大小姐你快走吧!”徐老板的嫌弃与畏惧都写在了脸上。

洛子衿慢慢走出药铺。

烈阳刺眼,身上的寒意却消散不去。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行振作起来,又朝着下一家药铺走去。

“如果张老板愿意跟我洛家合作,我保证,所有药物保价两月,跌价亏损全额由我洛家补足。”

......

天色渐暗,一辆黑车摇下车窗。

“先生,夫......洛小姐回了报社。”郑副官问,“我们要跟上去吗?”

“不必了。”顾思舟声音低哑。

他眼眸微眯,似是夜色中最凶狠的猎手,只待一个时机就要把猎物撕成碎片。

“这次,我要彻底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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