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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许漫辞许漫小说结局

招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介呀,这么漂亮的千金小姐陌生得很,让我也认识认识,省的回去别人问起来我却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这位是夏以墨,左相的千金。这位是赵缘,贤郡王家的千金。”许漫辞机械地介绍着,生怕自己话多了让这位夏千金挑出毛病。夏以墨娴熟的坐到许漫辞身边,丝毫不嫌弃她,拿过她的茶杯一饮而尽。“啧......这茶苦啊,怎么能带漂亮小姐喝这么苦的茶——小二——”守在门外的小二立马进来,这里一共三层,每层都有三五个小二守着,保持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听到秘密被人灭口,也不会怠慢了贵客坏了名誉。“小姐有什么吩咐?”“换上新上的甜酒......”“阿辞,我不会喝酒......”赵缘犹豫着碰碰许漫辞,咬着下唇。夏以墨看得清清楚楚,轻笑一声。“放心吧赵小姐,它只是...

主角:许漫辞许漫   更新:2025-03-15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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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漫辞许漫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许漫辞许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招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介呀,这么漂亮的千金小姐陌生得很,让我也认识认识,省的回去别人问起来我却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这位是夏以墨,左相的千金。这位是赵缘,贤郡王家的千金。”许漫辞机械地介绍着,生怕自己话多了让这位夏千金挑出毛病。夏以墨娴熟的坐到许漫辞身边,丝毫不嫌弃她,拿过她的茶杯一饮而尽。“啧......这茶苦啊,怎么能带漂亮小姐喝这么苦的茶——小二——”守在门外的小二立马进来,这里一共三层,每层都有三五个小二守着,保持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听到秘密被人灭口,也不会怠慢了贵客坏了名誉。“小姐有什么吩咐?”“换上新上的甜酒......”“阿辞,我不会喝酒......”赵缘犹豫着碰碰许漫辞,咬着下唇。夏以墨看得清清楚楚,轻笑一声。“放心吧赵小姐,它只是...

《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许漫辞许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别介呀,这么漂亮的千金小姐陌生得很,让我也认识认识,省的回去别人问起来我却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
“这位是夏以墨,左相的千金。这位是赵缘,贤郡王家的千金。”
许漫辞机械地介绍着,生怕自己话多了让这位夏千金挑出毛病。
夏以墨娴熟的坐到许漫辞身边,丝毫不嫌弃她,拿过她的茶杯一饮而尽。
“啧......这茶苦啊,怎么能带漂亮小姐喝这么苦的茶——小二——”
守在门外的小二立马进来,这里一共三层,每层都有三五个小二守着,保持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听到秘密被人灭口,也不会怠慢了贵客坏了名誉。
“小姐有什么吩咐?”
“换上新上的甜酒......”
“阿辞,我不会喝酒......”赵缘犹豫着碰碰许漫辞,咬着下唇。
夏以墨看得清清楚楚,轻笑一声。
“放心吧赵小姐,它只是名叫甜酒,实际上只是加了糖的果茶。”
小二在一旁边记着边附和:“小姐所言极是,这甜酒只是叫得好听,实际上并非是酒,带小的给您们上了吃吃看,保准比别家的味道好!”
“好嘞去吧!”
夏以墨扔他怀中一锭银子,小二欢喜地接过,殷勤点头着退出房间。
赵缘看着她不羁的样子,忍不住朝许漫辞坐得更近了些。
夏以墨看着她动作,不经意拉了下许漫辞,l将她拉到了自己另一边。
“嗯?”突然转了圈视野,许漫辞晕得很。
“赵小姐生的这般漂亮,不知平常是如何吃如何用如何穿?”
许漫辞还晕着,不回答又显得没教养,赵缘只得怯怯道:“只是些平常饭菜,只不过皆是母亲做的。用的是花沉坊做的擦香,穿......也是和身上衣服一的。”
“哎呀,那看来是赵小姐本来样貌就好,像我这种粗糙惯了的,想学赵小姐的穿搭也不如赵小姐显得清纯!”
许漫辞已经回过神来,听到她的话越品越不对味儿。
见她还想扯点别的,连忙附在她耳边道:“你要是再满嘴跑马车,我这就从窗户把你扔出去!”
她声音并未藏着掖着,赵缘也听得清楚,看见许漫辞回过神,她希冀地看向许漫辞,妄图让许漫辞救救她。
夏以墨求饶道:“好妹妹,姐姐这不看见漂亮妹妹心里激动,你若是吃醋了就和姐姐说说,姐姐雨露均沾!”
许漫辞送给她个白眼,可算知道自己那轻浮的样子跟谁学的了,这不就是现成的教科书!
“出去,隔壁房间空着呢,一会儿的甜酒上来,你就不用来了。”
许漫辞利索地将人推出房门,正好小二端着甜酒出来,两人推搡的动作立马收起
“夏小姐不吃了吗?”
“咳,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花还没浇水,你们先吃着!”
许漫辞送走她,跟着小二回到房间。
“快尝尝,这甜酒香得很,说是能养颜。”
夏以墨一离开,赵缘的状态肉眼可见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起来。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
两人一顿饭吃得开心,苦了一边和霍鄢周旋的贤郡王。
霍鄢的难对付是出了名的,光是那张冷脸,就能让几位王爷都怵得不行,更别提这位长时间不来京城的贤郡王。
生怕自己哪里未安排好将人招惹到了。
“这,到饭点了,定王殿下,您是在小王这里吃着还是......”
“阿辞还没回来么?”
贤郡王府逛了两圈了,身旁跟着的小厮端的茶也换了七八轮。
正巧成穗被许漫辞打发回来了。
“殿下,大人说她和赵小姐在西月楼,派下官来问问您要去哪里?”
张眠和成穗看着他,贤郡王和他夫人也眼巴巴看着霍鄢。
霍鄢没有丝毫犹豫:“那多谢贤郡王邀请,本王去找阿辞了。”
“郡王大人告辞!”
张眠和成穗一起行了礼,跟上霍鄢。
三个人比许漫辞两人速度还快,霍鄢撇了马车,只骑了马朝西月楼去。
一进门就直奔三楼,他向来知道阿辞的习惯,吃饭要选高的,风景好的还要热闹的。
“阿辞!”
即便面无表情,但语调和语速的加快还是能让人听出来他的急切。
许漫辞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放下筷子走上前。
“发生什么事了?”
她习惯性朝后面张望张眠和成穗,有什么大事,比那两位猹走得还快?
“没,没有。”霍鄢也感觉到自己有些着急了:“只是听说阿辞喊我来吃饭,我心里欢喜得紧!”
许漫辞: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怎么不知道?
但话到这里了,她只能接着道:“定王殿下,不如您腾腾尊驾,去隔壁房间......”
“阿辞?定王殿下。”
她话没说完,赵缘便从屏风后出来,疑惑又担忧地看着两人。
“没事没事,我们聊完这句就来!”
“嗯......定王殿下也是来吃饭的吗?我们点了很多,您要不要一起?”
许漫辞心里咯噔一声,天津口音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这姐姐干嘛呢!邀请这位冷面大魔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死道友不死贫道,要不放这姐姐和大魔王一起......不行不行,是我邀请的人家,怎么能随便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个人救救我!
张眠成穗,再不来扣你们月钱啊啊啊!!
心里如汹涌巨浪,面上是雷打不动的笑。
霍鄢点点头,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许漫辞的。
许漫辞暗戳戳扣手:这魔王看我做什么!难不成看到我拒绝的内心了?不能吧,也没说这个世界有读心术的挂啊......
三个人齐齐上桌,许漫辞难得安静,赵缘少见的话多。
赵缘:“定王殿下,我刚刚尝过这甜酒,味道真的好的很,您要来些么?”
“不用。”这是霍鄢。
许漫辞努力装自己不存在,缩在桌角数茶里有几片茶叶。
赵缘:“定王殿下,这玉米粥也是很香的,不如我为您盛一碗,您尝尝?”
“食不言。”这还是霍鄢。
许漫辞:我说赵姐姐,您不能情窦乱开啊!!这大魔王不是咱们能驾驭的,你这样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郡主怎么了?可是还有事?”
“公主觉得怎么样了?我放心不下公主,又回来看看,不如我和公主一起去卧房吧,我扶着你,带着驸马,这几个小丫鬟就不要跟着了。”
长公主面色更难看,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我看公主脸色越发难看,不如我们快些去,来,我扶着你。”再等就来不及了!
许漫辞飞快从小丫鬟手里接过长公主,问清了卧房位置,扶着人一个冲刺朝着目的地去。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门口有个小厮守着,看到人来立马要转身进门。
不用许漫辞张嘴,张眠立马上前将人拦下。
公主虚软的身体都挺直了起来。
驸马爷上前将门踹开,立马看到了里面两人,穿着驸马爷和公主的外袍。
“啊啊啊——”
男人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女人尖叫一声紧紧拉着外袍下摆,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长公主几步上前甩了两巴掌,声音清脆,隐隐还有些回音。
“大胆贱人!本公主和驸马的衣服你们也敢偷穿,白日宣淫不守规矩秽乱府宅!”
“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赏板子,什么时候没气儿了什么时候停!”
长公主的手甩完巴掌就直发抖,指向门外时甚至颤抖到抬不起胳膊。
驸马爷倒也是一脸恼怒,却不是愤怒,更像是丑事被外人发现的难堪。
“公主......公主!公主饶命啊!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跟了柳侍卫,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公主饶命啊公主!”
女人一听,也顾不得拉着衣服,袒胸露怀的跪走到长公主身边,头发此刻被眼泪和汗水粘在脸上,竟显出几分被凌虐的美。
长公主刚摔了驸马爷疑似出轨证物的玉佩,此刻正生气着,看见她这副样子更是火上浇油,抬脚踹了过去,没踹动,反而自己被拉得差点仰倒,好在驸马爷在后面扶了一把。
“给我滚出去!人呢!还不来把人拖下去等着也挨板子吗!”
门外立马跑来两个小厮,一个拖男人,一个拖女人。
那侍卫倒是硬气,一声没吭跟着走了,小丫鬟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闹剧刚下场,长公主晕了过去,直直摔在了地上。
又请太医忙活了半天,许漫辞等太医走了才离开公主府。
“真热闹啊!”许漫辞忍不住感叹:“如此一来我倒想看看长公主真发现驸马爷出轨会是什么样子,她那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眼见着许漫辞脑洞越发发散,张眠急忙道:“大人,那我们晚上还去么?”
“去,当然去。”
“陛下,方才飞鸽传书,说是陛下召您进宫有事商议。”
“那我们进宫。”
马车变了方向,很快到了皇宫。
许漫辞在御书房见了女皇,还有定王。
“参见陛下,定王殿下。”
定王霍鄢,随母姓,是女皇的三哥,也是女皇唯一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和许漫辞两人一同长大,却时时冰冷的吓人。
最起码许漫辞不喜欢和他同待一处。
男人自打看到许漫辞的那刻就不自觉站了起来,手中本来盘玩着的玉佩也停下动作,突兀的朝前迈了两步,发觉许漫辞不着痕迹的远离后又有些低落的站在原地。
一双凤眸热情的望着她,面上却扯着一副难看的表情。
女皇每逢见这一幕猫捉老鼠一样的画面就觉得头疼。
她知道她亲哥喜欢阿辞,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实在让阿辞望而却步。
她哥知道阿辞不喜欢冷脸后就努力的笑,成果显而易见,阿辞更害怕了。
“阿辞,这次来,是将定王许你......”
“嗯?”许漫辞猛的瞪大双眼,什么叫许她!她做了什么孽?!!
女皇捏捏眉心,改口道:“是派给你,和你一同查仵作死亡一案......”
“阿辞,很高兴和你一起查案。”
霍鄢又用上了他的死亡微笑,许漫辞挂上了皮笑肉不笑。
“我也是,定王殿下。”她明白,在京城中,定王的势力甚至比女皇的大。因为定王一开始打算做摄政王,扶一个傀儡皇帝,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不了了之......
女皇:......…
“两位开心就行,朕乏了,你们两个下去吧。”眼不见为净。
“好的陛下,陛下别忘了有空问问长公主,今天府上是不是有什么稀奇事。”
说完也不看女皇反应,转身离开御书房,身后跟着殷切的定王殿下。
未出宫门,霍鄢就主动提出先去看看案发现场。
“阿辞意下如何?”
“可以定王殿下,我也是想早日结了案子。那就劳累定王殿下一起走一趟。”
“阿辞......”
霍鄢还想说什么,被许漫辞利落的挥袖打断。
“母亲父亲!”
许漫辞的父亲献王许城玄,主掌司法。
母亲一品夫人第一女将军容清,现任禁卫军总教,专门负责训练。
“辞儿!”容清很激动,差不多两天未见她的辞儿,她早就想的紧。
本来今天休沐,她不应该出现在宫里。但她也听说了大理寺仵作一事,如今不过来宫里碰碰运气。
“定王殿下。”容清冲他慈祥一笑,献王紧跟在他夫人身旁。
“将军大人,献王爷。”霍鄢认认真真行礼,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可他所揣的小心思越发让他焦躁不安。
怕哪点做不好,他就进不了阿辞选夫郎的列表,便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怎么今天定王和辞儿走一起?”
容清对自己女儿怯定王这事门儿清,一般情况下她都会绕着定王走,今天倒是稀奇,和定王走一起了。
“娘,陛下让我和定王殿下一起查那个案子......”
霍鄢附和着点头,捏着玉佩的手朝后面藏了藏。
容清瞥见他的小动作,冲献王使个眼神,献王会心一笑。
“时候不早了,既然陛下让你和定王一起查案,你们就快去吧,我们就先回家了,记得查完案子带定王来吃饭。”

许漫辞心里一咯噔,难不成她看出来了......“阿辞,你刚才说三急......”赵缘的脸更红了:“你这,还没去呢!”
说的着急了些,还用手帕拍了拍许漫辞的胳膊。
“嗯......”许漫辞险些没反应过来:“咳咳,那我们去完再来!”
“好!”
装模作样在里面待了一会儿,许漫辞整理着衣摆出来。
赵缘看到她的动作,犹豫半天才问出口:“阿辞,为何你未穿长裙,而是,这种域外来的紧袖束腰衣服?”
许漫辞看着她,眸子动动,良久未吭声。
赵缘连忙道:“若是不便回答,阿辞就当我从未问过,我不是故意冒犯阿辞的!”
她急着解释,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住。
许漫辞眼疾手快将人接住,无奈的张口。
“没有,我只是在想如何跟你说。我平日常待大理寺,那里穿窄袖比较方便行动。说起来,阿缘平日可喜欢出门玩?”
这次轮到赵缘许久没出声,她嗫喏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许漫辞不自在的反手摸摸脖子:“是我问的不合适吗?我本来想说如果阿缘喜欢出门玩,就约阿缘有空一起去满月楼,没想到......”
“没有没有!”赵缘打断她:“怎么会,我只是......母亲不愿意让我出去,所以我还从未单独出去过,我也喜欢去玩的。郡王府常年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子,自己也无聊得很......”
赵缘低着眸子,心中忐忑,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郡王之女,平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刺绣,也没有什么新意。
阿辞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英姿飒爽的女子,不知道还愿不愿意交自己这个朋友......
“那我来啦嘛,正好可以和你玩!”
“真的吗?”赵缘抬起头,眸子也跟着亮晶晶。
“当然,我家里,也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孩,进了大理寺又一堆男人,粗糙得很!”
许漫辞边说着边忍不住抖抖胳膊,惹得赵缘一阵接一阵的笑。
“哎,阿辞,你说的满月楼,是什么地方啊?我从未听父亲母亲提起过?”
“满月楼,在南方,里面的男人,个顶个的漂亮!”
许漫辞不吝夸奖,她跟着先皇去过几次,每次阿鸢都要把自己拦在门外,阿鸢不在又有张眠......
她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帅哥和别人相谈甚欢!
“啊?!那岂不是,岂不是花楼......”
赵缘脸上的红又泛起来,她紧抓着许漫辞的袖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阿辞喜欢那里?”
“只是好玩。”许漫辞不自在的撇开眼不和她对视:“不过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我带坏小朋友~”
赵缘听此,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又用手帕甩了甩她。
“阿辞净说些男人说的话!怕不是跟那些男人学坏了!”
“啊!不会吧,这可怎么办?那我们阿缘不会不和我玩了吧......”
许漫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妄图憋些泪光出来。
“怎么会!”赵缘轻轻隔着手帕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人。快来看,这里是花园,我让父亲移植了许多南方的花,能活下来的也只有这几株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
许漫辞顺着她的目光走近那些小花,大的也不过大拇指指甲盖大小,她在南方见过,路边随便一看就是。
“很好看。不知道阿缘试没试过移植忽地笑?那花好看的紧,看起来也容易成活。”
“没有。”赵缘摇摇头,拉住她的手帮她站起身:“父亲说,那种花不吉利,不让我种。”
“哦,郡王大人也知道那花?”
“当然啦!”赵缘说起贤郡王,眼里满是崇拜的光:“父亲他很懂花,南方北方的花他都有种过,而且以前父亲在南方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学了些皮毛,但父亲......和哥哥,都在一位花匠那里专门学过。”
“嗯,原来是这样啊!阿缘,你想不想现在出去走一走?”许漫辞看出她眼底的悲伤,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连忙转移话题。
“嗯?”赵缘显然有些猝不及防,话题转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
“等我一下!”
许漫辞将赵缘安置在亭子,她独自去找郡王夫人。
“夫人。”
“郡主,这,我儿呢?”
“夫人别担心,阿缘走得累了,我先一步来告诉夫人。”
“那......”洛阳夫人朝她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像是要去找赵缘。
许漫辞将人拉住。
“夫人,前几日我在满月楼得了件了不得的宝贝,想带阿缘去看看,不知道夫人同不同意?”
“郡主不可,那满月楼在南方,去也要十天半个月,我儿身体虚弱,受不得舟车劳顿。”
“哎呀夫人,看我嘴拙,说错了地方!是京城中的西月楼,离郡王府也不远,正好阿缘可以去走走,一来强身健体,二来算不得远。夫人意下如何?”
郡王夫人纠结地紧攥手帕,几次揉扯让花纹都变了形。
许漫辞从她手里怜惜的接过,展开手帕:“夫人这是做什么,不过是让阿缘出去走走,就这般看不得我么?”
她不动声色记下了帕子的纹路,难过地看着郡王夫人的眼睛。
“这......小儿她以前常窝在府里,不曾走远,我这当母亲的怕她突然出去,害怕这外面有坏人。”
郡王夫人话音又转:“但是如今有郡主跟着,早就听闻郡主武功了得,我也放心。那就麻烦郡主,带着小儿去玩玩,交交朋友也好,我这当母亲的也能放心几分。”
“我原担心夫人忧思心切,还想着要多费些口舌打动夫人,没想到夫人如此开明,那就多谢郡王夫人大量。”
许漫辞没理会她潜意识的贬低,自从贤郡王之子死后,贤郡王一家和其他人越走越远,并非只是贤郡王的有意远离,还有他们越来越难以掩盖的针尖对麦芒。
“郡主言重了,那我去寻我夫君和定王殿下,小儿留麻烦郡主了。”
许漫辞冲她微微颔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声。
可怜的母亲。

现在的场面是,许漫辞坐在塌里面,赵缘和霍鄢相对各坐床边一侧。
霍鄢时刻注意着许漫辞的动作,她吃那道菜,自己就夹那道菜并暗暗记下菜的口味,生怕慢一步就跟不上许漫辞的节奏。
但许漫辞不敢大动作,只夹着自己近前的菜,一时间导致她面前的盘子慢慢秃顶。
而赵缘看霍鄢只夹一侧的菜,便屡屡劝菜。
霍鄢不胜其烦:“赵小姐,食不言,你吃好自己的,本王自己会夹!”
赵缘明显被他吓到了,手缩了回去,眸子立马红了起来,紧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霍鄢看见她这副样子就烦,他家阿辞就喜欢这样的柔弱挂,她装起来这副样子难不成要显得我欺负她么!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忐忑,看向许漫辞。
许漫辞此刻已经没有欣赏美人害怕的想法了,她只想快些逃离这个愤怒的大魔王。
可赵缘是她新认识的姐妹,如今姐妹被吓,她不能退缩!
“定王殿下,你要不小声些,阿缘她从小在郡王府被束缚着长大,不知道该如何与父母之外的长辈接触,又见你不食其它饭菜,自然是担心你。你这般伤了一个小辈的心,该如何是好!”
她挑明了两人如今辈分上的差距,又将自己随身戴的紫玉镯子拿出来,给赵缘带上。
“看定王殿下肾上腺的没带什么东西,不如我这个镯子就赔给阿缘,安抚一下阿缘。阿缘觉得怎么样?”
不管你觉得怎么样,姐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就算你再有什么想法,姐也管不了了,姐怕自身难保!
许漫辞不住地想,她不是抹黑定王,只是这定王着实渗人。若是两人都有情义,怎么也轮不到她插手,可这定王这般抗拒,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的案子可怎么办!
赵缘接下了镯子,点点头,再没敢给霍鄢劝菜。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都战战兢兢,霍鄢几次三番偷看许漫辞,生怕她生自己的气,又不忿赵缘手上的镯子是阿辞给的,几次瞥向赵缘,吓得赵缘又缩手。
霍鄢不想沉着脸,刚刚一番拒绝已经是让他后悔不已,只是这个赵缘太过分,自己次次拒绝,她却像看不出来一样。
他绝对不会接任何除了阿辞以外的女人的东西,而且给他献殷勤的女人太多,再怎么样他也能看得出来是假关心还是真狐狸。
狐狸崽子也是狐狸。
还有那是阿辞的镯子......
都怪自己......
“阿辞,饭吃完了,不如我便先回去了,我怕父亲母亲担心。”
许漫辞点点头,眼下霍鄢在这里,她也不好多做挽留。
“我和你一道回去。”
“好!”赵缘走了两步,又停住,从手帕中将紫玉镯子翻出来,趁霍鄢背着身将紫玉镯子塞回给许漫辞。
“阿辞,我知道你是为了缓和气氛,我也没想到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这镯子应当是我给你送一个,哪还能要你的呢!”
许漫辞摆手:“既是给你了你便收着,我们是朋友,一个礼物我还是送的起的!”
赵缘笑弯了眼,隔着手帕攥紧镯子:“阿辞你真好!”
不到一刻钟,一行五人到了郡王府。
“阿辞我到了,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漫辞摇摇头,转身要走,被她拦下。
“那阿辞稍等我下吧。”
赵缘快步进了府,很快带了个粉玉镯子出来。
“这是我在南方得的粉玉,听说很是珍贵,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要把它送给你!”
许漫辞见过很多好东西,其中粉玉更是沧海一粟,但她还是惊讶的捂住嘴,珍而重之地接过镯子。眼里满是欢喜。
“谢谢你阿缘,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的!”
“嗯!我也是!”
..................
告别了赵缘,许漫辞终于有功夫兴师问罪。
从和霍鄢并肩而行到越来越落后几步,和张眠成穗走在一起,揪住两人发尾。
“你们两个哪里去了,你大人我都要尴尬死了!”
“大人饶我小命啊!我们,我们看您和定王还有郡王家的小姐一起,就没有去打扰你们,在隔壁房间解决的......西月楼的饭就是好吃啊大人!”这是张眠。
“嗯。”这是成穗。
“啊!”一声压低的痛呼,这是张眠和成穗。
许漫辞松开两人发尾,张眠和成穗揉揉脑袋,哭丧着脸。
“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下次一定问问你去哪里了,不过大人,你们发生了什么啊?感觉你出来时像是被妖怪吸了精气的男人......”
许漫辞和张眠成穗虽说是上下级关系,但下班后都是会互相邀请去家里做客的好朋友。
“唉,说来话长。”
她简短的将过程跟张眠和成穗说了下。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许漫辞抱着胳膊,疑惑的看着他们。
“但是大人你要对天发誓,这话谁也不能说!”
“好,对天发誓谁也不说,我说了我就是大福。”
大福是大理寺有编制的狗。
“里有没有撅的招晓介有点不对劲?”
“好好说话。”许漫辞白了他一眼,肯定道:“我当然看出来了,我又不傻。她可能喜欢......定王。”
她抬头看了看前面挺直着腰背走路优雅的定王,复低下头小声。
“啊?”
张眠和成穗又对视。
这不是......啊?
他们看了看定王,又看向许漫辞,齐刷刷竖了个大拇指。
“赵小姐真是这个啊!”
但是他们记得,夏小姐说定王殿下喜欢大人来着,这岂不是妥妥的修罗场啊......
但是大人好像不知道......
他们又对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对许漫辞不合时宜的开窍的无奈。
“行了你们两个,背着我说啥呢,也不知道藏着点,我都快看到你们眼里的无语了!”
许漫辞向两边推开他们的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大人,我们俩觉得您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带着夏小姐!”
许漫辞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记下了。
“阿辞,可聊完了?不如我们聊聊互相的发现?”

领头人抵死不从,不等霍鄢用刀将他嘴挑开就将毒药咬破,脖子主动往霍鄢的刀上倒,没了气息。
其他人见状,不再和张眠成穗缠斗,主动咬破了毒药,纷纷倒了下去。
“怂货。”霍鄢收刀走到许漫辞身边,关切道:“阿辞怎么样?”
“我没事我没事!定王殿下真厉害啊!”
张眠和成穗:......
也没人告诉他们,大人和定王这种相处模式啊。
“你们二人看好这里,本王和阿辞去报官。”
定王和郡主当街被假金吾卫行刺,这简直就是在女皇脸上跳舞。
“是,殿下!”
..................
此事上报,许漫辞带霍鄢回到大理寺,板凳都没坐下就被张眠喊了出来。
“报大人,定王殿下。家住西子街的刽子手程沙被其子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现场发现了相同的男性人偶,做工精致,只是衣服换了样式,衣袍中放有红茶花。”
许漫辞猛的站起来,连环杀手,她任大理寺职位以来第一次遇到,两天内接连杀两人,太不合常规了......
“大人?”
她抬头,张眠在看她,霍鄢也在看她。
“走,去看看。张眠,你去告诉成穗,将刘仵作经手的尸体档案全部找出来,程沙参与过的行刑也找出来。”
接连死了仵作和刽子手,她很难不怀疑到以前的案子上,前世有很多案件,都是因为家属觉得法律不公,激情杀人......
现如今这人偶又处处彰显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杀人......
“大人,到了。”
许漫辞收起思绪,仔细看着程沙尸体所在处,相似的拦腰截断,只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大人,据他们说,那人偶就在那里......”张眠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柜子:“当时小孩他娘打开柜子门正好砸下来,小孩他娘直接晕了过去。”
“小孩他娘开柜子门干什么?”许漫辞疑惑,看见这场景她不害怕么?
“据说是想要看看贼人藏在哪里,她们一家没看到人进去,也没看到人出来......这小孩娘不是单纯的农妇,她是西子街上有名的武功师傅。”
“武功师傅被一个人偶吓晕过去了?”
“砸晕的,我刚还看着她头正流血呢!”
“谁报的案?”
“小孩。小孩一看爹没了气儿,娘也晕过去了,想去衙门报官,又不知道在哪里,一通乱跑被巡街的金吾卫发现,正好我和成穗回来时遇到了,将案子接了过来。”
“做的好!”许漫辞用她贫瘠的词汇夸了一句,扭头看到霍鄢在翻动人偶,她也不着急凑过去,而是观察着屋里其他地方。
脚印,很多,甚至一个踩一个。
手印,看不出来。
“隔壁住的谁?”
“听说是个读书的举人,从乡下来,隔壁房价低,就租了下来。”
“把人带来。”许漫辞也不想打扰这位举人休息,但案子出现了,又只有一墙之隔,当然要例行询问。
“回大人,人来了。”
“参见各位大人!”那举人倒是从容,被从梦里拽起来还衣着得体,看到尸体也不慌不忙。
一点也不符合许漫辞对他们的想象。
来到这里十多年,她还没有见过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大多是靠家族关系举荐,自身又有能力,直接进了朝堂或者地方当官。
至于她的大理寺少卿位置,是前少卿多方考察才在退休后将她举荐给先皇。
她收回心思,将重点放在案子上:“半个时辰前,你可听到了什么响动?”
“回大人,草民一直在房中熟睡,并未听到什么动静。”
“你平日也睡的这么早?”
“是的大人,平日学习已是不易,晚上早些休息,第二日精气神也好些。”
举人背着手,许漫辞接连追问也没能让他露出什么不对之处。
“大人。”
张眠走到近前,同许漫辞耳语几句,很快退了下去。
许漫辞上下打量着举人,半晌轻笑一声。
“这位举人,白日可真是用功啊,不知平日的吃食从哪里来呢?”
“回大人,是草民种菜或者抄书稿换钱,勉强维持家用。”
“种菜?不知举人的菜种在了哪里?书稿又供给了谁家?大胆王举人!处处造假,本官今日找你是为了查清此案,你处处隐瞒,是何居心!”
“......”举人显然也明白,眼下这局势是怀疑到自己身上了,连忙跪下,但腰板还挺得笔直。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发生的!只是多亏了宋姑娘日日送菜送钱才能维持生计,只求金榜题名后带人风光归家,实在不想牵扯到命案,又恐宋姑娘被发现,草民和宋姑娘的名声不保,才处处隐瞒!草民知罪!求大人恕罪!”
“那你说!这柜子后面的洞,是何人作为!”
张眠和另外一个官兵将柜子搬开,露出了墙上一人高的大洞,而柜子后面的木板也能轻松拆卸,这也是为什么人偶在柜子里面。
王举人看到那洞也是惊了一惊,这洞直通他西面的屋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举人连忙伏在地上连声求饶。
“大人!草民当真不知这洞哪里来的!这处房子是草民租住,这西屋也只是当储存用,很少有人进入,草民当真不知情啊!”
“还有还有,草民今夜确实未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因为前几日总闹老鼠,草民听到了悉悉嗦嗦的声音,只以为是老鼠在挖洞,白日又没在卧房找到洞,就没放在心上。今日说来也奇怪,挖洞的动静没有了,草民也能睡了个好觉!”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草民愿受天打五雷轰顶之灾,求大人还草民清白!”
王举人说的信誓旦旦,可这老鼠挖洞的言论实在让人信不得。
“你说那老鼠挖洞,你就从未去西屋看过?”
“看过,自然是看过的。可是草民去看时并未发现异常,也没有多朝其他地方想过......如今看来,草民也觉得后怕,这差一点,说不定就是草民了......”
他的话反而让许漫辞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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