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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替补让位后,妻子却后悔了:苏漾韩恬番外笔趣阁

韩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往的太多事,我跟她早已分不清楚谁欠谁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一刀两断,两不相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个陌生人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一个月的冷静期,等待的时间太难熬,在余双律师的建议下,我带上妈妈,开始全国到处旅游。虽然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剧烈运动,可与以往被抛在家里不同,妈妈会跟我一起慢慢爬山,不会丢下我。会在我累的时候,跟我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平复躁动的心跳,一边享受阳光与微风。我们在洛阳古城遇到了一群汉服爱好者,兴致勃勃地换上汉服跟在这群年轻人身后游山玩水。在影视城遇到拍短剧的剧组,凑上去打酱油扮演无脑的路人甲。后来,我在旅游时,为见过的一些古建筑和文物,设计出的一些Q版形象,发在自媒体上后,竟然还小火了一把,...

主角:苏漾韩恬   更新:2025-02-25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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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漾韩恬的其他类型小说《给替补让位后,妻子却后悔了:苏漾韩恬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韩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的太多事,我跟她早已分不清楚谁欠谁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一刀两断,两不相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个陌生人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一个月的冷静期,等待的时间太难熬,在余双律师的建议下,我带上妈妈,开始全国到处旅游。虽然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剧烈运动,可与以往被抛在家里不同,妈妈会跟我一起慢慢爬山,不会丢下我。会在我累的时候,跟我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平复躁动的心跳,一边享受阳光与微风。我们在洛阳古城遇到了一群汉服爱好者,兴致勃勃地换上汉服跟在这群年轻人身后游山玩水。在影视城遇到拍短剧的剧组,凑上去打酱油扮演无脑的路人甲。后来,我在旅游时,为见过的一些古建筑和文物,设计出的一些Q版形象,发在自媒体上后,竟然还小火了一把,...

《给替补让位后,妻子却后悔了:苏漾韩恬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以往的太多事,我跟她早已分不清楚谁欠谁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一刀两断,两不相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个陌生人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一个月的冷静期,等待的时间太难熬,在余双律师的建议下,我带上妈妈,开始全国到处旅游。
虽然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剧烈运动,可与以往被抛在家里不同,妈妈会跟我一起慢慢爬山,不会丢下我。会在我累的时候,跟我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平复躁动的心跳,一边享受阳光与微风。
我们在洛阳古城遇到了一群汉服爱好者,兴致勃勃地换上汉服跟在这群年轻人身后游山玩水。在影视城遇到拍短剧的剧组,凑上去打酱油扮演无脑的路人甲。
后来,我在旅游时,为见过的一些古建筑和文物,设计出的一些Q版形象,发在自媒体上后,竟然还小火了一把,成了热门的文创IP,一时之间声名鹊起。
原来,我们的人生也可以这样缤纷多彩。
一个月之后,我们重新回到了这座城市,可苏漾却迟迟联系不上。
或许是这个案子拖得时间太长,余双律师明显有些暴躁了,三下五除二就摇了一堆人查她。
可后来听她说完调查结果,我的惊讶不比她少。
“许周卷钱跑了?”
“对,跑是跑了,但没跑掉。”
说跑也不合适,可一时半会,余双律师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这场闹剧。
原来,自从离婚成了定局之后,苏漾父母就开始闹了起来。
刚开始,她们并不满意许周这个未来女婿,口口声声要给女儿找个更好的,就连韩恬这个一向喜爱的孙女也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可苏漾却意志坚定:“许周就是最好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看着女儿这执拗的样子一如十多年前,苏母是气不打一处来。
真爱?
“你的真爱算个屁!你老娘我还没老年痴呆呢!你之前说你的真爱是韩诺,现在不还是变成了许周?既然能变,那以后的真爱就有可能是张三李四王五!凭什么就不能选我喜欢的那个!”
可这句话却不知无形中刺激到了苏漾的哪个点,一来二去她变得更犟了,仿佛不嫁给许周,就是侮辱了她的人格。
几次三番下来,苏母也终于失望了,转而劝她生个二胎。
“之前你结扎,死活就是不愿生,还跑福利院领养一个!不都是因为韩诺那孩子不能生吗?现在既然你跟他离婚了,换了个能生的,那干嘛不生个自己的孩子呢?”
“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老了之后靠谁呀?靠那个韩恬吗?”
“你也看见了,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谁,心是真狠呐!”
“她到底是叫了韩诺几年爸,却这样对他,现在更是把他当仇人一样!是,韩诺不是她亲爸,咋地你就是她亲妈了?”
“她现在这样对待她养父,等有一天她亲生母亲出现了,你也就是个养母!下场能比韩诺好到哪儿去?”
“到时候,女儿没了,丈夫……哼,估计也够呛!你难道要一辈子提心吊胆,求着老天,让韩恬的生母不会像她这个生父一样,突然出现吗?”
“你俩生个孩子就不一样了,血脉是剪不断的!你以后有了依靠,这个许周也能被孩子拴住了,你还担心啥?”
一番攻势下来,苏漾心动了。
许周不知道她的顾虑,却也在她提出生二胎的想法时欣然应允,在苏漾预约了复通手术之后,还积极地去陪着做了孕前体检。
可就是这次体检,检出了事。
许周得了无精症,应该是当初在缅北受伤导致的。
苏漾知道消息时,许周已经卷钱跑了。
可话音刚落,便看到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拒绝我。
“我是苏小姐请来的,我的工资应该是由苏小姐结,你没资格开除我!”
一句话把我气笑了,“许周,你的工资不管从谁那走,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这是我家!我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
“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打电话问问苏小姐和恬恬吧?她们可能跟你想法不同。”他把头一扭,站在原地不动,一看就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从他话里敏锐察觉到不同的意味,走近他看着他的眼睛反问:“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在我妻子和女儿心里,你比我重要是吗?”
许周眼神慌乱起来,连忙支支吾吾否认,话没说两句,一把推开我就想走。
我被他这猛地一推,心口腾地揪着疼起来,浑身发抖,我眼前一阵阵发黑,顾不得跟他争辩,伸手指向电视柜下的抽屉,艰难发声。
“药……药……”
早在他第一天来时,我就已经嘱咐过他药放在哪儿。可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一愣,没有动作,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指望不上,我只好勉强起身自己去拿。
凭借着肌肉记忆拉开抽屉的瞬间,一股巨力猛地撞过来,速效救心丸的瓷瓶啪地落地,碎裂开来。
“我来我来,韩哥,我来帮你!”
他如梦初醒般在地上胡乱划拉,划拉半天也不见把药捡起来。
我被撞倒在地,眼前黑到几乎失明,顾不得脏,颤抖的手摸索着,在手边捡起带着碎瓷的药丸含在口中,捡回一条命。
等稍有恢复,我看向他的眼神冰冷。
“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报警?”
我不明白那一刻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故意的,只能看他不情不愿地离开。
也多亏了他,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哪怕是穿着睡衣,我的衣服口袋里永远揣着救命药。
经此一事,我不能再把生死握在别人手里。
我本没把辞退他当回事,直到韩恬回到家,发现许周被我辞退后,冲我发了好大的火,我才浑身发寒。
“你凭什么辞退他?你是不是有病!你干嘛总是没事找事针对他!”
韩恬的脸涨得通红,看着我的眼神像仇人一样,像一头被激怒的狼崽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是第一次被韩恬这种态度对待,这样的她,陌生得让我心悸。
我蹲下身子,视线和韩恬平齐,试图跟她讲道理。
“许叔叔他是我们聘的保姆,可作为保姆,他饭做的不好吃,家务也是一塌糊涂,为人处世也没有分寸感。爸爸觉得他不适合我们家,所以辞退了他,如果你一定要找个保姆,爸爸可以去找别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恬猛地推倒在地,朝我怒吼,嗓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你胡说!他做的饭我就是喜欢吃!妈妈也喜欢!只有你容不下他,你就是嫉妒我们都喜欢他!嫉妒他温柔帅气!嫉妒他比你好!饭做不好你就不能自己做吗?衣服洗不好你就不能自己洗吗?为什么一定要刁难他?你太恶毒了!”
韩恬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心口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恬恬!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快道歉!”
苏漾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她一把拉过韩恬,厉声呵斥。
可韩恬却一把甩开苏漾的手,梗着脖子不说话。
忘?怎么能忘?
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因为生病,个个都把我当易碎的琉璃。小孩子没个轻重,每每靠近我,就会被家里人揪着耳朵教育,生怕被我讹上一点。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我的情绪也少有涟漪。
直到遇见苏漾。
不怪我对她印象深刻,实在是从来没见过这么闹腾的人。
如果说夸奖某些人是温暖和煦的太阳,那她就像是个到处乱窜的大火球,一天天活力满到溢出来。
到处都能看到她上蹿下跳的身影,堪称是大学校园里的社交狂魔,哪里有活动都少不了她去凑热闹。
她仿佛是万能的,什么比赛都要去插一脚。哪怕最后得不了什么名次,也能乐呵呵的挠着头傻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人生的无限种可能。
原来人可以这样鲜活,原来有的人生命堪称一步一景,原来有的人每时每刻都是新鲜的。
我看她,如同一幅色彩浓烈的画,她看我也当如是。
少年人的爱意总是这样热烈,我至今仍记得她滚烫的眼眸。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她总爱跟着我身后打转,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在我敷衍应付时,追在我身后抱怨:“干嘛这么高冷呀!”
七夕节那天,她向我表白,拉来了半个校园的人给她助攻。
不得不说,看到这个阵仗,我的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在她单膝下跪,朝我举起玫瑰花束时,我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在微微眩晕里,我在她的眼中,看到比玫瑰还热烈的爱意。
可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另一半来说,我会是她极大的负担。
可当我把不合适的理由一条条分析给她听,最终低声拒绝时,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且坚定。
“没关系,你能活一天,我就爱你一天,你能活十年,我就爱你十年,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会一直爱你,直到你我生命的尽头。”
“如果错过你,会是我余生最大的遗憾。”
现在想想,若是我生命终结在我手术那天,也算是应了她的誓言。
女追男隔层纱,这话不错。
那时的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眸,内心不断摇摆。
她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我想我可能是被她洗脑了,竟然觉得,如果错过她,也会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那就试试?
只是试试……
我微微点头,朝她伸手的瞬间,狂躁的心脏终于不堪重负。
虽然事后我被救护车拉进医院抢救,可我意识的最后一刻,是她的笑容绽放地如同最灿烂的烟花。
拜我的不争气所赐,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双方家长就见面了。
面对妈妈的欲言又止,我的小雀跃连带着之前的勇气瞬间荡然无存。
我退缩了。
我后悔了。
在我们一家人的设想里,我就应该跟之前无数个日月一样,波澜不惊地走完我整个人生。
而苏漾这个变量,成为我稳定生活中的不稳定因素。我就这么草率接纳了她,实在是有些挑战父母的神经。
我低声向妈妈道歉,可她沉默片刻,却只是拍拍我的头轻声宽慰我。
“如果你想,那就遂你心意吧。”
等到苏漾再次来医院看我这个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时,腿脚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被打的不轻。
可她一句没提家人的不愿,母亲的刁难,父亲的打骂。只一味笑着,向我家人献殷勤。
“这孩子还挺傻的。”
我爸那时是这样评价的。
就这样,恋爱第一天,我们就在双方父母这里过了明处。
大学四年,我在沉沦中又保持着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情侣。
我以为这是我们双方,心照不宣的约定。
父母也曾经委婉安慰过我,只是说不能害了她。
可毕业时,仍然是她,一意孤行向我求婚。
我看着她满脸的厌烦,心中苦涩蔓延开来。
“我以前当然不是这样的!毕竟我以前没有人跟在我身后,时时刻刻惦记着我什么时候死,好心安理得地接收我的一切!”
“那个家早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不明白,你还非要我回去是什么意思?”
“苏漾,在你心里,我死在手术台上,才是你理想中的局面,不是吗?”
我看着站在许周身旁的苏漾和韩恬,这两个我曾经最挂念的人,泪流满面,一时有些呼吸不过来。
“韩诺!”
妈妈连忙上前心疼地抱住我,再抬头直接对她们下了逐客令。
“苏漾,既然你已经有了新欢,也就没必要来我们家做戏了,你走吧,这婚,该离!”
“妈……”
“别叫我妈!我不配!苏漾,我们老两口一直感激你,也想过如果有一天,韩诺抗不过来了,你也永远都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可现在……我接受不了!我说怎么韩诺一声不吭就做了手术,原来是你们在背后搞鬼,想让韩诺死在手术台上好给你们腾位置是不是?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天造地设的一家人!一个能狠心送丈夫去死,一个眼巴巴盯着别人的家庭小三上位,还有一个……白眼狼!”
“韩恬!你就是个小白眼狼!你看清楚,这才是你亲爸!亲爸不亲,去跟个当小三的贱人亲近,跟你这个妈一样的狼心狗肺!你爸真是白养你了!”
“你胡说,她只是我养父而已,乔爸爸才是我亲爸!”
韩恬的一句话,惊得我头晕目眩。
她就这么猝不及防提醒了我一个早已忽略的事实:韩恬,不是我亲生女儿。
韩恬,是我和苏漾,从孤儿院领养来的孩子。
婚后第四年,在苏母再一次阴阳怪气指责我不能生育拖累她女儿之后,我在夜里默默哭湿了枕头。
苏漾急得上蹿下跳,一会埋怨苏母不会说话,一会拿各种零食投喂我来哄我。
最终,她连夜做了功课,郑重决定要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她振振有词。
“我妈不就是担心没有孩子以后没人给咱们养老吗?那我们就去领养一个!孩子都是有灵性的,进了咱家门,就是咱家人!”
她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带我去了福利院,说是要领养属于我们的宝宝。
“你放心,小孩子没什么记忆,咱们把他当亲生的养,那他就是咱们亲生的!”
按照苏漾的设想,领养的孩子越小越好,最好是男孩儿,孩子不记事,感情才更好培养。可我却因一面之缘的心疼,一意孤行选择了韩恬。
那时的韩恬,已经四岁了。
听院长说,这孩子是个单亲家庭,可是孩子父亲不知道是出了意外还是恶意丢弃,有天人出去了,再也没回来,孩子在屋里锁了好几周,吃喝都是小孩自己到处翻出来的。
“要不是房东被拖欠房租太久,又联系不上人,强制收房把锁拆了进去,这孩子饿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苏漾本就因为孩子年纪大已经记事有些不乐意,闻言就更不愿意了。
“万一孩子亲生父母找来了,那我们不白养了吗?”
院长连连说不可能,“都半年了,要找来早找了。当初早就在警局备过案的,这么久了连个消息都没有,八成是……”
她看了一眼一旁懵懂的韩恬,没再说下去。
如今,原来……原来……
“所以,你找到了亲爸,我这个养父就多余了,是吗?”
我苦笑着,从未这样清晰地认识到,我不属于这个家。
我不禁有点怀疑,我的手术真的成功了吗?会不会我已经死了,现在是在我的梦里?在另一个世界?或者是……在地狱里?
这个世界……不太真实,亦或者,太过真实,真实到虚假。
“恭喜你们,”我的声音好似飘在云端,“一家团圆了。”
苏父苏母离开时,把苏漾一家强硬带走了。
信息量太大,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好好消化。
苏漾后来几次打来电话,我直接告诉她,除了离婚,其它都不必说。
我从未这样坚定过。
为了能跟妻子女儿相守相伴,我咬牙接受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的心脏病手术。
手术前夜,却听到妻子和女儿的对话。
“妈妈,等爸爸死了之后,能不能赶在我生日之前,跟乔爸爸领证?这样,我生日愿望就能实现啦!我们一家团圆啦!”
妻子只柔声回了一个字:“好。”
在女儿欢呼的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的拼命求生,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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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前一晚,家里的便利贴不够了。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何况放眼看去,花花绿绿的便利贴已然充斥着家里每个角落。
冰箱上贴的饮食禁忌,电视上贴的护眼提示,洗衣机上贴的注意事项……我把能想到的提醒都写上贴了上去,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婆。
可我只觉得写了多少都不够。
毕竟在我的大包大揽下,这母女两个被惯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如果手术失败,以后没有我,她们要怎么办……
每每想到这,我的眼角就一阵酸涩。
都说爱是常觉亏欠,我觉得我亏欠她们太多,所以哪怕是一点小事,也想尽力做的完美。
我也想,在她们生活的点点滴滴里,留下我的痕迹,让她们在往后的琐碎时光里,还能想起我。
妻子有点不乐意我瞎折腾。
“写这些有什么用?我俩又不是不能自理,你要是想写,抽屉里多的是白纸,你就用那个写吧!”
可那怎么能一样?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妻子苏漾终于妥协,牵着女儿韩恬的手,无奈下楼去买。
可她们前脚刚走,我就后悔了。
明天的手术决定着我的生死,如果我真的下不来手术台,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妻子和女儿真是看一眼少一眼。
我应该跟她们一起去的。
想到这,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匆匆下了楼。
刚到楼下出了电梯,就听到大门外逐渐接近的说话声。
“妈妈,等爸爸死了之后,能不能赶在我生日之前,跟乔爸爸领证?这样,我生日愿望就能实现啦!我们就能一家团圆啦!”
熟悉的声音让我怔了一下,下意识躲进一旁的楼道里。
苏漾似乎没怎么思考,就柔声回了一个字:“好。”
听着女儿的欢呼声,在步梯楼道昏暗的灯光下,我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我手脚发麻,心脏抽痛。
隐约听着苏漾嘱咐女儿到家别乱说话的话语声,电梯门开了又关,我把头抵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自幼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又是早产,从小大病小病不断,身体一直不好。咨询过很多次,手术成功率一直不高,父母不敢冒险,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今年已经三十二岁,按照医生的预计,生命还有半年便走到了尽头。
可我舍不得,我的妻子苏漾,和我的女儿韩恬。
在她们的支持鼓励下,我咬牙准备接受这场心脏病手术,哪怕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
可以说,上了手术台,两只脚都会迈进鬼门关。
可我从没想过,在我为了她们拼命求活时,她们早已为我的位置,找好了替补。
我无法想象,在她们三番两次劝我手术的时候,在她们心里,是在求我活,还是盼我死?
在调节情绪方面,我很有经验。
等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拨通了余双律师的电话。
“余双律师,很抱歉现在打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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