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伟林晓晨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初中同学玩牌后,儿子欠债五十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程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姨,开盅吧。”林晓晨迫不及待地催我开牌。我打开色盅一看,34,不算小的点数。林晓晨面色一喜,猛地掀开色盅:“45,我赢了!”他贪婪地看着我,眼神蠢蠢欲动。“程姨,按照规则,你得拿出比你上一笔还多的赌注来,可你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吧……”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边的房产证上。“还是趁早收手吧。”他身边的刘志涵也兴奋地盯着我,手里的色盅连开都没开:“程姨,愿赌服输,既然你已经没有下注的钱了,那这房子可就归我们了!”话音刚落,身边就有人小声嘀咕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地坑人吗,俩人一早串通好了的吧。”“就是看程姨不懂赌桌上的规矩,故意设局下套呢,谁不知道昨天程伟欠了五十万啊,肯定也是这么叫他们坑了去的!”林晓晨一听就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胡说...
《和初中同学玩牌后,儿子欠债五十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姨,开盅吧。”
林晓晨迫不及待地催我开牌。
我打开色盅一看,34,不算小的点数。
林晓晨面色一喜,猛地掀开色盅:“45,我赢了!”
他贪婪地看着我,眼神蠢蠢欲动。
“程姨,按照规则,你得拿出比你上一笔还多的赌注来,可你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吧……”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边的房产证上。
“还是趁早收手吧。”
他身边的刘志涵也兴奋地盯着我,手里的色盅连开都没开:“程姨,愿赌服输,既然你已经没有下注的钱了,那这房子可就归我们了!”
话音刚落,身边就有人小声嘀咕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地坑人吗,俩人一早串通好了的吧。”
“就是看程姨不懂赌桌上的规矩,故意设局下套呢,谁不知道昨天程伟欠了五十万啊,肯定也是这么叫他们坑了去的!”
林晓晨一听就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赌桌上输输赢赢的很正常,输了牌就要认,说我们下套,你们有证据吗?”
他们当然拿不出证据,虽然心里不服,但也只能噤了声。
“程姨,办手续去吧!”
我看着两人激动的模样,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这才第一局,你们急什么?
最后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林晓晨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程姨,清醒清醒吧,你已经没赌注了,按照规矩,后面的几局都是你输,你想什么呢?”
刘志涵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彻底露出了贪婪的嘴脸:“走吧程姨,谁让你连赌桌规矩都不懂就敢跟我们叠罗汉呢?
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不懂事儿了,这下好了,害得程伟也得跟你一块儿睡桥洞喽!”
我平静地看向林晓晨:“谁说我没有赌注了?”
他一愣,我迎着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庄家面前。
“你们这儿不是可以放贷吗?
我要借五十万。”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一个女人家敢开口朝他借钱,还是一次借这么多。
庄家似笑非笑:“我这可不是什么银行,跟我借钱你还得起吗?”
我淡然地点点头:“四十个点的利息,我当然知道,昨天你们不是借给程伟了吗?”
庄家这才收起笑容,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呸”地吐出刚才看热闹时叼在嘴里的牙签。
“真是不要命了。”
他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我:“喏,签去吧。”
我看了看合同上的内容,挑了挑眉。
果不其然,这是一份极其霸道的合同,乙方若是在规定时期内还不上钱,甲方是能采取任何手段和措施追债的。
至于这些手段和措施是什么,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程伟一下子面如土色,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伸手就想夺下我手里的合同。
“妈,别签,这东西害人啊!”
我皱起眉头:“不签我就输了,前面的前就都打水漂了。”
“万一这局我赢了,就能连着你欠下的钱一齐赚回来了。”
周围围观的人纷纷摇头。
他们看出来了,我这是很典型的侥幸心理。
“很多人都是因为这种侥幸心理,原本陷得不深,尚有回头的余地,可是总想着靠下一把翻盘,于是便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倾家荡产,闹出人命也是有的。”
程伟“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砰砰”直磕头。
“妈,咱欠下的五十几万我就算当牛做马也要还上,可你千万别再借了,你不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人,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是啊程伟妈,收手吧,”周围的人见状也都不忍心,跟着劝起我来,“就算程伟欠了五十万,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还年轻,还还得起,可你这手印儿要是按下去了,可就是一百万呀,多少家庭一辈子都攒不出一百万呀!”
我笑了笑,不理会旁人的言语,径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盖子一掀开,里面是一个三,一个四,还有一个一。
林晓晨面色一喜,然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姨这把运气不怎么样啊。”
他压住嘴角,阴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块来:“不过既然姨开心,那我也不能扫兴!”
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押上了钱,这一局比之前几把押的钱都要多。
可他们揭开盖子以后却都傻眼了。
几个人的点数居然没一个比我大的。
我乐呵呵地收了钱:“小刘啊,还得是你说得对,玩色子就得大胆点儿。”
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也都不能说什么。
我赢了牌神清气爽,摇色子的动作也更麻利了,“咣咣”的声音恨不得把色盅给砸穿。
“来来来,开不开!”
我还没开色盅呢,就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数都没数就撂在桌子上。
“这局来把大的。”
桌上的人都震惊了,我这一沓少说也有个四五千了,他们有些人手里甚至都不剩这么多钱了。
他们谁也看不出我到底是什么路数,明明像是不会玩儿的,摇色子时毫无章法力气又大,却每把都能赢。
刘志涵咽了口唾沫,和林晓晨对视一眼,从兜里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钞。
“跟!”
我期待地看着林晓晨,他却不急着掏钱,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我。
“姨,这算什么大的呀,不然咱们刺激一把。”
“来叠罗汉怎么样?”
牌桌上的人立马开始起哄。
“叠罗汉刺激啊,来来来!”
“就是啊程姨,你是敞亮人,不会不敢玩儿吧。”
他们拼命刺激着我,生怕我拒绝。
叠罗汉是种赌徒玩法,每一把的输家要把赌注层层往上叠,直到第六把生死局,一局定生死。
听起来简单,可是就像高利贷利滚利一样,往往赌注滚到后面去就刹不住车了,许多人因为这一局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林晓晨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耐心地等我做决定。
我一咬牙,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下一扔:“来!”
周围立马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
“程姨牛逼!”
林晓晨讳莫如深地看着我,眼里全是算计。
我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的计划,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眼看着我又要开始摇色子,林晓晨忽然出声拦住了我。
“姨,你刚来,还是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
“什么规矩?”
我看着林晓晨阴毒的目光像蛇一样盯着我,显然是不打算就此罢休。
“叠罗汉经常有人赖账,为了保证输家不赖账,必须在庄家那里作抵押。”
“没记错的话,程伟昨天刚输了五十万打了欠条,现在这些不仅是你身上所有的钱,还是你们的全部家当了。”
“没得抵押,这局可开不起来啊。”
刘志涵在一旁打配合道:“是啊,这票子落到牌桌上可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了,要么您找东西抵押,要么这些钱就当打水漂了。”
我不语地看着他们,心底一片森寒。
昨晚那场骗局果然就是针对程伟,针对我们家的一次围剿。
他们就是要从我们身上捞干净最后一点儿油水,把我们的骨头渣子都啃干净呢。
我仰着头,高声道:“谁说我没有抵押?
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大喇喇往牌桌边一坐,林晓晨愣了愣,立马就乐了,立马招呼着其他人洗牌。
“都傻看着干什么呀?
阿姨都发话了,还不赶紧陪阿姨玩儿两把?”
我看着他们空荡荡的牌桌,这局并没有赌钱,是个纯娱乐局。
在这城中村里住着的多是无所事事的混混,和外出打工的工人,都是兜里没什么子儿的人,就算赌钱也顶多千儿八百地赌,不会把金额抬到五十万。
他们是看准了程伟什么也不懂,冲着我家下的套!
林晓晨油嘴滑舌地把牌往我手边一递:“姨,就打把简单的,保皇怎么样?”
我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光打牌有什么意思,玩点大的才有趣。”
一旁的刘志涵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就叫大的呀,你这仨瓜俩枣的,都不够我们买包烟的。”
林晓晨立马变了脸,瞪了他一眼:“你放什么屁呢?
程姨想怎么玩儿,咱们这些小辈陪着就行了!”
说罢,他从包里掏出一张五十块钱来拍在桌子上:“我跟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程姨头一回打保皇,手生,你们别见怪哈。”
刘志涵反应过来,立马堆上笑脸,拍了拍自己的嘴:“瞅我这张破嘴,平时跟他们说浑话习惯了。”
他和林晓晨对视一眼,也掏出三十块钱来放在桌子上。
我低下头,将两人刚才的眼神交流收入眼中,毫不介意地开始摸牌。
等到开始打牌的时候,他们的笑脸越来越大。
林晓晨叼着烟,口齿不清道:“姨,你是真不会打呀,哪有一上来先把大牌出出去的?”
我讪笑两声:“这不是打斗地主打习惯了吗。”
两局结束,我总共输了五十多块钱,程伟坐立不安地在我身后拉我:“妈,别打了,咱回去吧。”
见我犹豫,林晓晨一下子急了,猛地扒拉开程伟的手:“干什么呢?
没大没小的,没看见姨刚来了兴致吗?”
他转头和刘志涵对视一眼,吆喝起来:“姨,我看你越来越会打了,说不定下一把就赢了呢?”
果然,接下来的两局,我赢得很顺畅,不光把刚才输出去的五十多收了回来,还又赚了两百。
我高兴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钞票,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再来!”
程伟一下子变了脸色,在后面悄悄拽我衣角。
“妈,这是你这个月所有的工钱,你挣钱不容易,咱们别玩儿了好不好?”
我没理会他,满面红光地摸着牌。
我很清楚,这是个套,就等着我玩上头往里钻呢。
林晓晨看着一桌子红灿灿的钞票眼睛都亮了,也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钞扔在桌子上。
“还是程姨敞亮啊,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能藏着掖着呀!”
见他笑得得意,刘志涵几个人也都纷纷掏出了大钱,牌桌上的赌注加起来眼看着就过了万。
我笨手笨脚地理着牌,林晓晨咬着烟屁股斜了我一眼,一副要发财的表情。
这一把他们都好好打了起来,只是随着我手里的牌越来越少,他们渐渐笑不出来了。
“不是,程姨你这把手气怎么这么好?”
刘志涵不信邪地出了个十连顺,还是被我闷在家里了。
“妈的!”
他狠狠把牌砸在桌子上,往地上啐了一口。
林晓晨的脸也阴了下来,他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牌,最后还是输了。
我乐呵呵地把钱装进买菜的布袋,算了算我手里现在已经有一万出头了。
“再来再来。”
我开始主动洗牌,林晓晨板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我。
“姨,你真不会打保皇?”
我点点头:“是头一回打,可能是运气好吧,不是都说新手打牌运气格外好吗。”
刘志涵狐疑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程伟,见他紧张担忧的模样不像假的,这才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粗声粗气地回道:“继续打,我就不信赢不了了。”
邪门的是,接下来的几局,只要是赌得大了,我准赢。
刘志涵的脸黑得像锅底,几圈下来他已经输了小一万块钱了,而我包里鼓鼓囊囊的全是赢来的红色票子。
“真是奇了怪了,就算运气好也不能好成这样吧?”
他满脸狐疑,和林晓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拖着凳子挪到我身边:“姨,我看这保皇你也玩腻了吧,不如咱们换点刺激的,玩儿色子怎么样?”
终于来了。
我几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全场一时死一般沉寂,两人一时都乱了章法,第五局两个人都毫无悬念地输给了我。
这次换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了。
“你们还有什么能押上的东西呢?”
他们恶狠狠地瞪着我,像头饿极了的野兽,恨不得将我撕碎吞进肚子里。
“你别得意,我们也能借钱出来!”
由于我上次把赌注提高到了一百万,而他们这一局的点数相同,因此他们这次需要一人拿出一百一十万来。
两人早已红了眼,气冲冲地跑去一人借了一百一十万,往桌子上一砸。
“这是你逼我们的,既然你一定要和我们玩儿命,那就别怪我们手狠了!”
我笑着点点头,像是个看着小孩子胡闹的长辈一样,轻轻拿起色盅,随便摇了几下就扣在了桌子上。
两人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屏息凝神地摇着色子。
过了良久,他们才小心翼翼地把色盅放到了桌子上。
刘志涵掩住目光里流露出的一瞬间欣喜:“快开牌吧!”
他轻轻掀开色盅,露出了底下的色子。
一个5,两个6。
“哈哈,老子要赢了!”
他激动地拍着桌子,唾沫横飞。
周围围观的人纷纷摇头。
有一点刘志涵没说错,他确实很会摇色子。
除非我能摇出三个6,但这个几率微乎其微。
大家都期盼着我能创造奇迹。
“三个6!
哈哈哈哈!”
一旁的林晓晨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他将色盅亮出来,让所有人看清楚上面的花色。
清一色的六,昭示着他的胜利,以及我的失败。
“这下完蛋了,就算程姨也开出三个六,那也只能是平手,按叠罗汉的规则先开的人算赢,她还是输了。”
“哎,就不该跟这两个无赖赌!”
林晓晨得意忘形地看着我:“程姨,我劝你还是别开了,直接认输吧,省得丢人。”
“诶,开啊,要是不开,程姨可不甘心呢,得让她亲眼看看自己输得有多惨啊!”
刘志涵也在一旁跟着阴阳怪气。
他们伸手去拿我的房产证。
“我们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就从房子里搬出去,听见没有?”
我轻轻按住了他们的手。
“我还没开呢,急什么?”
林晓晨像是听见了什么滑稽的笑话,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现在开不开还有什么意义吗?
就算你能开出三个六,那也是我先开算赢,你不管怎么着都是输。”
我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哦。”
随着色盅的揭开,场子里瞬间一片死寂。
林晓晨瞥了一眼我的色盅,瞬间浑身僵住了,眼神直愣愣地看着色子。
“这……这怎么可能?”
刘志涵直接从凳子上掉了下去,他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将色盅拿起了,让他们看了个清楚。
“十九点,我赢了。”
色盅里的一个色子居然裂成了两半,在三个6的旁边,还有一个1。
任场子里那么多见多识广的赌鬼,也没见过这种奇观。
片刻静默后,大家爆发出一阵激动的欢呼声。
“程姨牛逼!”
“太牛逼了!
今天我算是来值了!”
“终于有人给这两个煞笔一点儿教训了!”
两人面色灰败,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这不合规矩……”然而庄家却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可了我的胜利。
我面色淡然地将所有筹码,还有那份地契转让协议收进我的买菜包里。
“别忘了去办手续。”
林晓晨一下子朝我扑过来。
“不,程姨,那是我爸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你不能抢走啊!”
可他却被身后冲出来的程伟一脚踢开,然后被放高利贷的人抓住。
程伟双目猩红,眼眶含泪,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
现在知道舍不得了,那他在掠夺别人珍贵的东西时,可曾想过别人也会这么痛苦呢?
我当场就还清了高利贷,剩下的一百多万,我分给了那些被两人做局坑害过的普通人。
这些人里有像程伟一样回家过年的大学生,有打工返乡的农民工,还有被花言巧语骗上赌桌的家庭主妇。
他们对着我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向我表达谢意。
我领着程伟走出了城中村。
日光洒在身上的时候,我看见程伟正在浑身颤抖。
“妈,你什么时候会的打牌和摇色子?”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可能是你爸在天上保佑我们吧。”
程伟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做错事了……妈,对不起……”我将他抱进了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知错就改,妈不会怪你。”
寒冬腊月,我却感觉身上暖洋洋的。
过往都已随烟消云散,现在我只想保护好我的家人。
平安无虞。
“咋玩儿呀?”
我故作疑惑。
林晓晨和刘志涵对视一眼,道:“很简单,就是一人摇三个,谁的点数加起来最大谁赢。”
“听着倒是有点儿意思。”
我刚要点头,程伟就青着脸色站了起来。
“妈,咱别玩了,赢这些就够了!”
他浑身颤抖,脸上是藏不住的恐惧。
我知道,他昨晚就是栽在这上边了。
色子和保皇不一样,普通人或许会打牌,但是绝对不会摇色子,都以为是靠运气,实际上是靠技巧。
而且玩色子的赌注往往比普通的打牌更大,那些出老千的几乎都是在这上面动手脚。
我不耐烦地挥开了他的手:“老娘手气刚好,你别在这儿捣乱!”
“就是,你自个儿不行可不代表你妈也不行,程姨今晚的手气好着呢!”
“玩儿的时候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这不是扫人兴吗!”
“程姨,你可不能惯着程伟啊,一点儿都不孝顺!”
他们比我还着急,生怕我被程伟说动就不玩了,七嘴八舌地抢着怼他。
程伟被怼得哑口无言,我也故作气恼地瞪他:“你这完蛋玩意儿给老娘输了那么多钱,要不是你笨,老娘至于亲自出马啊!”
程伟立马红了眼眶,愧疚地站在一边,垂着头不说话了。
我摇着筛子,头也不抬:“比大小是吧,怎么摇,来教教我。”
林晓晨立马喜笑颜开,坐回牌桌:“还是程姨有气魄,只有您这样的女人才能发大财啊!”
“谁像程伟似得,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没遗传到程姨您半点儿胆识!”
我被他夸得笑成了一朵花,一边摇色盅一边听他们再讲了一遍规矩。
虽然早有准备,但有我刚才的表现在前,他们一时也不敢相信我口中的“没玩儿过”。
我姿势别扭地摇了几下,把色盅扣在中间。
刘志涵看见我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咋了?
嫌弃姨技术不行?”
他挂着笑脸,眼神却警惕地撇着我:“说啥呢姨,玩色子还要啥技术不技术的,不都是看运气。”
第一局,我看着他们揭开揭开盖子,最大的点数也不过十点,算是很臭的一局了。
在林晓晨和刘志涵期待的目光中,我把手从色盅上拿了下来。
“这把弃了。”
“不是,为啥弃啊?”
林晓晨猛地站起来,比我还着急。
“姨不会比大小,看你们的牌都这么小,还是决定不开了。”
“不是,咋可能嘛!”
我最终还是坚持不开,一局结束后打开色盅,发现里面是一个三和两个五,全场最大。
林晓晨和刘志涵懊恼地直叹气:“真是可惜了了,姨你要是开了,这把就赢了!”
我但笑不语。
往后的几局里,我还是选择不开。
我摇出来的点数不管是大是小,他们总会比我的点数更小。
刘志涵坐不住了,一脸不悦道:“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面胆子那么大,现在胆子咋小起来了?”
我一脸无奈:“姨也没办法啊,感觉运气都在打牌的时候用光了吧。”
他显然是不接受这个理由:“明明你每把的点都比我们大,姨你这样玩儿可就没意思了,程伟昨天也没你这样儿啊,要不还是让程伟来跟我们玩儿吧!”
我立马拦住他:“哎呀你这孩子,性子咋这么急呢?
姨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会玩儿,这样吧,下把我指定开,怎么样?”
他这才黑着脸坐了回去。
我重新拿起色盅摇了起来。
这一局我第一个开。
“姨给你们来个开门红怎么样?”
我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来拍在桌子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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