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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灼无删减+无广告

阿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婆吓得哆嗦,直说:“这都是报应啊!”陆昭烬把柳绛绡捆了手脚丢进了柴房锁了起来,眼中冰冷一片:“你们要是敢放了她,我就去衙门写断亲书,从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便骑上马,朝天星观疾驰而去。等陆昭烬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青衣道士。道士走到树桩前一看,手指掐算,便知晓了前因后果,长长叹息:“妖多痴情,一心报恩,现在因果已了,你们再无干系。”陆昭烬抓着道士的袖子,恳求道:“道长,她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干系,求求你,救救她。”道长摇了摇头道:“二十八年前,你救她一命,你与她之间便有了因果。她陪你长大,嫁你为妻,护你和家人周全,多次为你挡下死劫,自愿葬送修仙之路,最后也因你而死,算是全了她的心意。你们确实,再无瓜葛。”陆昭烬喃喃道:“...

主角:陆昭烬阿昭   更新:2025-02-25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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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烬阿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桃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吓得哆嗦,直说:“这都是报应啊!”陆昭烬把柳绛绡捆了手脚丢进了柴房锁了起来,眼中冰冷一片:“你们要是敢放了她,我就去衙门写断亲书,从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便骑上马,朝天星观疾驰而去。等陆昭烬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青衣道士。道士走到树桩前一看,手指掐算,便知晓了前因后果,长长叹息:“妖多痴情,一心报恩,现在因果已了,你们再无干系。”陆昭烬抓着道士的袖子,恳求道:“道长,她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干系,求求你,救救她。”道长摇了摇头道:“二十八年前,你救她一命,你与她之间便有了因果。她陪你长大,嫁你为妻,护你和家人周全,多次为你挡下死劫,自愿葬送修仙之路,最后也因你而死,算是全了她的心意。你们确实,再无瓜葛。”陆昭烬喃喃道:“...

《桃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婆婆吓得哆嗦,直说:“这都是报应啊!”
陆昭烬把柳绛绡捆了手脚丢进了柴房锁了起来,眼中冰冷一片:“你们要是敢放了她,我就去衙门写断亲书,从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便骑上马,朝天星观疾驰而去。
等陆昭烬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青衣道士。
道士走到树桩前一看,手指掐算,便知晓了前因后果,长长叹息:“妖多痴情,一心报恩,现在因果已了,你们再无干系。”
陆昭烬抓着道士的袖子,恳求道:“道长,她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干系,求求你,救救她。”
道长摇了摇头道:“二十八年前,你救她一命,你与她之间便有了因果。她陪你长大,嫁你为妻,护你和家人周全,多次为你挡下死劫,自愿葬送修仙之路,最后也因你而死,算是全了她的心意。你们确实,再无瓜葛。”
陆昭烬喃喃道:“什么……挡下死劫?”
道长指着树桩年轮:“每道金纹都是她为你挡的劫。”
想起四岁那年,土匪的刀本来该砍断他的脖子,是突然疯长的桃枝缠住了利刃。
土匪大喊妖怪,丢下他跑掉,地上只留下一颗被冰封的桃核。
他当时认为这是他的幸运之物,便随身带着。
他才是要报恩的人。
可种下桃核后,随着年纪增长,他渐渐忘了自己当初为何要种桃树。
看着树桩上的五道金色年轮,陆昭烬痛哭出声,眼泪滴在焦黑的树桩上,和琥珀色的桃胶融在一起。
顿时桃胶融化,顺着焦黑的便面滑落,仿佛正在哭泣。
我死前的记忆瞬间涌入陆昭烬的脑海,他听见了柳绛绡对我说的话,也看到了我被天雷阵劈得惨叫连连,以及被一剑刺穿腹部后,脸上的震惊和痛苦。
陆昭烬不断摇头,嘴里说着:“不,我没有想要害你。我虽早就知道你是桃木所化,但我以为你既然能化出人形,道行必定不浅,等我死了,你也一定还活在世上。所以我才假装不知你身份,一次次向你索取。我没想到,仅仅出门看个灯会,回来你便成了这样。”
他一下子跪在道士面前,恳求道:“求道长救救我妻子,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哪怕是以命偿命。”
道士无奈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桃树精已经魂飞魄散,要想重新为其聚魂,需要你六十年寿元来换。若是成功,你便只余三年性命,你可愿意?”
陆昭烬以头抢地:“我愿意,求道长救她。”
陆昭烬用六十年寿元换我一线生机,瞬间变得白发苍苍,形容枯槁。
公婆见到他时,一下子痛哭出声,后悔不已。
陆昭烬打开了柴房大门,让道士看柳绛绡到底是何底细。
道长法力一扫便已知晓答案,对陆昭烬道:“一只鼠妖而已,服用了含有功德之力的蜜桃遮掩了真身,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蒙蔽了我师弟。她身上有我师弟的气息,我刚才就想说,桃树桩那处的天雷神,很像我师弟的手笔,这样看来,果然是他。”
陆昭烬恨不得一刀杀了柳绛绡:“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恶心至极,也敢妄想为人妻!”
柳绛绡却哈哈大笑道:“可你睡了我这只老鼠整整五年,你抱着我又亲又摸时,可没嫌弃我恶心。你还为了我这只老鼠,害死了功德在身、一心报恩的发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们俩,正好般配!
别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你可早就知道她在家中账为你操持辛苦,可你只想着和我厮混。
你明知桃树喜阳,可还是让她去住那阴暗的屋子。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阳,可我就喜欢看你为了我针对别人的样子,哈哈哈哈……”
说完就转身不再看我,对柳绛绡温言细语:“我让阿灼把最新的那间房腾出来给你住,你和孩子一定会喜欢,窗外就是桃树,春天赏花,夏天品果,好不美哉。”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婆婆也垮了脸,对我呵斥:“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可别苦了我孙子。”
公公也满脸不悦:“你该庆幸自己十年无所出,阿昭还没休了你,已经算你走运。刚刚也说了,等孩子生下就记在你名下。阿昭待你不薄,别不识好歹。”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住了十年的房间,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无论是桌椅床板,还是房梁墙柱,无不用的我的桃枝。
当年和陆昭烬成亲后,他说家中房屋总漏雨,可没钱修补。
我便骗他,说林子里有一处有大量粗壮树枝,可以搬回家中,咱们自己建,不用花钱。
他欣喜万分,告诉公婆后,我们四人连夜上山把木材拉回家中。
花了半年时间,直接盖了两套新房间,一间我和陆昭烬住,另外一间公婆住。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枝丫是我用灵力将自身枝丫催生得高大粗壮,随后亲手砍下,忍受着灵力受损带来的剧痛,将其转移到山上。
桃木搭建的房屋自有辟邪的作用,住在其中能助运护身、驱病除灾。
我已经修了五百年道行,效果更比普通桃木好上百倍,这才让原本疾病缠身的公婆渐渐变得身强体健,陆昭烬也多次化险为夷、财运亨通。
后又因陆昭烬说想出海经商,我便砍了主干,打造一艘木船,催生出满树蜜桃,让他带出去卖掉。
而我因为自毁修为,断了修炼之路,从那以后唯有住在桃木屋中才能让灵气减缓流失。
多出来的一间空房堆着杂物,阴暗潮湿,门一开就是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桃树也喜阳,但陆昭烬不知我真实身份,自然也不会知道这样的环境只会让我灵力流失得更快。
我不敢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他曾在给我念画本子时说过,人妖殊途,不得善终。
我怕他找道士将我灭了。
救命之恩还没报完,因果尚未了结,我唯有忍耐。
就在我刚刚收拾完屋子,勉强可以住后,柳绛绡来找我,只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阴暗的房间就面露得意之色。
“哟,就住这狗窝都不如的房间啊?阿昭可真是一点没把你放心上。”
我属木,不善言辞,面对恶言心中苦闷,却说不更厉害的话来。
我不欲与她纠缠,只说:“你让让,挡着我了。”
她却故意拦在我面前,在我耳边轻声说:“还想让我的孩子过继给你?你也配?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想抢别人的,哪儿来的脸?”
说这话时,她伸手盖在我小腹之上。
我一惊,正要后退,就见她突然哎哟一声,身体往后仰躺下去。
正要落地时,陆昭烬一步上前扶住了柳绛绡,对我怒声呵斥:“陶灼!你这是干什么?绛绡肚子里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魂飞魄散之后,陆昭烬寻不到我,十分不满:“这晚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怀着孩子还不安生。”
柳绛绡抱着陆昭烬的胳膊撒娇道:“许是气我们出门不带她,躲起来了吧。”
陆昭烬一听这话,心中生起一丝愧疚:“阿灼也怀孕了,我也该陪陪她。”
柳绛绡脸上不悦:“那你陪她去吧,我不用你管。”
若是平时她这么说,陆昭烬早就哄她去了,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十分不安,只觉得柳绛绡的话十分刺耳。
他沉下脸说:“我陪你不知比陪她多多少,阿灼却从不争抢,你却这般小气,简直让我失望。”
柳绛绡第一次被陆昭烬训斥,一时间错愕,眼中含泪,委屈至极。
婆婆上前安抚柳绛绡,对陆昭烬说:“你这么凶干嘛?别吓着我孙子。”
公公进里面院子走了一圈后出来,哼了一声:“怎么乱七八糟的,树桩也焦黑,怕不是把院子烧了不敢见我们吧?”
一听树桩焦黑,陆昭烬心中巨震,拔腿冲向里院。
就见地面、围墙上尽是灼烧后的痕迹,而院子里原本有着金色年轮的树桩,此刻漆黑一片,如同木炭。
上面凝结着琥珀色的桃胶,像极了桃树临死之前流下的眼泪。
陆昭烬身形一晃,扑通一声跪下,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你是妖,怎么可能被火烧死?你自断枝干都没事,怎么可能死?一定是你怪我这段时间忽视你,用障眼法骗我哄你,对不对?”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触摸焦黑的树干,刚一碰到,树干便化成粉末,簌簌落下。
陆昭烬忙收回手,声音不稳:“你又不是普通桃树,只要有根在,你一定会好起来,对不对?你等我,我去找道士帮忙!”
说完就站起身,晃了一下身体才稳住,随后往外跑去。
刚到门口,他就被柳绛绡拦住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有什么事明天再办,先歇息吧。”
陆昭烬猛地甩开手,怒视柳绛绡:“你没看到里院被烧了吗?发生这么大事,我怎么睡得着!”
柳绛绡不满道:“烧了就烧了呗,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就一个老树桩而已,挖了重新种一棵果树,我喜欢吃橘子,种橘子树吧!”
柳绛绡说得轻快,话音刚落却被陆昭烬一把掐住了脖子,声音冷如寒冰:“你不是不知道那树桩是什么,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告诉你阿灼的真实身份,是想让你知道她能护着全家,和她好好相处对你有利,而不是让你想着怎么去害她!”
柳绛绡被掐得喘不过气,两只手不停抓挠着陆昭烬的手臂,但无济于事。
婆婆见状冲上来捶打陆昭烬:“放手!你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为了一个妖怪,要杀了我的孙子!”
陆昭烬猛地看向婆婆,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了阿灼的身份?”
婆婆还在捶打陆昭烬,边打边说:“绛绡是个好的,你一告诉她,她就立刻告诉了我。不像陶灼那个妖怪,瞒了我们十年,还不知道这十年里她有没有趁我们睡着吸我们的精气来修炼,话本子可都是这么说的!妖怪没一个好的,死了便死了!”
陆昭烬目眦欲裂,恨不得给婆婆两巴掌,他双眼赤红,声音嘶哑:“你口口声声说她瞒着我们十年,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她以自身桃木建房,驱病除灾,就你跟爹十年前那个病恹恹的样子,早就死了!你她砍了自身,护住了我们一家!”
公公正拿了木凳,欲打在陆昭烬身上,听闻这话,举着木凳的手僵在空中:“你说的,是真的?”
面对柳绛绡的挖苦,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我确实又老又丑,也没有为陆昭烬生下一男半女。
公公婆婆见到柳绛绡后,热情得仿佛她才是家里正儿八经的儿媳。
婆婆拉着柳绛绡的手,满意得不得了:“听说你在外陪伴了阿昭五年,好孩子,辛苦你了。”
公公也笑得满脸褶子:“好,好,你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阿昭。”
我心中一惊,我是听同村人刚才告诉我在村口见到了陆昭烬,才知道陆昭烬今天回来。
公婆竟然早就知道了?
还知道柳绛绡的存在。
陆昭烬提前通知了家里他回来的时间,还为柳绛绡入家门做好了铺垫,唯独避开了我。
我这十年替他忙里忙外算什么?
柳绛绡在外陪伴他五年算辛苦,他不在家的五年里,我伺候公婆又算什么?
当年他穷得没人肯嫁给他,我才化作美貌女子,主动与他成亲,他们一家人无不感激涕零。
我用灵力催生出蜜桃,让陆昭烬卖了换银钱,日子渐渐好起来。
如今他有钱了,又觉得我配不上他了。
我正心中苦涩,陆昭烬领着大夫急匆匆地回来了。
陆昭烬看也不看我,只盯着柳绛绡,催促大夫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夫人,她说晕船不舒服,可我们下船已经两天了,按理说早该缓过来了,她是不是病了?”
大夫搭上柳绛绡的手腕摸脉,片刻之后,他抬手向陆昭烬道贺:“恭喜陆老板,夫人有孕了。”
陆昭烬大喜过望:“真的!我有孩子了!太好了!”
他给了大夫一大笔钱,送走大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柳绛绡,仿佛捧着易碎的瓷器,叮嘱道:“你别干活,有什么事就吩咐阿灼,她干惯了活儿,你身体娇弱还怀了孩子,小心着点。”
从听见陆昭烬对大夫说柳绛绡是他夫人开始,我就如同坠入了冰湖中。
当年我嫁给陆昭烬,他在红烛张暖时说:“我一穷二白,你竟肯主动嫁给我。以你的容貌,只要你愿意,多的是人排着队求娶你。我陆昭烬发誓,此生只娶你一人,绝不负你。若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当年的誓言犹在耳边,可眼前人早已经忘了。
陆昭烬对上我失落的神情后稍稍收敛了笑意,见面到现在,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他像是在和我解释,实则不容我反驳:“绛绡对我痴心一片,我在外五年居无定所,她一直陪在我身侧,劳苦功高。现在还怀了孩子,我不能负她,我打算与她平妻,待她生下孩子,记在你名下。”
看着公婆围着柳绛绡转,陆昭烬到现在为止,对我一句问候也没有,我觉得屋里闷得难受,便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陆昭烬叫住我:“阿灼。”
声音温和,是我思念了五年的呼唤。
我满含希冀地回头,就听他说:“别忘了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不如就你那一间吧,向阳,绛绡喜欢。”
我心中咯噔一声,我住的那间房是和陆昭烬成亲后重建的,搭建房屋时用了我自己的桃枝,住在房中,能助我断枝后维持灵力。
要是离得远了,我的灵力消散得更快。
我急切道:“那间房不行,别的房可以。”
陆昭烬却变了脸色,沉声道:“让你搬你就搬,哪儿那么多废话。绛绡喜阳,那间房更适合她。”
柳绛绡在陆昭烬怀里嘤嘤哭泣:“占了姐姐的房间,我心中过意不去,过来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帮忙。没想到,姐姐怨我抢先一步怀了孩子,还占了她的屋子,不领我的情,一把将我推开。是我不好,惹恼了姐姐,她毕竟是你发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千万别休了她。”
我听着柳绛绡颠倒黑白,开口辩解:“不是这样的,她说谎!”
陆昭烬却吼道:“陶灼,别逼我休了你!你若是安分守己,照顾好绛绡和她腹中孩子,我便还当你是我妻子。你若是再用歹毒行径害她,别怪我心狠。”
我不再争取,彻底安静下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洗衣做饭洒扫,只想报完恩就离开。
陆昭烬十分满意,难得对我有了一丝柔情,在我房中睡了一次。
但也仅有一次,便无法忍受房间阴暗潮湿,只说柳绛绡孕期更需陪伴,半夜就回了那边,从此再没来过。
我却在这一次后意外怀上了,换来了公婆一些好脸色,以及陆昭烬的笑容。
天气转冷,忽地下了雪,柳绛绡却说:“我馋蜜桃了。”
陆昭烬纵容道:“好,我去给你寻来。”
他找到我,对我说:“阿灼,一直以来都是你给我弄的蜜桃去卖,我知你有门路,再找一些来,绛绡想吃。”
可我仅存的灵气催生蜜桃就护不住孩子。
我欲拒绝:“我怀孕了,不宜雪天奔走。”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就找来蜜桃,正好你也吃。”
看着他走远,我心中默念:“也好,做完这件事,你的恩情,我便报完了。因果一断,我就带孩子离开,此生不复相见。”
趁公婆和陆昭烬带着柳绛绡出去看灯会,留我一人在家,我来到桃树前催生蜜桃。
可刚动用灵力,四周忽然雷电大作,竟然有人布了灭妖天雷阵!
我根本无法抵抗,被劈得神魂剧痛,调动微薄灵气护住孩子。
旁边却跳出一个道士,手持利剑,口中大喊造妖孽,一下刺穿了我的小腹。
人形消散时,我看到地上留下的是一个木娃娃。
我心神俱震间魂魄几乎碎裂,原来,所谓的胎动,不过柳绛绡当初放在我腹中的傀儡木。
原本去看灯会的柳绛绡出现在我面前,得意地说:“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则阿昭早就知道你是妖,所以把你利用完了,再找来这道士杀了你。”
雷电的灼烧比不上心里的痛:“我不信。”
柳绛绡呵呵一笑,扶着头上的桃木簪说:“桃木屋对我身体有益,他才让我住。你那桃木心雕的发簪,也是他送给我护身的。他说,你是妖,死不了。可天雷阵,专克妖。”
那发簪是我新婚当夜以定情信物为由送给他的,凝聚了我五百年修为,能助他化险为夷,他说会一辈子带在身上。
如今给了柳绛绡,看来,他果真不再需要我了。
我最后看了眼当年他刻在树上的“昭灼永契”,早被野狗尿渍浸成“昭断灼绝”。
我自嘲一笑,雪天要蜜桃,早该猜到的,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恩已报完,我不欠陆昭烬了,再无来生,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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