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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婚金夏金大国无删减+无广告

贰负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夏的话说的我微微一愣,我当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看着她发抖的样子,心说这事应该不能吧,毕竟这只是一场车祸而已,怎么可能和杀人扯上关系呢?就在我发愣之际,金夏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眼圈发红,我一见她吓得要哭,连忙安慰她说:“金夏,你想哪去了,怎么会呢,刚才咱们上医院的时候警察也没拦着呀,这就说明没事,你放心吧。”“可是......可是人死了,这事......这事怎么办呀?那可是我撞的呀,毕阳,我......我害怕,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是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呢,我长这么大看过的车祸不少,可就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心说这事应该没有金夏说的那么严重,虽然我不知道出车祸死人一般是怎么判的,但我可知道什么叫作“逆行全...

主角:金夏金大国   更新:2025-02-2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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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夏金大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指腹为婚金夏金大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贰负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夏的话说的我微微一愣,我当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看着她发抖的样子,心说这事应该不能吧,毕竟这只是一场车祸而已,怎么可能和杀人扯上关系呢?就在我发愣之际,金夏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眼圈发红,我一见她吓得要哭,连忙安慰她说:“金夏,你想哪去了,怎么会呢,刚才咱们上医院的时候警察也没拦着呀,这就说明没事,你放心吧。”“可是......可是人死了,这事......这事怎么办呀?那可是我撞的呀,毕阳,我......我害怕,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是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呢,我长这么大看过的车祸不少,可就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心说这事应该没有金夏说的那么严重,虽然我不知道出车祸死人一般是怎么判的,但我可知道什么叫作“逆行全...

《指腹为婚金夏金大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金夏的话说的我微微一愣,我当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看着她发抖的样子,心说这事应该不能吧,毕竟这只是一场车祸而已,怎么可能和杀人扯上关系呢?
就在我发愣之际,金夏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眼圈发红,我一见她吓得要哭,连忙安慰她说:“金夏,你想哪去了,怎么会呢,刚才咱们上医院的时候警察也没拦着呀,这就说明没事,你放心吧。”
“可是......可是人死了,这事......这事怎么办呀?那可是我撞的呀,毕阳,我......我害怕,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是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呢,我长这么大看过的车祸不少,可就是没有亲身经历过。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心说这事应该没有金夏说的那么严重,虽然我不知道出车祸死人一般是怎么判的,但我可知道什么叫作“逆行全责”。
我心里想着,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金夏,我问她认不认识懂法律的人,不如打电话问一问,只要把这事问清楚了,不比我们两个乱猜强得多吗?
经过我的提醒,金夏也镇定了下来,她连忙从包里翻出了手机,说她知道公司法务代表的号码,随后看了我一眼,就给对方播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金夏把事情与对方讲了一遍,由于金夏的电话没有开免提,我也不知道公司的法务代表怎么与她说的,只听金夏“嗯嗯啊啊”了几句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连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谢谢,这才露出了笑模样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了,好奇的问她怎么样,金夏冲我微微一笑,说:“我刚才问了法务代表,他说这事是和我没关系的,但如今人死了,我想告他是不可能了,这事我只能自认倒霉,看保险公司能赔多少就算多少吧。”
金夏话说完,我也笑着点点头,心想这么解决还是比较合理的,这常言说的好,人死不留仇,就算那个家伙再不对,如今他也驾鹤西游了,要是再告他,这事于情于理来讲,倒是有些过不去了。
我心里想着,与金夏又聊了几句,由于确定了这事和自己没关系,金夏的心情变的很好。
我看着她脖子上的护具,问她这几天还去上班吗,金夏想了想,思索着说医生让她静养半个月,看来她要请长假了。
我们两个说着,不知怎么的,金夏突然眼神很怪异的看向我,她看的我有些心虚,我问她看什么呢,金夏犹豫了一下,问我:“毕阳,我问你个事,你是怎么认识方小姐的,就是公司大小姐方诗雅。”
我没想到金夏会问这件事,当下不由的一愣,我诧异的看着她,见她目不转睛的看我,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我和方小姐不熟,今天在采购部门口遇见的,然后也没说几句话,她就莫名其妙的把我调过去,说让我给她当秘书。”
“什么,你给方诗雅......当秘书?”
我的话说完,金夏有些不信,显的很吃惊。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说对呀,就是秘书,这......这怎么瞧不起我是怎么的,我是没上过几天学,怎么就不能当秘书了?
这是我心里想的,我没敢说出来,金夏见我盯着她看,她不知为何皱了一下眉头。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此好奇,我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听见我给方诗雅当男秘这么惊讶。金夏看着我,她脸色很古怪,笑着说:“没事,我就是觉得这事......这事挺意外的。”
金夏说着,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行吧,毕阳,恭喜你,机会来了好好干,方诗雅那个女人是比较难伺候的,她平日里连个女秘书都不要,没想到竟然让你做她的男秘,看来她一定是看中了你什么。”
金夏说完,眼里的神情有些玩味,我听她说方诗雅是看中了我什么,不由的再次发愣,想着今天我和方诗雅的对话,又想到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幕,我尴尬的挠挠头发,心说金夏还真是挺聪明的,要说方诗雅看上了我什么,她就是看上我干净没有人际关系呗。
我和金夏这个话题聊完,再没有什么话题可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变的微妙了起来。
金夏摆弄手机不看我,我也不敢直直的看她,只好盯着自己的脚,想着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医院。
过了大约几分钟,金夏突然说了一声“对了”,我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转头看她,只听她说:“毕阳,你最近在公司小心一些,你得罪了闵鹏,那个家伙是不会放过你的。”
金夏的话说完,这次轮到我心里奇怪了,我诧异的看着她,心想金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对我表示关心吗?
妈妈的,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感觉从车祸现场回来后,金夏对我的态度好像发生了改变,或者说,她是在听见我成了方诗雅的秘书后,才发生的改变。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心里很是惊喜,我看着金夏关心的眼神,心里一时间得意忘形,就想试试她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吃方诗雅的醋了。
我心里想着,故作不在乎的对金夏说:“闵鹏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只不过是个二世祖而已,我打听过了,方小姐才是公司里最厉害的人,我现在跟着方小姐,方小姐也说会保护我,我就不信闵鹏敢把我怎么样。”
我嘴里说完,还故意作出了一副很二缺的牛气嘴脸。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金夏“切”了一声,眼里很是鄙夷:“毕阳,你是不是傻呀?方诗雅的话你也信,你也太单纯了吧?我告诉你,在利益面前,方诗雅是不会为了你去与闵家父子对着干的,你在方诗雅的眼里只是一个玩具,也许她就是想用你气闵鹏,也许她只是一时好心想帮你而已,我可听说了,方诗雅和闵鹏他们......他们两个好像是有婚约的。”
什么?方诗雅和闵鹏他们......他们两个有婚约?
我没有等来我想要的答案,但却等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金夏,心说不会吧,方诗雅跟闵鹏有婚约,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她们两个有婚约,闵鹏三人在地下停车场里怎么会那样说方诗雅?这事是金夏弄错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我心里百感交集,有些说不出话来。金夏看着我的表情,她以为我害怕了,只见她眼里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坏笑,瞬间收敛对我说:“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毕阳,你最近可千万要小心,我今天给闵鹏送文件,我可是听见他们在谈论你,他们好像要找社会上的人收拾你,你自己准备准备吧。”
什么叫我准备准备?妈蛋的,老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是闵鹏那个孙子真找人收拾我,我还准备个屁呀!
听了金夏的话,我一时间心里真有些害怕了,但在金夏面前,我还不敢表露出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她瞧不起我。
我极不自然的笑了笑,说这事我知道了,我没有告诉金夏这事其实是我在地下停车场听见的,只是想要用毫不在意来掩饰我心里的担忧。原本我还以为闵鹏三人当时只是随便说说,现在看来,他们这是真要对付我呀!
见我没往心里去,金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半个小时后,金夏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再次确认自己没事后,我和金夏这才离开医院回到了家中。
金夏打电话给她家的亲戚,找人去帮她处理车祸的事情,我本以为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风平浪静的等待,结果没想到金夏给她家亲戚打的那个电话,却把她妈引来了。
当我开门看见金夏她妈的时候,我的脸色有些尴尬,我自从住进金夏的家里,和这个老女人总共没见过三次面,这次我一开门,就看见她一张白到掉渣的大脸臭到发黑,我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敢招惹她,笑着叫了一声“阿姨”,她妈连看都没看我,一把将我推开,迈步走了进来。
“小夏呀,你怎么撞车啦,你的脖子怎么了?哎呦,真是心痛死妈妈了,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宝贝?”
金夏她妈刚刚进屋,就对金夏嘘寒问暖,完全没有刚才给我脸色的样子。
金夏也没想到是她妈来了,只见金夏看了我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问她妈:“妈,你怎么来了?我......我没事,就是脖子错位了,其它挺好的。”
“哎哟,傻孩子,脖子都错位了,还好什么呀!”
金夏她妈说着,不知怎么的,突然气冲冲的转头看向了我,我本想给她妈倒杯水,见她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看我,当下不由的一愣,心想什么情况啊,我也不惹你没招你,你这是要咬我呀?
这是我心里想的,我嘴上可没敢说出来,金夏她妈见我看她,竟是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大步走到我面前,仰头瞪着我说:“毕阳,你是怎么搞的,你怎么能让金夏撞车呢,你怎么能让她受伤呢,我们家金夏娇滴滴的一个千金大小姐,你真是太过分了!”
“不是,阿姨,这事我......”
我本想说这事和我没关系,金夏撞车时我没在车上,这事怎么能怪我呢?
可我这话还没说出口呢,我就听见金夏她妈大叫了一声“你还敢顶嘴”,随后这老女人抡圆了巴掌,不由分说,一个耳光就向我抽了过来!

当我到达云杉公园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见一个美女靠在宝马轿车上,微风吹习,阳光环绕,她一头秀发随风飘摆,样子妩媚动人,简直迷人极了。
看见金夏的那一刻,我身旁的出租车司机眼里露出了惊艳的目光,他这一路看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对我很是鄙夷,但此刻见约我前来的竟然是如此一个超级大美女,这傻叉看的我表情惊讶了,满脸不可思议,人都石化掉了。
我很满意这孙子此时的表情,冲他嘿嘿一笑,说了声“我媳妇”,随后我就结账下车,大步向着金夏走了过去。
我一边向着金夏走,一边心里激动的直跳舞,心说小妞啊小妞,终于被哥的风流倜傥征服了吧?嘿嘿,男人嘛,有没有钱不重要,关键是得帅!
我越想越开心,大步来到了金夏的身边,我和她相隔半米彼此含情对视,就在我刚想说话的时候,金夏抡圆了巴掌,一个大耳瓜子扇了过来。
这“啪”的一个大嘴巴子把我当场打懵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心说我靠,这......这什么情况啊?
“毕阳,你是不是有病?我今天一再告诉你,不要出洋相,不要让我难堪,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是故意整我的吗?”
好嘛,原来金夏约我来公园不是谈情说爱的,而是兴师问罪的。
我反应过来后,真好似一盆冷水浇头,刚刚期待喜悦在心情荡然无存,我有些恼火的看着金夏,被她的话深深刺到了。
妈妈的,这事能怪我吗,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她?
见我不说话,金夏指着我鼻子大叫:“毕阳,我告诉你,你今天让我丢人了,很丢人!我觉得你没有必要上班了,你就是个废物,老实给我在家待着吧,那三十万块钱没了,我一分也不会给你的!”
“够了!你有完没完?钱钱钱,就是钱,除了钱,你还能换个手段吗?”
金夏的语气让我忍无可忍,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大吼,我的吼声直接把她吼愣了。
金夏惊讶的看着我,我一脸悲愤的瞪着她说:“金夏,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我告诉你,我今天之所以搞那个小白脸,就是因为他说了你的坏话,他嘴里不干净,他用话羞辱你,就为了这个,我就要搞他!”
“就因为这个?”
听我说完,金夏突然举起手来,又要打我。
我本想躲,但是我没能躲开,金夏的手打在了我的脸上,我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只听她说:“毕阳,你以为自己是谁?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别人怎么说我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别自作多情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
金夏说完,我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对呀,我他吗是不是傻?
我以为自己是谁呀,我凭什么管金夏的事情?她只是我名义上的老婆,并不是我真正的老婆,我今天的所做所为,是不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有点太自做多情了呢?
我心里想着,脸上发热心里委屈。
金夏又骂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只见她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来一瓶药酒丢给我。
我发傻的看着手中的药酒,看着金夏转身上车,她脸色冰冷的对我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今天心情不好,要去找姐妹喝酒。还有件事,如果你这次没被公司开除,那你以后就自己打车上班,你想死别连累我,敢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你,你就死定了!”
金夏说着,一刻也不想多留,开车从我身边冲了过去。
我看着金夏开车离去的背影,心中是又酸又苦,我酸的是自己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苦的是这个死没良心的女人,她一次次践踏我男人的尊严。
唉,女人啊,钱啊,真他吗没办法!
我心里郁闷极了,在云杉公园里转了一圈,最后没地去,只好灰溜溜的自己打车回家了。
那天以后金夏好像不想见我,我休假三天,她一天也没回来过,第四天早上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舍不得那三十万块钱打水漂,无奈穿好衣服,起身去了公司。
我回到公司,刚进入后勤部,正看见王祥那个家伙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和他见面感觉很尴尬。想着那天的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他收拾东西干什么,于是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默默的站了片刻,王祥没理我,办公室里的老刘和李清紧张的注视着我和王祥,我想了想,对王祥说:“祥哥,那个......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了,我没想......”
“别他吗说了,毕阳,你是好样的!”
我话还没等说完,收拾东西的王祥顿时瞪起了眼睛。
可能是怕我们打起来,老刘和李清紧张的走到了我们身边,王祥斜了他们一眼,冷笑着对我说:“毕阳,你给我小心点,因为你,老子丢了工作,这事不算完,你给我等着,我早完让你好看!”
王祥把话说完,没有理会我尴尬的脸色,他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下,气呼呼的拿着东西走了。
看着王祥离去,我心里有些唏嘘,心想这是怎么闹的,王祥不是和我一样休假了吗,他......他怎么就被开除了呢?
我愣在办公室里没有说话,老刘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毕阳啊,行了,没什么好琢磨的,王祥那个人就那德性,欺软怕硬,偷奸耍滑,他被开除是好事。呵呵,小伙子不错,好好干,有前途!“
老刘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我看着老刘的表现,心理更加诧异,我不明白这家伙又怎么了,我怎么感觉王祥的离开,让他很开心呢?
我心里想着没敢出声,李清走到我身边,问我领没领办公用品。
出事那天我第一天上班,屁股都没坐热就去端茶递水了,我可哪领过什么办公用品呢?
于是我摇摇头,说自己没领过,李清微微一笑,说正好他有东西要拿,可以陪我去六楼的采购部领东西。
我们两个与老刘打招呼,李清拉着我急匆匆的往外走,在路上,李清神神秘秘的,他不停偷眼看我,我有些好奇,问他怎么了,李清笑了,对我说:“毕阳,我问你个事呗,你......你是不是在公司里有靠山啊?”
“什么?”我不明白李清这话什么意思,心里有些诧异:“清哥,别玩我了,我一个新来的,我有什么靠山啊?”
“真没有?那......那就奇怪了。”
李清不相信我的话,斜着眼睛看我,我又强调了一遍我真没有靠山,李清才接着说:“你没有靠山那以后可就要小心了。对了,你知道王祥离开,老刘为什么开心吗?”
“这事我不知道,正纳闷呢。”
“不知道吧,嘿嘿......”李清说着,脸上露出了坏笑:“我告诉你年轻人,在咱们公司混,那必需练就一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不然绝对混不下去!老刘为什么高兴,那是因为在咱们后勤部,王祥就是老刘的竞争对手,他们两个进入公司没差几天,王祥一直对老刘当后勤部长不服气,我可是听说了,下个月的公司大会老刘可能会被人拿下,接替他的人选,就是王祥。所以你想想,王祥滚蛋了,老刘这个时候能不开心吗?呵呵,他开心的很,他还要谢谢你呢!”
我靠,原来是这样!
听李清说完,我当时都懵圈了,心想这大公司里的事也太乱了,以前就听别人说过,说在大公司里混,勾心斗角是家常便饭,没点心眼,头脑简单的根本混不下去,我原本还以为他们说的都是玩笑,现在没想到这些竟然是真的。
那这事就甭问了,那天王祥抢着给闵鹏送咖啡,恐怕也是同样的道理,那小子想讨好闵鹏,挤掉老刘,结果因为我的关系,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这也算是他命不好吧,点背能怪谁呢?
我心里想着,低头不语。
李清以为我是在想王祥离开时对我的威胁,他不屑的一笑,搂着我肩膀说:“你担心王祥会报复你?嘿,怕他个球啊,那小子就是个垃圾,他也就嘴上说说,实际什么本事都没有,你放心好了,他绝对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我不是担心这个。”
见李清误会,我也笑了,李清听我说自己不是担心王祥,他微微一愣,自作聪明的以为明白了我的意思。
只见他脸上露出了玩味,小声对我说:“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在想二少爷的事。”
李清把话题扯到了闵鹏的身上,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多少还真是有点担心那个孙子会报复我。
见我又不说话,李清同情的撇撇嘴:“唉,这事也算你倒霉,你说你惹谁不好,你惹他干嘛呀?二少爷那个人在咱们公司里,大家背后都叫他挨千刀的,那人心眼小,睚眦必报,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他能放过你吗?不过我觉的嘛......”
李清说到这里,还卖上关子不说了。
我心里诧异,问他不过什么。
李清冲我神秘的一笑,告诉我说:“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闵鹏在公司有董事长管着,他很怕他老爹,不敢乱来,所以你没什么好担心的,他顶多是给你穿穿小鞋,欺负欺负人呗,这事你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别担心,没事。”
听了李清的话,我无奈的露出了苦笑,心说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啊,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心里的想法没有告诉李清,不一会我们两个就到了六楼的采购部。
推门进去一看,当时我愣住了,只见闵鹏那个王八蛋正带着他那两个死党在里面等我呢。
我心里有些狐疑,看向身边的李清,我发现这家伙也是满脸不解,显然他也不知道闵鹏三人怎么会在采购部里。
我看见闵鹏的同时,那孙子也看见了我,我瞧着他脸上坏笑的样子,知道麻烦来了,我当时也没多想,转身就想往外走,可就在我刚刚转身的同时,闵鹏却说话了:“毕阳是吧,去哪啊?”

整场婚礼办的我浑浑噩噩,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下的流程,只是麻木的被金夏拉着。
看着我父母在婚礼上喜笑颜开的样子,再瞧瞧轮椅上的金大国,我有苦说不出,打消了告诉他们事实的念头,决定一个人承受这不为人知的羞辱。
一场婚礼办的热热闹闹,金夏表现的与在休息室时截然不同,她表现的很女人,装的很高兴,我看着她贴在我身边做作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结一次婚,但看着身旁这个让我暗恨,又让我动心的女人,我竟是莫名的有了一种奢望,希望她能够真的嫁给我才好,就凭金夏的模样与气质,我要是能把她带回村里介绍给我的三姑六婆,那得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呀?
可惜梦想永远是梦想,与现实有着无法跨越的差距。
当天婚礼结束后,在金家亲朋好友的哄闹声中,我和金夏坐上了准备好的婚车,回到了我们在太原市的新家。
我们的房子也是金家出钱买的,位于太原市黄金地段,光面积就有一百八十多平米,算算价钱,没有一两百万是拿不下来的。
送走了家里的客人,金夏卸去了脸上的笑容,穿着新娘的婚纱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我没敢坐在她身边,远远的站着问她:“那个......婚礼办完了,你......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拿婚姻当买卖,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这话说完,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红发热。金夏靠在沙发上,满脸鄙视的看着我:“想要钱是吗?呵呵,我说了,等我爸不在了,我马上就给你,但现在不行。”
金夏说着,起身走进卧室,不多时她换了一身运动装的打扮,脸上带着墨镜,手里还拎着一个高档皮包,看样子是要出去。
见我站在客厅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金夏一边穿鞋,一边厌恶的白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我要出去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老实点,不许动我东西。”
金夏把话说完,好像一刻也不愿意与我多待,转身推门离开了新房。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冒出了酸苦,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烟灰缸里的烟头,无奈的苦笑。
我一个人在屋中愣了很久,心说毕阳啊毕阳,你小子到底怎么了,人家结婚都是开开心心的,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这幅鸟样呢,难道那三十万块钱,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此刻那三十万块钱重不重要已经无所谓了,既然我和金夏已经结婚了,我就要想办法慢慢熬下去。
其实按照我当时的心理来讲,我对自己与金夏的这段婚姻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的。我认为金夏之所以对我不好,那是因为我们两个还不熟悉,毕竟两个陌生人没认识几天就结婚了,这个结果多少有点尴尬。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着怎么能让金夏对我的态度发生转变,我觉得只要我真心对她好,也许我就有机会能感动她的人,如果能让她真的爱上我,那岂不是比什么都超值吗?
自己给自己鼓劲,我心里好像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我脱掉了外衣,好奇的在新家里转了一圈,我走进了我和金夏的卧室,看着她顺手丢在床上的婚纱,不知为何,我竟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
将雪白的婚纱放在鼻子低下闻了闻,感受着上面还残留着金夏的体香,回想着金夏俏丽的脸庞,我心中异样的有些兴奋。
别怪我此时表现的猥琐,一个单身二十二年的大小伙子,此时抱着带有美人体香的婚纱,再看着面前大红的婚床,我怎么能不心里兴奋呢?
虽然明知道这份婚姻是假的,我还是忍不住把金夏的婚纱放在脸上蹭了蹭,感受着高档布料的丝滑,幻想着金夏迷人的身姿,我竟然就这样抱着金夏的婚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在梦里我梦见金夏穿着性感内衣趴在我身边,她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在我耳边调皮的吹气,让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那是发自内心向往幸福的眼泪,虽然我清楚的知道梦里的眼泪是假的,但我就是不愿意醒......
不知道是不是我婚礼当天身心疲惫的原因,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金夏回来了,她带着满身的酒气和烟味,有些发呆在站在床前。我下意识的坐起身来,想着昨晚那个梦,想着我要对她好一点,于是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对她说:“你回来了,饿了吗,我......我去给你做饭。”
我嘴里说着,麻利的站了起来,结果还没等我站稳呢,金夏就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你......你昨晚睡在这里,还搂着我的婚纱?”
金夏的语气让我心里一抖,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床上,只见金夏精美的婚纱此时已经被我压的满是褶皱。
“这......我......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听我解释,我我......我不是故意......”
不等我把话说完,金夏甩手一个嘴巴打在了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二次被她打耳光,我当下整个人都傻掉了。
看着我发懵的样子,金夏恼火的在我腿上踢了一脚:“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谁让你睡我床上的,你还敢摸我的婚纱,你你你......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我去,这可真是天地良心,我只是抱着它们睡了一晚,我能对一件婚纱做什么呢?
由于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金夏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推倒在门外,她把床上的婚纱摔在我的脸上,气呼呼的指着我说:“滚出去毕阳,你让我恶心。从今以后不许你再进来,要是你再敢走进这间屋子,再敢动我的东西,我一定给你好看!”
金夏说着,还有些不解气的往我身上吐口水,我一看她那副样子,当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常言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你打我不要紧,你怎么能羞辱我呢?
我心里想着,在怒火的驱动下愤然的站了起来,看着我紧握的拳头,金夏吓的倒退了几步,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惧怕的问我想干什么。
我看着地上的婚纱,紧握拳头没有说话,其实在那一刻,我是很想揍她的,我知道她再怎么凶,也一定打不过我,但是我不敢,更不想因为这点事去打一个女人。
“哎呦,怎么的,想打我呀,那来呀?”
见我低头不说话,金夏不再害怕了,反倒耍起了无赖。
我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仍不说话,金夏不屑的撇撇嘴,用手推了我一把:“小样吧,还跟我装,我警告你毕阳,以后给我学聪明点,要是你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用我的东西满足你龌蹉的想法,我可认识社会上的人,分分钟弄死你,哼!”
金夏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我自己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揉着被打麻的脸,想着先前还要对她好的那些想法,我自嘲的苦笑,盯着脚边的婚纱,我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敢捡,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从那天以后我对金夏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我反倒开始对她有些害怕。也许我真是个怂蛋吧,我怕她真找社会上的人来收拾我,更怕我的父母知道他们儿子过成了这副样子。
婚后第三天我父母回了老家,我则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
不过好在金夏没拿我当回事,从那次误会后,金夏虽然对我更加厌恶,但我小心与她相处,再没敢招惹她,倒也没给她再收拾我的机会。
金夏没有休婚假,她在我们婚后第四天就回公司上班了,据说她是某家大公司的高薪白领,很风光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金夏白天上班,晚上偶尔回来,而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盼着金大国早点翘辫子,我好拿钱走人,离开这个让我苦闷的女人。
可惜金大国那个老家伙命还挺硬,他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一个多月了,愣是没有咽气,病情还出现了好转。
这个消息让我很郁闷,倒不是我为人恶毒,而是我与金夏共处一室被她欺负的实在是没办法了。
更何况她在家里天天喜欢穿那种性感暴露的睡衣,光脚还不穿鞋,我每每看见她半透明睡衣下露出的嫩肉,还有那双精致的小脚,都会有一种将要鼻血喷涌的冲动。
我承认我有点吊丝,看着金夏总会产生某种少儿不宜的幻想,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不对美丽的异性产生好奇呢?
煎熬的日子转眼又过了半个月,为了拿到那三十万块钱,我一直安慰自己要坚强,要挺住,绝不能再回工地扛水泥了,我要活个人样子出来。
也许是我的隐忍有了效果,在我“老实”了一个半月后,我得到了第一次与金夏共进晚餐的机会。
我当天有些惶恐和兴奋,不明白金夏为什么破例让我与她一起吃饭。我看着她优雅的用着筷子,自己竟然有些笨手笨手。
金夏厌烦的看着我,嘴里嘀咕了一句“废物”,随后她放下筷子,一边擦着嘴角的油渍,一边冷冷的对我说:“明天你收拾一下,把结婚时的西服换上,我给你找了一个工作。”
“什么,给我......找工作?”
不明白好端端的,金夏为什么给我找工作,我愣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什么。
天呐,金夏该不会要耍赖吧?
还记得当初她答应给钱或者给我安排工作,难道她......
不!我绝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个半月里,我尽心尽力,如履薄冰,像小李子伺候慈禧太后似的伺候着她,如今金大国一时半会死不了了,她想耍赖不给钱,安排一个破工作把我打发了,试问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就冲我挨的那些打,吃的那些苦,这事绝对没门,不,连窗户都没有!

看着面前的双下巴,我感觉很悲催,说实话,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不记事,这还是头一次被陌生男人亲了,而且还是个猥琐的胖子。
一时间我的心在哭泣,我的灵魂在大喊“哦NO”,我感觉自己刚刚被王部长亲过的脑门有些发热,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大嘴猴在上面舔过一样。
王部长此时也惊呆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们两个“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好几秒,王部长一把将我推开,同时嘴里大叫着:“哎我......这这......这什么动物?”
你他娘才动物呢,老子是你爷爷好吗?
这是我心里想的,我嘴上可没敢说,我一脸笑嘻嘻的握住了王部长的手,在他呆傻的目光中,我讨好的说:“王部长您好,我叫毕阳,新来的。”
“毕阳?”
王部长显然没听过我这个新人的名字,不过这也难怪,谁让我“太新”了呢?
就在我想着该怎么和他解释刚才的误会,一旁早已看傻眼的金夏却回神帮了我一把:“那个王......王部长,他......他是我表弟,今天新来的,第一天上班,您看这事闹的,让您见笑了,呵呵呵......真......真是不好意思。”
“哦,是表弟呀。”
不知道是因为“表弟”这个称呼,还是金夏甜美的微笑,前一秒还满脸火气的王部长此时却笑了出来。
只不过他的笑容有点冷,看我的眼神满是玩味,我知道他此时心里一定很不爽,看他那眼神好似恨不得暴揍我一顿,但我不怕,也不敢惹他,继续傻笑装孙子。
就在这个档口,电梯到了公司五楼,王部长什么也没说,按下了开门键,有些埋怨的看了金夏一眼,迈步走了出去。
瞧着王部长离去的背影,我想笑也不敢笑,偷眼看身旁的金夏,只见此时金夏又换上了一张冰冷的脸。
看着金夏变脸的表情,我本以为她会怪我坏了她的好事,结果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厌恶的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再理我了。
金夏的这声冷哼,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无奈的摇摇头,心说女人啊,唉,老子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被一个肥仔亲脑门吗?合计着你想被隔壁老王亲是怎么的,你个小狐狸精,死没良心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响,我们到了公司七楼,临走出电梯前,金夏瞪着我,警告我说这回别再出洋相了,要是我再敢让她丢脸,她就把我踹回家去。
我小心的答应了一声,没敢说别的,跟在金夏身后屁颠屁颠的走出了电梯。
金夏给我安排的工作,是她们公司后勤部的职员,光听“后勤部”三个字,我还以为跟我们工地上管伙食的后勤部一样呢,那些做饭的家伙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活也不用干就能拿钱,想着天天吃大餐养大爷的场景,我还是挺感激金夏的。
可等到了后勤部一看,我傻眼了,整个后勤部算上我这个新来的,一共才四个人,工作性质总结起来就两个字,打杂!
金夏把我领进了后勤部的办公室,她带着我与里面的三个猥琐男彼此见面,那三个家伙围着金夏嘻嘻哈哈,金夏冲着他们眉开眼笑,聊到最后,金夏风情万种的甩动长发,洋气的挥手说了声“拜拜”,这才在那三只猪哥不舍的目光中,踩着高跟鞋摇摆着离开了。
金夏走了很久,办公室里的三个家伙仍是看着门口发呆,我瞧着他们魂被金夏勾走的样子,不爽的摇摇头,咳嗽了一声,以此来抗议我不是空气。
“呃......你......你叫毕阳是吧?呵呵,你好,我叫刘军,同事们都叫我老刘,你要是不嫌弃,喊我一声刘哥就行了。”
我的咳嗽声起作用了,三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一只猪哥回过了神来。
我看着他递到我面前的手,客气的与他握了一下,我发现他手心里全都是汗,这让我心中顿感无语,暗想不就是和美女聊了一会天吗,至于兴奋成这样?哇塞,要是哪天有个美女过来安慰你一下,你小子还不抽过去?
我心里想着,嘴甜的喊了一声“刘哥”,其他两个人见我和老刘打招呼,也凑到我跟前,很不正经的介绍起了自己。
在这三个人里,老刘是后勤部的老大,也就是所谓的后勤部长,他这个部长在公司里是最没有地位的,有等于无,连一般部门里的小职员都不鸟他。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叫孙祥,一个叫李清,这两个小子贼眉鼠眼,一脸的吊丝相。孙祥比我年纪大,三十出头了,李清和我差不多,仅比我大两岁而已。
在他们的要求下,我乖乖喊了一声“祥哥,清哥”,这两个家伙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后就猴急的问我是怎么和金夏认识的。
金夏领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再说我是她表弟,只说我们是远房亲戚,我家里求她帮我找工作,她这才送我过来的。
想着金夏的交代,我不敢说漏嘴,笑着告诉面前三人,说我和金夏也不熟,她只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昨天才见过。
听我说自己和金夏不熟,我面前的三人显然对我失去了兴趣。我看着他们索然无味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突然灵机一动,我不着痕迹的问他们金夏在公司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把话题又拉回了金夏的身上,这让我面前的三人又来了兴趣,可能他们觉得我这个“远房亲戚”和金夏并不怎么近,所以他们说起话来也毫无遮拦。
这三个家伙告诉我,说金夏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骚气,据说金夏在他们公司是谁都想采的一朵花,有很多高层都与她有关系,但和她走的最近的,还是主管人事部门的王部长。
想着电梯里的那个隔壁老王,我心里有些发苦,办公室里的三人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孙祥继续说着,笑眯眯的拿出了香烟:“毕阳,你知道金夏那个妞在咱们公司大家都叫她什么吗?”
“我不知道。”
看着孙祥手里的香烟,我此时已经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
孙祥见我不知道,他故作神秘的一阵贼笑,靠近了告诉我说:“那小妞在咱们公司被人叫作交际花。”
“为......为什么是交际花?”
孙祥的话让我很不理解,见我不明白交际花是什么,屋里的三人哈哈大笑,张清拍着我的肩膀,坏笑着对我说:“说她是交际花,那是因为这女人拜金,传言只要钱到位,是个男人就能睡她。”
“什么?”
张清的话让我瞬间叫了出来,我激动的表现,让面前的三人感到诧异,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此时我的内心可以说是一团乱麻。我恨的直咬牙,心说金夏呀金夏,我原本以为你只是骚气而已,现在看来,你不仅是骚,你还是个爱钱的婊子呀。妈的,真是瞎了我的眼,可怜金大国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就生了你这人呢?
我气恼的想着,突然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我和金夏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真有面前三人说的如此不堪吗?
我觉的不会,一定不会这样,金夏虽然外表骚气,但她骨子里高傲,她也不像缺钱,怎么可能为了钱出卖自己呢?
“毕阳,你......你没事吧?”
我低头思考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三人终于发现了我不正常,我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想着我刚才的表现确实太过了,于是连忙掩饰说:“我......我没事,就是听你们说完我感觉很不可思议,我虽然昨天才和金夏见面,但我觉得她......她也不像那种人吧?”
“唉,你才认识她几天呀?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不进入她的身体,你就永远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行了,少说两句,抽烟还管不住鸟嘴!”
姜还是老的辣,老刘看出了我言不由衷,孙祥没眼力劲的又说了一句话,老刘立刻瞪眼打断了他。
经过这一闹,我们也没法聊了,好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李清接过来嗯嗯啊啊的一通答应,随后告诉老刘,说四楼的企划部等下要开会,他们部长让我们去准备茶水。
一听说企划部开会竟然让我们后勤部去端茶倒水,我当下翻个白眼,心想这个后勤部也真是够悲剧的,但部长老刘都没说什么,我这个新来的又能说什么呢,于是在老刘的安排下,我们四人抱着茶壶茶碗咖啡机,急匆匆的走进了电梯,赶往了公司四楼。
我们四人在电梯里整理衣服,电梯从七楼下降到六楼的时候门开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三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三个男人都很年轻帅气,就好像当下的流行词“高富帅”一样。
我盯着这三个人没敢说话,我身边老刘三人却对这三个人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那三个人看着老刘三人的孙子样,竟是鸟都没鸟他们,很牛叉的点点头,算是给了我们后勤部全体成员的面子。
这三个小子牛气冲天,让我不禁好奇他们是什么来路,但人家也在电梯里,我不好意思问老刘,只能躲在他们身后,偷眼打量面前的三人。
电梯继续向下,只见那三个小子直接把我们当空气聊了起来,他们开始说的还是公司的事情,但没过两句半,就聊到了一个女人,金夏。
只听其中一个人对另外两个人描述金夏今天的打扮,他坏笑着说金夏今天穿的怎么怎么骚气,走路怎么怎么放荡,尤其讲到金夏腿上那双鱼网纹黑色丝袜的时候,那个人还猥琐的咽了一口口水,笑称自己差点没忍住,好悬没把金夏按地上。
其他两人听完也发出了怪笑,两个人中的一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没有说话,而站在三人中间穿着蓝西服的小白脸却舔着嘴唇接了话:“金夏呀?嘿嘿,那妞是挺骚的,那小体形,小腰条,还有那双修长美腿,圆圆的小屁股,啧啧......要不是我老爹严令我不许在公司里乱搞,我早把她按在床上嘿咻了,那滋味想来,一定很美妙啊!”
这个小白脸话落,电梯里的三个男人再次坏笑了起来。

看着我一脸惊呆的盯着她,方诗雅的脸色更红了一些,她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声对我说:“我......我中午吃了麻辣烫,没想到竟然坏肚子了。我从小到大胃肠就一直不好,但我很爱吃,管不住,这次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急,真是......真是丢死人了。我要告那家店,哼,那家店一定不干净!”
方诗雅说完,我心中一阵无语,我看着自己坐着的这辆车,心想这么有钱的一个大小姐,竟然喜欢吃麻辣烫那种东西,她这爱好在富人圈很另类呀,她应该吃牛排喝红酒才对呀。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那画面美的我不敢瞅。
我心里想着,方诗雅见我没有回话竟是急哭了,她这一哭,我心里可就乱了,人家是老板啊,我身为秘书怎么能让人家哭呢,于是我连忙安慰她,说这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人有三急嘛,要是我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会找地方解决的,总不能憋的乱蹦对吧?况且这事除了我们两个人也没人知道,所以我劝她别多想,就当是一段消失的记忆,把它忘了吧。
我这话说完,方诗雅很感动,我本以为这事过去了,却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销售部部长,竟然像个小女生似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方诗雅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感动,我一本正经的拍拍她的手,告诉她这事过去了。
我话刚说完,只听方诗雅说:“毕阳,谢谢你,但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我求你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要是被人知道我在公司地上停车场那......那个的话,我就完了,再也没脸在公司混了。所以你帮帮我,刚才不知道有没有被监控拍到,要是有人查起,你就说......就说是你干的行吗?这事你认下来,我求你了,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什么?我擦,方诗雅这是让我顶包啊!
听了方诗雅的话,我脸上尴尬了,心说这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长这么大,听过有人认钱的,有人认包的,还有人认爹认妈的,就是没听过有人认屎的。妈妈的,我这算是世界第一个吗?
我看着方诗雅哀求的眼神,心里十分无语,但人家是我老板,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说如果真有人找过来,这事我认了,就说是我拉的,绝不会有人找到方诗雅。
听我用“拉”这个字,方诗雅脸上很不好意思。她眼里有些埋怨,但我答应帮她顶包了,她也不好说我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我们两个平静了下来,方诗雅擦着眼泪表情恢复了自然。我问她去哪,方诗雅让我先把车开出去,我尴尬的点点头,愣在原地没动,方诗雅诧异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不开车,我回头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说:“方小姐,那个......我......我没开过自动档的车。”
方诗雅:“......”
听我说自己不会开这辆宾利,方诗雅又急了。
她现在一门心思想逃离地下停车场,所以急的直拍打车靠背,瞪圆了眼睛对我说:“你这个笨蛋,你怎么连自动档的车都不会开呢?要这样,再这样,踩刹车,打火,对对对,把变速杆推到前面,你真笨啊,哎呀,抬起来,你真是气死我了!”
听着方诗雅在我身后语无论次的大叫,我按照她的方法,还真就把车打着了。
开着几百万的大宾利缓缓前行,我心中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无奈,妈蛋的,我一个穷吊丝我开过的车都没几辆,我凭什么就会开自动档的车呢?
经过几次事情,我现在已经被方诗雅的说话方式彻底打败了,想着未来的日子,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慢慢来吧,习惯就好了。
一路开着宾利出去,我手心里全都是冷汗,这要是别的车,我一点也不担心,但现在开的可是大宾利呀,这要是被我刮一下碰一下,我得打工多少年,才能赔够人家的钱啊?
不过好在万幸的是这车并不难开,没过一会我就上手了,我心里哼着小曲,暗想自动档的车果然很容易,以前听人说放条好狗上去都能把自动档的车开走,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我是真信了。
等等,嗯?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呢?
我呸!谁他吗是狗啊,这段时间怎么跟狗干上了!
......
唉,算了,我还是别说话了......
我心里发飘的想着,带着方诗雅驶上了城市主干道,我本想问方诗雅接下来往哪走,但出了公司地下停车场后,她就一直没有说话。
我好奇这女人干什么呢,偷眼看向后视镜,只见方诗雅此时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我起先没明白,后来才知道她在检查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想要看看上面是不是有屎。
我看着她找屎的样子,想笑也不敢笑,可能是我的表情很怪异,方诗雅发现了我在偷看她。
“想笑就笑吧,装什么呀!”
方诗雅说着,脸上有些尴尬,她极力掩饰着,抱着肩膀靠在了坐位上。
我看着她脸上故作镇定在表情,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方诗雅气的一瞪眼,她拍着我的脑袋,问我竟然真敢笑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被她拍得直咧嘴,很是尴尬的告诉她:“方小姐,我也不想笑,但我......我真控制不住了,我看你找了那么久,你......你检查过自己的右手吗?那上面......就是食指边缘吧它......它好像有点黄......”
“什么......呀!停车!”
听了我的话,方诗雅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等看见上面果然有一条黄色印记后,这个女人一声尖叫喊了出来。
我被她震的耳膜生疼,连忙把车往路边开,方诗雅此时慌了,刚刚的淡定荡然无存,她急的在车里乱蹦,问我怎么办,让我赶紧想办法让她洗洗。
此时我们在城市主干道上,两边都是隔离护拦,我可上哪给她想办法去?
我盯着方诗雅快急哭的表情,脸上的傻笑控制不住的仍在继续,可是我笑着笑着,突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我盯着方诗雅摆弄的右手,脸色大惊,心说我擦,不是吧?
还记得先前在公司地下停车场里,方诗雅曾捂过我的眼睛,她捂我眼睛的那只手......好像就是这只......
“我勒个去!方小姐坐好,我们......我们冲出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毕阳,你慢点,别撞到!”
在方诗雅紧张的呼声中,我开着大宾利一个九十度甩尾闯过了红灯,在一众汽车嗡鸣与司机的骂声中,我带着她冲到了路边一家超市门口。
听身后仍有人大骂,我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叫嚣着不服来撞我呀!妈蛋的,老子开的是大宾利,我就不信他们敢和我玩碰碰车!
买了一瓶洗洁精,又买了半箱矿泉水,我和方诗雅蹲在路边洗脸的洗脸,洗手的洗手,等洋相出够了,我们这才留下一地垃圾,开车飞一般的逃跑了。
出了这件事情,让我和方诗雅真是哭笑不得,我们两个很有默契,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情。
当天带方诗雅办完事,我们两个也没回公司,路上她给了我一千块钱,说让我去洗个澡去去晦气,我很吊丝的把钱收了,方诗雅开车自己回家,我也没回公司找金夏,自己打车往家走。
这几天金夏一直没有回家,今天在公司见到她也不理我,所以我也不想找那个难堪,索性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自在。
坐在出租车里,我想着兜里的一千块钱,心说自己干嘛去呢,这钱是花了,还是存起来?
我心里正想着呢,突然感觉所坐的出租车停了下来,我心说怎么回事,探头向前看去,只见在我们前方的路面上出车祸了,一辆白色沃尔沃和一辆红色宝马撞上了,两辆车甩到了路边花坛上,看起来撞的很严重,现场周围站满了人。
盯着那两辆撞报废的车,出租车司机撇撇嘴:“草,现在的年轻人开车呀,真是够驴的,这么宽的道,还敢逆行,还开的这么快,是不是疯了?”
他说的那辆逆行车指的是白色沃尔沃,而我的目光透过人群,却被那辆红色宝马吸引了。
只见这辆车前脸撞瘪了,车身凹陷,保险杠碎了一地,但这些我都没在意,我所在意的,是这辆车它......它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牌号“8873”......这车......草,是金夏的车!
想到这辆车是金夏的红色宝马,我一声惊呼冲了出去。
我下车的速度很快,出租车司机大叫:“你还没给钱呢!”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说我跑不了,我推开人群来到红色宝马车边,只见金夏正在车里,她头上脸上都是血,手臂还有几处被碎玻璃划伤了,不过好在宝马车的安全气囊救了她,她此时捂着脖子,人看起来是清醒的。
“金夏!你......你没事吧?”
听见我的声音,金夏转过头来,看见是我紧张的扒着车门,金夏愣了几秒后眼圈发红,在我面前第一次哭了。
“毕阳,我......我害怕,救......救我,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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